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氣晴朗,風逆陪著斐青在花園里玩耍。
「逆,人家好想釣魚喔!」盯著池塘里碩大肥美的七彩鯉魚,斐青玩心又起。
多可愛的魚兒呀!如果能拿它們來練習釣魚,應該不錯。
「釣魚?!不行!」風逆一听,差點在她面前昏倒。
「為什麼?」她含怒的雙眸瞪視他。
逆好小氣喔!
「青青,池塘里的魚是用來觀賞,並不是讓人家玩的。」風逆語多無奈。
「可是人家想要嘛。」她哀求道。
「去跟微尹玩吧,不然等一下她要去書房看書了。」風逆轉移她的注意力。
這一招果然奏效。
斐青拉起坐在涼亭里看書的微尹,懇求的看著她,「微尹,你跟我玩。」
「玩?」微尹忍住翻白眼的沖動,把書放在石桌上。「你想玩些什麼?」
方圓百里內實在找不到什麼可以玩的,她保證。
「我們來替花兒澆水好了。」斐青告訴面前的小人兒。
好幾天沒下雨了,而風家的佣人也沒本事把滿山遍野的花澆完,所以她想出了這個好玩又有意義的方式。
微尹忍不住告訴她,「這里都有定時灑水器。」而且每個角落都有。
「光靠灑水器不夠吧!」才剛說完,斐青已經提了水桶開始她的澆水工程。
她吃力的提著一桶水,以手潑水的方式,將水一點一滴的灌溉到綠葉花草上。
微尹撇撇嘴。既然她未來的舅媽這麼勞心勞力,她這做外甥女的當然不能搶去她的功勞,只好任她自食其力了。
「微尹,你也快來呀!」斐青催促著。
「喔。」微尹應聲,實際上卻沒有理睬她的意思。
「逆舅舅,你怎麼不去陪你的青青,反而來找我這個小孩子聊天?」看著在她對面坐下的風逆,她忍不住揶揄。
「當然是有要求。」風逆揚起笑,理所當然的說。
要不是青青想跟這小家伙一起睡,他也不用跟她周旋。
「要求?」她就知道!
「只是要你陪青青睡一晚,我在房里打地鋪。」
「這麼委屈?」
愛情真偉大。為了心上人,逆舅舅寧願委屈自己。
「一點都不委屈。我就是喜歡她的赤子之心。」
「她是很可愛啦!不過見了她我才知道,她跟傳言里的女強人形象完全不符。」她奇怪的道。
「青青不喜歡當女強人,她說她只喜歡跟我在一起。」說到這個,他就覺得得意。
「原來如此。那你們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微尹替舅舅高興。
看樣子他們絕對成不了怨偶。
「小孩子說什麼勾搭?!」擰起眉,風逆再道︰「是因為她打翻我的病歷表。」
她恍然大悟,「原來這就是導火線呀。」唉,孽緣的開端……
女佣送來下午茶茶點,然後又退下。
斐青喘著氣,把水桶放在草坪上,接著毫不猶豫的撲向風逆,「好累喔!你們都不來幫我。」
「我們當然不可以幫你,因為這麼一來就變成你偷懶了。」他唬人的說。
「喔。」她似懂非懂的應了聲。
「來吃小羊羹吧。有紅豆的喲。」他替她扯開包裝紙,湊到她嘴邊。
「我要抹茶的。」推開到嘴的紅色羊羹,斐青皺眉。
「好。吃抹茶的。來,我喂你。」風逆就在花園里跟他的青青共度優閑的午茶時光。
*****
又過了好幾天,風氏夫婦終于回來了。不過風家老爺先到公司去了,只有風老夫人回家。
「微尹寶寶,來!外婆這次帶了禮物給你。」風季-抱著微尹親了親,順便指揮佣人把東西全部搬進大廳。
「逆兒,你的青青呢?」示意佣人拿出一件華麗的禮服,風季艾興奮的詢問。
風逆把斐青喚來。
「青青,這是我媽。媽,這就是斐青。」攬著斐青肩頭,風逆向兩人簡短的介紹。
「青青?!不就是你小時候那個『小青青』?」調整好老花眼鏡,風老夫人恍然大悟的看著斐青。
「伯母,你還記得呀!我都忘記了呢。」斐青听了只覺得可惜。
如果她也記得就好了,這樣她跟逆就有更多甜蜜的回憶了。
「哎,別只顧著說話,快來看看你的禮服吧。」親切的勾著斐青的手臂,風季-把她帶到已穿在假人身上的禮服前。
「哇!好漂亮喔……」斐青眼楮一亮。
這件衣服實在是太漂亮了!只是,為什麼風伯母要送她這麼華麗的禮服?她又不喜歡參加宴會。
終于,她忍不住發問,「可是……這是要做什麼用的?」
「你不知道嗎?」風老夫人訝異的看著她。
「你們又沒有事先告訴我。」斐青皺眉。
「這是你的結婚禮服。」風逆替母親回答。
「可是我又沒有要嫁人……」
風逆深情的握著她的雙手,一瞬也不瞬的看著她。「你要嫁給我。」
「你又沒有先求婚。」斐青一臉嬌羞的低喃。
「青青,那你願意嫁給我嗎?」風逆急忙接過由微尹遞來的玫瑰花。
雖然是插在餐桌上點綴的玫瑰花,不過在這緊張時刻也可以湊合著用。
「好啊!既然你希望的話。」興奮的把紅玫瑰接過手,斐青立刻明白這是擺在餐桌上花瓶里的玫瑰花。
這原來放在餐桌上的玫瑰花就是她的定情物?她失望的想著。
听見她的回答,四周立刻響起熱烈的掌聲。
風逆得到佳人允婚,興奮的一把抱起她重重吻了一下,然後就將她抱上了樓,進了自己的臥室。
*****
「逆,你是真的想娶我嗎?」她仍為那枝玫瑰花耿耿于懷。
嗚嗚嗚……她的定情之物是枝臨時找來的玫瑰花啦!說出去不被小映笑死才怪……
「青青,你竟然懷疑我的誠心?」他大失所望的搖搖頭。
「因為人家不想要這朵花啦!」她抱怨的把花扔在床頭櫃上,躲進被窩里。
「我的天啊!你居然……那朵花不是我們的定情物,而是你從小戴到大,那條項鏈串著的戒指!」他一副快昏倒的模樣向她解釋。
咦,原來定情物是這枚戒指呀……斐青看著右手上的戒指。那她真的錯怪逆了,怎麼辦?
帶著忐忑不安,她自被窩中探出頭偷覷他一眼。
捕捉到她的目光,風逆與她對視,「你還懷疑我對你的心嗎?」
「不會了。」低下頭,她老實回答。
「那還不快來讓我抱抱。」他無賴的說道。
「好嘛。」斐青很快的偎進他懷里。
「青青,以後不可以再懷疑我,不然我就不要你了。」他捏捏她的俏鼻。
她笑得好甜,手開始使壞。「好。」
風逆從她甜美的笑容中回神,「你在做什麼?」
斐青的小手正解著他襯衫的鈕扣,青蔥十指在他赤果的胸膛上游移模索。
「替你把扣子解開呀。」她嘟起嘴。
她突然想模模逆的胸膛,看是不是像之前一樣好模,因為她好久沒看見逆月兌了衣服的樣子了。
「不要胡鬧!」他拍開她作亂的小手。
「你居然罵我?為了我解你的扣子,你就罵我……」斐青哀怨的指責。嗚嗚嗚……
「青青--」
「哼,人家就偏偏要月兌光你的衣服!」她挑釁的眸光射向他,不听話的手繼續拉著他的襯衫。
「不行!」他像護衛貞操似的緊拉著自己的襯衫。
真被她月兌下去,他們的新婚夜恐怕就要提前度過了。
「我要--」擰起眉頭,她一副就要掉淚的模樣。
「好好好,依。」他怕了她,放棄了掙扎。
算了,她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他這個「黃花閨男」注定要敗在她手里。
斐青小手月兌掉他的襯衫,然後往後一拋,把頭顱枕在他厚實的胸膛上。「好溫暖喔……」
接著,她的手滑向他的下半身。「我想月兌掉你的褲子。我知道你一定很熱。」
「我不熱!」風逆拉開她作怪的小手,恨不得現在能逃離這個地方。
「我知道你一定很熱。」她重復道,又放上另一只手。
逆一定是不好意思,她非常了解的。
「不會。」
斐青的眼眶又開始泛紅。「誰說不會?」
「好,會會會,我熱死了。」他不得不這樣說。
看來,她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他早該知道的,他的青青固執起來也是亂怕人的。
「那我要月兌了。你快站起來。」她笑著命令。
風逆認命的扶著床站起,看著正在解他褲頭的勤勞小手,嘆了口氣。
一分鐘後,他全身僅剩一條子彈內褲蔽體。
「逆,你現在好可愛喔!」斐青興奮的整個人貼在他身上。
哇,現在的逆實在太可愛了!
「把你的手從我身上拿開。」他輕輕的撥開她的手,坐在床上。
「你想罵我對不對?」斐青就他不讓她踫這點加以分析。
「沒有。」他是百口莫辯。
「你有你有你有!」她伸出食指戳著他膝蓋。
「青青,你听我解釋好不好?」風逆乞求似握著她的小手,卻又被她掙月兌。
「我實在是怕我們……怕我在新婚夜之前,就把你給吃掉了。」他老實講。
她怎麼就是不懂他的這層顧慮呢?枉費他的一番苦心!
「吃掉?」她像是感興趣的抓著他的手,「那到底好不好玩?」
他故作神秘的攤攤雙手。「看你。」
「可以試試看嗎,會不會痛?」眼里閃爍著光彩,斐青追問。
听說做那種事好像會很痛,還會流好多血……
「可能會有一點。」她會痛。
而他這個大男人,頂多為她心疼而已。
「那我們試試好不好?」她向他提出要求。
「你真的想試?」風逆認真的問。
不知情的小紅帽猶天真的點點頭,還緊緊的抓著他的手不放,生怕他下一秒鐘反悔。
「因為會痛,所以你不要哭給我看喔。」他先警告
「好。」揚起一個可愛的笑容,斐青堅定的點頭。
即使再痛苦,她也會忍耐的。
「好,那你要先把衣服月兌光光。」
她依言月兌光身上的衣服,果身的她像個從天而降的仙子。
「-躺到床上去。」
「是這樣嗎?」她擺出一個最迷人的姿態。
「對對對。」
風逆赤果的身軀跟著壓下,由吻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