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贏抱著挹瀾,使出輕功回到幽深的樹林內,飛身進入築於枝葉隱密處的一幢大木屋。
他以腳踹開門,然後將她放在床上。
走至窗邊,他把轆轤上的水桶朝窗外一扔,听見物體落入水中的聲音後,他轉動轆轤把,打起一桶水。
接著,他將一塊乾淨的布巾放入水中後擰乾,擦拭她的身子。
她衣不蔽體,幾乎全果,而且渾身上下沾滿泥土,著實狼狽。
藉著擦拭的動作,他的目光及雙手在她的身上一一拂覽而過。
她的身子十分嬌小,但兩條腿白皙無瑕又修長。她的腰雖然縴細,但臀與胸的比例卻恰到好處,曲線分明。酥胸不很豐滿,但晶瑩如雪,上頭的蓓蕾在濕布巾輕拭過後,竟悄然挺立而且粉緋誘人。
她那張臉十分清麗動人,肌膚更是細致柔女敕,柔滑如絲,好得令人訝異。
他深吸一口氣。剛剛以為她是小孩子,恐怕他弄錯了,由她的身子看來,她應該已經有十六歲。
「爺,我回來了。」品詞立在門外,瞧著霍贏。
「你拿一套衣裳給她穿吧。」霍贏轉身,將布巾洗淨。
「爺,你可以等我回來幫她擦身子的呀。」品詞取走他手里的布巾。
「你有好好喂飽那些人嗎?」霍贏漫不經心的看著品詞接下為挹瀾擦拭的工作。
「有,他們肯定死得很滿足。」品詞取出一套衣衫替挹瀾換上。
霍贏也不避嫌,仍坐在床邊望著挹瀾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他不禁眯起細長深邃的眼楮。
不知道昏躺在床上的小女人,那身肌膚撫模起來是如何動人?不知道她的女敕唇吻起來如何香甜?不知道她在男人的佔領下會如何嬌羞或?
望著眼前乾淨而且飄著淡淡幽香的女體,霍贏感到身下瞬間緊繃緊。
他不由得驚悸。眼前躺著的只不過是個小女孩,他怎麼會有渴望?
霍贏別開眼,伸手捏住品詞的雪胸,冷笑一聲。
「哪個男人瞧見你的身子,他就遭殃了。」他將渴望發泄在品詞身上。
「嗯,我是屬於你的呀,爺。」雖然胸前的手掌十分粗暴,但品詞發出滿足的低吟。
她撥開挹瀾頰畔的發絲,端詳著那張小臉。
「爺,你難不成要收留她?」這個小女孩看來還挺漂亮的。
「怎麼,吃醋了?」霍贏一笑,將品詞拉向他,讓她坐在他腿上,將手伸進她的衣衫內,把玩她晃蕩的豐乳。
「沒有。」品詞回答,「你是一頭誰也栓不住的狂豹,我能吃什麼醋呢?又有什麼資格吃醋?」從來沒有女人得到霍贏的心,也從未有女人陪在他身邊三個月以上,他根本只是游戲人生。
「這就對了。」霍贏笑著說。
「我至今已待在你身邊四個多月,還是你首次帶來豹閘的女人,算是得到你最多的寵愛,我該滿足了,更何況,床上昏死的還是個幼稚生女敕的小女孩,我擔心什麼呢?」品詞低語道。
即使她知道霍贏只不過是喜歡玩弄、享受她的身子,根本不想要她的心,也完全不會付出一絲情意,可是,能這樣和他在一起,她已經很開心,只要他身邊只有她一個女人就夠了。
霍贏轉過品詞的身子,攫住她的下巴,低頭咬住她的下唇。
「唔……」晶詞發出低吟,承受著霍贏-冷-熱的對待。
霍贏狂霸的吮吻她的雙唇,舌尖探進她的口內翻攪,接著俯下頭咬住她那被他拉出襟外的。
「啊……」品詞再度被逗弄得嬌喘不休。
「我喜歡懂事的女人!」霍贏埋頭在她的雙乳間,邪佞的沉笑著。
女人對他來說,不過是發泄的工具,什麼是愛?他壓根兒不懂,也懶得懂。
他喜歡品嘗玩弄女人的滋味,他喜歡看女人發浪的模樣,那讓他有一種報復的快感,報復急忙再嫁、對不起他爹的娘親。
全天下的女人哪個不是急著主動對他投懷送抱?他玩得開心,女人也心甘情願啊。
他更加使勁地輪流捏揉吮咬品詞的豐乳,兩人沉醉在感官的刺激中。
此時,挹瀾在昏沉中慢慢恢復意識。
那是什麼聲音?女人的申吟還有男人沉重的呼吸?
難道……不……驚恐像千萬頭巨獸朝她奔來。
不,她不要!她不要被那一幫惡賊吃乾抹淨!
挹瀾猛然掙扎,彈坐起身,睜開眼,床邊的一幕嚇了她一跳。
一個俊美無儔、邪魅英挺的長發男子坐在椅上,腿上則跨坐著一個果胸女子,他正低頭吸吮著她的雪峰。
「哇!」挹瀾嚇得驚呼。
霍贏抬頭,一觸及她秀麗容顏上那雙清澈而驚懼的大眼楮,他心一悸,直覺推開品詞。
「你醒了?」品詞整理著衣衫,臉上有幾分不滿。
「這是哪里?你們是誰?」她不記得自己昏過去前看見過他們,而且他們兩人好不知羞,竟然在她身邊做這種事……
「我們剛好經過密林,看見一群男人正欺負你。」品詞朝她一笑。
「我……」他們得逞了嗎?挹瀾心神俱碎,身子一縮,直往牆壁靠。
不,她當初想的根本不是這樣!她原以為裝瘋便可以離開皇宮,保住自己的小命,萬萬沒有想到竟會這樣失去貞操。
她雙手抱住頭,縮在牆角,萬念俱灰。
「傻瓜!他們還沒有踫到你。」霍贏笑了。瞧她一副驚嚇的模樣,無助得像個孩子。
挹瀾望著霍贏那一雙似笑似怒、如火如冰的眸子,微微一愣。好深幽的眸子,像一潭深不可測的幽泉,直將人吸卷進去。
「是你救了我嗎?」她凝望著他,小聲輕問,生怕一個大聲,他就會像一頭驚豹般躍起。
「應該算是吧。」霍贏別開臉,不再看向她的眼楮。
她的眸子太乾淨,太純真,有著未曾涉世的單純光芒。在她的眸子里,他感到自己無法藏身,並覺得自己污穢不堪。
是的,他不敢看她的眼楮,她讓他心慌不安,他的心不知為何悸動了。
「謝謝你們……」挹瀾垂首望著身上乾淨的衣服,不由得心酸。
「你叫什麼名字?我送你回家去。」品詞希望早一點把人送走,如此一來,霍贏身邊仍只有她一個人。
「我……」挹瀾抬起頭,眼中閃著淚光,「我忘了我家在哪里,我只記得我叫瀾兒……我……不知道要去哪里……」說著,淚水滑落她的臉頰。
霍贏眉峰一皺。她難不成被剛剛那幫賊人嚇得失去記憶了?還是她本來就是這樣傻呆?
「我想不起其他事,腦子里一片空白……」她傷心地道。
想起如花、似玉和自己的慘狀,挹瀾忍不住哭得更悲哀。
「裝瘋」這步棋根本下錯了,即使她安全的抵達虛塵觀又有何用?敵人同樣能闖入虛塵觀殺人,如今,她已無處容身。
勢單力孤又無人可依靠的她,這下該怎麼辦才好?
「你別哭了,小妹妹。」品詞朝霍贏擺擺手,覺得他分明是救了一個大麻煩。真搞不僅他為何要做這種事。
半響,霍贏將大掌搭在挹瀾肩上,道︰「你先暫時留在這里吧。」
挹瀾的身子仿佛被火燙到似的,抬眼望向他那細長的深眸。
那不是人的眼楮吧,否則一個人怎能有那種眼楮呢?像豹子,銳利又深沉,陰郁又邪魅,她相信,世上沒有人能逃得過他的注視。
她迷惘了,心跳得好快好快,亂了節拍。
他比她見過的任何男人更教她不知所措,一顆心就這麼墜落在他的眸瞳里。
「留下來吧,等身上的傷痊愈了再走。」其實霍贏也無法相信自己怎麼會要留她下來。
大概是她可憐兮兮、柔弱無助的樣子讓他少見的慈悲心大作吧,一定是這樣的。
「對了,我要如何稱呼你們?」挹瀾問道。他們剛剛正做著那種親密的事……是夫妻嗎?
「你叫我品詞姊姊吧,至於他,名叫霍贏,你叫他霍爺吧。」
「啊!霍、霍爺。」挹瀾心中一震。
身為公主,她當然听過「京城狂豹」欽天監大臣霍贏這號人物。
听說年約二十五的他生得俊美狂邪,連有斷袖之癖的男人都對他心動;又听說他能夠目視千里,肉眼便能看清夜空中所有的星宿,以計算歷日並觀看天象;更听說他好狎斜,總是帶著風塵女子四處歡謔,生性放蕩不羈,因此在朝中是個異類。
三個月前她開始假裝發瘋之後,曾听說霍贏的繼父畢墟去世了,父皇原本要給他三年的喪期,他卻表明只要服喪六個月就回欽天監復職,當時眾人議論紛紛,指責他不孝。
原來眼前的男人便是狂名昭彰的霍贏,難怪她才被他一踫,便渾身顫抖。
他真的有一種奇異的魔力啊。
不過,此時他為何不守父喪,還待在這里與女人婬樂?
挹瀾知道他素來不喜受拘束,從不參與宮中酒宴,心想,既然他與她從未謀面,那麼,他應該不曉得她就是挹瀾公主。
「怎麼,你不想留在這里?」瞧她許久不語,神情怪異,霍贏開口問道。
「喔!不是的,霍爺,謝謝你願意收留我。」挹瀾真心感激他的相救。
「你會做些什麼家務呢?」品詞問道。她可不想讓這丫頭白白留下來,乾脆將做飯,洗衣等事丟給她做,自己便能夠和霍贏有更多歡愛的時間。
「啊?」挹瀾錯愕。天啊,她什麼都不會耶!在宮里,一切大小事都有人侍奉,她只需茶來伸手,飯來張口,會做的事只有賞花、看書、吟詩……那些不算家務事吧?
「你難道什麼都不懂?」晶詞眉一皺,心中有些煩悶。看來不僅是她與霍贏的兩人世界被打擾,她還得照顧這個失憶的小女孩。
挹瀾羞赧的點頭。糟糕,她以為逃出宮外後她便能過得輕松自在,怎知道光是生活上的瑣事就是她的大問題。
霍贏的唇角不禁往上揚,有點想笑。天啊,他竟然會被眼前的小女孩逗得差點笑出聲。
看來這個傻傻呆呆的瀾兒會讓品詞累上好一陣子。
這也好,其實他對品詞有點厭倦了,讓她忙一點也好。
為什麼他的心無法定在一個女人身上?大概他天生就該在女人堆中飄泊吧。
趁著剩下三個多月的喪期,他想好好待在豹閘里,過過清閑的日子,真正拋開朝廷煩瑣的大小事務。
說真的,他已有些厭倦朝廷中的明爭暗斗,如果可以,他希望能永不回朝廷,自在的生活著。
幾天後,挹瀾終於弄清楚自己的庇護處。
霍贏的住處,豹閘,位於京師外的虎豹溪上游,一處極為隱密的樹林中。
這間構築在巨樹上的大木屋是由霍贏親自建造的,堅實無比,不怕狂風驟雨,穩固得像是蓋在地面上,而且空間頗大,隔出三間房。
豹閘其中一面臨著溪水,在屋內可以听到風在林間呼嘯,以及虎豹溪的奔流聲。
挹瀾決定將豹閘當成暫時的安身之處,因為此處離虛塵觀有七、八十里,離皇宮也有數十里路程,那個想置她於死地的人一時之間應該找不到她。
這幾日,她仍宣稱自己失憶,事事裝傻,讓霍贏與品詞看不出端倪。
此刻雖已是午後,但陽光仍熾熱,挹瀾正在溪邊的樹下洗衣服。
昨天她本來想學著下廚的,結果差點將廚房燒了,她想,今天若又讓她進廚房,廚房可能會被她燒光,豹閘也被她焚毀了吧。
品詞只好將洗衣服的工作交給她。挹瀾心想品詞是對的,她大概最適合洗衣服這種簡單的工作,只要挽起袖子,將衣服又搓又揉就行了。
當她從籃子內掏出第一件衣服時,便嚇了一大跳。
天啊!這是男人的褻褲耶,是霍贏的……她的臉轟然熱燙,幾乎燒紅。她得洗他的貼身衣物嗎?那個俊美陰魅,邪氣又深沉的男人……
她的指尖一陣顫抖,一失手,讓它掉進了溪里。
「哎呀,糟糕!」她急忙探手撈取,褻褲還是順著流水飄離。
不行!得撿回來。挹瀾撩起裙擺,踏入溪里,想拿起那件褻褲,誰知她才追上去,褲子卻飄得更遠,最後它繞過一塊大石頭,卡在溪流上方突出的樹枝上。
立在溪里的挹瀾嘆口氣。
到山下辦事的品詞等會兒若回來,又要罵她笨了。雖然說裝傻是她的本意,不過被人這麼喊,听在耳中總是有那麼點不舒服。
她才不是笨,她是裝笨的好嗎?而且有許多事她真的沒有做過啊,第一次做總是會笨手笨腳,誰教她出生在帝王之家。
不行,她一定要把那條褲子撿回來。
挹瀾往溪流深處走去。
溪水漸漸漫過她的腰際,她伸出手,眼看著就要踫到那件褲子,陡地腳下一滑,她整個人朝水里栽。
「哇……」不諳水性的她伸出手拚命亂揮,兩腳猛踢,口鼻被水一嗆,她難過得更加拚命掙扎,不由自主的被水流帶走。
這時,撲通一聲,有個人影自樹上飛躍而下,朝挹瀾游去。
那是霍贏。
本來他正斜倚在樹上享受午後的清閑,誰知挹瀾走近溪邊,打算洗起衣服,他索性在樹上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誰知她看見他的褻褲,竟然驚得扔了它,真是有趣,而她緊張的走進溪里撈褲子的模樣,也令他忍俊不住,但是,當她走向溪流深處時,他就不由得擰起濃眉來,擔心她的安危。
誰知,他的擔心瞬間成真,只見挹瀾腳下一滑,整個人倒在溪里,隨即被溪水卷走。
他的心悚然一驚,不假思索的從樹上縱身躍入水中。
眼看著挹瀾像個布偶般隨著水流越飄越遠,霍贏心中極為著急,猛力朝前游去。
半晌後,霍贏終於帶著已被嗆昏時挹瀾爬上岸,將她放在樹陰下一塊平坦之處。
「瀾兒!」他拍拍她蒼白發青的臉。
見她毫無反應,霍贏解開她的衣襟,抬超她的下巴,然後深吸一口氣,俯覆在她的唇上。
他將口里的空氣灌入她體內,接著以掌心輕按她的胸口。
「瀾兒,醒過來!」他再吸一口氣灌人她口中,按摩她的胸口。
霍贏的心跳亂了序,驚慌在心中蔓延。為何她還不清醒?
他濃眉一皺。不,他可不準她現在就死,他連她是什麼底細都還不知道,他還想看一看她清澈的大眼楮!
「咳咳……」終於挹瀾嗆咳起來,吐出好幾口水。
她睜開眼楮,立即迎上霍贏擔憂驚慌的漆眸。
「啊,霍爺,我……唔……」她的唇忽然被堵住了。
霍贏一見她張開眼,所有的擔心全化為無名火,在胸口燃燒,剎那間,憤怒的吻已落在她的唇上。
他以冰涼濕透的唇奪走她所有的話語,以霸道的動作發泄不知為何而來的擔憂與恐懼。
但是,一觸到她的唇,霍贏的恐懼與擔心便瞬間消失。
老天!她的嘴好小,唇辦好柔軟,一股淡淡的甜蜜在她的唇齒間傳遞。
挹瀾自溪中被救起,本是渾身濕涼,他的熱唇卻似點燃火苗,讓她全身燥熱。感覺他像一只豹子,撲了上來,她沒得逃月兌,只能承受他引燃的那不知名的火焰從相貼的唇竄燒至她體內。
「唔嗯……」挹瀾的齒間被他頂開,狂野舌尖卷上了她的,害得她不得不回應他的纏綿。
她的臉像燃起烈焰,讓她暈頭轉向,難道這就是男女之間神奇的法術?她不禁閉上眼,無力的癱軟在大石頭上,任由他在她的心田種下戀慕的火苗。
在這里,天地都看見了,她的唇、她的初吻給了這個狂放不羈的霍贏。挹瀾的心不住顫抖著。
「別這樣……」她無助的搖頭,掙開幾乎被他燙傷的唇,別開臉,覺得自己快昏厥了。
才一個吻而已,她便不能呼吸,而且極為緊張,渾身無力,真是讓她不知所措。
霍贏手掌一攏,箝住她的頰,不讓她閃躲。
「瀾兒,這是給你的懲罰,下次別再這樣嚇我,听清楚了嗎?」他沒好氣地道,凝望她的瞳眸。
挹瀾咬住下唇,明白是自己身陷危險惹得他不高興。
「霍爺,我知道了。」
這時,她看見一滴水珠由他的額上輕滑過他的眉,於是伸手替他拭去。
挹瀾的指尖像帶著熱流,霍贏渾身一震,不禁屏息。
該死!她不該這樣踫他的,害他又想吻她!
一時之間,他拋去理智,再度俯首攫住她的唇。
挹瀾發出一聲嚶嚀,整個人便被他攬進懷里。她有些心慌,睜著清澈的眼,看著他俊美性格的臉龐,發現他的睫毛好長好長,像一扇卷簾,遮住他冷邪又深邃的眸瞳,令她深深沉醉。
原來傳言中的「京城狂豹」霍贏真是這般出色又迷人,難怪他紅粉知己無數,還有如品詞這般的大美人相隨。
挹瀾心中一嘆,好羨慕又嫉妒品詞啊。
一踫到她,霍贏便幾欲發狂。她甜美又柔軟的唇比酒更香,她的小舌比火還熾熱。他伸掌撫上她絲般柔軟的臉頰,貼近她濕答答的身子,感覺到她急促起伏的雙峰頻頻磨蹭他的胸膛,她暖熱的小月復也緊緊貼在他敏感火熱的胯下。
一股強勁又無法克制的騷動從他的下月復瞬間竄至全身。
不,不行!霍贏一驚,猛地放開挹瀾,抽身退離。
該死,他又吻她了!霍贏甩甩頭,發上水珠四散,有的飛濺上挹瀾的臉頰。
望著她紅腫的唇辦,一股怒火燒上霍贏的眉間。
老天!她竟然能輕易勾起他的,讓他男性的熱情立刻勃燙……他是著了什麼魔?
「快走!」他惡聲惡氣地道,朝她揮手。
「為什麼?」剛從迷眩中回過神來,挹瀾不明白他的態度為何大為轉變。
「瀾兒,你真是夠傻了,我教你回去你听不懂嗎?」看見她呆立在原地,霍贏眯眼道。
她身上濕透的衣衫顯得透明,緊貼著她的胴體,曲線畢露,巧挺的粉紅乳蕾一覽無遺,甚至的禁地也隱隱可見,再看下去,他難保自己不會失去理智,當下便瘋狂的要了她。
「我做錯了什麼……」挹瀾咬住下唇。是她生澀的回應讓他生氣嗎?還是他看到她剛才呆傻的行為覺得很礙眼?
霍贏別過臉,重重的喘氣,躲避她誘人的身軀。
「霍爺,我……」只不過想撿回你的褲子。挹瀾眼中有著受傷的神情。
「教你回去你就回去!」霍贏粗聲吼道。
挹瀾被他一吼,小臉倏地蒼白,轉身奔離。
望著她遠去的背影,霍贏握緊雙拳。
他生自己的氣。
他一向只對生性放蕩的女人下手,只與賣笑的倡優狎玩,但他剛才竟然向瀾兒奪吻,甚至勃發,簡直像個不可寬恕的婬棍!
這一刻,他真的感到懊悔。
瀾兒是個未經人事的好女孩,不是他這種浪蕩男子能玷污的。
霍贏鄭重的警告自己離她遠一點,她已失憶,無所依靠,他絕不能乘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