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答應同你回鏡月島了?」
在一艘載滿各式用品、雜物的船上,只見凌曲幻正不滿的瞪著鏡月祁。
真是可惡,他竟然騙她說要去一個好玩的地方,等船開了五、六天後他才說是要回家,而且還是什麼鏡月島!那是什麼地方?她連听都沒听過。
比起她的沖動,鏡月祁顯得鎮定多了。
「前幾日我和你提起時你並未反對。」既然不反對就是同意,她曾這麼說過。
「你哪有問我?」他何時提起的,她怎會不知道?
「在楚天爵府里的那個早上,當時你正坐在我的床上。」他不慌不忙的斟了杯茶送到她面前。
「你沒說。」她根本不記得他提過「鏡月島」這三個字。
「我有說,那是你沒專心听我說話。」他很肯定她沒將他的話听進耳,這早在他意料之內。
「你怎麼知道我沒專心听?」是他故意說得很模糊還是……呀!她想到了。
「當時你在我懷里。」他在吻她,所以她才無法听得仔細。
「你是故意的。」他還笑!真想撕爛他這張俊臉,「你這分明是誘拐。」而她竟然還被他拐上船,她真是個呆子。
「你不想上鏡月島?」有多少人想去卻不得其門而人,他想帶她去她卻不要?
「我又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我為什麼要去?」她想去的地方都還沒去過,哪會想去他口中那勞什子的島,她想都想像不到那會是怎樣的地方,當然也不會感到好奇。
「江湖上傳聞鏡月島是座到處充滿金銀珠寶的島國,這你一點都不好奇?」她不是總被好奇心揪著走的嗎?怎麼這麼大的事她的反應居然是無動于衷。
「拜托,江湖上的傳聞哪能听呀!今天如果你只是打個噴嚏,消息傳出去沒幾日,恐怕就會有一大堆人捧著奠儀來瞻仰遺容呢。」
人的嘴巴可是很厲害的,好像不把話多加幾個字會不舒服得像幾日沒上茅廁似的,所以听說來的話不能全信,再看看是誰「听說」來的,還有哪些人「听說」才傳到她耳中的,如此一來,可信度自然就所剩無幾,也就不必多加理會那剩下沒幾分其實性的「听說」了。
「現在有機會可以讓你印證看看傳聞是真是假你也不要?」以她的個性,怎可能輕易就放過這樣難得的機會?鏡月島可不是她說想去就馬上能去的。
「管它是真是假,那跟我又沒關系。」她又不缺銀子,而且銀子只要夠用就好,她才不想因為太有錢而惹上麻煩。
這麼說來,她是因為對鏡月島沒興趣才吸引不了她旺盛的好奇心。
「有人說鏡月島上有恐怖的妖怪,所以外人根本就無法進入,再不然,就是進去了便再也出不來。」他啜著茶,緩緩的說出另一個會讓她感興趣的傳聞。
認識她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該怎麼挑起她的好奇,他相當清楚。
「有妖怪?真的嗎?」果然,她非常好奇。
「你不是說江湖上的傳聞根本不能信?」既然都掐住她的弱點了,他也不擔心她又失了興致。
「可是你是鏡月島的人,你應該知道有或是沒有吧!」別以為這樣就想蒙混過去,她可是有夏天太陽般熾熱的毅力,定會纏著他將事情問清楚的。
瞧她總是說自個兒有多怕死,可對那些奇怪的事物卻又大膽得令人咋舌,若讓她死在怪物手上,想必她也不會感到太難過。
「妖怪當然沒有。」若有的話他怎麼可能還會居住在那兒。
唉!好失望,「那你還告訴我做什麼?」真無聊,他越說她越不想去了。
「很多事會有傳聞,不會只是空穴來風。」這麼說她該明白他的意思。
她腦筋也轉得挺快的,馬上又恢復成剛剛那副興致勃勃的模樣,整張小臉因期待而顯得明亮動人。
「你是說鏡月島上真有‘東西’?」有嗎?那會是什麼?
「不是東西,是動物。」他順手將靠近身邊的香軟嬌軀摟進懷里,「鏡月島上有很多你從未見過的動物,而且不會傷人。」也就是說那些是人養的。
「例如?」太棒了!有好玩且她沒見過的動物耶!想來那鏡月島還不錯嘛!
「到了島上你再自己看。」現在若告訴她驚喜就少多了,他喜歡看她眼楮發亮的模樣,她一高興,他心情也跟著好起來。
「先告訴我有哪些。」她沒那麼好騙,若到時看到的就只是些貓、狗、雞、鴨的,她不吐血身亡才怪。
令她感興趣的事她總計較得緊,那他呢?她會計較他的事嗎?
「見過鷹嗎?」他抱著她親了親,讓她的心思大部分都在對話上,而忽略他正在讓她養成自己對她的這些親呢舉動習以為常的習慣。
「鷹?見過,但都只有遠觀的份,鏡月島上的鷹會停在我手上嗎?」哇,那感覺一定很好。
「有可能。」然而他不保證。
「島上還有什麼?」她張著期待的美眸再問,整個人因興奮而微微的發著動人的光芒。
「蛇,能一口吞掉你的巨蛇。」嗯,她好香。
「那它會吃人嗎?」她雖然喜歡大蛇,但也是很愛惜生命的,為了能摧殘……不,是愛護,為了能愛護更多可愛的動物們,她要活很久才行。
「不會。」他卻想吃她。
哇!真好,被他騙上船其實也滿好的。
「鏡月祁,我們還要多久才到鏡月島?」她已經等不及想看看那些「可愛的小動物」,好期待!
經她一問,他這才感覺到船早停住了。
看來要吃她還得先緩緩,至少……
「哇!好可愛,這是什麼?」凌曲幻一見到突然跑進來的四腳動物,馬上眼楮一亮,移情別戀的立刻沖上前去抱住那團黑絨絨的動物,「是不是狗狗?」哇!好捧的毛色,好迷人的眼楮哦!
懷中的佳人居然舍棄他而去抱那只陌生的動物,看來他的魅力還有待加強。
「小心它會咬斷你脆弱的脖子。」他不悅的丟給她一句警告,正考慮著要不要將她與那些動物們隔離開來。
「不會啦,它這麼可愛,我也很可愛,可愛的狗狗是不會咬可愛的人的。」就算要咬也會咬他,她看到了他瞪它。
「那不是狗,是黑豹,它是來叫我們下船的。」
*****
「島主大人,您可終于回來了,灕兒好想你哦!」
一個不明物體突然撞進鏡月祁的懷里,力量之猛差點就將他撞回船上。
才剛踏上鏡月島的土地上,就看到這令人火大的歡迎式,凌曲幻突然有種想回到船上讓人帶她回中原的沖動。
大老奸的鏡月祁,原來早就有女人了,那他干嘛還拐她跟他一起回來?要不是沖著那些可愛的小動物們,她一定馬上就走,沒錯,她會跟他回來都是為了那些動物,跟他一點關系也沒有。
「你這一趟出去好久,有沒有想我呀?」窩在他懷里的姑娘嬌滴滴的瞅著他,一旁忙著搬運物品的人們也好像早已見怪不怪。
「你又惹了什麼禍嗎?」鏡月祁也不推開她!語氣中的寵溺讓身後的凌曲幻陰霾的臉色更是出現了暴風雨。
「才沒有呢,我可是很安分守己的。」
「祁,你可回來了。」又一個姑娘走了過來,而她也是往鏡月祁身上靠,「累嗎?」她很自然的取出手絹為他擦了擦額際。
祁?
這兩個姑娘……根本就跟她在幻鏡上看到的一模一樣,可惡!她、她不要理他了,他若膽敢再踫她一下,她就剁了他的雙手喂爹爹的烏龜。不好,這樣烏龜會拉肚子,還是拿去茅坑丟好了!
不過她最後在幻鏡上看到的那團影子是什麼?應該要出現了不是嗎?
總感覺好像有人在看她,可她怎麼找都不……不遠處的樹林里好像有什麼閃過去一下,那該不會就是幻鏡上出現的影子吧?感覺怪怪的。
看鏡月祁左擁右抱、開心得只差沒飛上天去的模樣,她就算失蹤他也不會發現吧,哼!
「東西呢?」在他懷里的兩個女人異口同聲的問。
「帶回來了,跟你們倆介紹一下……曲曲?」鏡月祁回頭,可身後哪還有凌曲幻的身影,環視了四周,也都不見她的倩影。
「你不會真的給我帶個女人回來吧!」剛才抱住他的女人大叫,仿佛天就要塌下來的樣子。
「她叫凌曲幻,記住了。」
*****
「可惡的鏡月祁,你最好是得花柳病死掉好了,不然就是被全天下的怪人給纏上煩死!」可惡,你去死好了,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走在樹林里的凌曲幻邊找剛剛看到的影子邊罵,腦中充斥著鏡月祁左擁右抱兩大美女的情景,及那些讓人感到肉麻的話。哦!他真該死在茅坑里才是。
那兩個女人不會打架嗎?還是他手腕高明到有辦法擺平兩個妻子?
兩個?會不會不只?來接他的只有兩位,說不定他家里還有更多妻妾呢,剛剛有個女人不是叫他「島主」嗎?他既然是這座島的主人,那有一座宏偉的後宮也是很正常的事。
「很好,你既然敢帶我來就要有心理準備,我一定要將你的後宮變成我的,等著瞧吧!」到時她要把他降級為打掃茅廁的長工,讓他天天與糞為伍。
倏地,一陣風從她身後掠過,令她感到背脊一陣冰涼。
剛剛……她眼角有瞄到一點點白色的東西。
「誰在這里?」她揚聲問!但四周除了風聲外,就只有她的聲音而已。
她突然覺得好冷。
不會吧,現在可是大白天。可是幻鏡上顯示的那團白影,感覺就像是有雙眼楮在窺視她的一舉一動般;雖然只有瞬間,但她仍能感覺到有種惡心的不安,就跟剛剛一樣。
拍——突來的聲響嚇了她一跳!她轉過頭,美眸倏地大睜。
一只漂亮的老鷹自她眼前飛過,緩緩的降落在一個女人的手腕上,那女人是剛剛那個沖過去一把抱住鏡月祁的女人。
白色的老鷹?竟然有白色的老鷹!
「你果然在這里。」那女人高興的走上前,對眼前這俏靈靈的姑娘十分感興趣。
好棒的鷹,她好想模模它哦!
「你跟我的祁是什麼關系?」那叫灕兒的女人不客氣的問,她順著凌曲幻的視線看到了自己手上的白鷹,瞧她一臉「垂涎」的模樣,她不怕它嗎?一般女人都只敢遠遠的看著它,怎麼她越走越近?
凌曲幻幾乎要伸出去撫模那潔白整齊的羽毛的手僵在身側。她很困難的將視線移到了剛剛說話的女人臉上。
「你的祁?」她有沒有听錯?怎麼听起來好像她佔有欲滿高似的!這樣的她怎麼會容忍他再有其他妻子?
「沒錯,鏡月祁是我的。」她手上的鷹回頭看著遠處,另一名姑娘也走了過來。
「跟你介紹一下。」她拉過那與她有些相似的女人,「這是湮兒,是咱們島主的第一妻子,而我叫灕兒,是祁的第二妻子,幸會了,凌姑娘。」她們臉上都有著笑意,對她表示歡迎。
「你叫我湮姐姐就可以了,我們可以跟祁一樣喚你曲曲嗎?」她們年紀比凌曲幻大很多,叫姐姐也算合理。
哼,她們當她是什麼呀,她哪時說過要跟她們當姐妹了!她才不要跟別人共侍一夫,她寧死也不要嫁給那個妻子一堆的臭男人。
「湮姐姐、灕姐姐你們好。」凌曲幻臉上綻開的笑意真是迷死人的好看。
瞧凌曲幻原本陰晴不定的臉色難看得緊,怎麼突然變了一個樣?害她們差點對她淌下口水。
唉,當美女真好,尤其是這種絕色美女,看她突然變了個樣,她們也不好問說她剛剛怎麼了。
「灕姐姐,你這只鷹好好看哦,可不可以借我模一把?」凌曲幻一臉讓人無法拒絕的期待,美靈靈的星眸閃著比太陽還熾熱的光芒瞅著自稱灕兒。
哼,鏡月祁算什麼!她決定現在要為了可愛迷人的老鷹而活。
哦!好美哦!這凌曲幻好像在發光一樣,好美、好美哦!
「那你的臉可不可以也借我模一把?」灕兒問著的同時已將手伸了過去。
「當然可以,灕姐姐想模幾把都行。」凌曲幻也把手伸過去,不過她模的是那只雄糾糾、氣昂昂,看起來驕傲得有如太上皇的白鷹。
「哇!」她們異口同聲的驚呼出聲。
一個是贊嘆著這柔軟滑順的羽毛,一個是贊嘆著這一臉光滑細致的肌膚。
「我怎麼感覺好像看到了兩個灕兒?」湮兒覺得頭好疼,祁怎麼會帶回這樣的姑娘?他不覺得只是灕兒就已經可以將鏡月島給毀了嗎?
「豆腐,我模到了石大娘最引以為傲的水豆腐。」真女敕!
「灕姐姐,我的豆腐可以借你咬一口,但你要讓老鷹站到我手腕上。」她好期待。
「好呀、好呀,那我如果讓我的老鷹和黑豹陪你玩,你要跟我一起沐浴淨身好不好?」呵呵呵,一想到她就覺得好興奮,可以看到豆腐美人耶,「成交。」反正都是姑娘家,跟她一起睡覺也沒問題。
隨後而至的鏡月祁看到眼前的景象不免皺起英挺的劍眉,凌曲幻手上沒戴任何護腕的手套就讓老鷹站在她手腕上,而灕兒還拉起她另一只手啃著。
她讓他想到了玉米,但曲曲的手怎麼看都不像是玉米,而且他都還沒嘗過,她怎麼可以剝奪他的權利,「灕兒,你這樣好像色浪。」湮兒看不下去了,轉頭剛好看到鏡月祁正朝她們而來。「祁,你可終于來了。」看來不會有妨害風化的事發生了。
「我在吃點心。」這女敕豆腐比她想像的還要女敕,就像剛出生的小烏龜的手腳一樣,她模著模著就模上癮了。
「能當灕姐姐的點心真是曲曲的榮幸。」心思都在手上這只白鷹身上的凌曲幻,自然也沒注意到鏡月祁已經來到她身邊。
「她們倆是不是做了什麼交易?」鏡月祁問著一旁的湮兒,依他對這兩個女人的了解,他已經猜出她們倆會擦出什麼樣的「火花」。
「看她們的樣于你應該猜得出來。」一個是看上對方的寵物,另一個則是把人當成了寵物,難怪她們這麼合得來。
鏡月祁拍了拍老鷹,那只老鷹仿佛了解他的意思般展翅飛開,一下子就沒人了樹林與天空之間。
吶吶的看著迷人的老鷹自手上飛走,凌曲幻的一顆心仿佛也跟著飛走,難過呀!
「下次沒戴護腕別讓老鷹站在手上。」鏡月祁接過湮兒送上來的一瓶藥膏,幫凌曲幻擦在手腕那明顯的勒痕上,然後又轉頭瞪了灕兒一眼,「還有你,給我離曲曲遠一點。」他肯定她會帶壞她。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人家曲曲很喜歡我呢,曲曲你說對不對呀?」灕兒才不管他鬼吼鬼叫,她愛干啥就干啥,他沒權力管她。
「沒錯。」為了證明自己的話,凌曲幻還兩手環抱著灕兒,瞪著鏡月祁。
哼,她現在就要開始跟他搶後宮肥他的妻子們給搶光光讓他哭死!
「你想住在籠子里嗎?」他故意嚇她,真該將她們隔離開的。
「才不會咧,曲曲要跟我睡在床上,我會讓其他動物下去讓位給曲曲。」不等凌曲幻開口,灕兒馬上將她的計劃說出來。
嘿嘿,這樣她就可以每晚都抱著她最新的寵物睡覺了。
「灕姐姐,不用麻煩了。我佔不了多大的空間,不必趕其他動物下床沒關系。」呵呵,看樣子她還有好多可愛的動物可以玩,這麼好的機會怎麼可以輕易放過。
「曲曲真是懂事,你放心,灕姐姐一定會很疼、很疼你的。」灕兒唱作俱佳的反抱著凌曲幻,末了還不忘在她粉女敕女敕的臉蛋上吻了一下。嗯,真女敕!
鏡月祁看得有些不是滋味,他一把拉過凌曲幻擁入懷,阻止她再漠視他。
「鏡月灕,麻煩你將注意力轉移到我帶回來的其他東西上行嗎?曲曲的事我自會打理,不必你這大忙人費心了。」要給她的那些東西中絕不會有凌曲幻。
「鏡月灕?」凌曲幻有些驚訝的看著那個讓自己最喜歡的姑娘,「你還從夫姓呀!」那麼另一個姑娘就叫鏡月湮羅!
「是呀!人家我也是千百個不願意呀,誰都想保有原來一出生就有的姓氏,不管原來的姓氏是好是壞,至少都是父母給的第一個禮物,可是這大爛人,」鏡月灕一手捂著臉兒、一手指著鏡月祁,「居然剝奪了我父母給我的姓氏,你說可惡不可惡?」
「鏡月灕,你別……」
鏡月祁才想反駁,卻被懷中的凌曲幻給打斷。
「是呀,他這人真的很可惡,平常騙騙我、拐拐我就算了,居然連我一天吃幾餐、一餐吃幾粒米飯都要管。」對她來說,跟他一起吃飯真是件痛苦的事,每次都會被他強迫多吃幾口,「現在還騙我到這里來,如果他有什麼歹念的話,你一定要幫幫可憐的曲曲哦!」
瞧她說這什麼話,她這麼瘦弱,他要她多吃一些難道有錯?
來不及為自己平反,鏡月灕又開口。
「咦?你也是?他每次吃飯都不等我,還說什麼不吃算了,少吃個一、兩餐不會餓死,平常也都不準我吃點心,他真的是很惡劣。」只不過她沒嚴重到吃幾粒米飯都會被管的地步,看來曲曲比她還可憐呢!
「你都把點心、膳食拿去喂動物還敢說。」為了不讓那些動物早夭,對她的限制是必須的。
「咦?動物們可以跟我們吃一樣的東西嗎?」凌曲幻的眼中閃著興奮的光芒,若真是這樣,她就可以把她的膳食和點心分給動物們吃,這樣她就不會每次都吃得那麼難過了。
「不行。」不等鏡月灕回答,鏡月祁就先將凌曲幻尚未實施的計劃給否決掉,「在我面前你休想少吃個一口。」也就是說他會盯著她的每一餐,包括她的點心。
「咦?怎麼差這麼多?」鏡月灕這才感覺到不一樣,她是一兩餐不吃也不會死,對曲曲卻是一口也不能少,差別太多了吧!
「灕姐姐,那我把我的份分給你吃。」就算要拿去喂動物也沒關系,她可以少吃,但就是不要多吃。
「還是曲曲最好,我休夫跟了你。」鏡月灕很順手的將鏡月祁推開,小媳婦般的將頭靠在凌曲幻肩上。
「好,灕姐姐不嫌棄的話就讓曲曲收了你吧!」嗯,後宮成員第一號。
「嗯,相公的大恩大德就讓妾身以身相許來報答。」
鏡月灕曖昧的朝她眨眨眼,但還沒眨完就被鏡月祁推到一邊去。
「二姐,你要以身相許請去找別人,曲曲永遠也不會是你殘害的對象。」鏡月祁將心上人又摟進懷中,以他的舉動再次聲明,凌曲幻是他的。
「二姐!」凌曲幻驚訝的看著她們,她們是他的姐姐!
「沒良心的人,枉費我含辛茹苦、把屎把尿、委曲求全的將你拉拔到這麼大,你竟然這樣誤解我。」唉,有這種弟弟真是家門不幸,「還有,不是說別叫我二姐的嗎?我才沒有你那麼老。」她可還相當年輕呢!
「含辛茹苦、把屎把尿、委曲求全這些話還輪不到你來說。」他覺得這些話由他來說還貼切些,雖然她是他的姐姐,但個性卻像妹妹,甚至像女兒。
「祁,你最好是幫我們重新介紹一下,剛剛灕兒說我們倆是你的妻子。」鏡月湮柔柔的笑著,安慰的拍拍被拆了台、一副自怨自艾的妹妹。
看看她們,再看看他,凌曲幻深深覺得她被要了。
「二姐,看來你的禮物要先放在我那兒一陣子了。」
鏡月祁一臉溫和的微笑著,但說出來的話卻讓鏡月灕仿佛被凜冽的冬風吹過般結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