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踫觸,根本滿足不了唐淨,他迫不及待的以舌尖強叩牙關,縴長的指在細致的頸部肌膚游移,異樣的火花再次鎖緊喉底的濕潤。
她因口干舌燥而張了唇,唐淨立刻攻城掠地,纏著華萌柔軟的舌。
他急著想將內心滿滿的澎湃宣泄,激烈而狂熱的吻著;一心想將感情固守藏私的華萌,因這如排山倒海而來的強烈情感,逐漸卸甲在他面前。
大拇指沿著頸骨往下撫模、搓揉,如火般的吻跟著手指動作吻過縴頸、吻過性感的鎖骨、吻在她線條優美的肩膀。他收斂了那麼一點熱情,細細的啃咬,怕傷了她,卻又忍不住想留下佔領的痕跡,于是一點點的紅印在肩部烙下。
他吻得太多了!華萌腦里出現警告。這樣下去會一發不可收拾,沒人猜得出他會在哪里停手。
華萌的喘息緩緩加重,感覺到他的大手在胸口徘徊,略略粗糙的觸感刺激所有的神經,雪白肌膚因為他的撫模而喜悅漲紅,衣服心甘情願的自他手中解月兌。
停下肩膀的小小虐待,捧起單邊玉乳,饑渴的舌舌忝上峰頂的櫻瓣。
他吸吮、輾轉、挑弄,敦她渾身酥癢難耐,莫名的渴望自小月復竄起,她如墜入火里一般,整個都失去控制。
「唐……淨……」每一聲都是沉重的喘息與細細的低吟。「我怕……」
「安琪她們不會進來。」就算她情不自禁放聲浪叫,那兩個女人也只敢在外頭竊竊私語,沒那個膽子進來偷看。
她怕的何只這點,然而當他的手撫模大腿根部,勾下輕薄底褲,揉上柔軟成熟的花唇、觸擊敏感的時,未出口的恐懼在霎時被擊碎。
她可以拒絕他的!就像她當初拒絕傅琰一樣。可她腦袋的清明沒一會兒就被給混濁了。
她難以理解,為什麼她抗拒得了傅琰的殷殷誘惑,卻連唐淨一個輕撫都拒絕不了?
春潮在他指下氾濫,綿綿密密的甜汁很快的沾惹了滿手。唐淨唇角輕輕一彎,迅速解下的長褲,將承襲不住快感而輕顫的圓臀往前一拉,瞬間貫穿了沉淪于之中的華萌。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面色瞬間慘白,她的手拚命的推阻他,一心想把自己救離疼痛的苦境。
她的反應讓唐淨不由得一愕,他不禁月兌口而出︰「你還是處女?」
華萌倏地睜開眼,瞧見唐淨眼中的驚異,紅潮迅速褪去,她的臉瞬間慘白無血色。
她受到了傷害,這樣一句話狠狠刺穿她的心,那痛楚比此刻身下所感受到的還要疼痛一千倍、一萬倍。
她想從他身下月兌離,在抽離的動作中,再次給了她難以言喻的痛楚,那是因為心口的絕望加劇在身上的疼痛。
「我傷了你嗎?」他低沉的嗓音在耳旁響起。
張了唇,未語淚先流。滴滴熱淚灼傷了他的手,他嘆了口氣,想將她轉過身來。
「你氣我懷疑你?」
拭去頰上的淚,華萌不語,只是任眼淚拚命狂奔,怎麼也拭不淨。
「告訴我,我不喜歡心上有疙瘩。」
等了老半天,華萌僅是咬緊下唇,對他的問題不理不睬。
「很好,我不只喚回你的懂得拒絕,還喚醒了你的倔強。」拍開覆在額上的輕薄劉海,他低頭輕輕吻她的額。
「在我所接觸過的女孩中,大概過了十八歲就沒有virgin了,況且你還有交過男朋友,你不能因此責怪我的驚訝。」他在她眼中瞧見一閃而過的恍然,不禁慶幸他猜對了。
是單純因為這樣嗎?不是因為旁人的碎嘴?她咬著唇不安的想。
「傻女孩,」他將她揉進懷里,「你就是太在乎旁人所說的話了!」他嘆了一口氣,「說到底,你還是不相信我?」
「不是的,我……」
「我懂。」他笑了笑,「我沒怪你。」
即使不確定他對她是否有愛,可他溫柔的舉動,疼惜的言行足以讓她奮不顧身,想在他身上得到更多的。
她喜愛他指尖的游移,順著曲線蜿蜒,像是想熟記般的專注;烙在指尖的記憶是她的,只要他踫觸,就會知道這身體是她的……
他填不滿她對感情的渴望,但他卻可以填滿那總是虛空的懷抱。只是……如果他能真的愛她,那有多好……
「在想什麼?跟我說。」他要她的一切,毫無保留,包括腦袋里的思考。
「什麼都沒想。」她柔柔依偎進他的懷里,「抱我。」
「不說就不答應。」他笑,充滿了邪氣。
「沒想什麼。」那曾經提起的勇氣短暫的如曇花一現,很快的消失殆盡。
怕說出口之後會被當成包袱、麻煩,她怕他將她甩了,從此不再看她一眼,她怕啊!
「你有話想說。」唐淨低,讓兩人視線齊平。
「說了……會比較好嗎?」她惶惶然問。
「我不喜歡猜測。」
「那你呢?你可曾對我……想過什麼?」
她知道她的話很難懂,可是她當真不知該怎解開心頭的亂麻。
果然見他側著頭,一臉困惑。思考了一會,他選擇放棄,「說明白點好嗎?」
「你只想我當你的代言人?」掙扎許久,在不停逼問之下,她選擇一個不會直接傷到自己的方法。
她以為他會直接點頭說是,沒想到他卻起了猶豫之色。
「你應該不是這麼想。」
他當真拿準她了。
「說實話,我猜得好累。」長腳一壓摔跌在地的椅,那椅子在他腳下如滑板一般靈活,他不過腳輕輕一提,就端端正正回定位,唐淨一坐下,連她一起放在他大腿上。
那已經被勾走小褲褲的柔軟地帶,強烈的感覺到突兀的存在。她羞得想移動位置,唐淨卻是將她緊緊抱住,遏止她的意圖。
「快說。」他邊命令邊色誘,滑膩的舌在頸項間栘動。
喉間的喘息逐漸加重,她用力並攏雙腳,想延緩重新燃起的欲火。
可唐淨存心讓她徒勞無功……
當他再一次故計重施時,唐淨索求許久的答案終于沖出口。「我在想你是否會愛我!」
「你想的是這個?」唐淨的語氣分不出是驚訝還是不敢相信,但華萌可以很肯定,至少不是高興。
他的手仍停留在她體內,可是她可以感覺到那份熱情已轉為冷淡。
「我剛不是說,你已經是我的人了嗎?,還是……」他眼眯眯笑起,「一定要听那三個字?」
她低下頭,害怕听到的是傷人的字眼。
她從來抓不穩他的心跳,更遑論他腦海里百轉思緒。
「我愛你……」
眼淚在「愛」字出現滾落,她抬手捂住尾音,讓那承諾的言語說不完整,「不用說……不用說……」
他輕柔的拿下她的手,「你還在怕嗎?」他大概一生的耐心,注定要全耗費在她身上了吧。
「告訴我,你到底在怕什麼?」斷線珍珠仿彿永無休止,她的淚將他的心給揪疼了,「有人傷過你?」
她搖頭,有點遲疑的頓了下來。
不是傷或不傷,而是她壓根不相信他會愛上她。
她或許變美了點吧,可在內心深處,她還是那個對自己毫無自信的華萌,她知道她不討人喜,如果他說愛,她頭一個猜測到的原因是,因為安琪巧手的化丑為妍。
可她到底美到何種程度?她不過皮相美,那樣的美怎會持久?
那樣的美又怎麼可能吸引得了外型條件極佳、又富有才華及家世背景的唐淨?
「別再讓我猜。」他輕嘆。
「我……」她擤擤濕濕的小鼻,「我不知我哪里值得人愛。」
她根深柢固的心病啊,想拔除真不是一天、兩天辦得到的。
「你的溫柔、你的良善、你的純真、你的可愛……你的所有所有,都值得我愛!」
「你真的確定你……愛我?」說到那敏感的字眼,她的聲音又弱了。
「你呀……」他又好氣又好笑的,「當你為一個人的受傷而心慌、為一個人的眼淚而心焦、為她的高興而心歡、為她的氣憤而心疼;夢里有她、眼里有她;追逐著她、想著她、念著她。你說,我是不是愛上了?」
「你對我……有那種感覺嗎?」她抿了抿唇,難為情的問。
他笑著扶正她的頭,讓她對視著他的眼--
「NverknewIcouldfeellikethislike,I'veneverseentheskybefore.Iwanttovanishinsideyourkiss.EverydayIloveyoumoreandmore.Listentomyheart,canyouhearitsings.Tellingmetogiveyoueverything.」如呢喃般低柔的歌聲在耳邊回蕩,比肌膚的直接接觸更讓她感到臉紅心跳,他的氣息親吻著雙頰,深情款款的瞳眸佔滿所有視線。
「Seasonamaychange,wintertospring,butIloveyouuntiltheendoftime……」忽地,他停止歌唱,「別哭,」他吻她的眼、她的淚,「我會心疼。」
她哭得更厲害了,從沒有人說過她的好,更不敢相信她也可以讓人掛懷在心。
他愛她嗎?他愛她嗎?
她細細凝視他的眸,主動將唇貼上他的,縫縫纏綿……
直到她忘了疼痛,全心全意投入唇舌游戲之間,他方緩緩托著她的腰上下,讓她習慣了他的存在,接著疼痛轉化成一聲聲愉悅的申吟,進而達到了高潮的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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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萌一踏入屋里,就被沉悶的空氣給壓得喘不過氣來。
「唐淨,」方瑜立刻奔了過來,「我媽說你跟華萌在一起是真的嗎……她是誰?」方瑜立刻豎起敵意,嚴厲的打量唐淨身旁的華萌。
「我女朋友啊!」唐淨立刻攬住華萌的腰。
「你女朋友?」方瑜尖叫一聲,轉頭質問方太太,「你騙我,他的女朋友根本不是華萌!」
「我……」唐淨立刻捂住華萌的嘴,要她別開口。
華萌納悶的看著他,不明了他葫蘆里賣什麼藥。
方太太快步走過來。「她是你女朋友?」
唐淨點點頭。
方太太仔細的將華萌從頭看到腳,「她比華萌漂亮多了,也配得上你,難怪你不要華萌。」
真是個花心大蘿卜,還好她的女兒沒當真許了他,要不然恐怕得每天守著空空的屋子,以淚洗面,搞不好還得跟她一樣,幫外面的女人養孩子!
「你怎麼可以把華萌拋棄?那她怎麼辦?」方瑜怒問。
方瑜竟然為她打抱不平?華萌好生訝異。
「你也會關心她?」唐淨挑高單眉,壓根兒不相信她會突然轉性。
「我……我看不慣啊!」在唐淨的洞燭眼神下,方瑜支支吾吾起來。「華萌雖然長得丑,可是你也不能早上才說她是女朋友,晚上就帶了另外一個女人回來啊!」
她哪是關心華萌,只是華萌懦弱好欺負,她有較大的勝算將唐淨搶走,可是面前的女人長得挺美的,高高瘦瘦的身材可比模特兒,她在她面前相形失色,怎麼跟她搶男朋友啊!
「是這樣?」
「當……當然……」
「咦?有客人?」方先生好奇的往他們這邊望來,「你是……華萌?」方先生瞪大眼,快步沖了過來。
「華萌?」方瑜又一聲尖叫!「她怎麼可能是華萌!爸,你弄錯了!」
「你怎麼變得跟以前不一樣?跟你過世的媽媽……長得好像……」察覺方太太投射過來的錯愕目光,方先生的尾音立刻弱了下來。
「我跟我媽長得很像?」華萌細女敕的嗓音,讓兩個女人終于相信方先生的話。
本以為方太太早上所說的不過是氣話,想不到她真的跟她媽媽長得很像?
「是啊……」方先生偷覷了太太一眼,決定遠離暴風圈,省得待會被台風尾掃到,得不償失。
「我不是早就告訴你們,這是我的女朋友,我的女朋友當然就叫華萌啊!」唐淨一臉賊笑。
「她去整型了嗎?不然怎麼可能變得這麼漂亮!」方瑜手伸出去想踫華萌的臉蛋一探真實,華萌明顯地一縮,唐淨立刻將其打掉。
「她現在不只是我的女朋友,還是唐氏珠寶重要的代言人,請不要隨意亂踫。」
「騙人!騙人!」方瑜不甘願地大吼,「她不可能長這個樣子!不可能。」
「阿姨,」唐淨不理會像瘋子一樣的方瑜,「很抱歉你得找一位新的女佣了,華萌以後的Schedule已經排滿,明年二月就要隨我回美國,所以沒空幫你了。」
華萌突然變美已經夠令人咋舌了,想不到她竟然還成了唐氏珠寶代言人,明年二月還要隨唐淨回美國……連番炸彈將方家一家三口震得無法言語,傻愣愣地看著唐淨攬著華萌走向他的房間。
「媽!」方瑜第一個回過神來,「你不是說要幫我嗎?為什麼現在會變成這樣?」她氣得直跳腳。
「誰知道那個貌不驚人的丑女,竟然也會變這麼美……」
「她一定是整型的啦!」方瑜大吼,「不然這種奇跡怎麼可能出現在她身上!」
「又不是捏黏土女圭女圭,整型技術再高超,也不可能一天就可以把人自丑變妍……」基于一個醫生的驕傲,方先生想也不想地立刻出聲糾正,卻在兩母女狠狠一瞪之下,乖乖閉口,窩進洗手問避難去。
「好啦,你別哭了!」方太太也不知該如何安慰女兒才好,「世上的男人又不只唐淨一個,何必如此執著?」
「我只要他啦!」像他這樣的對象,打著燈籠也找不著,就算是傅琰也不過夠格幫他提鞋而已。萬一有幸成了唐家少女乃女乃,即使一輩子花錢如流水、揮霍無度,也不怕老了會窮困潦倒!
可惡的死華萌,竟然還敢再跟她搶男人!方瑜雙目倏地射出陰狠的光芒。敢不將她放在眼里,她一定會讓她死得很難看,讓她這一輩子都沒臉出現在唐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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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她跟她母親長得很像?
坐在梳妝台前,華萌細細端凝著鏡中的自己。是輪廓嗎?還是鼻子、嘴巴?
一張熟悉的臉映在鏡中的臉旁,與她的眉眼相疊,她微微一驚,那是方瑜的臉。
華萌想起剛才唐淨拉著她走往他的房間之前,方瑜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渾身立刻不寒而栗。
每當方瑜以憤恨的目光看她時,華萌就知道她即將倒大楣了。而且這一次,她眼中的恨意比以往更深更濃,華萌不免坐立不安,無法預料這一次她打算怎麼對付她!
「發什麼呆?」剛洗完澡,自浴室定出來的唐淨光著上身,僅圍一條浴巾,濕淋淋的頭發甩往粉頸。
「你把我弄濕了!」低頭瞧著水珠在衣服造成的色塊,華萌沒好氣的拿過他晾在頭頂的毛巾,幫他擦拭濕發。
「反正終究要月兌的。」唐淨整個人膩在她身上,不顧她的尖叫,一把拉起她的衣裳將頭塞進衣服里頭,冰涼的水珠蹂躪細致肌膚,引起雞皮疙瘩陣陣。
「好冷!」華萌想把他推出來,唐淨卻不理她,反而還往上咬下她的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