「凝露,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你……」
任天成嘆息著,抱緊懷中嬌柔的胴體,胯下早已熾熱如火、一柱擎天,硬硬地抵在她的小月復上。
感覺到他如火一般的熱情,第一次結合時的刺激鏡頭悉數浮上她的腦海,夏凝露只覺整個大腦轟的一聲就快爆炸了,臉上更是如同盛開的紅玫瑰一般,艷麗無比。
她突然間覺得自己渾身無力,只能軟綿綿地倒在他懷里,任他恣意輕薄……
任天成三兩下解開她的上衣和窄裙,將它們丟棄在腳邊。
此時已近傍晚,慢慢來襲的灰靄暮色,將室內襯得靜謐安寧。
兩人都顧不得開燈,借著天邊最後一絲光線,任天成看到懷中佳人如美玉般晶瑩的胴體,潔白無瑕,美不勝收。
她的肌膚雪白剔透,有如粉雕玉琢,同時散發出清純與性感,看得人如痴如狂。
「你好美,凝露!」任天成忍不住發出贊嘆,火熱的視線宛如膜拜一般,掃過她全身上下每—寸,生怕遺漏了任何美妙之處……
好不容易平息下來,夏凝露滿臉通紅,一動也不動地偎在任天成懷里,不敢相信自己剛才听到的那句話。
他說……喜歡她?他真的說了?
鼻子微微一酸,她把臉龐更深地埋入他懷里,任天成察覺她的異常,同時感到胸口傳來點點濕意。
「凝露,你怎麼了?」他抬起她的臉,看入她的眼眸。
那柔美寧靜、深情款款的眸光,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的鋼鐵之心都化成繞指柔。
「你剛才說……」夏凝露差一點就月兌口而出︰你剛才說喜歡我,是不是真的?
「我說什麼?」
「沒什麼。」她垂下視線,不敢追問,怕得到的會是否定的答案,怕一切都是她的錯覺。
只要她不問,至少還可以掩耳盜鈴、自欺欺人地認為,在他的心目中有她一席之地。
「早點睡吧,你很累了。」任天成吻了吻她的額頭。
「你等會兒要回去嗎?」夏凝露抬起眼楮看著他。
她好希望任天成能留下來陪伴她,不要再像第一次那樣,悄無聲息地離開,只留給她一室空蕩蕩的寂寞。
「今晚我會陪著你。」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麼,任天成將她緊緊地摟入懷中,貼在靠自己心髒最近的位置。
「喔。」趴在他胸前,聆听著他心髒有力的跳動,夏凝露漸漸地安下心來,合上眼瞼。
任天成低下頭凝視著她。
清麗柔美的臉上有著淺淺的紅暈,粉唇微微開啟,吐氣如蘭……在他懷中的她,是如此的美好、柔弱又惹人愛憐。
他怎麼忍心傷害她呢?
即使明知道自己配不上她,明知道自己也許無法給她幸福,也為此掙扎是否要靠近她,但最終還是抵不過她的致命吸引力,一而再、再而三地要了她。
這朵美麗的玫瑰,原來早就讓他一見鐘情,陷入她以柔情織就的天羅地網中,再也掙月兌不開。
任天成苦笑著,向來抑郁的黑眸露出難得一見的溫柔,他摟緊懷中的女子,也靜靜地閉上眼楮。
不管怎樣,只要此刻凝露在他懷中就好,至于其他種種,他已不想再去煩惱。
靜靜躺在他懷中的夏凝露,不知作了什麼好夢,微微牽起唇角,露出比鮮花更迷人的笑意……
「喂……喂」
「什麼?」
「我說凝露啊,就算你真的戀愛了,也沒必要表現得這麼明顯,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吧?」坐在夏凝露對面的溫以妮終于不耐煩了,靠在咖啡座舒適的長椅上,不悅地瞪著好友。
「我有嗎?」夏凝露微覺奇怪地看著她,不明白她的意思。「你哪里沒有?」溫以妮叫道,「你看看你,全身都散發出粉紅色的氣息,整個人春風滿面、眼角含騷,這不是沉浸在熱戀中的模樣是什麼?」
「什麼眼角含騷!」夏凝露瞪了她一眼,「你不要說得那麼難听啦。」
「是是是,我們的淑女怎麼會愛一個男人愛到神魂顛倒的地步呢?只不過……你臉上這麼明顯的光彩,難道是因為中了樂透?」
「別取笑我了,我明明已經把和任天成的事全部都告訴你,你卻只顧取笑我。」
「好了,說正經的,」溫以妮收斂笑意,「你打算怎麼辦?夾在他們兩個兄弟之間,的確很棘手。」
「我不知道……」夏凝露嘆口氣,陽光照在她美麗的臉龐上,映出一抹輕愁。「等任維文回來,我會和他說清楚。」
「可是你們兩家的父母都很希望你和任維文在一起,現在卻殺出一個他同父異母的大哥,這肯定會變成一條爆炸性新聞,你千萬得好好處理,要不然說不定會傷害到人。」溫以妮擔心地提醒她。
「我知道。」夏凝露輕輕攪拌杯里的咖啡,此刻,她的心情就和這杯咖啡的顏色一樣沉重。
這團剪不斷、理還亂的糾葛中,唯一令她感到欣慰的,是和任天成的關系有所進展。
自從再—次的親密接觸後,任天成便不時到她的住處過夜,而且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對她溫柔呵護,就連抱她的時候,都要溫柔至極地一遍遍她,進人她,直到她尖叫、啜泣、失神,才和她一起共赴絕頂的高潮。
雖然她還沒有自信任天成的改變是因為深深愛上了她,但是不管怎樣,她能感覺到他發自內心的珍惜,只要他不再像以前那般冷漠孤傲、遙不可及,她就已經很開心了。
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小心翼翼地呵護這段好不容易才萌芽的感情,讓它開花結果。
因為她真的深深愛著這個男人,這是她最初也是最終的愛情,無論要付出什麼代價,她都想和他在一起!
突然,手機輕響兩下,是收到簡訊的提醒,夏凝露打開手機,才看了幾行就愣住了。
「出了什麼事?」察覺她的臉色明顯不對勁,溫以妮不禁關心地詢問。
「任維文化……今晚就回國了。」夏凝露顫聲道。
「他不是下個星期才回來嗎?」
「休假提前結束了,因為任氏有重大的投資案要商議,所以他提早回來,只是……我沒想到會是今天,這麼快……我……」
「冷靜一點,凝露!」溫以妮連忙安撫她,「任維文早點回來也好,你可以早點和他談清楚,跟他分手不要再拖下去了。」「我知道。」夏凝露死死地咬住下唇,「我一直覺得對不起他,只是……感情的事無法勉強。」
「對,所以你更要早點和他談這件事。」
「好,我今晚就和他談!」夏凝露抬起頭,堅定地看著好友,眼眸清亮似水,「是該做個了結的時候了。」
「嗯,我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