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在夏日的早晨出生,晨曦的光芒,燦爛得像是迎接孩子來到人世的喜悅一般。
夏風舟自護士手中接過剛出生的小生命。
「她好小!」他驚嘆的說道,兩只大掌捧著小女娃兒的身軀。
他捧著他們的女兒,來到顏霓的床邊,她正疲累而虛弱地沉睡著。
心疼地撫模著她的臉頰,他低聲地說︰「謝謝-,寶貝,感謝-的辛苦與付出,也感謝-的寬恕,讓我得到全世界最珍貴的寶貝,我愛-們!」
顏霓泛起一個滿足而幸福的微笑,眼簾慢慢地掀開,「我和小寶貝也愛你。」
「醒啦!」他微笑著,在她額上印下一個吻。
「讓我看看她,好嗎?」
夏風舟將孩子輕移到她的懷里。
「皺皺的!」顏霓稚氣地皺起鼻子,「看不出來像誰!」
「希望她像-,女孩要像-幸會漂亮。」夏風舟將她們母女一塊兒環抱住,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
「孩子的血型是A型!我剛剛問過醫生了。」她突然冒出這句話。
夏風舟怔愣了一下。
「我是0型,而你是A型,」她停頓了下,「0型跟B型應該生不出A型的孩子,我听說達奇是B型的。」
夏風舟馬上意會過來,紅潮倏地從頸子一路竄上臉。
「-知道了?」他面有愧色的說。
再度與她復合之後,他對于分手的原因只字未提。因為心中慚愧,所以他-直不敢告訴她,她也一直沒有問,他還以為能就這樣隱瞞一輩子。
「阿偵跟我說的。」顏霓有些惱火地瞪著他,蒙受這種不白之冤,她當然要洗刷了。
「可惡!達奇出賣我!」夏風舟小聲低咒著。
達奇一定是屈服于阿偵的婬威之下,才把他們的約定出賣了。
「自己做錯事還敢怪別人!」她瞪著白眼數落他。
「對不起……老婆大人,原諒我嘛!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趕緊撒嬌地抱著她,像個心虛的小孩。
「一句對不起就可以一筆勾消了嗎?我為什麼要平白無故受這種委屈?」顏霓不滿地推開他的懷抱,忿忿地抱著小孩,轉身背對他。
「對不起嘛!那-打我好了,好不好?我讓-打,讓-消消氣,好不好?」他抓起顏霓的手直往自己身上拍打。
她甩開他,抽回自己的手,負氣地不說半句話,急壞了夏風舟。
「那-要怎麼樣才不生氣?-告訴我好不好?只要-說出口,我都答應。」他低聲下氣的求饒。
她還是默不作聲,沒有響應。
「要不然,-把我大卸八塊,丟到海里去喂魚好了。」
「那可不行,我寧願慢慢的折磨你,不讓你死得這麼痛快!」她嘟起嘴來抗議。
「好好好!-要怎麼折磨我,我都由-,只要-肯原諒我就好了,我該死,我是笨蛋、白痴、愚昧的男人。」他連連打了自己兩個耳刮子。
她不舍地拉住他的手,「再打下去,若是變成了豬頭,我可不管喔!」
「-原諒我了,對不對?-舍不得我嗎?」夏風舟欣喜若狂地緊握住她的手,猛親猛啄一番。
「少臭美了!誰舍不得你了?我只是想到報仇的方式之一而已,」她連忙下著但書,「不過只是其中一個喔!其它的我還沒有想到,只要想到了,你統統都得乖乖照辦!」
「遵命!謝謝-給我將功贖罪的機會,我一定乖乖照辦。」他連忙舉起手,認真地行了個禮,「現在,您可以下達第一個命令。」
笑靨在她臉龐漾了開來,「好!第一個命令是,你要無條件答應我,我有為小孩取名字的權利,而你絕對不得異議。」
這麼簡單!夏風舟一听,心頭一樂,如釋重負的說道︰「沒問題,這容易,老婆大人,-想為女兒取什麼名字?」
「這個嘛……」她假裝深思一番。「你叫夏風舟……夏天里的一葉風舟,將來我的女兒要跟我聯合起來報仇,當然要比你還大,才能鎮壓你嘛!我想想看……汪洋中的一條船好了,哈哈!夏天出生的大船,就叫夏大船好了!」她認真地瞎掰著。
「夏……大船?」他瞠目結舌,愕然地張著合不上的嘴。
好難听……
「怎麼?不好听嗎?你不喜歡?」她嘴角噙著一抹狡獪的笑意。
「不、不是……只是這個名字好象不太適合女孩子,能不能再想想別的名字?」他悄聲說。
「不,我就要!我就喜歡這名字!」她堅決地說,像是沒有半點商量的余地。
「好……好吧,-喜歡就好!」他勉為其難地答應了。誰教他犯下了難以原諒的錯誤呢!?
顏霓突然爆笑出聲,「跟你開玩笑的啦!那麼難听的名字,會被人家笑死的!」
「哈哈!原來-是開玩笑的,嚇死我了!」他輕笑了起來。
她看著孩子,撫了撫那粉女敕的臉頰,「夏天的清晨出生的,就叫她夏晨好了,早晨的晨,好听嗎?」
「-騙我?原來-早就想好了!」他松了-口氣。
「要不然豈不是太便宜你了?我只是耍你一下而已,但你卻讓我傷心了久!」
「好嘛!對不起、對不起,以後不敢了!我保證,我一定用一生來彌補-,我會好好愛-,好好疼-,絕對不會讓-再受一點點委屈了,原諒我,好不好?」他輕扯她的衣角,討好似地乞求著。
「最後一次相信你!」她大方地允諾。
「真的?我就知道老婆最好了!」他快樂地一把抱住她,仍不忘小小奉承一下,以降低她的怨氣。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夏晨這個名字好嗎?」她笑問。
「好!好!好!」他連答三個好,頭也重重地大點三下以示贊同。
夏風舟從她的懷中抱起小女圭女圭,高興地將女圭女圭高舉起來歡呼。
「喲呼!夏晨,夏晨,-的名字叫夏晨,是媽咪取的喔!」
顏霓心滿意足地看著他,和他們愛的結晶。
「哇--」
女圭女圭突然放聲大哭起來,兩人一陣手忙腳亂,哄騙著哭啼不休的孩子。
******
兩人在孩子出生一個多月後再次結婚,只是省去了第-次隆重的過程,直接相偕至法院完成公證,恢復夫妻之名分。
夏風舟為了將功贖罪,將自己名下的公司並入顏氏一同管理。
在他的帶領之下,顏氏也逐漸步入正常的軌道,穩住了險些毀敗的江山,而顏霓則樂得清閑,快樂地在家中當個賢妻良母。
「老婆,快出來,阿偵和達奇來了。」夏風舟懷抱著小娃兒,呼喚著不知在忙些什麼的顏霓。
「好啦!先招呼他們坐一下,我等一下就出去。」里頭傳來了顏霓的聲音。
「哦!阿偵、達奇你們先坐,我去沖兩杯咖啡來。」
「哇!風舟呀,現在成了十項全能的『蠻牛』-!抱著孩子沖咖啡耶!」達奇揶揄地虧起他來。
「少在那邊五十步笑百步了,你跟我差不多。」他在廚房里大聲回答,不甘示弱地損回去,「誰不知道你達奇老大跟阿偵結婚後,就成了個唯唯諾諾的小男人!」
「喂!我是尊重女性,我們這叫恩愛,你懂不懂?是不是呀?老婆!」
像是若無旁人似的,沈達奇親熱地摟著何靈偵,在她頰上獻上一吻,讓端來咖啡的夏風舟看了連連作嘔。
「沒錯!真是我的好老公!」何靈偵獎賞地在達奇的臉頰拍了拍。
「你們兩個太肉麻了,我要叫我老婆來救我!」
話才說完,只兒顏霓慢吞吞地從里面走出來。
「老婆,-在忙什麼啊?」他討好地挨到她身邊問道。
「我在幫我的情人、你的情敵洗澡啦!」她白了他一眼。
「汪!」這時,跳跳很配合的從顏霓身後橫沖直撞了出來。
夏風舟瞬間面無血色,尷尬地忤在那兒,訕訕地笑著。
「哈哈!你的情敵!?真是笑死我了,為了一只狗離婚,結果你的老婆沒有跟情人跑走,你卻跟情敵住在一起!」沈達奇捧著肚皮,大笑了起來。
何靈偵和顏霓也笑成一團,因為守不住秘密的沈達奇早就把這烏籠事件的始末,完整的告訴兩個女人了。
「可惡!沈達奇,你出賣我!」夏風舟咬牙切齒地瞪著狂笑不已的他,後悔著自己怎麼會笨到把事情的經過全都告訴他?
「誰教你白痴,吃錯飛醋了?被你老婆親熱的又不是我,是那只狗,你怎麼不去找那只狗談判?搞了半天,你們是為了一只狗離婚的,哎喲!真是笑死我了!」沈達奇笑得直抱著肚子。
夏風舟哀怨地瞧著他老婆,誰教他這麼胡涂,今天才會被嘲笑得體無完膚。
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從此,沈達奇和何靈偵到他家見到跳跳,都改名叫-「情人」,教夏風舟即使想忘了這個恥辱也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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