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當天,耘臻才知道,酒會地點就在尊景大飯店的一樓宴會廳。
她以為他小會帶她出席公開場合,他們的關系可以一直保持低調,但她擔心自己要面對的問題,終究還是來臨了。
「我們要出發了。」低沉醇厚的嗓音從門後傳來,驚擾她的思緒。
耘臻心頭一凜,迅速回曹對美眸凝睇他。
「你要我做什事都可以,但能不能別讓我出席酒會?」她輕柔的詢問他,但語氣近乎哀求。
伍耀衡合上房門,黑眸微眯,沉峻的視線從頭到腳,打量她全身。
今晚的她香氣襲人,烏黑長發典雅的挽在腦後,耳際上水鑽耳鏈垂落著,更增添她嫵媚動人的女人味,搭配她清麗月兌俗的五官,她簡直是所有男人心目中的完美女神。
就只差還沒換上美麗的晚禮服。
「怎麼還沒換衣服?沒有喜歡的款式?」伍耀衡皺著眉頭,逕行打開衣櫥。
「我真的不想去。」
她微弱的抗議,伍耀衡置若罔聞,絲毫沒有猶豫,他從衣櫥里隨意挑出一件鮮紅色的晚禮服,丟向床沿淡淡地說︰「就是這件了。」
耘臻勾起那件薄紗禮服。「但我不喜歡這個顏色……」
「我說這件就是這件,三十分鐘後準時出現在客廳,」他粗嘎地命令她。
「但是我今天真的不方便……」耘臻支吾其詞.面露窘色。我今天生理期來,人不太舒服。」
「是嗎?你打算讓我「檢驗」咯?」
一陣面紅耳赤,毫無反駁余地,她深吸口氣,努力讓自己的音調平穩︰「我說的都是事實,一沒有欺騙你。」
「這場晚宴很重要,我不能沒有女伴陪我出席。」濃眉一揚,遞給她一個不容反喙的眼神。
伍耀衡走出房間後,耘臻攤開床上那件鮮紅色的露背服,暴露的程度遠超乎她的想像,她不由目瞪口呆數分鐘之久。
很好,這顏式、這款式都挺符合她的情婦的身份。
悲涼的笑意浮上她的唇畔。她知道,出席今天這場酒會後,或許她的人生將面臨另一個更大的沖擊……
伍耀衡為她挑選的禮服,破壞她原先設計好韻典雅造型。
鮮紅色禮服展露出她勻稱的身十才,卻也讓她變得狂野不羈,失去原有的端莊雅致,像極了一名不折不扣的情婦。
嘆口氣,她將給發髻放了下來,微鬈的波浪般黑發像匹絲絨垂在背後,她成了明艷照人的嫵媚熟女。
當她出現在伍耀衡面前,像只驕傲的小孔雀昂首闊步時,銳眸倏地眯起,熾烈的眸線膠著在光潔的果背上時,她才有反將—渾的感覺。
抵達會場,尚未下車,一堆媒體記者蜂涌而上,閃爍的鎂光燈讓耘臻睜不開眼。
見慣大場面的伍耀衡,連眼楮都不眨一下,沉穩的握住她的柔荑,往飯店會場走去。
「伍總裁的女伴是哪家的千金?怎從沒見過?」
「對呀!她很眼熟呢!好像在哪見過她。」
「不就是商家外頭那個女兒?伍耀衡居然和她攪和在一塊兒?」
「是啊,真的是商耘臻耶!怪了,我以為商懷熙和他才是一對?」
一進入會場,耘臻便感受到不懷好意的眼神,當那些蜚短流長、議論紛紛傳入她的耳朵,像是另種羞辱和凌遲。
顫巍巍的柔荑緊握著他的厚掌,由他掌?山傳遞而上溫度,給了她一絲穩定而溫暖的力量。
「放輕松點,他們不會吃了你。」深邃的黑眸底掠過一絲鮮見的溫柔。
「可是…」她仍遲疑。
「我招呼一下剛來的賓客,你四處去看看。」伍耀衡不忘叮嚀她︰「記得躲開不懷好意的媒體記者。」
「好,我會小心的。」她輕聲允諾,模樣像極乖巧的小女孩。
「我怕他們影響你的心情,破壞這個美麗的夜晚。」
旋身,伍耀衡往賓客雲集之處走去,耘臻忘情直盯他的身影,唇畔漾起一抹輕柔夢幻的微笑。
伍耀衡今晚表現的像是個完美情人,體貼指數百分百,所有的話語都一再反覆叮嚀她,語氣中盡是滿滿的關懷和寵溺。
心情正逐漸好轉的當兒,背後卻冷不防傳來一嚏悉的女音,語調里盡是濃濃酸意︰「最近怎都投見你來向你爸請安?」
「最近我媽才剛開宅衛。我會只找時問向邕清安。」听得出她活中帶刺,耘臻也制式化的回答。
「為什麼你和耀衡一起出現?他是懷熙末來的丈夫,你存心搶她丈夫?」譚妹雲臉一變,冷聲質問她。
「商阿姨,我想您誤會了。」低首,耘臻不想回覆她的質問。
「真的是我誤會嗎?你倒說說看,為什麼你會和耀衡在一起?」
氣氛頓時僵硬不已,彌漫劍拔弩張的氣息,譚妹雲就像只節節逼進的山貓,隨時準時伺機而動。
「媽,你別難為耘臻姐了。」商懷熙巧笑倩兮的走了過來,柔聲低語︰「原來您在這,我到處找您都找不到呢!」
「你現在胳臂往外彎了嗎?居然說我在難為她?」譚妹雲臉色愀變,語調也氣急敗壞。「她在搶走你未來的老公!這也不要緊?」
「媽,我和耀衡哥都不是小孩子了,耀衡哥有他的選擇。
「你和耀衡的親事是從小就訂下,現在外面的女人要破壞,你還不著急?」
「媽,我相信耀衡哥的選擇,況且耘臻姐也不是外人。」
聞言,譚妹雲臉色勃艾,觚聲而惱怒的斥責她「好,既然你這麼慢就隨便你,看你有什麼本事,能找到更好的金龜婿!」話翠,她立刻生氣拂袖而去。
「原來阿姨當把我外人,沒真心把我當成商家的人。」耘臻的唇畔漾起一抹淒楚苦笑。
「我媽媽她有口無心,你別放在心上。」懷熙的心里一陣歉然。
「該說抱歉的人是我。」看到懷熙是如此善良,她感到一陣羞愧。
從前她不了解懷熙,以為她是個浮華膚淺的千金小姐,今天她感受到懷熙那善良單純的一面,讓人覺得她純潔的宛如天使。
「謝謝你,懷熙,我不是故意要……」
「沒關系,耘臻姐,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白皙的臉龐堆滿笑意,溫婉誠摯的對她說道︰「長久來,耀衡哥哥對我只是兄妹之情,我的婚事也只是長輩間的認定,從沒有承諾和約定,你沒從我身邊搶走似我的東西,我媽說的話請你不要放在心上。」
耘臻心頭一動,懷熙的溫柔善良教她窩心,也讓她覺得感動。「謝謝你。」
「請幫我問候徐阿姨,你也要多保重自己,別累壞了。」
「我會的。」
商懷熙轉身,縴窈的背影消失在大廳的人潮里,在她轉身的瞬間,那張純淨美麗的小臉上似乎蒙上一股輕愁和落寞。
那樣的表情,商耘臻也時常在自己臉上見到。
一整晚,伍耀衡都忙著和賓客寒喧,耘臻找了個空檔到庭園透氣。
她不明白為何伍耀衡執意帶她出席這場盛會?向來思慮縝密的他,不可能懂得衡量這其中的輕重關系。
那,他為什麼還要這麼做?他真的不怕蜚短流長。
耳畔已听不到任何曩聲,她已走到庭墨一隅,芭蕉葉遮住她的身影,她折過身子想回會場,一個陌生的男人卻擋住她的去路。
「你是商耘臻小姐吧?商懷熙的異母姐姐。」
「你是?」抬眸,美麗的小臉掠過一抹猶疑不安。
「這是我的名片。」
接過他遞上來的名片,端倪半晌,耘臻臉色驟變,「對不起,我還有事……」
「別急著走嘛,我不過想采訪你幾個問題。」
「為什麼今晚伍耀衡會帶你一同出席酒會?難道他和商懷熙小姐的關系有了什麼變化?」
「整個社交圈都知道,伍商兩家交情匪淺,聯姻幾成定局,你這樣是不是有橫刀奪愛之嫌?」
「我沒有……」瞠大雙眸,她瞪視眼前這名無禮的記者,轉身欲走,多作回應只讓他有大作文章的機會。
「徐子琴當年和商敬祺間的韻事,鬧得沸沸揚揚,雖然商先生後來認了你這女兒,但听說你們母女倆的生活一直很不如意……」男記者不死心,舉步追在她的身後,像連珠炮似的追向她。
「這位記者先生,我不接受采訪,請不要過問我們的私生活。」听到他提到母親的名字,耘臻霍然轉身,語氣也顯得嚴厲許多。
「嘿,我知道令堂目前在永安醫院養病,如果你不希望我直接找她采訪的話,那你就接受我的專訪,如何?」
「你……」美顏上一片驚愕,緊咬下唇,縴弱的肩頭止不住的顫抖。
秀眉凝蹙,心底一片惶然,她感到憤怒也感到無助,深怕這個痞子真的會去打擾正在休養中的母親。
「你想問什麼?」粉筆緊擰,憋著氣反問他。
「在進行專訪前,麻煩你先讓我拍幾張照片。」話一說完,他立刻從背包里掏出一架專業級的攝影相機。
「你別太得寸進尺……」從小到大,耘臻最討厭面對鏡頭,更何況他隨意按幾下快門,她的私生活就得曝露在眾人眼前。「我不要接受訪問了!」她懊悔起自己的莽撞。
耘臻轉過身,倉惶而逃,藕臂卸被那記者用力一揪,她疼得發出一聲驚呼,連眼淚都飆了出來。
「你別想走,我勸你還是乖乖配合我,我會幫你們寫點好听的。」他一心想搶獨家,像個不折不扣的流氓。
「不要,你放開我……」耘臻大驚失色,皓腕被他的力道扯得快要月兌臼。
在她疼痛難當的當兒,一對幽沉的冷眸注視著這一幕,伍耀衡對狗仔向來深惡痛絕,開口時聲音中飽含慍怒︰「他叫你放開她,你沒听見嗎?」
他聞聲抬眼,那對冷若寒冰的黑眸,令他全身掠過一陣寒顫,「呃!是伍先生……」他干笑了兩聲,因心虛而慌張起來︰「伍大總裁來得正好,不如和商小姐一起接受我的專訪……」話一說完,那名記者將手中的專業相機對準他們,
雙瞳進射出足以殺人的凌厲目光,伍耀衡箭步沖上前,二話不說就,奪走他手中的相機,火速抽出底片讓它們曝光,將相機狠狠往地下一砸,一台名貴相機就此支離破碎。
「伍先生,你真是個蠻橫不講理的惡霸!」一見到自己心愛的相機,成了飛濺四處的碎片,他心疼得幾乎要收聲大哭。
「你脅迫她接受你的專訪,雖說貴社向來就不是品味高尚的雜志,但你的手段未免也太不入流了些。」
「你憑什麼這麼說!我一定會把你的傲慢無禮、目中無人,全都給寫出來!」
「悉听尊便。」停下腳步,他冷笑數聲,嗓音幽魅得像從地獄里傳來。「在那之前,你會先收到我律師的存證信函。」
「你妨害采訪自由,還揍了我,我們雜志社一定會討回這個公道!」話畢,他像只打輸架的野狗一樣,夾著尾巴落荒而逃。
夜色深沉,四周一片靜謐,而她那細微的啜泣聲打破片刻的寧靜。
「你還好嗎?」
「對不起,我不該不听你的話,一個人跑出來晃……」
「他有沒有傷害你?」無視于她的眼淚,他粗聲問道。
「你明明沒有打他,如果他亂寫,會不會影響你的企業形象?」晶瑩的黑眸漾上一抹深切的自責和內疚。「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不關你的事,我們回去吧!」
「可是……」
「我露過臉就算對公司有交代了。」堅亢的嗓音里有抹強硬,深沉的眸光直視絕美的容顏。
耘臻的背脊一凜,心像落入深入見底的湖底,他的表情是那麼的冷冽,讓她有種深受打擊的感覺,望著漠然的他,紅唇微啟,欲言又止。
最後她緊抿雙唇,跟隨伍耀衡離開會場。
車廂內,彌漫著一片低迷的氣壓。
耘臻始終不敢開口說話,自責和罪惡感不斷在內心翻涌,她緊揪柔荑,心情紊亂,不曉得該如何平復。
不安的偷睨了他一眼,俊臉始終緊繃,他不發一語,他全身上下進射出一股寒氣,態度始終深沉。
下車前,耘臻接過伍耀衡遞過來的手帕,拭淨臉上殘留的淚痕,一路無言的回到屋里。
回到房里,或許是因為哭得累了,清亮的眼眸始終浮腫,喉頭像被什麼東西梗咽住,始終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我很累了,想要休息了。」她轉過身,輕挽起一頭微鬈的長發,淡漠的語氣掩飾她的沙啞和難過。
「你還好嗎?」低啞的粗嗓中,隱含著一絲不忍和疼憐。
他眉峰緊蹙,停駐在她面前,那張絕美的容顏上盡是斑駁淚痕,更讓她有幾分縴弱、楚楚可人的韻味。
「我很好。」連忙抹去眼角的淚水,她那偷偷流淚的模樣,卻不慎被他看到。
「你不生我的氣嗎?」
「我只氣自己讓你落單,才會讓那可惡的文化流氓有機會靠近你。」他愈說神色愈見凜冽,整個拳頭也緊繃的掄起,倘若那名記者現站在他面前,他必定會毫不猶豫的揮拳相向。「你不必擔心他會寫出不利于你的報導,明天我會請律師直接到雜志社去斡旋︰我不會讓他動到你一根汗毛。」
「我並不是擔心我自己,我不想因為我的關系,而害得懷熙影響對你的觀感,或是誤會你。」
「你真的那麼想將我推向她?」伍耀衡濃眉一挑,近乎挑釁地︰「就算她真誤會我,那又如何?我沒有選擇伴的權利?」
「但,畢竟你們是社交圈公認的一對,不是嗎?」輕昂小臉,羽睫上仍有木干的淚痕,她的表情那麼無辜澄澈,看不出有一絲偽裝的可能。
她臉上那份善良誠摯的表情,卻讓他隱約覺得惱怒,心像被一條無形的繩索給絞住。
「所以你迫不及待希望我和懷熙結婚,你好早日擺月兌掉我,是嗎?」伍耀衡的雙瞳一轉為出沉,堅硬的身軀不自主也繃顫起來。
不,她根本不是這個意思,為何他總要曲解她的意思……一對水漾凝眸怔視著著他,心底涌上一片淒楚,她伸出柔荑,想抹去他緊皺的眉峰,卻被他一把揪住皓腕,冷冽的暗眸底掠過一抹邪魅的光采。
「我不想傷害懷熙,她是個善良的好女孩。」
「即使我真和懷熙結婚,你的去留也由我掌控,你沒有選擇的余地。」眯著銳眸,粗厚的掌手里緊揪著她的柔荑,他的力道讓她微微發疼。
「你不能這麼做,這麼做會傷害懷熙,也傷害你自己……?商耘臻瞠眸,語氣中有抹驚惶和詫異。
「你不想傷害懷熙,所以你就可以被傷害?這個邏輯會不會太好笑?」黑眸沉了沉,胸口中有股悶氣直沖胸口,害得他又氣又惱。
「我沒有關系,只要懷熙能夠……」
他根本沒把她的話听進去,氣憤的揪住她的皓腕,將她的嬌軀攬入懷里,薄翼的唇輕落耳際,粗嗄的嗓音似在宣示什麼!
「真好笑!當初你接近我,目的不就是想傷害懷熙,現在你居然為了她而想要擺月兌我……」
「不是的,我沒有想要擺月兌你……」
他眉心凝蹙,不想再听她說,況且他發現自己該死的不想讓她離開!
佔有欲像桶潑灑而出的熱油,迅速在他體內燃出的火苗,他的厚掌伸進她的衣領,握住滿掌的溫軟,扯下那緊覆在上的兩個柔軟。襯墊在那晃蕩的乳波上烙下幾個深痕,唇再回她小臉上游移,啄吻那美到極致的五官,最後落向她豐潤的紅唇。
粗礪的指尖撫上她的大腿,探入濃密的芳叢里,發現那里今天異常的濡濕。
「你的生理期來了?」斂下黑眸,他的嗓音粗嘎中帶著些許嘶啞。
羞澀的垂下粉頸,輕輕點頭的同時,整個芙頰跟著漲紅了。
「你今天說你不舒服,指的就是這個?」挑起濃眉,他似笑非笑的問道。
她羽頰一顫,臉龐更加緋紅,羞澀的別了開眼,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
「我想要你。」他沙啞的低訴,性感的喉結不自然地上下滾動。
「可是、可是我今天是……所以我們不能做那件事。」絕美容顏上有抹倉惶,美眸圓瞅地瞪著他,臉頰紅得像熟透的隻果。
「誰跟你說女性生理期,不能做那件事的,嗯?」深邃黑眸閃爍著邪魅的光采,似乎正盤算要對她做一件很邪惡的事……
「書上這麼說,高中時老師也這麼教……」那對美眸惴惴不安的睇向他,心跳得好快。
「所有的女人都知道,這是常識……」
「這套規則並不適合套在每個女人身上。」伍耀衡俯身,吻咬她的頸際,溫柔地對她問道︰「現在還會不舒服嗎?」
「嗯,還有一點。」她赧紅著小臉,怯生生的回答。
黑沉的銳眸帶著笑意,溫暖厚實的大掌輕輕撫上她平坦的小月復,緩商耘臻呼吸一窒,羽睫輕顫,他的指尖像有神奇魔力,原本強烈收縮的下月復部,現只剩下微微的抽痛。
「謝謝你,我已經好多了…」她不自在的輕挪身子,想要撥開的同時,雙掌已然撫上她柔皙平坦的小月復。
「很舒服是嗎?我的按摩還是有效的咯?」伍耀衡輕笑,挑眉瞅視著她,低沉的嗓音像是柔風吹拂耳際。
瞬時她羞紅臉,垂眸斂眉,心慌意亂的不敢抬眸回視他,他的手勁和力道都恰到好處。下月復涌上的愉悅感個問丁往昔的,帶給她種暖洋洋的感覺,也讓她體認到伍耀衡另一面的溫柔。
星眸微閉,她從眼縫兒偷覷他的表情,他的臉部線條完全放松,表情專注而溫存,商耘臻從沒見過他如此細膩的一面。
「我知道有個好地方,能更快紆解你的不適。」他饒富興味一笑,有力的雙臂將她攔腰抱起,往豪華浴室走去。
「這里是浴室。」商耘臻渾身一顫,心跳得好急,細膩的嗓音也變得不自然。
伍耀衡邪佞一笑,沒回答她的話,突然打開熱水開關,將水量開到最大,拿起蓮蓬頭就往她的私密處沖刷而去。
「啊……你把我全身都弄濕了!」美眸圓瞠,她責怪的瞅了他一眼。
嬌身全都被他給弄濕了,薄紗禮服也完全貼合在白肌上,顯露出玲瓏有致的身材,看起來雖格外狼狽不堪,但全身濕透了的商耘臻卻另有股魅惑男人的性感風情。
但這小女巫卻不知自己的模樣,根本是在挑戰正常男人的最大極限,縴細的雙臂欲遮掩胸前的美好風光,那飽滿的雙峰在刻意的壓擠卞,反倒更加滿溢而豐碩,徹底勾引一個男人犯罪。
那對清澈不染縴塵的美眸,無辜像是末解世事的孩子,純真的朝他眨著粲亮的雙眸。
「還好我早就拿掉了內衣。」他咧嘴得意的笑,順手將蓮蓬頭掛回固定架上。
「你!」美眸圓瞠瞪著他,雪白的芙顏上染上一層淡淡緋紅。
「怎麼了?我看你生理痛不舒服,想要給你一點特別的,減輕你的疼痛和壓力,這樣不好嗎?」他話中有話.頓令人玩味。
「我全身上下,連頭發都濕了。」嘟起櫻唇,埋怨的瞅著那雙深炯的黑眸,聲音輕柔帶著一絲怨懟。
伍耀衡黑眸一眯,饒富興味的凝睇她大發嬌瞠的模樣,不知從何時起她的美麗和嬌俏牽動著他的心,面對她的時候,他的眸光不再銳利,一顆心也少了往日的冷冽和防備。
這個小女人的身上,有著無窮的精力和誘惑力,她的一顰一笑、一個微妙的舉止都能牽動他的心,她是個迷人且特別的女人,早在相見之初,她的羞澀清麗就吸引他,牽動他的思緒。
一直以來,他以為她接近他的目的,是為了讓懷熙難堪,可方才听她說話又好像不是那麼一回事。
此刻不是想這些事的時候,眼前的她太過誘人,尤其雪白胸脯上的乳蕾,就像道教人垂涎的飯後甜點,呼喚他來舌忝拭、來品嘗。
將半果的嬌軀攬在懷中更緊,大掌覆上她的柔荑,指間不經意逗弄酥胸凸起的兩粒小紅點。
她咬住紅唇大水沖刷著他們的身子,水氣迷蒙雙眸,眼前一片模糊,她閉上眼感受他那火熱的唇、細膩的撫觸……
濕答答的衣服緊貼在彼此滾燙的肌膚上,他輕易就掀開她身上已褪去一半的禮服,凝如玉脂的肌膚、玲瓏姣好的曲線,在水流的激化下更顯剔透,美不勝收。
黑染迅速染火,指尖輕輕劃過她的胸口,柔滑白皙的玉肌像絲綢般滑膩,飽滿頂峰上兩顆誘人小紅莓上,凝結兩滴欲滴的小水珠,他一時玩心大起,伸出中指彈掉它們。
「呀!」分不清是他過大的力道,還是花蕾過于嬌女敕敏感,耘臻禁不住蹙起秀眉,哦吟出聲。
「原來女人生理期間,真的會比較敏感。」粗嘎的嗓音夾雜一絲深沉的。
「那也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她輕晃臻首,芙頰暈紅,為自己輕易就被他挑起的感到羞愧。
「哦?那這樣也是?」說時遲那時快,他拿下才剛放好的蓮蓬頭,將它探入她溫潤的大腿之間,激昂的水壓疾疾往充血的沖刷而去。
驚呼一聲,下意識想退卻,但他不給她退縮的余地,反將她的雙腿撥得更開,讓水柱完全噴到她的里去。
「很舒服,對不對,嗯?」他的黑眸異常炯亮,呼吸濁重深沉。
原以為強勁水壓會造成的不適,但水柱的溫度和沖力,溫暖著她的身子,下月復的不適和疼痛不僅得到紆解,全身不自禁放松下來。
「熱水可以舒緩疼痛,或許你會舒服一點。」
「你怎麼知道?」她嬌瞠的瞅了他一眼,嗓音低柔的問道。
「這是常識。」他低笑啐道︰「以後,只要生理痛就告訴我。」他繼續抱著她,表情稀松平常,手勁出奇的溫柔。
耘臻的芳心好似破什麼觸動,暖意漾上心頭,這是她第一次見到伍耀衡如此溫柔細膩。
「為什麼對我這麼好?」躊躇半響,她才遲疑的問他。
她很清楚,伍耀衡強迫她成為他的情婦,為的是不甘那被她刺傷的男性自尊,但若他的目的只為報復,他沒有理由對她這麼好……
「男人對女人好,當然是有自的的,況且你現在是我的女人,又怎能讓你太難受?」銳眯一眯,低沉的嗓音里有份不自然的粗嘎。
「是這樣嗎?」斂下美眸,純淨的臉龐有抹落寞神采。
「當然。」他不自在的別開眼,神色變得有些陰沉。
見他神態微快,耘臻識相的不再追問,偌大的浴室里充斥的只有水聲,直到他再俯首,以白牙輕咬渾圓的粉紅凸點,美好的滋味令他不禁一再發出喟嘆……
她芙頰潮紅,星眸微閉,在水注沖襲下神智更加昏蒙了,數不清自己到過幾次高潮,只記得後來她不斷在他懷中尖叫、啜泣,直到全身癱軟無力,整個人像團棉花依偎在他懷里。
伍耀衡見狀,輕笑了幾聲,親昵的糗了她幾句,接下來他也沒有讓她失望。
他站在蓮蓬頭下,溫柔的為她洗滌嬌軀上的每一處,殘留在身上的體液被他用沭浴乳抹去後,瑩自無瑕的美好胴體上,布滿的是淡淡的紅色吮痕。
她甚至連一根指頭都沒有動到。
沭浴完畢,他拿條大毛巾裹里住她的嬌軀,很快吸干她身上殘余的水漬,輕輕的抱起她,走向臥室的軟床。
呵!這陣子他讓她太過勞累,害得她抱起來像根羽毛。
從現在開始,他是不是得想辦法喂胖她?他不禁莞爾一笑。
「你不怕會慣壞了我……」賴在他的懷里,耘臻覺得自己好累好累,在意識徹底模糊之前,勉強撐起朦朧雙眸,嬌媚的對他笑說。
聞言,側躺在床的伍耀衡,薄毅的雙唇不禁饒富興味的勾起。
這小女人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一舉手一投足間卻表現出誘人的熟女風情,然而清澈的美眸里,卻時常流露不染塵世的無辜,像個純真無瑕的小女孩,兩種極端的女性風情在她身上,揉合出一股格外迷人的甜美風情。
這是否是他始終抗拒不了她的原因?
在沉睡中的她,容顏依然美麗絕倫,教人著迷,他低首,灼熱的唇印在她的眼臉上,一路舌忝至小巧挺直的鼻粱。
「別懷疑,你是個值得被嬌寵的女人。」他將那縴盈嬌軀摟入懷里,一起陪伴她迎向未來的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