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下來,鮑筱瑜與侯澤鈞的父母相談甚歡,因此這頓飯四人可是吃的津津有味。
在餐桌上侯澤鈞意外的發現,他可愛的小保母竟然對古典樂有一定程度的了解,讓他感到驚喜。
然而在一頓飯後蕾亞以時間已晚的理由將侯澤鈞與鮑筱瑜留了下來,住在三樓的房間里。
夜里的山上蟲兒嗚叫、輕風涼如水,在星光燦爛之時鮑筱瑜怎麼舍得睡,現下她與侯澤鈞同坐在房間外陽台上的一張藤椅上頭,將嬌小身軀倚靠在侯澤鈞寬闊的胸膛,望著別墅外頭的花園。
「山上果然跟市區不一樣。」鮑筱瑜挪了挪身子,把頭靠在侯澤鈞的肩上,話里滿是對這里的喜愛。
「嗯,山上的空氣好,光害也少,最重要的是很安靜。」侯澤鈞過大的手掌撫著她的手臂,為她的臂膀帶來溫度。
「對了,你以前不是住在台灣嗎?那你以前的家究竟長什麼樣子?」鮑筱瑜對于他成長的環境感到有興趣極了,她想知道究竟是怎樣的環境,能造就出舉世聞名的鋼琴大師。
「我家呀!」侯澤鈞扯了扯嘴角,「我在高中畢業前一直住在這里,而這個房間就是我以前住的房間。」
侯澤鈞一直到高中畢業前都居住在台灣,而舉家遷移到德國去是他青少年以後的事了。
「這里?」鮑筱瑜驚詫的轉過身,再次確定,「這里是你以前的住所?」
說的也是,。侯澤鈞的父母在早期就是家喻戶曉的名人了,所以擁有這麼大的豪宅也是理所當然。
「嗯,我從小到青少年時的生活都是在這里過的。」侯澤鈞伸出手指著庭院里的一棵大樹,「我小的時候很愛爬到樹上去玩,時常被鋼琴老師責罵,對了!我的老師就是你之前見過的陳教授。」
「真的?」鮑筱瑜听他談從前是听得津津有味,她很想知道他從前的生活,更想多多了解他這個男人。
「對呀!教授常常罵我,說要當一名鋼琴家就要放棄許多會傷害手指的活動,所以我從幼稚園開始就不能參加任何球類的運動,所以只好改游泳當作運動,你知道嗎?當時我還很羨幕同學可以打籃球,但是我卻不行。」侯澤鈞想起過往忍不住加深了嘴角的笑意。
「那……你當時不就沒有什麼朋友了!」既然他無法參加男同學的戶外活動,不就表示他放棄了社交活動嗎?
「嗯,我以前沒有什麼朋友,但是我在國中三年級的時候認識了同是游泳愛好者的魏凡,接著又認識陳教授夫人的愛徒司徒宇,之後他們就把身邊的朋友介紹給我認識,所以我就有很多朋友了。」侯澤鈞向來不愛說以前的事,因為他認為過去的就已經過去了,說再多又有什麼用呢?
但是不知道是今晚的月色特別美,讓他想借由口中回憶過往,亦或是他想要讓他的小保母更加認識他,所以才滔滔不絕的訴說以往。
「天呀!你認識的都是一些大人物耶!」
侯澤鈞長年居住在國外,但是他卻認識台灣上流社會的人物,不,甚至是全球金字塔頂端的名人,剎那問,鮑筱瑜感覺他真的好遙遠。
「大人物?還好吧!大家都是人呀!哪有分什麼大人物、小人物的。」侯澤鈞動手掐掐她挺立的鼻尖,語氣寵溺的說話︰「就我看來,你才是我眼中的大人物!」
他可以不在乎誰,就是無法不在乎鮑筱瑜。
而侯澤鈞將她視為全事件最重要的人,讓鮑筱瑜的心充斥著滿滿的感動。
「怎麼離題了!」侯澤鈞揚起笑望著她白皙的小臉繼續說︰「當我爸爸得到柏林交響樂團的邀請後,我們舉家離開台灣,所以這個房子就賣給我姑姑,因此我回到台灣才住在飯店里,基本上來說,我在台灣沒有家。」
「沒有家……」鮑筱瑜晶透的大眼望進侯澤鈞深如黑潭的眼眸里,嘴里喃喃自語的說著他听不清的話,「……我也沒有家……"「什麼?筱瑜你在說些什麼話呢?」侯澤鈞偏過頭盯著她若有所思的小臉,疑惑的問話。
「沒有!我沒說什麼!」鮑筱瑜知道自己失禮了,趕緊抬起頭笑覷著他。
「是這樣嗎?」侯澤鈞的話里有一絲疑惑,但既然她不想說明,他就不再深究了,這時他緊緊的環住她,將下顎靠在她的頭頂上溫柔問話︰「換你了,你可以說說你的事嗎?」
「我?你想知道些什麼?」
「什麼都想知道,只要是你的事,就算是你認為微不足道的小事,在我心底都是頭等的大事。」侯澤鈞低沉的聲音就像蕭邦的夜曲,撥撩著鮑筱瑜的心,令她忍不住開了口說話。
「我……我高中畢業前都住在中部,大學的時候我來到台北念書,然後鮑氏經紀公司的老板就是我叔叔,他跟阿姨都很照顧我,所以我大學畢業後就留在台北,進入叔叔的公司里工作。」
「嗯,然後呢?工作的怎樣了?」侯澤鈞閉上眼听她清脆的聲音響在耳旁,他感覺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了。
「很好呀!我一開始進入公司就是照顧公司旗下的狗明星,像是今天白天我不是帶了五只狗狗嗎,那些都是公司里的明星喔!
我就當它們的經紀人兼保母。」鮑筱瑜天真的說話,卻沒發現她可是一步一步地暴露了自己的職業。
「是呀!那你之後就漸漸爬上來,擔任明星的經紀工作是嗎?」
「沒有呀!」鮑筱瑜不加思索地就說出實話︰「我一直以來都在照顧小狗狗,然後是在有一天突然接到叔叔的電話,他要我穿漂亮一點到泛亞飯店里的餐廳去,接著……」
哇!慘了!她怎麼將事實說了出來!
當下鮑筱瑜用手掩住嘴巴,不敢再多說話了!
「什麼?原來在第一天見到你的時候,你說你有在擔任明星的經紀工作,那些你口中的明星就是指小狗?」侯澤鈞放開擁抱住她的手,拉長身子偏過頭佯裝怒意的瞧著她,「所以就是說,你把我當成狗在照顧了?」
可惡呀!他堂堂的侯大師竟然會雇用到專門照顧小狗的經紀人?
「我……」鮑筱瑜望著他,遲遲說不上話來。
「你可真可惡!」侯澤鈞動手輕掐了她的臉頰,刻意咬牙切齒的說︰「你說,你把我當成哪種狗照顧了?你這個說謊的小家伙!」
「我才沒有把你當成狗了!」鮑筱瑜動手揮開他逞凶的手,噘著唇嬌瞪他,「你這麼壞,照顧狗都比你輕松!所以我把你當成惡魔!一個最討人厭的惡魔了!如果要比喻成狗,那鐵定是西藏敖犬了!」
「什麼?你敢這樣說我?」侯澤鈞提高音調示意她,今晚她可得吃下玩兜著走,「看我等一下怎麼罰你。」
鮑筱瑜瞧見他擠眉弄眼的模樣,當下便明白他的懲罰是什麼了,急忙害羞地從椅子上跳起來,轉身跑到屋內趕緊將隔絕房間與陽台的玻璃門給鎖上。
「打開!」侯澤鈞慢了一步,只能拍打著玻璃門在外頭叫囂。
「不要哩!」鮑筱瑜淘氣地扮了鬼臉,還背對他抬高小臀拍拍向他挑釁。
「幫你開門的是小狗。」
「好哇!等一下我一定要讓你當小狗!」侯澤鈞指指她,「等我先從這里跳下去後,我就會從大門進來,看到時誰會當小狗。」
侯澤鈞說完話,高大的身影就藏在鮑筱瑜視線的死角,等著甕中抓鱉。
然而天真的鮑筱瑜的確是敵不過狡詐的侯澤鈞,她看著他消失在視線範圍內,還真的以為他從三樓跳到一樓去了,著急地打開玻璃門往陽台外看。
「好呀!被我抓到了吧!」侯澤鈞趁著她的雙手放在欄桿上時,悄悄至她身後再一把攔腰抱起。
「啊……」鮑筱瑜沒有絲毫的心理準備,就這樣被力大的侯澤鈞扛在肩頭,雙手雙腳不停舞動,「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啦!」
「想的美!」侯澤鈞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妥協呢,他修長的雙腿不斷往屋內走去,最後當他到達床緣時就故意將鮑筱瑜用力丟在軟綿綿的床上。
「討厭你!」鮑筱瑜的坐在床上,嘟著嘴嬌叱他,「我最討厭你了!」
「哦?是嗎?」侯澤鈞雙手插在腰上俯瞰她,而嘴邊揚起暖味的笑容,意有所指的說︰「我還以為你最喜歡我了!」
「你!」鮑筱瑜從他的神情中就知道他想要做什麼了,連忙趴在床上像小狗一樣想爬到另一邊的床緣,再與他對峙。
但是侯澤鈞的動作卻是出乎意料的快,他大手一伸拉住她的右腳再向後一拉,讓來不及逃生的鮑筱瑜跌趴在床上,而隨即,他高大的身軀便覆在她身上……
在兩人用光體內的氣體時,侯澤鈞的雙唇依依不舍地離開了她的嬌唇,讓她的吟哦可以沒有任何阻礙地喊了出來。
「啊……嗯哈……」鮑筱瑜將側臉埋在床褥上,雙眼則是在朦朧中看著侯澤鈞面對自己躺在身旁,一張好看的嘴像雨點般不斷地在她的臉上落下親吻。
腿心的溫度是越來越炙熱了,而鮑筱瑜害羞地感覺到花徑竟然開始收縮起來,讓身體里的透亮花液漸漸染濕了內褲。
侯澤鈞望著她已經沉醉在漩渦的誘人模樣,心底對于她的愛意更加高漲再高漲。
他真的好愛她……雖然侯澤鈞的心底是這麼想的,但喜歡捉弄她的惡意樂趣依舊沒變,這時,他扯開燦爛的笑容停止了撫模的動作。
「現在,懲罰時間開始。」他提高音調宣布著。
「咦?」原先被卷在海浪里的鮑筱瑜突然清醒了過來,烏黑的雙眸不解地盯著他看。
侯澤鈞沒有多做解釋,他撐住雙手起身後,突然地在下一瞬間將她皺巴巴的洋裝給月兌下,讓鮑筱瑜僅著水藍色的貼身內衣褲。
「討厭啦!」發現自己穿著如此清涼,讓她害羞地翻正身體,而勻稱的雙腿緊緊攏著不敢開啟。
「我的小狗狗,你不該說討厭的!」侯澤鈞偏著頭笑睇她,而大掌輕捧著她的俏臉隨後揚起嘴角。
「不然要說什麼?」鮑筱瑜沒有多想,傻呼呼地問話。
「當然是要說……」侯澤鈞停頓了一下,將嘴角上揚至最高點,「求求主人饒了我。」
「什麼?」瞬間,鮑筱瑜的小臉馬上刷紅。
她怎麼可能會說出這種丟死人的話來呀!打死她,她都不肯說!
「快說呀!說了主人就會從輕發落喔!」侯澤鈞采用循循善誘的口吻誘導她。
「我才不要!」鮑筱瑜可是抵死不從。
「那好,那就別怪主人不客氣了!」侯澤鈞就知道他的小保母最倔了,不給她一點「顏色」瞧瞧,她是絕對不會認錯的。
至于是什麼顏色,那當然是……黃色的啦!
侯澤鈞的大手一揚拉住鮑筱瑜的腳踝,讓剛剛坐起身的她再度平躺下來,接著不等她回過神就再一把將她打橫、翻過身放在他的大腿上,讓她的小翹臀高高的聳起。
「啊……你這個!要干什麼啦!」鮑筱瑜羞紅了臉,驚慌失措地大叫著。
「當然是要懲罰你啦!誰叫你把我鎖在外頭的!」侯澤鈞說完話,就將不安分的手移至她的翹臀上,而另一只手則是壓住她的身體,不讓她有機會翻身。
這時,侯澤鈞竟然輕輕拍打她的小臀,那力道不大但卻可以發出聲響。
「不要啦!不要啦!」被打實在是很丟臉耶!鮑筱瑜雙手雙腳不斷揮舞著,想要找機會月兌困。
「不要?那我叫你幫我開鎖你為什麼就不會說好?所以你該罰!」侯澤鈞就像在教訓不乖的小孩一般,邊輕拍她的小臀一邊說話。
「嗚……嗚……嗚……你說你會愛我的,怎麼欺負我……」既然硬的不行,那鮑筱瑜只好來軟的,她佯裝哭泣地說話企圖勾起他的良知。
「那你也說你愛我,怎麼就舍得把我關在外頭?你不知道外頭很冷嗎?我差一點就被凍死了!」來這一招,那他也會!
鮑筱瑜就是忘了,侯澤鈞的耍賴功夫以及要嘴皮子的功夫可謂是大師級的人物,要他放過她就只能求饒了!
但是要她鮑筱瑜求饒?門都沒有!
「哪有那麼夸張?現在是夏天耶!你怎麼可能會凍死?」他簡直是歪理一大堆嘛!
「你說這什麼話!現在雖然是夏天,但是山上的夜晚氣溫也很低呀!況且你說你愛我,結果竟然把我關在外面不讓我進來,我這是心寒呀!」侯澤鈞在說完話的那一瞬間竟然用手指勾起她的內褲,讓絲質內褲陷在她的股溝之間……
「我要听的不是這個!」侯澤鈞將手指淺淺刺入她濕潤的之中,再很故意地抽出,「我要听的是你承認你錯了!你不該將我關在外頭!」
真是小氣的人!沒關系,這次算她輸,下一次他犯錯時她可就不輕易饒他!
「對不起……我……嗯……錯了……」鮑筱瑜很困難地一個字一個字說出令他滿意的話來。
「好,這才是我的乖狗狗。」侯澤鈞滿意地揚起笑容收回手,得意地宣布︰「懲罰時間已經過了,接下來就是享樂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