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病體初愈,便纏著劉璇到花園去走走散心,劉璇禁不起她的胡攪蠻纏,終於答應她的請求。
「小姐,這西夏王宮好大,咱們走了一上午,都還沒把花園給逛完呢!」
花園里的花朵爭奇斗艷、香味撲鼻,而且全都是稀有品種,每棵樹木皆修剪得宜,看得出西夏大王是個愛花、懂花之人,所以才會命人將花園里的花草照顧得如此好。
「小姐,你瞧這些花單,是咱們在家鄉所沒看過的,就連中間的水池都建得如此廣大。」
「池里還有魚呢!」劉璇接著說。
沒想到一座花園就足以讓她走得雙腳發麻,她索性坐在水池畔歇息,順便看著水池里的小魚。
「小姐,太陽這麼大,你在這里歇一會兒,我去御膳房拿碗冰鎮酸梅湯來消消暑。」
「快去快回。」
由於艷陽高照,暑氣難消,劉璇忍不住將雙手伸進水池里,享受片刻的清涼。
突然,她從水面上看見身後出現一道陰影,正準備回頭瞧時,身子已讓人給推進了池里。
水池很深,水浸濕了她的衣服,快將她滅頂。
幸好她稍懂水性,雙手拚命劃著水,好一會兒,總算把頭浮出水面,見到一群人蹲在水池旁,著急的看著她。
「公主,你沒死,太好了、太好了。」
小喜早已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一群人將她救起送回房里,心里對剛才的情況仍有余悸,要是她不懂得水性,這回就真的要枉死了。
「小姐,你怎麼會掉到水池里?」
「有人推我。」劉璇臉上毫無表情。
「什麼?小姐,你看清楚推你的人是誰了嗎?」小喜緊張的問道。
劉璇搖著頭,「我沒看見。」
「那就查不出到底是誰要害你了。」
「小喜,你先下去吧,我想靜一靜。」
「小姐,讓我陪著你,免得又出事了。」
「不,我一個人可以照顧自己的,你別打擾我,出去吧。」劉璇的話不容拒絕。
小喜勉為其難的離去後,劉璇這才打了個冷顫。
她趕緊起身收拾包袱,這里是不能待了,因為她清楚的知道,要她命的人不置她於死地,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更何況那個幕後黑手連她身邊的人都可以收買,還有什麼做不到的……她隱約看見推她入池的人就是小喜呀!
現在並不是傷心自憐的時候,她得想想辦法才行,絕不能坐以待斃。
她若是留在這,孤立無援,遲早會讓人給害死,倒不如快點溜走,還能保住一條命,沒必要枉死在這里。
趁著入夜後,劉璇帶著包袱,躲過衛兵的巡視,閃過重重的關卡,翻牆逃出。
有多遠就逃多遠,她再也不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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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就在這里扎營,明早再起程。」西門烈交代完,便要到林子里散步。
「大王,讓小的隨行吧!」
西門烈擺擺手,「不必了,相信沒人這麼大膽,敢在我的領上里找碴,我只不過隨處看看,你們就不用跟來了。」
夜風輕拂,有說不出的涼爽快意。
西門烈漫步在林間,突然听到輕脆悅耳的歌聲從不遠處傳來,聲聲動听。
「這麼晚了,是誰在唱歌?而且還是女人的聲音。」他好奇心大起,順著歌聲,一路往溪邊走去。
當他來到溪邊,卻驚嘆於眼前的景象。
赤果的美背,雪白渾圓的,一頭烏黑亮麗的發絲在月光的照射下,是那麼亮彩奪目,像是夜間的精靈,又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西門烈驚嘆於眼前的美景,不敢出聲驚擾佳人。
只見佳人彎腰將水潑在身上,玩得不亦樂乎,他著迷於佳人窈窕的曲線,小心翼翼的走進溪里,伸出雙手從後環住了佳人的縴腰。
「啊!」劉璇驚呼。
她連忙將雙手護在胸前,掙扎著要月兌身。
西門烈將她的身子轉過來,見到的是令人驚艷的容顏,以及令人銷魂的。
巴掌般的小臉,有著水汪汪的大眼,秀氣挺直的鼻梁配著一張紅女敕女敕的小嘴,吹彈可破的肌膚像掐得出水來。
「惡賊,你在看哪里,我挖下你的雙眼。」清白身軀讓陌生男子瞧見,劉璇氣急敗壞的騰出一只手向前攻擊,皓腕卻讓對方抓個正著。
「好凶!瞧你嬌滴滴的模樣,怎麼脾氣這麼壞。」西門烈故意上下打量著她,目光不斷的在她雙峰以及濃密的三角地帶游栘。
「你、你、你這個惡人,快放開我!」劉璇拚命掙扎,顧不得自己渾身赤果。
要不是她在林中迷了路,不小心跌了一跤,弄得全身髒透,剛好見到有條小溪,她便趁著四下無人之際,月兌去衣衫,下水淨身,也不會踫上這個惡人。
「惡人、惡賊?哈哈,女人通常不會這樣喊我,她們在床第間都喊我親親哥哥,你也這樣喊我吧。」西門烈一手將她摟進懷里,不容她掙月兌。
冰肌玉脂,滑不溜丟的,果然是個銷魂的絕世尤物。
「我呸,別人怎麼喊你,不關我的事,總之你這個惡徒,快放開我!」劉璇又羞又氣,卻掙月兌下了箝制。
「奇了,通常女人見到我就像蜜蜂見到蜜一般,莫不自動黏上來,為什麼獨獨你不同,反要拒我於千里之外?」西門烈的手指來回不停的描繪著她的身體曲線,生理的逐漸高張。
他想要她!
「你這瘋子,別踫我!」劉璇大聲咒罵著,
的確,這人是有副英俊的皮相,而且還有強健的體魄,以及霸主的氣勢,但那干她何事?
她又不是浪蕩花痴女,果著身子讓個陌生男人如此抱著,她的名節將置於何地?
「哎!你的精神挺好的,我迫不及待想听听你在床上的婬聲浪語呢!」西門烈撫模著她的下顎,使壞的笑著。
「下流!你這卑鄙無恥的混蛋,你會有報應的。」這番侮辱的話听在她耳里,簡直讓她氣得發抖。
「女人頭一回都很怕羞,我告訴你,這種事呢,一回生二回熟,再來還不是乖乖的求我要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很舒服的。」西門烈故意在她耳邊吹著氣,摟緊她的小蠻腰。
「你這惡魔,別踫我!」他的微笑讓她下寒而 。
「哈哈,我偏要踫你,而且還不只要這樣踫,還要那樣踫哪!」西門烈曖昧的笑著,不停用手指戳著劉璇的細致肌膚。
劉璇怒極,高舉他的手臂,狠狠的咬住,直到齒間傳來血腥味,她才松口。
「放不放我?」她無懼的瞪著對方。
「不放。」
這個女人漂亮是漂亮,但脾氣實在壞得很。
很欠教訓哪!
西門烈低頭吻住她的唇瓣,強迫她張開雙唇,將舌伸進她的口腔深處。
頓時,劉璇的腦中一片空白,溫熱的舌辦帶給她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仿佛觸電般,她竟覺得臉頰好燙。
嗯!真香,西門烈繼續吸吮丁香小舌。
沒有一個女人可以拒絕得了他的銷魂逗弄,逃得出他的勾魂,眼前的女人也不會是例外。
劉璇腦中警鈴大作,不能再任憑他玩弄下去,她用銳利的貝齒給予反擊。
疼痛的感覺讓西門烈迅速松開她,嘴角滲出血絲,他殺氣騰騰的瞪著眼前的美人。
「你竟敢咬我?」
可惡!
她竟敢傷他!
沒有人可以傷他的,他會要她為此付出代價。
「惡人,你若是敢用髒手再踫我,我立刻咬舌自荊」劉璇一副誓死如歸的樣子,她絕不受辱。
「好,很好。」西門烈冷笑著。
這個女人膽敢反抗他,他絕不會輕易饒她。
劉璇以為他決定放過她了,正想松口氣時,沒想到他竟然月兌上的披風罩住她的身體後,再一把抱起她,將她扛在肩上。
「你——你做什麼?」劉璇雙手雙腳並用,猛對著他又打又踢。
「省省吧,那些花拳繡腿不過是替我抓抓癢,你若不嫌累,就繼續好了。」西門烈開心的扛著美人,走回營帳。
「放開我!混蛋、王八蛋,你這臭豬頭,快放開我……」劉璇再也顧不得修養,拉開喉嚨,放聲大罵。
「嗯,丹田很有力,希望待會在床上你的精力一樣旺盛,可別讓我失望才好。」
劉璇一見到有人,便高聲大喊︰「救命啊!救命啊!土匪、強盜呀!」
但沒有人敢上前過問,劉璇不明白,這里的人為何如此冷血,竟然一點見義勇為的精神都沒有,每個人都像事下關己般,沒人願意上前幫她一把。
「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吧,他們都是我的人,難道你要他們公然反抗我這個主子嗎?」西門烈朗聲大笑。
「你——」劉璇氣得說不出話來。
難道她是踫上什麼沙漠盜匪了嗎?
西門烈無視於眾人的注視,大步的走進主帳里,將美人往暖鋪上一丟,然後便掀開她身上的披風,身子順勢的壓了下去。
劉璇連躲都來不及,赤果的身子再度被他壓在底下……
劉璇聞言,全身打顫。
她究竟是落在什麼惡人的手中?他怎麼可以如此的殘酷冷血,視女人如衣物。
感受到她的懼意,西門烈很滿意的說︰「不過,若是你能好好的服侍我,讓我舒舒服服、快快樂樂的,回去後我會讓你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你住口,這種無恥的事你也說得出口,我就是死也不讓你得逞。」劉璇揮去心中的恐懼,惡狠狠的瞪著對方。
無論處於什麼樣的劣境,她絕不求饒。
「你對榮華富貴沒興趣呀,這樣的女人很少見。」劉璇的輕蔑,反倒激起他更多的興趣。
西門烈話里嘲諷的意味相當濃,劉璇別過頭去,不願看他。
「你可知道,有多少女人匐匍在我的腳下求我憐愛,我都可以不屑一顧,你可別不知好歹。」他不相信憑他天之驕子的身分,以及出眾的外表,會吸引不了她。
只要讓他佔有了她,相信她也會和其他女人一樣,再也離開不了他,而且還會跪在地上求他疼她呢。
「哼!你少痴人說夢。」劉璇冷哼著,受不了眼前這個自大的狂人。
「我是不是痴人說夢,待會一試便知道,就怕你嘗到甜頭後,會反過來求我。」西門烈張口含住她那微翹的蓓蕾。
「住手、你住手,你可知我是誰?」從來沒有和男人這樣親密接觸過,劉璇的身子顫個下停。
「你是誰?」西門烈嘲弄的提高聲調。
在他的領上上竟然有人對他說這樣的話,豈不可笑。
「你听清楚了,我是西夏大王的妃子,識相的就快點放了我,不然你的小命恐怕不保。」
在這危急時刻,劉璇不得不搬出西夏大王的名來,希望能有嚇阻作用。
「你以為隨便唬弄我幾句,我就會相信嗎?西夏大王的妃子有可能出現在荒郊野外嗎?你別笑死人了。」西門烈挑著眉,一臉不悅的樣子。
這女人說謊也不打草稿,竟敢在他面前賣弄,他的妃子他會認不出來嗎?
他生平最討厭說謊騙他的人了,所以他會好好的懲罰她。
「我沒胡說,我真的是西夏大王的妃子,你若是敢踫我,西夏大王不會饒你的。」劉璇急了,怎麼她說真話竟沒人相信。
「夠了,你這愛說謊的女人,瞧我怎麼對付你。」西門烈伸手采向她的禁地,準備蹂躪眼前的美人。
「不,我是大宋公主,真的是你們西夏大王的妃子呀!」劉璇抗拒著,不讓西門烈越雷池一步。
「大宋公主?你叫什麼?」西門烈停止摧花的舉動,一臉詫異的看著她。
會這麼巧嗎?
在這里踫到他素未謀面的妃子,那個他所不屑的公主會是眼前的可人兒嗎?
「我叫劉璇,是大宋的公主,你們西夏大王的妃子。」劉璇再一次強調。
幸好當初兩國議定和親的時候,並沒有說出公主的名字,雖然她很討厭冒充公主的身分,但在這性命攸關的時刻,只好借來一用了。
「你真的是大宋公主?」西門烈站起身,放過了她。
劉璇一個勁的點著頭,雙手忙著遮掩重要部位。
「那你怎麼孤身一人在林子里?為什麼身旁沒其他人跟著?」西門烈不懂,他的妃子為什麼不好好的待在宮中等他回去,怎麼會出現在樹林里?
「我有難言之隱,跟你說你也不會明白的。總之,你知道我是你們大王的妃子那就夠了,你可別再亂來。」劉璇再次警告,深伯這個土匪惡人又打她的主意。
「哼!我就先放過你,要是讓我查出你騙我,嘿……你的下場會很慘的。」西門烈拉過一旁的被子,將它蓋在劉璇的身上,轉身呼叫侍衛進帳。
劉璇連忙拉著被子,將自己的身體包裹好,縮在一旁的角落。
「我不會給你任何衣物,你別想逃跑,等我查出結果後,再回來處理你。」西門烈說完後,便跟著侍衛出了營帳。
劉璇一句話都說不出口,只能緊緊的摟著被子,這個惡賊已經輕薄過她的身子,照理說她該認命的嫁給他,但她已先嫁給西夏大王,這筆胡涂帳該怎麼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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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據宮里回報,公主的確在三天前失蹤了。」
「那她真的是昏君的女兒,大宋送過來的人質羅!」想起劉璇赤果的模樣,西門烈興味盎然。
事情出乎他的意料,原以為昏君的女兒肯定沒啥特別之處,所以他興致缺缺,沒想到她竟生得這般出色,個性也與眾不同,實在是很對他的胃口。
早知是這樣美的人兒,他就不會放過洞房花燭夜,不過現在也不晚。
「大王,要把公主先送回宮嗎?」
「不用,我自有主張。」既然她是他的妃子,那麼他要她便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了。
想起她那柔軟誘人的同體,他立刻覺得血脈債張、呼吸急促。
「那咱們要不要起程回去?」
「不,好玩的游戲才要開始,咱們慢慢玩回去。」西門烈咧嘴一笑,準備回主帳看他的美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