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西卡到馬廄的時候,發現契斯已經在整理馬鞍。她很高興讓他一起同行,至少,這是個機會。也許在這幾天,他會發現自己不是一個小孩。
為了要在下午以前抵達小鎮,潔西卡和契斯都保持沉默,盡量的趕路。經過三小時的奔馳之後,他們決定在小溪旁休息,以補充體力。潔西卡懶洋洋的躺在石頭邊,她的姿勢,使得飽滿的胸部更高的聳起,幾乎快沖出緊繃的襯衫。她知道契斯在盯著自己。所以她用帽子遮住臉部,好讓他盡情的欣賞。
「你什麼時候開始認識那個女人?」她大聲的問。
「我已經認識她快十年了。」
潔西卡感到背脊一片冰涼。她忘記契斯那時候只有十五歲、六歲。因此她認定他是蕾雪的愛人,「那你還愛著她嗎?」
「什麼意思?」契斯不解的問。
潔西卡故意裝作不在乎,「你不是她的愛人嗎?」
契斯放聲大笑,「真想不到你有這麼惡劣的想法,潔西卡。或者妳只是故意在歪曲妳媽媽的形象?」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她固執的說道。
「妳根本誤會了,我喜歡妳母親,因為她嫁給我繼父之後,對我非常好。」
潔西卡大吃一驚,原來全不是自己想的那回事。
「那個混蛋之所以娶蕾雪,完全是為了她已經懷孕。我敢保證,如果她生下的不是兒子,他一定會把她趕出去。」他停了一會,才繼續的說,「他是一個很有錢,但是不能生育的男人。所以才需要一個兒子,來接管他的產業,這也是他娶我母親的原因。不過,我討厭他那種勢利小人,除了金錢以外,什麼都不重要。雖然我不知道我的親生父親在那里,可是,我也不會接受他,因此我們之間的關系非常惡劣。直到蕾雪出現以後,她給了我很多安慰和愛心,使我還能生活得快樂一點。這就是我為什麼會來這里的原因。」
潔西卡沉默不語。忽然間,契斯低聲的說,「似乎有一個人很注意我們,顯然是妳的印第安朋友。」
潔西卡抽出望遠鏡,看了半晌,疑惑的自言自語,「為什麼會在這里?」
「據我所知,他們不會離開自己的區域,除非有什麼重大原因。我認為他們一定不只一個人。」契斯憂慮的說。
「我不這樣想。前幾天,我遇到小鷹的時候,他就是一個人獨來獨往。」
「什麼?」契斯懷疑的問。
潔西卡收起她的望遠鏡,很高興能引起他的注意,「那天晚上,我一個人露宿,踫到小鷹,他分享我的食物和營火,並不是很友善的態度,不過他們一向看起來都很粗魯、傲慢,」她對著契斯微笑,「而且,他的碓表示想要我,不過我不肯答應。」
契斯不敢置信的瞪大眼楮,「他要妳?我想這就是他來這里的原因吧?」
「我不認為他會四處的找尋我。」潔西卡冷淡的回答。
「萬一他是這個意思,怎麼辦?為什麼我們不告訴他,你已經有男伴了?」
潔西卡還沒听懂他話里的意思,契斯已經伸手擁住她,緊緊地吻著她溫熱的嘴唇。潔西卡感到一陣暈眩,她放松自己,盡情享受契斯貪婪的嘴唇。她喜歡這種感覺,還熱情的試著吸吮他的舌尖,潔西卡發現這才是自己心里所要的,派克從來沒有給她這種感覺。
當然,這是因為契斯有過太多女人才會這麼有經驗,潔西卡悲哀的想著。盡管她有點不滿,卻仍然不願意推開契斯,因為她期待這種感覺已經很久了。
他們二人徑自陶醉著,忘了小鷹的存在。當契斯警覺到小鷹已經在他背後時,已經被他擊中一拳,摔到石頭上,潔西卡被這突來的意外嚇得瞪大眼楮。當她看到小鷹拔出短刀,緩緩地走向契斯,不禁失聲尖叫︰
「不!小鷹,停止!」她急忙跑到契斯身旁,擋住小鷹,緊張的盯著他,「不要殺他,他沒有對我做什麼。」
「那你為什麼要吻他?」
潔西卡吃驚的看著小鷹,「你,你這個混蛋!原來你會說英文。」她大叫著,「那天晚上,你還裝著不懂,害我那麼緊張──」
小鷹不高興的打斷她,「為什麼你要吻他?」
「我沒有,是他──」潔西卡生氣的瞪著他,「我為什麼要向你解釋?我還想問你,為什麼要攻擊他?」
「妳喜歡他的求愛嗎?」
「不,可是──」
小鷹不打算听完,他跳上馬,看著潔西卡,「今年冬天白雷會回來,我們會再見面的,女勇士。」
「該殺的!」她低聲詛咒著,急忙轉身檢查契斯的傷勢。幸好沒有什麼大傷,只有一點擦傷。她走到溪邊,用帽子盛了一點水,潑在他臉上,看到契斯慢慢地搖頭,喃喃的自語著,潔西卡不禁松了一口氣。
「那個瘋子攻擊我,是不是?」契斯皺了皺眉,感到嚴重的頭疼。
「他可以殺了你,」潔西卡嚴厲的說,「你並不是一個好戰士。」
他看了她一眼,「為什麼你這麼憤怒?我還以為妳會給他一槍。」
「我不會拿他的生命跟你交換。」
她的尖刻刺激了契斯,「妳真的很恨我,對不對?」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吻她,不過這似乎是件愚笨的事。無論如何,他告訴自己︰永遠不要再做這種蠢事,永遠!
當他們抵達小鎮的旅館時,天色已經不早。潔西卡冷冷的看著契斯,「你最好去看看醫生,溫室里的花朵。我要去找鎮長,可沒時間陪你。」
「我陪妳一起去。」
「你能做什麼?鎮長會告訴我,什麼人有空替我趕牛。這樣明天我們就可以回到牧場,準備東西。你還是照顧自己吧!我的監護人。」
契斯望著她遠去的身影,盡量壓抑自己的憤怒。誰教他答應了蕾雪。為了避免再看到潔西卡冰冷的態度,契斯來到一間酒吧,沒想到居然看到波德!這個老奸巨滑、心懷狡詐的家伙。他立刻決定加入他們的賭博,一方面觀察他的為人,一方面也為了不想再看到潔西卡那個沒有教養、潑辣的女孩!
***
潔西卡穿好靴子,正準備下樓時,忽然听到敲門聲。
一定是契斯!為了昨天的無禮,她決定要對他溫柔一點,「早安。」她和善地說。
他看起來真糟糕。沒有刮的胡子,縐得亂七八糟的襯衫,還有一雙布滿血絲的眼楮。看起來好象一整夜都沒有睡覺。
「我想,妳已經雇好人,準備離去了吧?」他沒注意到潔西卡的改變。
「沒有,我只找到一個合適的人。因此,我們可能要晚一點才能回去。」潔西卡微笑的看契斯。
契斯從來沒有看過這麼迷人的笑容,不禁立刻沖動的說,「如果你找不到合適的人,我可以充當一名。」
潔西卡不以為然的回答,「你根本不了解牛群。」
「誰說的?我曾經趕過牛群,從德州到肯薩斯。雖然只有一次,總比新手好吧?」
潔西卡沉吟半晌,終于點頭笑道,「好,你被錄取了。嗯──契斯。」
他高興的笑著,「給我幾分鐘洗臉,我們可以早點回牧場。」
契斯輕松的吹著口哨,今天似乎一切都特別順利。尤其是潔西卡,他從來都不知道,她笑起來這麼美、令人無法抗拒。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居然贏了波德的借據──桑瑪生前欠下的借據,不禁更感到得意。但是,潔西卡會高興嗎?他有直覺,如果告訴她已經不用償還牧場的債務時,她一定會大發雷霆,說不定會更加的恨他。為了維持目前的關系,契斯決定隱藏這個秘密,暫時不告訴潔西卡。
***
即使已經筋疲力盡,契斯還是輾轉難以入睡,他沒有辦法不想潔西卡,這是怎麼搞的,為什麼會對她有這麼強烈的?
潔西卡的確已經不是個孩子,但是她是蕾雪的女兒,所以即使她願意,他也不能在婚前就和她發生關系。
契斯強迫自己別再想著潔西卡,他還有很多事要做。至少他要先找到親生父親,也許應該到西班牙,但是西班牙這麼大,父親會在那兒?這是個令人困擾的問題,不過,總比一直煩惱那個十八歲的小女人要好得多。
冷靜持續不了多久,契斯的腦海里又浮現了那雙明亮清澈的大眼,挺直高傲的鼻子,和固執的下巴,還有那曲線玲瓏的惹火身材。
他媽的!他跳下床,不能再沉溺于這些無聊的幻想,他需要一些新鮮空氣,也許去溪里游泳,是最好的發泄方法。
胡亂的在黑暗中穿上幾件衣服,契斯模黑的走出臥室,卻感到什麼東西撞到自己懷里,他幾乎以為是在作夢,可是這個溫暖的感覺卻是真的。
「我很抱歉,」她小聲的低語,「我沒看到你。」
「沒關系,這里太黑了。」契斯喃喃的回答,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我睡不著。」潔西卡輕聲的解釋,「今晚的月色很明亮,我想出去騎馬。」
「我也有同樣的煩惱,為什麼我們不一起出去溜溜?」
「只要你願意。」她輕輕的回答,自顧自地走向後門。
契斯沒有立刻跟上,他只想打自己一巴掌。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提出這種建議?他所需要的是盡量遠離她,而不是接近她,但是他又不能讓她一個女孩獨自的在深夜亂跑,只好趕快地追上潔西卡,一起騎向小溪。
「這里的景色真迷人,是不是?」契斯輕輕地跳下馬,溫柔的說。
「在月光下的小溪,看起來像銀色的緞帶一樣,」她用手指著前方,「你可以看到那邊,還有好幾條小溪,最右邊那條,就是我常去游泳的地方,一個充滿了陽光、可以使人完全放松的好地方。」
「妳不會想去游泳吧?」契斯驚訝的問。
潔西卡溫柔的笑著,「當然不是,現在它太冷了。」她關心的看著他,微微的皺眉,「看你,為什麼不帶件夾克出來?」
「我不覺得冷,真的。」他勉強的說。
「才不是,」她走向馬鞍,抽出一條毛毯,「你可以包著它,才不會著涼。」
潔西卡走到契斯身旁,輕輕地把毛毯披在他的肩膀。契斯感到一陣顫抖,這麼親近的距離,是他不能忍受的,盡管他的意識警告他不許這麼做,可是他的手卻不听使喚的,緊緊地環住她,他饑渴地尋找她的嘴唇,直到他們熱情的互相吸吮,契斯控制不住自己燃燒的欲火,只好希望潔西卡,期待她憤怒的打他一巴掌,也許這樣能讓他冷靜下來。
潔西卡卻什麼也沒做,她幾乎完全的被征服。除了享受這種飄浮的感覺,什麼也不想做,慢慢地,她發現自己的一直不斷的上升,再也沒有比這個時刻,更迫切渴望他!
當他溫暖濕熱的舌頭輕輕地舌忝舐她的舌尖時,潔西卡不禁一陣戰栗,她微微的申吟著,更親密的環住契斯。她可以明顯地感到他的興奮和難以控制的,而契斯早已放棄任何念頭,只除了得到她以外。
他擁著潔西卡,躺在地上,身上的毛毯剛好合適的散在他們下面,她的身體完全的壓著他,使契斯感到輕微的震撼,他粗野的轉過身,把潔西卡緊緊地壓在身體下面。
潔西卡感到他正松開自己的皮帶和襯衫上的鈕扣,他的手溫柔的她的胸部,潔西卡不禁發出了輕微的申吟,這使得契斯的動作變得更加狂野,他太興奮激動,以至于忘了什麼是溫柔,他熱情有力的雙手在潔西卡身上忘情地揉搓著,而她的手也溫柔的解開契斯襯衫上的鈕扣,試著去撫模他強壯的身體,他溫熱的皮膚激起了她的,潔西卡不禁緊緊的,用手指掐住他堅硬隆起的肌肉。
一個微細的聲音在潔西卡的腦子里斥責她不該這麼做,可是她已經不能控制自己,她的手慢慢地撫過他結實的胸部和茸茸的胸毛,還有他寬闊的肩膀,最後,她的手愛憐的滑弄他黑亮的頭發,緊緊地抓住不放。
契斯的嘴唇開始不安分的四處吸吮,從小巧的耳朵,圓潤的肩膀,到豐滿的胸部,當他的嘴貪婪的吻著她柔軟的腰,潔西卡不禁敏感的扭動身體,發出一陣低吟。契斯感到無法遏止的沖動,他粗暴的拉開潔西卡的長褲,讓它完全的滑落,他激烈地喘息著,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完美身體,當他試著月兌掉她的靴子時,潔西卡卻阻止他。因為,她已經太激動,她要他完全的屬于自己。
潔西卡拉著契斯朝向自己,「我要你……」她急促的低語,「現在就要……」
他的嘴吻過她的喉嚨,慢慢地移向她的耳朵,「可是,我要感覺妳──」
「現在,契斯!」
他的欲火高張,雖然他想在月光下仔細地欣賞她的每一吋肌膚,可是他無法抗拒她誘人的請求,契斯很快地月兌掉身上的衣服,完全的壓在潔西卡身上,她用膝蓋緊緊地夾住他的身體,等待他。契斯極力控制自己,期待著最完美的時機與她結為一體。但是他發現了一件他作夢也沒有想到的事。
「哦,老天!」他喘息著,再沒有比這更令他難過的事,「我很抱歉,潔西卡。」
他已經沒有辦法控制自己,慢慢的,溫柔的進入她的身體,潔西卡感到一陣痛楚,可是卻覺得自己更為興奮。
她沒有注意他在說什麼,繼續扭動她的身軀,她急促的喘息,沒有人告訴她會這麼痛,不過,痛已經漸漸減退。另一股又重新升上來,更熱情的渴望契斯。
「太完美了!」潔西卡喃喃的夢囈著。
他揚起頭,深情的凝視她,「比妳想象的還要完美!」他溫柔的說。
契斯輕輕地吻遍她的全身,恣意的享受每一吋光滑的肌膚。他滿足的把頭埋在潔西卡柔軟的肩膀,他從來沒有感到這麼喜悅過,雖然很想躺下來,好好的睡一覺。可是他更想多留住這令人留戀、難以忘懷的滋味。
他從來不知道一個女人的熱情會這麼強烈。她同自己一般的狂野,即使她是一個處女,也能和自己完美的配合。她是處女!哦,老天,他做了什麼事?
潔西卡發現了契斯的改變,「怎麼回事?」她問道。
「沒什麼。」他回答得太快了。
潔西卡立刻皺著眉頭,「你覺得很後悔,是不是?」
「難道妳不會?」他不解的問。
「為什麼要後悔?」
「可是,妳是一個處女!」他有點痛苦的說。
潔西卡微笑著,「當然我是處女,難道你以為我不是嗎?」
他有點結巴地回答,「你知道,我第一天看到你的時候,你的行為……並不像一個處女。」
「哦,那件事,」潔西卡想起來了,「什麼事也沒發生,我只是沒有警覺到派克想做什麼而已。」
「我想妳也會對今晚的事,有同樣的說法。」
看到契斯酸酸的口氣,潔西卡微笑著說,「那不一樣,你在我身上做的每一件事,我都很清楚。」
他繼續保持緘默,凝視著前方,這使她感到相當困惑,「我不明自,你為什麼這麼沮喪?」
「妳是一個處女,我沒有權利……我應該停止的。」
「我知道,」她溫柔的望著他,「不過,我很高興你沒有真的停止。」
「妳真的這樣確定……」
她吃吃的笑出聲來。
「我不覺得這有什麼好笑,潔西卡。」
「我真不曉得這有什麼不對,我也想要你,不是嗎?如果我不覺得有什麼好沮喪,你為什麼要難過呢?」
「妳該不會因為這事,就指望我……」他一邊艱澀的說話,一邊開始穿上衣服。
「你是什麼意思,指望你什麼?」她警覺地問道。
「別這樣,潔西卡,妳知道我的意思,雖然妳和其它的女孩不太一樣,可是如果蕾雪知道的話,她一定會要我們──」
「結婚,對不對?」潔西卡替他說完,眼里忽然閃著憤怒的火焰,「當然,我不夠資格當你的理想妻子。」
「我沒這樣說啊!」
她用力的賞他一巴掌,生氣的站起來,「混帳,我根本就不在乎這件事,但是,你卻開始害怕負任何責任,因為你認為這不值得,對不對?」
「潔西卡,我──」
「我恨你!」她帶著受傷的眼神,大聲的咆哮︰「你讓我覺得骯髒、下流,還有無恥,我恨你!」
契斯趕緊向她表示歉意,「潔西卡,我很抱歉。」
他後悔自己的錯誤已經刺傷了她,潔西卡一點也不想听他的解釋,迅速地穿好衣服,躍上馬背。
「你不必擔心什麼,」她冷冷的看著契斯,「即使你求我,我也絕不會嫁給你,放心吧,我不會告訴蕾雪這件事,任何後果,我都可以一人承擔。」
***
契斯在天剛亮的時候,就已經醒來,這一整夜,他都翻來覆去,睡不好覺。想到自己昨晚的態度,不禁皺起眉頭憂慮著,要如何才能補償她受傷的感覺?他跳下床,決定出去散步。也許呼吸一點新鮮空氣能幫助他的思維,想出一個妥善的解決辦法。
「早安,契斯,你看起來精神不太好,幾乎像通宵熬夜似的。」蕾雪關心的問著。
他無奈地笑一笑,模模自己的下已,「我是沒睡好,昨天晚上我去騎馬,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快要天亮時才回來睡覺。」
「你今天要開始工作嗎?」蕾雪輕輕的問。
契斯有點不好意思,他都忘了這件事,「真抱歉,潔西卡一定已經出去工作了吧?」
「我不曉得,」蕾雪搖搖頭,「她從來不跟我講話。」
正當他們走向馬廄的時候,賈伯已經拿了一張紙條,遞給蕾雪,「又一次的戰爭。」他安靜的說。
蕾雪疑惑的接過紙條,看了一會,大驚失色的叫道,「老天,這一回比上次嚴重多了!」
契斯趕緊的抓過紙條。上面寫著︰
賈伯︰
我需要離開這里一段時間,替我照料一切事情。告訴米奇,開始準備東西,如果我趕不及回來,請他帶人一起趕牛,不用等我。
潔西卡
「她去那里,賈伯,你一定知道她在那里。」契斯著急地問。
賈伯平靜的看著他,「等她想通了,自己會回來,如果去找她,只會使事情更糟。」
蕾雪焦急的向契斯求助。「好吧,」他低聲的說道,「不過,妳的女兒不會喜歡我去追她的。」
***
潔西卡高興地來到白雷的游牧區,她又可以穿上印第安女人的衣服,學習做各種家事,和他們愉快的生活在一起,但是,這一次似乎跟以前不一樣,她始終不能放開自己,盡情地歡樂,總會有一些陰影不時的浮現。
令人驚訝的,小鷹並沒有回到北方,反而跟隨著白雷的族人活動,如果他一直跟蹤自己,潔西卡不禁有點害羞起來,他會不會看到自己和契斯在小溪旁?為什麼他一直跟隨自己,究竟有什麼企圖呢?
潔西卡試圖忘掉小鷹的煩惱,她和白雷在帳篷里談了很久,告訴他父親死後的一切事情。她忘情的大哭著,長久積壓的痛苦在一瞬間發泄出來,這使她舒服多了,只有在白雷這里,她才能完全地放松自己,表白自己的感情,但是潔西卡卻沒有告訴白雷,自己和契斯之間的事。
小鷹默默地走進白雷的帳篷里,穿了一件最隆重的衣服,白雷皺著眉頭,他知道小鷹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表示,而且似乎和潔西卡有關,雖然他不太高興,卻還是接納小鷹,讓他坐下。
潔西卡完全听不懂他們二人的談話,但是她也意識到小鷹的手勢和表情似乎和自己有關,難道他想……她開始有點憂慮,該如何解決這個麻煩的問題。
「他要求和妳談談,」白雷面色凝重的看著潔西卡,「還要我做你們的翻譯。」
「為什麼?他會說英文啊!」她不解地問。
「在正式的場合里,我們只用印第安話交談。」
潔西卡有點生氣,「那他為什麼要學英文?」
「不要用這種態度說話,」白雷平靜的警告著,「也不可以這樣看他,這很危險,妳明白嗎?」
「好吧,也許我們可以開始了。」她面無表情的看著小鷹。
二個男人明顯的在爭執什麼,潔西卡疑惑的望著他們。當二個人都陷入沉默時,她忍不住的問白雷,「到底是什麼事?」
白雷轉過頭來,簡短的回答,「他要妳成為他的女人。」
潔西卡訝異的望著小鷹,他緊緊地盯著她,直到她把眼神移開為止。
白雷靜靜的看著潔西卡,「還有一點,妳必須了解,他已經有了一個妻子。」
「他有一個妻子?」潔西卡喃喃自語,隨及堅毅的望著白雷,「請你告訴小鷹,我很高興他的求婚,雖然我不能接受。因為一個白人是不能忍受和另一個女人共同分享一個丈夫。」
小鷹深深地看了潔西卡一眼,和白雷簡短的交談幾句,就退出了帳篷。
「他說接受妳第一次的拒絕,」白雷凝重的說,「但是他不會放棄,因為他相信可以改變妳的想法。」
潔西卡沉默不語,她開始煩惱小鷹的問題。他是一個固執的男人,要如何才能擺月兌他的糾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