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了,她心愛的小貓咪不見了!
李向彤在房里逼尋不著黑白花,急得眼淚快要掉下來。
「黑白花,小可愛,你在哪里?快點出來呀……」
屋里院內全找了一遍,就是不見小貓咪的影子,李向彤哭喪著臉坐在石階上,淚水不停的滑落臉頰。
「難道是我沒把門關好,所以黑白花自己跑出去了?不會呀,就算我門沒有開好,黑白花也不太會走路呀。難道是有人把-偷走了?是誰那麼壞心,竟然偷走我的小貓咪……」
李向彤為自己沒有盡到照顧的責任而自責不已。
抹去淚水,她沮喪的站起身,想再去屋里屋外找一遍,豈料走到後院,竟然發現一團黑白物體漂浮在小池子的水面上。
直覺不妙,李向彤驚恐的尖叫一聲,不顧池水深淺便直接跳進池子中。一把抱起氣絕多時的小貓咪,她不敢置信的哭了出來。
「黑白花!怎麼會這樣?!嗚……你怎麼死了……」
李向彤號啕大哭的聲音引起屋里所有人的注意。
侍衛們以為發生了凶殺案,急忙沖過來,看見李向彤抱著一只死貓不住哭泣,不禁面面相覷。
朱天風也聞聲而來,皺眉看著池子里泣不成聲的李向彤,心里已經明白幾分。
「-哭得再大聲,-一樣不可能活過來,找個地方將-埋了吧。」
「埋了-?」李向彤怒氣沖沖的轉頭,雙眼哭得紅腫,淚水還在眼眶里打轉。「黑白花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你沒有說一句關心的話,竟然只叫我埋了-?」
「我早巳提醒過-,剛出生的幼貓不能離開母貓,否則沒有機會長大。」
「事情根本就不是這個樣子!」
李向彤抱著斷氣的小貓走出池子,下半身濕透了,雙眸燃著怒火。
「黑白花是讓人給謀殺的!你要知道,-還太小,連路都不太會走,我的房門又關得好好的,沒有道理-會突然死在這個池子里,還死得這麼淒慘……可惡!我一定要找到真凶,為黑白花討一個公道!」
「-想怎樣?難道要我開堂辦案不成?」
「有何不可?人命值錢,貓咪也是有生命的動物,為什麼不能比照辦理?」李向彤紅著眼,恨聲道︰「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殺了黑白花,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荒唐!」朱天風可不想隨李向彤超舞,準備拂袖而去。
「慢著,誰都不準離開這里!」李向彤大聲道︰「誰要是離開這里,就是作賊心虛,我就有充分的理由懷疑他殺了我心愛的寵物!」
朱天風停下腳步,微蹙起濃眉,「-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
「我哪有鬧?你什麼時候見我這麼認真?」
李向彤放下死去的小貓,開始一一點名。在這兒住了好幾天,她和大伙都混得很熟,沒有誰的名字是她叫不出來的。
每個人都在,除了……溫麗娘!
她狠狠倒抽一口氣。
是她沒錯!今兒個稍早,她還曾經看見溫麗娘鬼鬼祟祟的往她房間的方向走去……
一定是她沒錯!在這間屋子里,除了溫麗娘,沒有人干得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
「是那個女人做的好事!一定是她!」李向彤一把抓住朱天風,急急控訴道︰「除了她,沒有人這麼恨我!她一定是知道黑白花對我的重要,所以才殺-來泄憤。她的心腸實在太惡毒了!為什麼連一只小貓也不放過……」
說著,她又哭了起來。
朱天風實在不想-這淌渾水。
無憑無據,他不能單憑一面之詞就認定是溫麗娘惹出來的事端,更何況就算是她干的,他又怎能因為一只貓而定溫麗娘的罪?
「是不是她做的,-可以自己去問她。」朱天風打算置身事外。
「你說什麼?你不想管這件事?」
李向彤震驚不已,放開了朱天風,搖著頭後退一步。
「我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縮頭烏龜,自己的女人做錯事,你居然還想包庇她?這樣一來,你和她有什麼兩樣?沒心肝的壞人!」
「-講點道理。這是-和她之間的事,理應-自己想辦法解決,把我牽扯進去也于事無補。」朱天風捺著性子說。
「事情本來就是因你而起,不是嗎?」李向彤語氣強烈的指控。「都是因為你太寵她了!登門迎親耶,居然還毫無顧忌的帶著她同行,所以她才會這麼有恃無恐。這一切全是你搞出來的!」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朱天風俊臉凜然。
「隨-怎麼說-要鬧就一個人鬧個過癮,恕我不奉陪。」
說完,他轉身就走。
「站住!我話都還沒說完,你要走去哪里?你今天沒有給我一個交代,我是不會放你走的!」李向彤氣急敗壞的追上他。「我一定要幫黑白花報仇,你若是還有點良心,就該站在我這邊!否則這事你不是有份,就是事前知情!」
朱天風不發一語,繼續往前走。
「不說話?你默認了是不是?原來你才是殺黑白花的凶手!你們全都是凶手,凶手!」李向彤愈說愈激動。
朱天風驟然停下腳步,轉身面對她,凜然的說︰「-說了這麼多,就是要我替-那只貓討公道?」
「殺人償命,殺死我可憐的黑白花,難道不該付出代價?」李向彤挺起胸膛,絲毫不讓步。
朱天風垂下眼,直盯著她倔強的小臉。
這個女人的固執出乎他意料之外。
伸出手,他抬起李向彤的下巴,「如果我不替-討回這個公道呢?-意欲如何?」
「那麼我就詛咒你永遠也娶不到像公主那樣的好妻子,並且生生世世都會和那個胖女人綁在一起,永世不得……」
李向彤的話還沒有說完,朱天風已經堵住了她的嘴。感受著唇上令人沉醉的熱氣,她為之語塞。
「喂!滾開……」她這次可記得要掙扎了。
這只可惡的豬!難道以為這樣親她,就能讓她將黑白花的死忘得一乾二淨?
不給她反抗的機會,朱天風一只手臂攬著她的縴腰直抵向自己,那強悍的氣勢教她無法抗拒。
很快的,雙唇上的熱力讓李向彤渾然忘我,心髒劇烈的跳動聲如同打鼓,撼動她僅存的理智。
他的吻彷佛有巨大的力量,直將她整個人往下拉。完了,她在沉淪嗎?不,-那間她又覺得自己如同身在雲端,不斷的漂浮、暈眩。
不自覺的,她的手緊揪著他的衣襟,由于兩人的身高有所差距,她的雙腳已是撐不住的開始微微顫抖……
朱天風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大步走向李向彤的房間。大腳踢開房門,便將李向彤抱進了房里。
李向彤瞪大了眼,還沒回過神,朱天風已經將她放倒床上。
「你……你想干什麼?」她紅透了臉,急急起身就要往床下逃去。
可惜朱天風的動作比她快,一把將她拉了回來,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溫熱的唇不住的在她臉上移動,從鼻尖到額頭,從唇瓣到兩頰,甚至連她小巧厚軟的耳垂都不放過。
那不斷呼在她耳邊的熾熱氣息,讓她渾身麻癢。
怎麼回事?為何胸口蔓延的悸動如此甘甜,月復部溢漫的騷動如此難忍?這個男人潛藏的力量到底有多麼深不可測?
再這麼下去,她會不會真的忘了她原先的堅持?
諸多疑問讓她不知所措。或者干脆別再想了,就順著這奇妙的感覺讓這一切繼續下去吧……
不行!
她費盡干辛萬苦走到這一步,不就是想逃離他的魔爪?如今她又怎能在他的強吻之下,輕易瓦解心防,讓他跨越界線?
難道才相處短短幾天,她就已經……
不!不可能!她怎麼可能這麼沒用,竟然就這麼臣服在他的魅力之下?!
在她心神俱亂之際,朱天風的大掌已經探索至她的頸項之下。
修長的手指挑開衣襟直襲而入,滑過絲綢般的肌膚……
李向彤倒抽一口氣,「你……你不要太過分了,快放手!」
她羞急的想將他的手拉出來,無奈這舉動只讓衣襟扯得更開,沒有穿肚兜的半片雪白胸脯已然呈現在眼前。
朱天風雙眼一-,「為什麼不穿肚兜?」他的聲音沙啞。
「我又不是故意沒穿!你以為我是存心誘惑你嗎?」李向彤熾紅著小臉,大聲為自己辯駁。「我們金國女人又沒習慣穿那累贅的東西!」
朱天風露出微笑,「說得好。照這麼說來,-也沒有穿褻褲了,是不是?」
「你……你管我!」
李向彤抓住他恣意游移的大掌,渾身虛軟又陌生的感覺讓她快要大聲尖叫。
「不許你再亂來了!別忘了,你還有溫麗娘那個胖女人耶!想要就去找她,別踫我!」
朱天風又怎會听她的?
不知何時,她身上的衣物已經褪到腰際,松垮的褲頭也早就掩不住雙腿之間的旖旎春光。
她緊緊的抓住朱天風不斷在她身上肆虐的手,身軀微顫。
朱天風哂然一笑,將她放倒在床上,傾身貼近她。
不輕不重的重量頓時壓得李向彤喘不過氣,她覺得眼前一片紅暈,幾乎就快要窒息了……
朱天風再次吻住了她。
舌尖侵入,挑探著她最難忍的悸顫,恍神之間,她顫怯的軟舌也開始與他糾纏。
相濡以-的激情催化了彼此,彷佛被他無窮盡的力量吸引住,她的人、她的心全然被他吞噬、淹沒。
為了舒解胸口熊熊燃燒的火焰,也為了釋放禁錮在體內的熱潮,她紅潤的小嘴微張,不由自主的申吟出聲。
她的應允讓朱天風揚起嘴角。
這女人,她了解自己的體內蘊藏著多少性感嗎?
轉眼間,她已身無寸縷。
雪白的肌膚嬌女敕欲滴,完美結實的體態誘惑人心。
朱天風目光灼灼。
俯,大掌順著她微濕的發絲,在他挺進她體內的同時,再次吻住她的唇,試圖將她逸出口的痛楚吞進自己嘴里。
「你……不!」李向彤因為劇痛而瞪大了眼,噙淚的雙眼怨慰的盯著朱天風。
她忍痛的模樣,深深觸動了朱天風的心。
他不明白,她到底有什麼驚人的魔力,竟讓他無法抗拒。
難道是因為她金國公主的身分所致?
這小妮子,她究竟還想隱瞞他多久?若不是這些日子來她的表現實在讓人起疑,他也不會派人調查後發現了這個驚人的事實。
罷了,這女人若還有興趣玩下去,他也不吝惜的奉陪。
兩情綣繾處,愈燃愈熾,情潮翻涌如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