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顏浩功的病情,夏風舟和顏霓兩人在婚後並沒有安排蜜月旅行,他們不想在此刻自私地只想到兩人的歡樂,而忽視了疼愛他們的父親。
雖然沒有蜜月旅行,兩人仍是自得其樂的歡度每一個存宵,共度每一個在愛意中醒來的清晨。
「我肚子餓了!」顏霓雙手環上夏風舟的頸子,撒嬌地說道。
「好,我去準備早餐給-吃。」夏風舟捧著她的小腦袋,溫柔地笑著,在她額上深情的印下一個吻。
「不!我去,每天都是你弄給我吃的,今天讓我當個體貼的好老婆。」她準備依樣畫葫蘆,在他額上啵了一記早安吻後,起身走向廚房。
「-會嗎?」夏風舟-臉懷疑的神情。
「嗯!當然會,」她頗為篤定的回答,「我一定會準備好一頓豐盛可口的早餐,你先去刷牙洗臉,整理好了再來找我,享受我為你準備的第一頓早餐,OK?」
她俏皮地比了個0K的手勢,夏風舟只好寵溺地在她的頰上吻了一記。
「0K!我就等老婆的愛心早餐!」
梳洗完畢後,夏風舟來到廚房門口,輕倚在門邊,盯著顏霓忙碌的身影猛笑。
煎蛋還要拿鍋蓋擋在面前!她在打仗嗎?流理台上亂成一片,空氣中混合著油煙和食物的氣味,還摻雜著一絲燒焦的味道。
「我來!」夏風舟接過鍋鏟,-淶亟平底鍋中的荷色蛋一翻,稍後將蛋鏟起,準備放進盤子里,但在他看見她先前煎好的蛋時,不禁頓了一下,「這是……荷包蛋嗎?」
顏霓盯著盤中破碎的蛋說道︰「是呀!我是想煎荷包蛋呀……」回答得有點心虛,她從來沒有下過廚,更沒作過任何一道菜。
「哦!」他應了聲,將他煎好的那顆蛋放進盤中。
他若無其事的虛應,引起顏霓強烈的抗議,「哦是什麼意思?你看不起你老婆煎的蛋,對不對?人家以前沒有下過廚嘛!在家有人煮飯,你是我老公我才好心煮給你吃耶!你不在乎我的心意,還取笑我。」
「-哪-只眼楮看見我在笑-了?」他好笑地看著她,放下手中的鍋鏟,寵愛的將她拉到胸前安撫。
「這只、還有這只!」她窩在他懷里,氣呼呼地指指自己的兩眼。
他將她的指頭-把抓住,放在嘴邊輕咬著。「胡說八道!-兩只眼楮看到的都是我。」
「廢話!當然都是你,我看見你狠心的在取笑我!」
「不是!-兩只眼楮看到的都是我」他停了-下,在她的朱唇上偷了個香,「我愛-,更愛-煎的蛋。」
她賴皮地把雙手環上他的頸項,身體軟軟地依著他,「真的?你沒有取笑我?」
「我可以用行動證明。」
他將她抱起,在流理台上找了處干淨的地方讓她坐在上面,撩起她的睡衣,拉下自己褲頭的拉煉。
「哎呀!討厭!不定這樣啦!」看著他大膽的舉動,她才意會到他的動機;她不禁羞紅了一張臉,難為情地捶打著他,難為情地發出抗議。
一絲促挾的光芒自他臉上綻放,「都已經是夫妻了,還這麼害羞啊?-老公可不喜歡掩飾他對老婆的愛喔!」
說罷,他調皮地邊唱歌,邊忙著撒下誘惑的親密接觸,「我對-愛、愛、愛不完……」
顏霓輕笑出聲,「不要啦!」
「我要證明對-的愛呀!」
「那也要照我的方式證明啊!」顏霓捧起他的頭,阻止他繼續在她胸前挑逗游移。
「什麼方式?」他的雙手輕罩住她雪白的雙峰,溫柔的撫弄著。
她抓住他不安分的雙手,「吃完那些東西!」
「天哪!」他發出一聲哀嚎,愣愣的看著那一盤煎焦的火腿、烤焦的吐司、還有慘不忍睹的荷包蛋。
「不吃就別想再靠近我!」她面露不悅地下著最後通喋。
「好吧……」他可憐兮兮地放下她,端起那個盤子。
「先警告你,蛋可能太咸了,我剛才加鹽巴的時候,湯匙不小心滑了一下,整瓢鹽都掉了下去。」她認真而慎重地告訴他。
他糾結的眉心久久才平復,「好!沒關系,為了老婆的愛心,我一定全都吃完。」
「哇!好感動喔!你真是我的好老公。」她對著他走往餐桌慷慨就義的背影,開心地呼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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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今天公司忙嗎?累不累?」夏風舟每天下班,總是體貼地順道到顏氏接顏霓下班。
「呼!累死了!我覺得我快要不行了!我真的不是那塊料,我好怕我爸的公司會披我搞垮,你來幫我啦!好不好?」顏霓抓著他的手,撒嬌地央求著。
「不是我不幫-,我也有我的事業呀!看-這樣我也很舍不得,可是-要記住我跟-說過的,很多事都要親自去做、去克服,才能很快的上軌道。
放心啦!努力去做,總有-天-一定能體會到這其中的快樂的。
「而且,若真的有困難,我一定會過來幫-的,否則爸爸也絕不會放過我,是不是?-先試著做看看,好嗎?」他耐心地說著。
顏霓順從地點點頭,嘆了一口氣,閉上雙眼。
的確,自從夏風舟不斷的給她耳提面命後,她也慢慢的適應這個與以往完全不同的生活,並且開始能樂在其中。她像甫出社會的孩子-樣,汲汲吸吸取她所欠缺的經驗,雖然累,但是她卻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踏實感。
在婚姻方面,夏風舟給了她一個幸福的婚媧生活;在公司方面,她天天充滿了蓬勃的朝氣,迎接不一樣的挑戰,這是她以往所沒有的感覺。她很樂于接受這種不一樣的生活,這讓她覺得活得有意義,活得行價值,而這一切,全拜夏風舟所賜,他讓她沒有疑懼,也讓她有一個安全的港灣可以依靠。
顏霓偏過頭,怔望著身旁的丈夫,他穩健地操縱著方向盤,帶著她往回家的路上前進。她何其幸運,在一瞬間便擁有了這麼多的幸福。
「看什麼?」趁著紅燈亮起,夏風舟吻她的粉煩,輕聲問道。
「老公!」她喚了聲。
「嗯?」
「親愛的!」她又溫柔地喚道,語氣肉麻兮兮。
「什麼事?」夏風舟的語氣更加溫柔,他很喜歡她對他撒嬌。
「我好愛你喔!」她伸手攀向他,勾住他的頸子,獻上一記又大又響亮的響吻。
「嘿,我也好愛-喔!」他扶住她的後腦,寵溺地說道,甜蜜地輕啄了下她柔軟的唇。
後方的車子終于不耐煩地按了幾聲喇叭,顏霓才慌忙的坐回原位,傻傻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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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門鈴準時的響起,顏霓連忙沖去開門。
「達奇!快!快進來,我看看!」她興高采烈的捧過他懷里的小狗,瞳眸里綻放出喜悅的光芒-
是一只聖伯納幼犬,是顏霓拜托沈達奇去寵物店幫她帶回來的。
因為夏風舟幾天前在電視上看到了一只聖伯納犬,直夸那狗兒可愛,顏霓便托沈達奇去找,為了給夏風舟-個驚喜,今天她還特別支開他,告訴他自己今天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所以不必去顏氏接她下班,自己卻約沈達奇在家踫面。
「-好可愛是不是?」她看著小狗無辜的一雙大眼楮,愛極了-怯生生的模樣。
「是呀!姑女乃女乃,-真是可愛啊!為了給-老公一個驚喜,我就可憐的要找借口從公司開溜,然後開了大老遠的車去幫-接這狗大人回來,但-老公的臉可臭了,說什麼我又偷懶,可我又不能說實話,真是跳到黃河洗不清了!」沈達奇無可奈何地抱怨道。
「對不起啦!下次不會了,來!坐坐坐!我都忘了招呼你了,我去泡咖啡。」顏霓連忙招呼他坐下。
「我要純咖啡,不加糖,也不加女乃精喔!」
「知道啦!」
這時,夏風舟的腳步在門口停下,他今天既不用接老婆大人,也剛好比往常早下班。本來要掏出鑰匙開門的他,听到屋內傳來聲響,好奇的停下了動作。
咦?是霓兒的聲音,她不是說有事,要晚點才回來嗎?
還有達奇!他不是說朋友有事找他,要提早走嗎?怎麼走到他家來了?他心中感到萬分的懷疑,所以又站在門口听了會兒。
「親愛的,你想我嗎?我想了你好幾天了呢!」
顏霓端來一杯香濃的咖啡堵住沈達奇抱怨的嘴後,將小狗抱到沙發上,輕撫著-滑順的毛,孩子氣的對-說話。
「相!當然想-!我從第一天見到-,就天天想著-啦!我天天想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讓-像現在這樣輕輕的撫模我的身體,好舒服喔!」沈達奇也調皮的假扮起小狗,和顏霓對起話來,逗得她呵呵大笑。
「你想,風舟知道了會不會生氣?」顏霓突然抬起頭問道。
「生氣?氣什麼?」
「我騙他說公司還有事,要晚點才能下班,你又騙他有事要提早走,他一定覺得我們兩個很可惡,聯合起來騙他,對不對?」顏霓邊說邊笑了起來。
「是呀!一個是他最好的朋友,一個是他最親愛的老婆,居然聯合欺騙他,」他指指沙發上的小狗,「他一定會說我們做得太過分了。」
「算了!反正他遲早會知道的,等他知道了再說,我想他不會生氣的。」顏霓無所謂聳聳肩,等他見到這只小狗,一定高興的要命,一想到他驚喜的模樣,她就滿足無比。
門外的夏風舟听了他們的對話,無比震怒的掄緊了拳頭,他的理智全然崩潰,有一股想沖進門罵人的沖動。
「啊!我忘了給你買吃的東西了,你肚子一定餓了,對不對?」顏霓抱起蜷縮在沙發上的小狗,心疼地說道。
「走吧!一起去!我知道有個好地方。」沈達奇抱過小狗,兩人一起出門。
夏風舟迅速閃身沒入身旁的安全門,怨恨的瞪著他倆相偕離去的背影。
一個是他深愛的女人,一個是他信任的知己好友,他倆居然這樣聯合起來背叛他,教他怎麼咽得下這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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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風舟獨自在灑吧-得酩酊大醉後,才跌跌撞撞的進入家門。
顏霓一臉的疲憊與擔憂。「老公,你去哪里了,怎麼喝得這麼醉?」
一見他腳步踉蹌了一下,顏霓連忙一個箭步,上前扶住了他。
「我打了你一個晚上的手機,怎麼都打不通,你的手機是不是沒電了?」顏霓拍拍他的背,順順他反胃的難受。
「放開我!」他-葑派テ櫻無力地說道,語氣中有隱隱的克制。
「什麼?」顏霓沒有听清楚他說的話,愣愣的看著他。
「我說放開我!」夏風舟略為提高了音量,口氣頗為不高興。
「親愛的,你怎麼了?是公司里發生了事情,讓你心煩嗎?」一向不曾對她大聲的他,今天變得不太對勁,她不由得擔心了起來。
夏風舟僵直著身子,別過臉去,連扶著他的顏霓也感受得到這種透露著排斥意味的訊息。
「你到底怎麼了?」她繼續試探,語氣低柔而小心。
夏風舟一把掙月兌她放在他身上的手,忿忿地轉過身,跌跌撞撞地往房門走去。顏霓呆怔在原地,她沒有料想到他會有這種舉動,一時不知如何反應。
這時,小狗發出嗚嗚的哀鳴,從牆角鑽了出來。
夏風舟見到-,挑起了一道濃眉,酩酊的眼弧疑地望了她-眼。
顏霓靈機一動,心想也許他看了小狗,心情就會變得好一點,也就不會那麼反常、那麼生氣了。
她趕忙抱起小狗,捧到他面前,「你看!這是要給你的驚喜喔!」
夏風舟面無表情地看看她,又看看她手上捧著的小狗,眸中的情緒無法解讀。
「-是我拜托達奇幫我帶回來的,你一定很喜歡,對不對?」
顏霓得意地說著,完全不知道當她提起沈達奇時,夏風舟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他發狂似地用力揮開她的手,「拿開!」他大吼一聲。
顏霓被他這麼一吼,嚇得連退三步,將小狗抱在懷里,瞠目結舌、無法置信看著他如此反常的舉動。
等她進房間時,他已早大字型臥倒在床上,衣服襪子全都沒有月兌,棉被也全被他壓在身下。
她輕咬著唇瓣,緩緩的靠近他後,深吸了一口氣,決定提起膽子在他身旁坐下。
注視他的睡顏良久後,她才極為小心地為他卸去衣褲和襪子,然後從衣櫃取出另一床被單輕覆在他身上。
夏風舟突然一個翻身,嚇得她連忙退到一旁。
他展開雙臂,胡亂地揮舞了幾下,含糊的咕噥了一聲,「霓兒!」
她身子驚顫了一下,才遲疑地靠近他,輕聲回答,「我在這里。」
他猛地將她環抱住,「我好愛-、好愛-,-知道嗎?-一定不知道我有多愛-……」他夢囈似地說著。
她霎時濕了眼眶,「我知道呀!我也愛你啊!可是你今天為什麼對我那麼凶?」她無比哀怨地低泣著,心里無限委屈。
久久不見他響應,耳畔忽地傳來他平穩的呼吸聲,她才知道原來這是他的酣言囈語。
她心疼地撫著他緊皺眉頭的睡臉,輕輕在他眉間吻了一記,然後輕輕地以拇指撫著他的眉心,像是要把他的心事撫平一般。
睡夢中的夏風舟像是感受到了她的安慰一般,眉頭不再緊蹙,慢慢地舒緩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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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幽幽地灑了一室,夏風舟在陽光中蘇醒過來,單手撫著劇烈作痛的太陽穴,覺得喉嚨干澀極了,想下床去找杯水喝。
他移動了一子,發現她正枕著他的一只手,便停下動作,躺回床上。
他側著身子,背靠著床頭,凝望著顏霓的睡顏,昨日的種種又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他強壓下沸騰的怒火,深情地望著她天真單純的容顏。
她怎麼可能欺騙我、背叛我?
他的心頓時柔軟了許多,情不自禁的俯下頭去親吻她的前額,一只手順著她背脊來回撫著,動作無比輕柔、無比憐愛。
我天天想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讓-像現在這樣輕輕的撫模我的身體,好舒服喔!夏風舟忽然又想起他倆昨日的曖昧話語,怒火倏地熊熊燒竄起來。
顏霓不舒服地翻了個身,他連忙把手從她頸下迅速抽走,這個動作不禁驚醒了她。
「老公!」她見他醒了,連忙起身喚他,意識一下子全清醒了過來。
夏風舟卻相應不理,一個閃身進了浴室,並且上了鎖,意味著禁止打擾的拒絕之態。
顏霓下了床,來到浴室門邊,望著被上鎖的門把,久久沒有吭聲。
他在她面前從來不鎖門的!她的自尊心像是當面被他狠狠地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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鑰匙旋開門鎖的聲音,在深夜里顯得格外清晰。
顏霓被這突來的響聲給嚇了一跳,她連忙起身打開客廳的大燈,只見夏風舟又跌跌撞撞地走進門。
「老公……」她遲疑了一下,移動步伐向前,伸手想攙扶他。
「走開!」夏風舟用力揮開她的手,重重地躺入沙發。
顏霓強忍著胸臆間翻騰而上的激動,無措地呆立在一旁。
夏風舟半-著醉眼注視著她,輕薄的睡衣柔柔地貼著她成熟嫵媚的胴體,誘人的V字領花邊覆在她雪白高聳的雙峰上,隨著她的呼吸不停上下起伏著,蠱惑著他的視線。
一股莫名的沖動突然竄上他的身體,他霍然站起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猛然一個使力,她便重心不穩地跌至他懷里。
「風舟--」一股恐懼感涌上她的心頭,她的臉上爬滿了無措與驚惶的表情。
他用力地扯下她的睡袍,一只手環在她腰間,箍制住掙扎不已的她。
「不要--」他失常的舉動令她害怕,她奮力地想要掙月兌。
哼!-在外面偷人,所以就不要我了?夏風舟一陣憤怒,顧不得理智,便加重手中的力道,他伸手罩住她雪白的,粗魯的揉g著,完全不顧她正痛得發出淒厲的喊叫;他覆住她的柔軟雙唇,發狂地吸吮著,並以牙齒-咬著她的唇瓣。
濃烈的酒味霎時襲入她的口中,她舉起手,企圖推開他,卻被他抓到腰間箍制住。
「唔……不要這樣……」顏霓蹙緊了眉,被封住的嘴困難地發出抗議,不斷地晃著腦袋掙扎。
夏風舟將顏霓往沙發上一-,使她重重地跌臥在沙發上。他快速地一把扯開自己的褲頭,在她完全沒有心理準備之下,將他的堅挺硬闖入她未濕潤的禁地。
「啊--好痛!」撕裂的痛楚使她不禁嗚咽出聲。
失去理智的他,猶如發了狂的野獸,-雙腥紅眼眸狠狠的瞪著她,然後在她的體內狂烈地擺動起來。
「不要、不要!」顏霓再也忍不住痛楚,大聲哭喊了起來。
夏風舟驟失的理智,在她的哀嚎之下清醒了大半。他看著她婆娑的淚眼,里頭盡是無限的委屈和絕望。淚霧迅速地蒙上他的雙眼,自責和不舍的憐惜忽然涌上他的心頭,他緩下抽動的身體,俯下頭,溫柔地親吻她粉女敕的蓓蕾,輕輕地舌忝舐,直到她興奮地挺立。
「對不起、對不起……」他疼惜地撫著她的秀發,迭聲道著歉,吻著她的額頭和耳鬢。
「老公……」顏霓斷斷續續地抽噎著,無比委屈地將雙手環上他的臂膀。
他緩緩地在她體內溫柔地進出,輕柔地將唇印上她紅腫的唇瓣,直到她口中逸出輕輕的吟哦,他才加強身體擺動的節奏,配合著她越來越激情的反應,逐漸加速沖剌的力量,將她和自己送上舒暢解放的高峰,然後懷抱著她-起進入夢鄉。
「老公?」一早,顏霓悠悠轉醒,四下找尋著夏風舟的身影。
循著門口的聲響,她走近正要出門的他,「老公,你要上班了?」
她伸手想擁抱他,他卻閃了開,快速的跨出家門,重重的關上門。
顏霓怔仲在原地,心中感到非常的不解。她以為經過昨夜,她的好老公又回來了。
接下來的日子里,夏風舟不是早出晚歸,就是藉酒裝瘋,顏霓根本沒有辦法接近他。
她開始無心工作,不論在辦公,或是開會,她的思緒往往無法集中,表現更是狀況百出,後來,她連公司也少去了。
他不再愛她了?還是他外面有女人了?達奇說最近公司沒發生什麼大事情啊!不過他真的變了,連達奇都直說受不了!
更讓顏霓承受不住的,是遲來的天倫之情短暫得如曇花一現,她的父親也在此時悄悄地撒手離去,他以大量服用安眠藥的方式,結束他的痛苦,讓她在全無依靠之際,又增添了喪親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