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之風將她從茶藝館中擄了出來,丟進了他的銀色保時捷,油門一踩,風速一般的揚長而去,這時候田心薇心中所想到的竟是她忘了跟洛可說拜拜了。
他低趴伏在她身上,替她系上安全帶,那似有若無的踫觸,讓兩個人都在心上閃過一陣莫名的震顫。
密閉的車子在快速行駛之下有一種沉靜的優雅,一路上甜心不再抵抗也不再說話,兩個人陷入一種窒悶的氛圍里。
段之風打開了音樂,巴哈的G弦之歌頓時柔化了窒悶的空間,甜心低著頭閉上眼楮享受著音樂的旋律,她暗暗心驚著,這個綁架她的流氓似乎很有氣質,他不嚼檳榔也不說粗話,從外表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會干這種壞事的人。
「我……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嗯。」他的那聲應諾很小聲,小到不仔細听會听不到。
「你是不是搞錯人了?」一路上她都不停的在問自己這個問題,她的生活單調得像一杯白開水,人際關系簡單而無趣,存款簿的數字常常不到月底就見零……是個標準的月光少女,她實在想不透,是誰腦袋秀逗要綁架她。
段之風不回答她的問題,只露出冷冷的笑,讓她很想生氣。
「你笑什麼笑,牙齒白喔,我說你一定是搞錯人了好嗎?請你把事情弄清楚再下手,免得你白忙了一場,不值得。」
「-有這個價值。」他說話實在是很富哲理,可惜正在肉票的當下,她實在也是听不懂。
「價值?我有被綁架的價值?我還是听不懂什麼意思。」
「以後,-就會懂了。」他冷冷的回完這句話,就再也不理她,自顧自的專心開著車。
她生著悶氣轉頭望向車外,窗外飛逝而過的燈火告訴她此刻的車速有多快,陌生的街景提醒著她未知的一切。
因為安靜下來的緣故,使她有思考的時間,這時一個電光石火般的發現,她迅速轉頭直勾勾的睜大眼楮看著他,食指顫抖著指著他。
「你……你不是公園的那個人嗎?」啊!她終于想起來了,就是他很眼熟這件事她一直放在心上,這下給她熊熊想起來了。
段之風的眉毛挑了一下,臉上的表情依舊是冷冷的,絲毫不被她所影響。
那表情好象是說,對呀,就是我,怎樣?-這個小笨蛋到現在才發現。
原來他早有預謀的。天呀!她自己也太輕敵了,老早被人盯上,卻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
可是,她去跟人家相親需要什麼危機意識呢?又不是搞情報工作的。
「原來你早就……」這個發現讓她渾身不自在了起來,有一度她激動得有一股想要跳車的沖動,可是……他的車速快的像噴射機一樣。
她從來沒坐過這麼高級的車,如果他的角色是男朋友,不知該有多幸福才是,可是……她卻是被他擄來的人質。
帶著驚惶不安的心,過了不知道多久之後,車子總算停了。
段之風先下車,然後很紳士的幫她開門,幫她解開安全帶,有如客人般的禮遇著她。
「這是哪里?」她好奇的看向四周,發現這是一棟位在海邊的房子,看起來就像是別墅級的豪宅。
「進來吧!」
糟了糟了,那個綁架她的幕後黑手就住在這里嗎?終于要現出原形了,甜心一顆心忐忑不安的隨著他走進屋里。
「哇!好漂亮的房子喔。」一進屋子,她就被自己失控的驚呼聲給震撼住了。
高貴華麗的客廳陳設和擺飾,他把所有的燈都打開的同時,她又發出了另一聲驚嘆,連她自己都自覺不好意思的-住了嘴巴。
「你的老板好象很有錢喔。」她前後左右不停好奇探看的興奮眼神深深打動了他。
「普通啦。」他必需用冷靜的外表來掩蓋住他蠢動的心。
「這樣還普通喔,嘖嘖,有錢人真好……」這句話才說出她立刻就反悔了,隨即更正,「哼,有錢就可以這樣不尊重別人嗎?」
她撫了撫剛剛被他握到有點痛的手腕,想起自己莫名其妙被擄到這里,一顆心有害怕和不安,可是那個男人的所做所為又讓她不是很害怕。
這是什麼復雜的怪情緒呢?
她一時也說不出來。
他從廚房端出一盤……
哇!她最愛吃的甜點,她瞪著蛋糕的眼楮如銅鈴般大,口水快要流出來了,一顆幸福就在眼前的心狂跳不已。
她每次看見蛋糕都是這副毫不留給人探听的德性。
「肚子餓了吧?」喔,他怎麼知道她最愛吃甜點,而且他說話怎麼可以這麼溫柔呢?他不是流氓嗎?
她正要伸手去拿那塊栗子糖糕時,腦袋旋即一想,不對,其中有詐。
哪有流氓是這樣做的,他一定是知道了她的弱點,然後在里頭動了手腳,等她毫無防備的吃了下去昏迷不醒之後,再……下手。
「哼。」她痛苦的將手縮回,將頭轉開,絕不能被這些東西誘惑,不然她就有危險了。
「-確定?」他眼底的眸閃過一絲失望,這些可都是他自己親手做的-,他多希望看到她吃了之後,能給他最直接的鼓勵。
「-不吃,我吃。」他當著她的面,一塊栗子糖糕塞進口,接著一塊燻衣草慕斯再接著是藍莓派塞進口……然後表現出非常好吃的夸張表情。
嚇!多殘忍的變態行為,尤其在她的面前做這種事,是可忍孰不可忍,一雙拳頭握得煞緊。
她忍著心痛皺眉,口中的唾液接近潰決邊緣,心痛呀心痛!加上看到他那雙眼中閃現出得意狡滑的笑,可恨呀可恨!
「既然肚子不餓,那就休息吧,我看-也累了。」交代完,他轉身要上樓,卻被她叫住了。
休息?他有沒有搞錯呀,把人擄到這里來,半個屁也不放一個就叫人休息。她田心薇可是很忙的,沒空在這里和他們「耗夠」。
「我不要休息,快叫你們老大出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事情說清楚就放我回去,我還有一堆工作還沒做完-,你以為我跟你們老板一樣閑喔。」她氣的兩手握在胸前,將自己甩進軟綿綿的沙發里。
段之風看了她一眼,饒有興味的淺淺一笑,低沉的嗓音說道,「從今天起,-替我工作。」然後轉身上樓,留下一臉驚愕的她。
「我替你工作,我我我……什麼時候寄履歷表給你啦?你是不是找錯人了?喂喂……你這個王八蛋少顆蛋,你給我下來說清楚,喂……你……」她在樓下叫囂的聲音不絕,他反而開心的在房間輕松的月兌光衣服,靜靜的听著她的叫罵,好象一種享受似的。
他走進淋浴間,打開蓮蓬頭,不一會兒的時間浴室熱氣彌漫蒸氣氤氳,忙了一天,沖個澡真舒服,他情不自禁的哼著歌吹起了口哨。
樓下的甜心使出潑婦罵街的氣勢也不見他有任何響應,便自知無趣的安靜了下來,沮喪地窩在深藍色的絲絨沙發里。
不知不覺,她的眼楮又沒出息的溜到了桌上那一盤甜點上,那綴在雪白鮮女乃油上的艷紅草莓,在熱情地向她招手。
心房潰缺了一角,她咽下一口泛流的唾液。
還有,那塊焦糖布丁,嗯嗯啊喏囁,讓她情不自禁的輕吟了一聲。
一塊巨大的心房又崩落了。
吃一塊應該沒關系吧?他剛剛不也在她面前吃給她看過了,如果里頭真有什麼,他應該也會有事吧。
內心的掙扎,天人交戰。
轟隆隆,轟隆隆……當她的手伸到蛋糕盤上時,她的心房已經全數坍落,被自己的意志力給打敗了。
她以極快的速度將那塊焦糖布丁陷塞進小嘴里,兩頰裝滿了滿足的鼓漲,從喉嚨發出一聲滿足的嬌嗔,「啊──」
左右察看,四下無人,再拿一塊栗子糖心放進嘴里,同樣的閉上眼楮,讓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糕點的絕佳滋味上,「喔──」
沒三兩下的時間,盤上的蛋糕已被一掃而空了,她滿足的癱在沙發里,享受剛才的甜還留在齒頰生香的余味。
不行,她必須要喝一口水,好讓剛吞下肚的蛋糕混合均勻之後,可以再一次「反芻」。
對,她就是有這個特異功能,但只有面對甜食的時候才會這樣,她不但會申吟,還會反芻,把之前吃過的甜,再回味一次。
很惡心吧?洛可第一次听到她會反芻,竟夸張的在她面前昏倒給她看,讓她不自卑也難。
哪兒有水呢?
水應該是在廚房,可是他的房子很奇怪,廚房的門板推了老半天也打不開,索性只好東模西看。
「奇怪了,把人家綁來也不倒杯水給人家喝,一點禮貌都沒有。」她邊走邊叨叨念著。
不知不覺上了樓梯,被一間充滿著希臘風味的房間給吸引了進去,這個房間主要是以藍色和白色為基調,幾扇充滿陽光的落地窗,更顯出這房間主人的特殊品味。
一股燥熱難耐的沖動從肚子里竄升上來,她有點難受的撫著胸口,不停地深呼吸,試圖抑制一下心髒的跳動。
「嗯……」她嗯了一聲,尾音像沾了糖似的甜膩。
原本在浴室淋浴的段之風听到這個聲音,下面那一根竟詭異的給他彈跳了一下,連他自己都驚訝不已。
兩手連忙壓住那不受控制的小分身。
門外的田心薇一眼看見桌上有一罐飲料,口干舌燥欲狂的不顧一切地沖上前,問也不問的仰頭就是一陣猛灌。
喔,舒服,胃里的甜,又再一次的冒了上來,這次是融合了之前所有吃下去的甜味,「嗯哼……」輕吟嬌聲很自然不做作的叫了出來。
甜心靠在牆上滿心愉悅的申吟著,那發自內心對甜點的贊嘆,讓站在一旁的段之風血脈賁張,他全身濕淋淋的來不及穿上浴袍哩。
「啊……你……」申吟到一半的甜心被眼前的景象給撼住而頓了口,一張嘴開得老大忘了閉起來。
他的胸部,好……壯喔,糾結有力的胸肌、陽光般的小麥色肌膚、加上一顆顆晶瑩的水珠掛在身上,讓人看了心跳自動加速狂跳,完全不受理智控制。
他的右臂肩上有一片刺青,是綠色的枝葉和纏繞的蔓藤,蔓延到背上形成一個迷幻的花園。
小小的刺青圖騰在赤果的身體上有種畫龍點楮的效果,讓他原本就雄偉壯碩的身形更顯露氣有力。
再往下,哇喔,眼楮怎麼就往人家的下面瞧呢?他的那根好……好凶呀,已經呈現怒發沖冠的狀態,甜心原本加速的心跳這一下已經進入狂奔亂竄的失控局面,她尷尬又緊張地吞咽了一大口的口水。
段之風強自壓抑著同樣的心情,神情自若的走過她面前,與她似有若無的擦身而過,從床上拿了浴袍穿上。
「-跑到我房間干嘛?」段之風帶著一絲謔笑斜睇著慌張無措的她,喔,他的小弟弟越漲越大,漲得他難過死了。
「我我……我來找水喝。」她原本是很卑微的,但旋即一想,她是被害者-,干嘛這麼委屈呀。「喂,你是怎樣對待客人的,連一杯水也沒有,很失禮。」
「樓下廚房就有水了,-就把這里當自己家,不要客氣。」他轉身就要下樓,完全不理會她的滿頭疑問泡泡。
「自……自己家?喂,你別走,我還有話……」不會吧,現在是什麼情形,她迅速向前伸手試圖攔阻他,卻沒想到……哇喔,松松的浴袍就這樣掉了,從他寬闊健壯的上身「滑」了下來。
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讓兩個人都不知如何是好的僵在原地。
她因為幫光盤配音,所以男人的那話兒,她不是沒看過,只是這樣火辣辣赤果果的親眼看見,還真的是頭一次。
她一直無法克制的盯著人家的那里看,眼楮睜的又圓又亮,她好矛盾,因為一個正經的女人是不應該這樣色——的,她又好掙扎,因為她完全不想將視線移開。
「對……對不起,我……」她話還沒講完,一把被段之風強抱在淒里,不讓她再有任何反應的時間,朝著那一張水漾紅艷的小嘴吻了下去。
一聲悶悶的嚶嚀從她咽喉傳來,听在段之風耳里就像是催情劑似的,讓他更狂猛的將她摟的更緊,吻得更……狂霸。
她試圖抵抗的-打他、推拒他,可是對他一點影響都沒有,好象雨點打在他身上那樣無濟于事。
甜心一雙可憐而無力的小手抵在胸口,無奈拼了怎麼吃女乃的力氣,怎麼樣也推不開他有如銅牆鐵臂的箝制。
但他的吻,由粗暴漸漸的柔軟了下來,濕濡而帶點的舌頭輕巧的探入她的嘴里,柔中帶剛地又挑又吸的,他細細的捧著她隻果般的小臉蛋,親吻著他的最愛。
甜心感覺到了他善意的釋放,也跟著放松了自己,不再頑強抵抗,順著他有技巧的引導,兩人的唇舌緊緊纏繞著,黏膩在一起,舍不得分開。
甜心閉上眼楮,享受著這一刻的激情肆虐,渾身就像被一股不知名的之電極給觸麻著,腦袋昏昏然,心跳失速、身體輕飄飄的猶如在雲端漫游。
她的手慢慢的在他光滑黝黑卻不帶一絲贅肉的身上移動著,她其實是想要推開他的,卻不知怎的變成了撫模。
結實的肌腱,硬朗的肌理,這樣直接而真實的觸感讓她不自覺的微微發顫。
然後他的手也沒閑著,在一陣失控的意亂情迷之後,有急欲解掉她衣服的念頭,先是上衣,她的襯衫扣子,一顆、兩顆、三顆……
嗯,不對,她嘴上纏綿地與他擁吻著,可是一雙手卻想要推拒他的進入。
他的手已經探進了她的衣服里,在她的上頭饑渴地來回撫模挑逗著,一股酥麻騷逗著她的身體,又是呢喃的一聲吟哦囈出,讓他的雙手更加狂霸的要更進一步。
理智在崩潰邊緣終于將他推開,並且……
「你這個!」趁著他毫無防備時,推開了他,並賞給他一個響亮的耳刮子。
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沒有阻止段之風的入侵,反而挑起他更熾烈的,越來越有挑戰性了。
甜心就像他這頭野獸手中的獵物,只能乖乖的任他宰割而無力反抗。
他將她的手腕扣得更緊了,冷冷的眼神彷佛迸射出的寒光就要將她冰凍了,讓她嚇得皮皮判。
「你……你不要亂來呀,我……很凶的,我很難搞的,你不要以身試法,不然……」甜心就像一只完全沒有抵抗力的小白兔般的在他的婬威下做垂死前的掙扎。
「不然,-想要怎樣?」他冷峻低沉渾厚的嗓音在她耳邊伴著熱氣騷-而來,讓她酥癢難耐,忸怩了一下。
嘩的一聲,他很有魄力的一把將她的衣服嘩的撕了下來,讓她震撼地睜大了眼楮,哀憐地不斷顫抖。
甜心下意識的用兩手將她的前面遮住,含著羞帶著微微的恐懼,拼命的護住自己。
「我……我沒有要怎樣,只求你……不要傷害我,我從小到大從來都還沒……還沒交過男朋友,還沒談過戀愛,我……」她的潑辣和蠻氣完全沒了,換低姿態,使出苦情計。
一雙水眸大眼盛滿盈盈淚珠,楚楚可憐的輕輕一眨就滴下了珠串般的淚滴,哇哩,好文藝腔喔。
她的這一招果然奏效,段之風最大的弱點就是見不得女人哭,他只要一看見女人的眼淚就什麼都沒輒了。
于是他慢慢的松開她的手,仍是難舍她小潑辣的魅力的再一次吻上了她。他說不出來此時此刻,他多想要她,想吻遍她嬌小玲瓏的身體,想再听一遍那讓他雄心大發,心情大好的吟叫聲。
她有個奇怪的特異功能,他也有,兩個人因為他做的蛋糕而踫上了,只是這個傻妮子還不知道而已。
如果她知道他會做好吃得讓她不住吟叫的蛋糕,她會愛上他嗎?
一顆晶瑩的淚珠,順著她的粉頰滑了下來,滴在他的胸膛上。
而她似乎也不討厭他的吻,現在又溫馴惹憐的像只小貓,在他寬闊的懷里嚶嚀貓叫。
「不要再做無謂的反抗了,我現在就想要-……」段之風發現她比較喜歡溫柔的那一套,就是吃軟不吃硬啦。
「你要我?要我的什麼?我什麼都沒有,你確定你真的不是捉錯人了嗎?」
嘿,段之風低吼了一聲,她說對了,她真的很難搞,這個小妮子已經快要將他的耐性磨盡了。
「我確定我要的就是-,-不要再……啊!哇哈哈……」他的胳肢窩好癢,可惡這女人竟然敢搔他癢,他一點都不生氣,反而有一種閨房情趣的浪漫,不覺勾起嘴角邪佞地偷笑著。
甜心趁機反撲,趁他松手之際趕快落跑,可沒想到他身手更快,她還沒走到門口就被他的大手給拎了回來,一把丟在床上。
「唉唷,好痛呀,你不會輕一點呀?」她搓揉著被摔疼的小屁屁,直呼痛。
「不要在我面前耍什麼花招。」段之風故意裝出一副陰險毒辣的表情,想嚇一嚇她,可惜看在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田心薇眼里就是做作。
「我哪有?我只是想……要跟你培養一下感情嘛?你一直說要我,可是我們一點都不了解對方,這樣就那樣,不是很奇怪嗎?」她說的還真是有道理,听得他在心中不斷稱是。
「而且……我都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哩,喔,我猜你一定連我叫什名字也不知道,對不對?」
「名字很重要嗎?」
「當然,不然我們就一直喂來喂去的,很沒禮貌吧,你說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段之風。」
「斷指瘋?」同音異字,她很自然的想到那邊去了。
「那我怎麼叫-?」
「田心……薇,」她刻意把前面兩個字連在一起,目的是讓人加強印象,「我的好朋友都叫我甜心,可是你不行。」
「為什麼?」段之風心想,難道他不能當她的朋友?對,他是不想當她的朋友,只想當她的情人。
「你如果要追我,就要先和我培養感情,那叫談戀愛,如果你在談戀愛這段時間表現的很好,我才會考慮當你的女朋友,這樣你才能叫我甜心。」她說話時臉上的甜,讓他原本想一逞獸欲的狂霸迅速消失,變成一只溫馴的小狗。
田心薇頭頭是道的時候表情可愛極了,從她說話的表情中,他想起小時候的那段純真歲月,一切都是那樣的美好,直到,他被媽媽帶到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