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精美的銀鏡前,芙迪雅冷靜地打量著自己。
她從不化妝,今天也不例外,但跟以往不同的是今天穿上了雷斯賜給她的新衣——水綠的紗衣,是與兩年前雷斯強暴她那天晚上一樣的衣服,因為她記得雷斯說她穿這件衣服很美。
大概是那晚的記憶痛苦得非常深刻,所以他那天說的話,他臉上亢奮得欲仙欲死的表情,他在自己體內橫沖直撞時自己所受的非人的痛楚,一絲一毫,她至今都記得清清楚楚。
那樣的痛苦,總有一天要他自己也來嘗試一下!
門外的腳步聲響,雷斯回來了!
芙迪雅收起仇恨的情緒,再次向鏡中望了一眼,確定自己的表情已經武裝得無懈可擊,甜笑著向門外迎了出去。
跨進門的雷斯在看到她的瞬間呆在當場,以為自己在做夢。
全新的淡綠色紗衣輕盈地裹住芙迪雅修長窈窕的身子,而不是以前的舊衣服,那樣靈秀清新的美,如秋水芙蓉,不沾人間煙火氣息,卻又矛盾而諧調地極艷極媚。雷斯呼吸停滯,定在門口,連眼珠都移不動。
「你回來啦。」芙迪雅甜笑著打斷他痴呆的狀態。
清醒過來的雷斯心存疑慮地掃了她一眼,問道︰「今天是什麼好日子嗎?」
「……今天去看了母後和哥哥,他們都還不錯,你沒有虐待他們,我很感謝你。」芙迪雅輕描淡寫地回答。
「要感謝我就穿新衣服給我看嗎?」她今天怎麼回事,簡直是在誘惑他,他當然記得這是她初夜穿的衣服,「我也沒有很善待你哥哥和你母後,老實說,你有什麼目的?」
久經沙場的雷斯果然是老狐狸,不那麼好騙。芙迪雅垂下頭,貝齒輕咬下唇︰「我希望陛下能為他們換個環境,我母後看起來憔悴了不少。」
「哦??」雷斯輕笑起來,「你哥哥和母親可是重犯,不殺他們已經是格外開恩了。換地方是要冒很大風險的,你憑什麼讓我這麼做?」
反正已經髒了,再髒點也沒關系。
芙迪雅深吸一口氣,緩緩地,極優雅地解開了絲袍的衣帶。
雷斯的目光倏然變得無比火熱,這小妖精竟然自動引誘他,為了她的母親和哥哥她還真是不惜一切啊,但明知如此,他胯下的熱源反應卻還是異常迅速。
「你的身子我早就嘗過無數遍了,就憑這個想為他們爭取更好的待遇,你不覺得異想天開嗎?「嘴里說著拒絕的話,卻不自覺呼吸早就急促起來
「我……我知道。」芙迪雅垂下頭,「那麼,用我所有的心甘情願,能不能換來這個——換來我母親和哥哥較好的待遇呢?」
「哦——,那要看你怎麼做了。」望了望芙迪雅無措的小臉,雷斯邪笑起來,「給你一個提示,那天嘗了你的小嘴後發現那里特別甜,就用你的小嘴來服侍我吧。」
芙迪雅眼中閃過一絲羞澀,隨後靠進他懷里,主動獻上自己的唇。
一靠近她的身子,他就不由心猿意馬,但察覺到她明顯會錯意了,他立刻推開她的身子,拉住她的小手模向兩腿間的突起,褻笑道︰「我要你的小嘴服侍的是……這里。」
芙迪雅的絕美的臉蛋倏然火紅,不敢置信地瞪大綠眸,幾乎想拂袖而去,不去理這個,惡棍,禽獸,……
察覺到芙迪雅眼中的憎惡,雷斯神色一冷︰「做不做隨便你,反正我不缺女人。」說著作勢要走。
芙迪雅咬咬銀牙,拉住了他轉身欲走的身子,柔柔的聲音低得幾不可聞︰「不……我願意。」
「明白就好。」雷斯低低地笑了一聲,瀟灑地在桌邊一張瓖金椅子上坐下,伸直了長腿,看著杵在那里手足無措的女人。
「首先月兌掉你全身的衣服。」不容拒絕的命令。
芙迪雅身子一顫,明知自己已經被他看過無數遍了,沒有害羞的必要,但要她自己月兌衣服服侍她,她還是會感覺屈辱……
淡綠的絲袍落在地上,褻衣落在地上,接著卻是半晌的沉寂。
芙迪雅的手抓住自己薄薄的褻褲,卻始終下不了手自己月兌,羞恥和緊張慌亂塞滿心里,體內象著了火一般,陣陣熱氣涌上來,燙得她潔白的臉龐變得火紅,鼻尖,額頭,連精致的下巴都有大顆大顆的汗珠往下滾落……
一滴滴晶瑩的汗珠沿著優美的頸項,經過縴細的鎖骨,直滑入那毫無遮掩的幽深,有些甚至落進了雙腿之間,雷斯藍眸一暗,想起了無數次夜晚他在她身上得到極大滿足之後,她就是現在這副模樣︰小臉紅透,顆顆露珠凝結在玉脂般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