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個被揍的男孩是某公司老板的獨生子,平日被家人視為無價之寶,疼愛得不得了,因此個性任性霸道、唯我獨尊,沒想到因為去PUB跳舞,而被台灣最大的幫派組織的大少爺踢斷了三根肋骨,目前昏迷不醒,醫生診斷大概是腦部受到了傷害,目前正在診療中。
當天晚上,慕容哲風便被警察捉入警局,這小子倒十分配合警方的盤問,他一字一句交代得清清楚楚,承認自己就是傷人的元凶,根本連審都不必審,律師也不必請,而且也沒有任何擔保人來保釋他出去,甚至連電話都不給家人打一個。
其實只要慕容哲風肯找律師來擔保,繳點保釋金,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可是倔強的慕容哲風卻什麼也沒做,瀟灑的在口供上簽了字乖乖認罪,只等著被叛刑。他目前被關在拘留所,完全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不過剛好警局內的一個警務司長認出慕容哲風,他是慕容康在美國念書時的同學兼死黨,關系好得沒話說。
只不過迫于自己的身分也不好過于徇私,只是交代下屬好好對待慕容哲風,而拘留所內的犯人也在一夜之間得知了他的身分,慕容家在台北的影響力有幾個人敢輕視呀,自然也沒人敢對他如何。
第二天早上,慕容康便在好友的通知下,帶了幾個律師前來擔保慕容哲風。
可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慕容哲風死也不肯在保釋書上簽上自己的大名,對于前來擔保他的父親和律師,也都是一副不肯合作的態度,看情形,他是鐵了心想要坐牢。
別人來到這個地方,都巴不得能早點重見天日,惟獨這個小子另類得讓人頭疼,甚至到最後連那個被打得很慘的男孩的家人都跑來勸他出獄。偏偏慕容哲風倔強得像頭牛,還擺出一副我就是不出去,誰能耐我何的死樣子來氣人。
慕容康在一氣之下也就任由他在獄中吃牢飯,可是沒過一天,他又開始心疼了,畢竟那是自己的親生兒子,況且他也明白慕容哲風之所以那麼堅持,完全是為了報復前天他的那一耳光。
他認了,這個混蛋兒子來到這個世界上就是專門來克他的。
萬般無奈之下,他找到了慕容哲風在學校里的幾個死黨。那幾個小子在知道事情的始末後,也都輪班去獄中規勸,但費盡唇舌仍是無濟于事。
就在眾人都感到束手無策之際,古浩男等人突然想到了凱澤的超級怪胎——商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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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慕容康見到古浩男等人大力向他推薦的特殊人物商迪時,原本期待的臉色明顯的失望了不少。
這個女孩子的外表未免平凡得有點過分,連給他兒子當綠葉作陪襯都不夠姿色。
雖然失望,不過人既然已經來了,他也不好將人家趕出去。
慕容康有點無力地笑了笑,「請坐。」
這個女孩蓄著工整的頭發,有著一張素淨白皙的面孔,一雙沒有任何懼意的眼楮,表情冷冷的、淡淡的,很從容,不做作,少了羞澀,多了份自信。
慕容康閱人無數,倒是被這個年輕的女孩所表現出來的冷靜面孔給震住。
商迪很大方的坐在他指的位子上,絲毫沒有被這里龐大豪華的一切給嚇住。
「慕容先生,您讓古浩男他們將我帶到這個地方,該不會是單純的讓我來觀賞這幢別墅究竟有多壯觀吧?」她環顧了四周奢侈的擺設一眼。「嗯,至少可以證明一點,你們家的確是有錢到令人望而生畏的地步。」
慕容康听到她這樣的開場白,只是隨意一笑。「我們慕容家的人不會做出那麼無聊的事情,這次請你過來,當然是有要事相商。」他換了一個姿勢傾身向前。
「我听說你同我們哲風——也就是我兒子有過不少過節,事實上那個混蛋小子平日就是那副拽拽的樣子,大概是家庭環境所致,養成了他霸道的性格,如果他曾對你有得罪之處,還希望你能多多包涵。」
商迪輕輕挑起眉峰,「慕容先生,像您這樣一個擁有至高無上身分地位的人肯對一個黃毛丫頭這般客氣,想必這背後的原因一定不簡單吧,反正我也不是一個喜歡拐彎抹角的人,直說好了,這次您請我來的目的……」
听到她直率的問題,慕容康眼中閃過一抹激賞。「既然咱們話已說到這個地步,那麼我也不想再繞圈子,你知不知道哲風前些天在PUB跳舞時,同幾個男孩打了起來?」
商迪挑挑眉,「他那種人與別人打架似乎不足為奇吧!」
「都是我疏于管教。」他有點自責。「那小子前幾天把人家打得昏迷不醒,肋骨都斷了好幾根,他也因此被關進拘留所。」
商迪突然感到好笑。「慕容先生,以你們家在台灣的財力和勢力,別說是傷人,就算打死人,恐怕也有成群的代罪羔羊肯為他坐牢?您說他會因為打架而去坐牢,這未免太夸張了吧!」
「你說的沒錯,以我們家的實力,要解決這樣的事情的確很容易,可是現在問題就出在哲風身上,我已經請律師為他處理好一切,只要他肯在保釋書上簽字,馬上就可以出來,可是那個臭小子為了同我斗氣,死也不肯簽字。」慕容康說得有點憤怒,「他的那副倔脾氣一上來,我真是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所以您認為我可以解決這件事嗎?」
慕容康苦笑了一下,「老實說我也不知道,哲風那小子的性格一天比一天更令人難以捉模,浩男他們幾個在我面前提過你的一些豐功偉業,我還听說飛鷹幫之所以能被鏟除,你有很大的功勞。」
商迪聳聳肩,「黑社會是很可怕的,我不想參與太多!」
「我明白你的想法,不過哲風始終是我的兒子,即便他真的犯了錯,我也會用自己的方式來教訓他,監獄那種地方不適合他,我希望你能夠幫助我,無論用什麼辦法都無所謂,只要他肯出獄,隨便你提出任何條件,我都會想盡辦法滿足你」
「慕容先生,您似乎太過高估我的能力,別忘了,我只不過是一個十八歲的小女孩。」
「我不在乎年齡,只相信能力。」
商迪沉思了一會兒,然後點點頭,「好吧,我盡力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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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煩不煩?天天派人來說服我出去根本是在浪費時間,我早說過我不會在那鬼東西上簽字,而且本少爺目前也沒打算離開這里,你們叫我爸死心吧,就算是玉皇大帝來了……」慕容哲風邊說,邊被人帶到接見室。
當他看到坐在桌子對面的人是商迪時,嘴巴立刻不自覺的閉上。
他沒好氣的白了身後兩個警察一眼,然後不客氣的朝商迪冷笑一聲,「我爸可真行呀,竟然找到你的頭上,商迪,你該不會也加入他們那一群人,妄想說服我在保釋書上簽字吧?」
只見商迪很淑女的雙手十指交叉,看著對方。「我說我是因為喜歡你、仰慕你、崇拜你,才來看你,你信不信?」
「當然不信!」慕容哲風回了一記我不是傻子的眼神。
「那不就得了。」她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才不會那麼無聊管你的事,只是你那英俊的父親找上我,他認為我是一個可以拯救你月兌離苦海的菩薩。」
「那你今天來究竟想干嗎?」他懶懶的蹺著長腿,表現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哦,我從來沒來過監獄這種地方,剛好你不小心進來了,所以趁這個機會來觀賞一下這里美麗的風景。」說著的同時,她還四處望了望。「嗯,很不錯哦,供吃供住,難怪你這麼怡然自得,我看你在這里過得很開心嘛!」
「商迪,你似乎從來不怕惹火我之後會遭到怎樣的報復是不是?」他充滿威脅的眯著雙眼看著她。「是我對你太仁慈了,還是你太放縱了?」
「慕容哲風,有些時候你就是太高估了你自己的身分,黑社會老大的兒子可能、真的很可怕,別人可以視你為高貴而不可侵犯的神祗,可是對于我……」她彎彎唇角,「你充其量只能與那些喜歡鬧事的小混混相提並論,事實上,我早就想告訴你,像你這種社會敗類,這種地方是你最好的落腳處。」
她的一番話,將慕容哲風說得怒氣高張,他握緊拳頭,極力壓抑怒火。
「商迪,你以為用激將法就可以讓我在保釋書上簽字嗎?我知道你聰明,可是你也不要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本少爺是喜歡待在這個地方,你能耐我何?」
「其實我這次來這里的確是你剛剛所講的那樣,不過後來我又仔細分析了一下,也許你留在這里不出去,對大家都更有好處,你想想,那麼多人都受過你的欺負,也有不少人對你恨之入骨,別說你現在在坐牢,我猜就算是你不小心死了,也不會有多少人傷心。」商迪說得輕松。「你有沒有听過一句話……叫什麼來著?對了,犧牲你一個,幸福千萬家,你看你多偉大!」
慕容哲風真是快被她氣死了,老天,他一向引以為傲的修養為什麼在遇到她之後就全部瓦解掉?
他瞪圓雙眼,怒視著她,「我警告你,你可要對自己說過的話負責,就算你幫我解決過飛鷹幫的事又怎麼樣?別仗著自己聰明就為所欲為!」
她聳聳肩。「事實證明,與太幼稚的人講話真的是很浪費口水和腦細胞。」
「幼稚?」慕容哲風的怒氣終于忍不住爆發。「商迪你這個蠢女人……」
「噓!」她悄悄的用食指豎在他唇瓣上。「本人耳朵好得很,你叫那麼大聲干嗎?想讓全世界都知道你幼稚呀,我知道你想召告天下其實你的智商很低,可是拜托你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好不好,別忘了你可是一個有身分地位的人。」
「你……你……」
「喲,口吃了呀!」她氣死人的擠擠眼楮。「你咬我呀,不是听說文碩學院的慕容哲風是一個狠角色,怎麼混來混去竟淪落到這個地方來,多可笑,貴族學院的白馬王子如今卻成了一個道道地地的囚犯,你此刻的處境還真是淒慘得令我同情。」她不怕死的迎視著他凶狠的目光。「好重的殺氣,是不是想宰了我呀?不過可惜,你再厲害,此刻還不是一只被困在籠子中的野獸。」
「商迪,你再說一句……」
她舉起自己的手指搖了搖,「恐怕你現在連我的一根手指頭都傷不到吧,真可憐,被關起來的滋味一定不好受,而你竟然樂在其中,心理學上好像是說……你這種狀況名為自虐。」
商迪突然很夸張的瞪大雙眼。「真的有自虐癥嗎?那可是很可怕的一種心理變態,我還听說病情嚴重者會自鞭……」
「喂,死女人,我才沒有……」
「好了,我理解。」她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誰會承認自己有那種隱疾?這樣吧,我也來了很久,耽誤慕容少爺你享受坐牢的雅興真的是我的不對,人總要有些自知之明,打擾你太久總是不太好,萬一你不小心懷疑我愛上你怎麼辦?」
「氣死我了……」慕容哲風氣得咬牙切齒。
她失望的搖搖頭,「唉,我就說我笨,不能完成說服你簽字的這項任務,看見你這麼喜歡這個地方,一向善良的我怎麼能不成全你呢?在外面吃慣了山珍海味,偶而嘗嘗牢飯的味道也是別有一番滋味,君子有成人之美,更何況是我呢!」
商迪站起身望向他幾乎要噴火的面孔。
「你放心,我以後再也不會來這里打擾你清靜的自虐生活。」她看向慕容哲風身後的兩個警察。「如果這位慕容少爺需要什麼自虐工具的時候,你們千千萬萬不要拒絕他哦,必要的時候滿足一下他的特殊需要也算是功德一件。」
莞爾一笑後,商迪拍拍轉身離去。
慕容哲風此刻還真有一股犯罪的,他要親手勒死她,宰了她,咬死她,拿刀片將她剁成肉醬,然後做成包子,反正他是不會讓她舒坦的活著。
他這樣想著的同時,眼楮卻看向身後的兩個警察,只見那兩個人都是一副要笑不笑的尷尬表情。
「去把我爸找來的律師叫來,我要在那該死的保釋書上簽字。半個小時內,本少爺要離開這個鬼地方。」
「好的。」兩個人都是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這災星終于要離開這里,真是警局內的一大喜事。
「喂!」慕容哲風叫住正要離去的兩個警察,表情中有著憤怒和尷尬。「我沒有自虐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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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哲風被保釋出來後,慕容康親自開車來接他回家。
坐進父親的車子里,慕容哲風才突然發現自己上了商迪的當。
那個鬼丫頭到底還是將他給氣了出來,可惡!她竟然將他的情緒掌握得那麼透澈,很少有人能夠如此,就連他的父親都不行,而那個長相平凡的商迪……
細細回味著從前她與自己之間所發生的一切,慕容哲風突然發現,金錢、權勢和外表沒有一樣可以打動她的心,事實上,以他的條件和身價,想得到那樣一個普通的女孩子簡直是易如反掌,可是偏偏商迪那丫頭是一個難搞的異類。
不知從何時起,他對她的感覺竟然由針鋒相對到憎恨,直到現在的欣賞。
他突然發現商迪是一個很特別的女孩,讓他有一種沖動想去了解她,甚至想走進她的生活。
她和他所認識的那些女生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她有一副可以創造出一切的好頭腦,思維也敏捷得讓他佩服,這個女孩還真是激起他不少興趣,原來有對手的感覺就是很過癮。
正在他沉思的當兒,慕容康的聲音突然打斷他的思緒。「哲風,我想知道,你同那個商迪之間,是不是存在著我不知道的曖昧關系?」
慕容哲風愣了一下,然後迷惑的看向父親。「你這是什麼意思?」
慕容康微微一笑,「以一個男人看待一個女人的角度來說,她平凡得幾乎乏味,以一個父親看待自己兒子的女朋友來說,她各方面都配不上你,但是若以一個領導者看待人才的角度來說,那個女孩子是一塊不可多得的好料,好好培養,將來必定會出人頭地,實力令人不敢小覷!」他看向一臉迷惑的兒子。「哲風,處理不好,她會是一個非常可怕的敵人,但若是處理得當,她是一個非常有用的朋友,選擇權在于你自己,我知道你很聰明,但你想同她斗,不見得會贏,你明白嗎?」
「爸,你似乎在懷疑你兒子的能力,何必長他人之威呢?」慕容哲風有些不眼氣。「或許她是聰明了點,可是你別忘了她畢竟才十八歲。」
「是呀,人總會長大的,等你二十九歲的時候,人家也已經二十八歲了,你的智慧和能力可以增長,人家也不會停滯不前呀,兒子,有時你真的太過自負了!」
慕容哲風沒有反駁,他用拳頭托住下巴。「我的生命中沒出現過那樣脾氣的怪異女孩,我是弄不懂她,可是我有耐心去慢慢研究她。」說到這里,慕容哲風臉上閃過一抹自信的光彩,「她值得我這麼做。」
慕容康似乎從他臉上看出了什麼,這種表情他再熟悉不過了,這是一個人即將墜入情網的征兆。
哲風這小子,恐怕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那個商迪早已佔去他的全部思維。
想當年,自己不是也有過這樣的經歷嗎?
人一生中的真愛能有幾次?
不期然的,他的腦中浮現出一張令他終生難忘的美麗面孔。
頓時,他覺得自己的胸口被撞擊了一下,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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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睡意正濃的商迪被一陣擾人的門鈴聲給吵醒了。
她十分不情願的從舒服的大床上爬了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出臥室。
打開房門,她沒有看到任何人,倒是有一大束鮮艷的玫瑰花展現在她的眼前。
她頓時被嚇退了好幾步,這才看清楚那束花背後的主人竟然是她想都沒有想到的慕容哲風。
慕容哲風性感的扯出一抹笑容。「我想你現在一定在猜我為什麼會知道你家的住址,還有,為什麼我會送花給你對不對?」
迅速恢復冷靜的商迪雖然帶著散不去的睡意,但仍是一副等他回答的樣子。
慕容哲風一臉自信的看向她。「你別忘了我是誰,只要我想知道的事,就一定會知道,至于這束花,難道你不覺它很漂亮嗎?我猜你們女孩子都喜歡吧!」
「事實上,我一點也不介意你將這堆火紅的植物送給垃圾桶當禮物。」
「你總是那麼幽默。」他不在乎她的諷刺。「好歹咱們也算是相識一場,不好讓我站在門口同你講話吧。」
商迪一臉無耐的側過身讓出一條路,慕容哲風倒是不客氣地走入屋內。
他環顧了擺設簡單、很有女性化的室內一周,然後很不客氣的坐在椅子上,順手將玫瑰花束丟到一旁。「很不錯哦,單身女子公寓大概都是這樣子的吧。」
關好門後,商迪跟了過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個時間你似乎不應該出現在我家,至少昨天以前我還听說你十分喜歡坐牢的感覺。慕容少爺,怎麼突然想通了,該不會是受不了坐牢之苦吧?」
對于她的諷刺,慕容哲風倒是沒有生氣。「因為覺得里面也沒什麼好玩的,所以就決定出來,這個世界上可沒有什麼事是可以難得倒我的。」
「嘖,你可真有自信呀!」
「人若是連自信都沒有的話,那還活著干嗎?」他突然邪惡的看向她。「商迪,我的記性可是很好的,你昨天講的那番話令我很不爽,所以現在你要倒大楣了,怎麼樣,你想遭到什麼樣的報復,毀容還是分尸?」
商迪只是懶懶的將自己的身子埋在沙發內。「原來是想報仇啊?」她不在乎的揮揮手。「想報復我可以,不過要等一下,讓我再睡十分鐘。」說著,商大姑娘像貓一樣蜷著身子,閉上雙眼,打算二度夢周公去。
慕容哲風見她表現出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自尊心受挫。
好歹他也是一代帥哥,而這個丫頭從認識他的那天開始就沒當他是一回事,實在是有損他完美迷人的形象。
見她真的睡了,他沒好氣的上前用力搖她的胳膊。「喂,你傻了是不是,難道你就不怕我會趁你睡著後對彌動手動腳?你對我的存在也太放心了吧。」
只見商迪迷迷糊糊的張開雙眼。「我不是對你放心,而是對我自己的長相放心,誰不知道你慕容哲風的身邊美女如雲,像我這種姿色連做綠葉陪襯都不夠資格。對我動手動腳,太委屈你了吧!」
「你白痴呀,哪有人這樣貶低自己的?」
「我貶低自己也是為了抬高你呀,怕你報復我嘛。」
「明知道我要找你報復,你還給我表現出這副拽樣?」
商迪有一點不耐了,她無力的從沙發上坐起來,不悅的瞪向慕容哲風。
「慕容哲風,你知不知道我最討厭別人在我吃法、睡覺和拉屎的時候打擾我?」她不顧形象的叫嚷︰「你不是有很多美麗的女朋友嗎?今天可是周末耶,拜托你現在馬上離開我家,去找她們玩好不好?」
「你也是我的女友之一呀,所以我決定將這個周末浪費在你身上,快謝恩吧,這種殊榮可是別的女人求之不得的耶。」
商迪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何年何月何日我成了你的女友,為什麼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突然多了一個像你這樣的白痴男友?」
慕容哲風十分有風度的笑了笑。「商迪,你另類的性格激起了我征服的,不將你研究明白,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你等著接招吧!」
商迪大拍額頭。「老天,為什麼我有一種世界末日到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