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適的高級房車平穩的在道路上駛著,窗外的一幕幕都令連可兒瞠目咋舌。
這就是繁華的台北嗎?數不盡的高樓大廈,擁塞的車潮,每一個紅綠燈街口都有滿滿的人潮等著過馬路。
說不上喜歡不喜歡這熱鬧的城市,但至少它對連可兒是新鮮的。
街上時髦的男女,讓可兒自卑自己的老土,看看自己身上穿的休閒服,跟那些身著套裝、高跟鞋的時尚女性哪能相比,她就像是鄉下來的丑小鴨。
路上的男性無一不是西裝筆挺,卻沒有人比得上身邊這個霸氣自傲的左瀚宸……
說起左瀚宸,可兒又是一肚子氣。
今早他來接她時,明明說好是讓她準備細軟,卻在看見她的行李後,惡意的將它們全丟了,說是替她準備好了所有換洗的新衣物,那些陳舊的「骨董」可以淘汰了。
他的反應氣得可兒在心中狠狠下了一個決定,從那一刻開始跟他冷戰,絕對不會鬆口跟他說話,于是一路上,倆人沉默以對,誰也沒開口。
良久,車子在一處高級社區前停了下來,可兒瞪大眼看著眼前建築物,無一不是三層的樓中樓。
「下車。」當車子停妥後,左瀚宸說道。
卸下安全帶,連可兒在嘴裡咕噥了幾句,下車後還不忘用力甩上車門。
「這是你家嗎?」似乎忘了冷戰的事,連可兒先行開口,嘟嘴指著前方的別墅問道。
「廢話。」左瀚宸睨了她一眼後說。
不多作理會,他逕自往別墅走去,人生地不熟的連可兒也只好小跑步的跟上他。
可兒像劉佬佬逛大觀園似的,目不轉楮的環視四周的景緻。
「左瀚宸,等一下,你這樣帶我回家,你家人會怎麼看我們?他們會不會誤解我們的關係……」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可兒在他身後喳呼的說。
她可不想被誤認是他的女朋友!他的個性那麼蠻橫,像個山裡跑出來的原始人,又臭又硬,若是被人誤解了他們之間不尋常的關係,她不就虧大了?
「我沒有家人。」左瀚宸停下腳步,依然是背對著她的說。
听見他的話,可兒整個人一怔。
沒有家人,那他姊是他唯一的親人囉?
「我們以後住這裡嗎?」當左瀚宸拿起晶片鑰匙刷卡時,可兒好奇的問。
「我一直住這。」左瀚宸的聲音依舊是冷冷的。
「我的意思是,今後我也是住這裡嗎?」可兒深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要有耐心、要有愛心,然後問道。
沒想到,左瀚宸連答也不答,旋身步入室內。
可兒氣得把小臉鼓得圓圓的,雙手扠腰,深覺受辱。
要他多說一個字好像比死還痛苦一樣,每天這樣板著一張臉過生活,他不覺得累嗎?
一睨眼進入屋內後,看見滿室的柔白,可兒又是一陣驚呼。
素白的沙發、地毯、珠簾……,她以為他會比較傾向于灰或黑色,想不到家裡的裝潢會是一室柔靜,完全不像他的風格!
「你不適合白色。」可兒心中想的話在不自覺間,月兌口而出。
果不其然,她的話換來的是左瀚宸的冷睨。
連可兒連忙用手捂住嘴巴,大眼不敢停留在他身上。
真是個壞脾氣的男人,可兒在心中又加上一句。
不用多說左瀚宸也知道可兒心中在想什麼。她一定覺得他這樣無情的男人適合的是冰冷色系,但這裡的一切全是亡姊生前佈置的,他不想改變。
「妳的房間在三樓,二樓是我的空間,沒有我的允許不準隨意進出,另外我還要先跟妳約法三章。第一,不準違背我說的話,我要的是一個服從的員工;第二,不準亂交朋友,我不想那些覬覦我財富的人有機可乘;第三,不準過問我的私事,因為我不會回答。」左瀚宸在倆人同居前先將丑話說在前頭,避免將來紛爭不斷,他不是個愛發脾氣的人,往往他都漠然示人,所以不想可兒在未來的日子,接二連三的成為他火山爆發的導火線。
「這麼嚴格。」可兒目瞪口呆的說。
怎麼感覺好像一進他家,就得馬上處于戰備狀態。
「妳有意見嗎?」
「意見是沒有,只是有幾個疑點想跟你討論。」
「妳說。」他在沙發上隨意的坐了下了,單手撐在下巴,等著她接下來打算說的話。
「第一,請問我到你家來,到底要做什麼?」這是可兒最不懂的地方。她什麼也不會,他從頭到尾要她償還,到底要她還什麼呀?
「今後妳是這個家的管家,不過我不會支薪,因為妳所為我做的一切都是妳該盡的義務。」
「不支薪,那我可以出去打工嗎?」可兒倒抽了一口氣。沒有薪資她要怎麼在台北活下去?
「不行。一旦妳與外頭的世界有了沾染,對這裡的責任心相對的就會減少。不過,如果妳想要薪水的話,倒是可以做一些別的事來換取。」左瀚宸故意眯著眼,不懷好意的眼神在她玲瓏有緻的嬌軀上游移,給她一些「特別」的暗示。
可兒雖然單純但也不是笨蛋,她當然听的懂他話中的涵意!就這樣,一股火由她腦門兒竄燒而上。左瀚宸雖然討人厭,但在她心目中的形象還頗為高尚,想不到他腦中裡竟裝著這麼齷齪的想法。
「你休想我會跟你上床,我不是那種為了錢就會跟男人睡覺的女人,我寧可餓肚子也不會出賣我的!」可兒用雙手環在自己的胸前說道。
她的反應讓左瀚宸覺得好笑,毫無掩飾的,他在可兒面前大笑出聲。
他的笑聲讓可兒更惱了。
他是在笑她無知嗎?不管他怎麼利誘,她是決定不會出賣自己的靈肉!
「不準笑!」可兒氣的臉紅跺腳。
但那笑聲還是一直從左瀚宸口中傳來,可兒氣得無計可施,乾脆走向前,打算用自己的手捂住他的嘴。
怎料,她才往前走,一個腳步不穩,竟是整個人往他身上摔去。
天啊,這真是她活到二十一歲所發生過最丟臉的事。
連尖叫也來不及,連可兒整個身體狼狽地往左瀚宸的身上疊去,教左瀚宸要閃也來不及。
就這樣,連可兒整個人摔進他懷裡,她因為驚呼而嘟起的小嘴也不偏不倚的往他的薄嘴貼去……
不管那嘴唇帶來的異樣感,緊張的她伸出雙手想撐起自己,卻發現手心下厚實的觸感是他結實的胸肌,她的手像是被燙到連忙往上縮,但這一收回手,身體又更往他厚實的胸膛壓去,兩人的唇更加緊貼,急得可兒都快哭了。
明知道她不是有意獻吻,但當她細女敕的唇瓣一踫上他的,左瀚宸的興奮指數沖至極高,尤其當她胸前的渾圓有意無意地撫動到他的胸膛時,那沉睡已久的男性慾望就像烈火燎原般,馬上被喚醒。
從可兒瞪大的眼、微抖的唇兒看來,這是她的初吻,女孩子最寶貴的初吻怎麼能遺憾的失去呢?他得回應她一些報酬,于是左瀚宸的手繞過可兒的細頸,直接將她的頭壓向自己,讓相連的唇瓣更加貼合,感覺身上她的掙月兌,但他卻絲毫不想結束這吻地繼續。
他伸出濕熱的舌尖,慢慢的竄入可兒緊閉的唇縫中,當它進入她口中時,可兒的眼難以置信的瞪得更大。
「嗯……唔……」她發出不安的低吟。
她拼命的想閃躲偷 入她口中的舌,奈何它卻竄滑在她口裡,找尋著那拼命縮退的粉舌。
當它在某個小角落尋獲了那無路可退的粉舌時,如同久旱逢甘霖,急切的反勾住它,迫迫地吸吮了起來
一種前所未見的激熱感由可兒的頭皮傳出,慢慢地傳達至她的神經末稍,他的大膽行徑讓可兒逐漸由惱怒轉為畏懼。
她的初夜一定要留給愛她的男人,爸爸曾說,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是胯下,于是可兒咬緊牙抬高自己被壓制住的膝蓋往那兒用力地頂過去……
「啊!」一陣慘叫聲由左瀚宸口中傳來,他由沙發上弓起身,吃痛地扭曲著俊美的五官,並且狼狽的用手護住自己的,一雙即將要殺人的憤瞳怒視著逃之夭夭的可兒。
一獲得自由,可兒就馬上由他身下逃出,將上衣拉好,整個人躲得遠遠的……
「連可兒,妳該死!」左瀚宸撕啞著聲音吼叫。
可兒這時才明白,自己下手太重了……但她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誰叫、誰叫他要吃她……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可兒整張臉慌張的快哭出來了,連忙不停地向他致歉。
「妳那顆豬腦到底裝了什麼?竟敢這樣對我?你他媽活的不耐煩了嗎?」不知是憤怒抑是疼痛,左瀚宸整個眼珠子紅得嚇人。
沒想到這種用于防備的招數會用在他左瀚宸身上,該死!這話如果傳揚出去,他一世英名就毀于一旦了。
「我、我……」可兒嚇的說不出話來。
他看起來好像真的很難受,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誰來幫她證明,她不是有意要害他現在這樣的……
看他如此疼痛,可兒深覺愧疚,如果以後「它」不能用了,那該怎麼辦?不行,還是叫個救護車,快點送他去醫院。
餘光瞄到一旁的電話,可兒以與他保持著最安全的距離緩緩移動過去……
「你他媽又想干什麼?」一直瞪著可兒的左瀚宸看她移動身子,再度戾聲叫囂。
「我、我只是想打電話叫救護車……」可兒顫抖著聲音說。
「我看妳是想打電話給婦協,然後告我性侵吧!」左瀚宸嘲諷的說。
這個女人腦袋有問題,才多久時間,他已經開始後悔將她帶入自己的生活中。
「我才沒有,我是看你很痛,才想打電話叫救護車。」
「看我很痛妳不會過來幫我揉揉!」左瀚宸隨口一說。
幫他揉揉?她怎麼沒有想到這個方法?以前她摔瘀青了,她爸也是輕輕的幫她揉一揉。只是那個「位置」讓她有點難為情。算了,就當做好事,幫他隨便揉個幾下吧!畢竟這禍是她闖的。
左瀚宸本來只是隨口一提,想不到可兒還真的走向前,輕輕的將手放在他疼痛的根部,輕輕的撫模了起來。
本來吃痛的男性像抹了天仙良藥,刺辣的痛感消逝,換來的是抖動的慾火。
該死,再這樣下去,同樣的事情又要發生第二次,而他一點都不想下半身再受一次重擊!
「夠了!」雖然很不想巧妙的小手離開他,但為了自己未來的幸福著想,左瀚宸還是要她停止。
「這麼快就不痛了嗎?還要不要我再揉一揉?」可兒望著他緊蹙著的眉,擔憂的問。
「妳休想再踫它一次!」想起剛剛受到的創傷,左瀚宸心中的憤火就難平。
從他十六歲踫女人後,還是第一次這麼吃鱉!被女人用攻擊竟會發生在他身上,這事若是傳出去,要他堂堂一個遠宸集團執行長的臉往哪放?
「我又不是故意要踫的……是你叫我揉的耶!不可理喻又霸道的傢伙。」可兒嘟著嘴,一付極為委屈模樣的怨道。
「沒錯,我就是霸道!從現在開始,妳唯一需要做的就是遵守我所立下的規定,不要越矩,不然一定有的妳受的。」左瀚宸變了臉,突然嚴謹的說。
看他凶神惡煞的臉,可兒只有乖乖的應聲。
見她壓低頭可憐兮兮的模樣,左瀚宸心中一緊,決定眼不見為淨。
「我要去公司了,妳整理三樓的房間,還有,敢給我踏進二樓的話,看我怎麼治妳!」左瀚宸在離開前撂下狠話。
看他如旋風般離去,可兒才氣呼呼的鼓著臉,心有不甘的低罵︰「沙文豬!」
算了,她還是參觀參觀這個未來她要住的地方好了,她相信只要不越城池,他們一定也能和平相處……
☆☆☆
在打了第十五個噴嚏後,連可兒吸吸鼻子,難受的皺著小臉。
什麼三樓的房間,這裡根本是儲藏室嘛!堆積著大小的雜物,雖說不上是凌亂,卻花了她整個下午時間整理。
擦拭了滿是灰塵的大小櫃子後,連可兒又連續打了數個噴。
突然,她好想知道這個霸道的傢伙現在在哪裡?太陽都下山了,他應該會回來帶她去吃晚飯吧?從早上吃過麵包後,她就再也沒有進食了,直到肚子咕嚕咕嚕叫時,她才警覺自己快要餓壞了……
好想吃東西,連可兒先是沖去樓下的廚房翻冰箱,但裡面除了啤酒,還是啤酒。
好餓,就先拿啤酒來充飢好了。
連可兒拿著冰涼的啤酒,往大門外的庭院走去。
她在庭院的木頭板凳坐下,光著腳丫子,打開啤酒,大口大口的喝下。
喝下第一口時,可兒就被嗆得 咳,「咳、咳、咳……」從沒喝過酒的她,對于這種富有酒精味的飲品實在不習慣。
她還以為她能很帥氣的喝掉整瓶,但現在她只想把手裡的啤酒全倒掉。
「哈、哈、哈……」突然一個笑聲從馬路那頭傳來,她才發現有人一直在觀察她。
瞪了他一眼,不明白這個怪人是從哪來的。連可兒鼓著腮幫子,決定回到屋內。
「小姐等等!」男人叫住了她。
「有事嗎?」被嘲笑的她沒好氣的問。
「妳好,我叫阿杰,我家就住在對面,妳是新搬來的吧?這麼好的天氣一個人喝酒多悶,不如我陪妳喝。」當男人走向她時,可兒才看清他的長相。
原來是一個年輕的男孩,看來年紀與她差不多,一種說不出口親切取代了她原先的不耐煩。
「想陪我喝酒可以,可是你要去把你家能吃的食物全拿過來,我用啤酒跟你換。」可兒天真的說。
「妳餓了?還是我帶妳去吃飯?」阿杰很喜歡這個清新的女孩,于是開始示好。
「不行,我老闆等等回來發現我不在就不好了,他又凶又霸,凶起人來會月兌掉我一層皮的。」
「原來妳來這裡工作。」
「我是這個大宅子的管家。」可兒得意的說。
「好厲害,這樣吧!我家也欠管家,不如妳跳槽過來好了。」阿杰眼中閃著光芒,興奮的說。
「這不好吧!我跟老闆是有簽合約的。」可兒在心中撒了一個謊。
「合約?期間多久?」
「沒有期間。」她這才想到,她要在這裡待到何時?如果有一天左瀚宸結婚了,她還能待下去嗎?
「怎麼可能!」
「算了,別再討論這個了,你快去把你家的食物全搬過來,我快餓死了。」可兒嘟著嘴,捧著自己的肚皮裝可憐的說。
「好,我馬上回去拿!妳也別忘了替我多帶幾瓶酒喔!」阿杰開心能認識這麼漂亮的女孩,馬上沖回家。
可兒轉身進屋內拿了三瓶啤酒出來,一出門,阿杰已經帶著大包小包在門口等著。
于是倆人就坐在木頭板凳上開心的吃喝,她沒注意阿杰說了些什麼,只是埋頭吃著。
「可兒,妳怎麼都不喝,來啦,我們一人一瓶把它乾了。」
「你喝就好啦,其實我根本不會喝酒。」可兒吐吐舌頭後,坦誠的說。
「真可惜,妳不曉得這種悶熱的天氣喝冰啤酒有多暢快,就好像天降甘霖一樣!」阿杰大口的暢飲盡手中的啤酒,滿足的閉上眼說。
「可是我剛喝就覺得它比苦茶還苦。」可兒沒喝過酒,不過對于那種一口飲盡的暢飲,她倒是想嚐試看看。
「來,再喝一瓶看看!所有的煩惱全都會拋到腦後,心情會豁達許多。」阿杰開了一瓶啤酒遞給可兒,熱情的說。
煩惱全拋到腦後,那正是她目前最需要的。因為她就快要被左瀚宸給氣死了,整天想他的事,想到她都快得失心瘋了!不如趁這個機會放空一下吧!
可兒抓起啤酒瓶,不由分說就大口仰飲,一股冰涼感流過喉頭,到達胃部時轉成熱辣的灼感。
「好噁心。」可兒五官全皺在一塊兒,心想,怎麼它不像可樂那樣的味道?難不成這酒壞了?
「會嗎?我覺得很爽快,我看妳還是別喝了。」阿杰沒想到可兒的反應會這麼激烈,連忙將她手中的啤酒接過來,拍拍她的背。
「你誆我!」可兒鼓起小臉說。
「我才沒有,啤酒喝起來本來就冰冰涼涼的,可能是妳不喜歡這個味道。」阿杰拿起可兒甫喝過的酒瓶,絲毫無所顧慮地一仰而盡。
「我看也是,你喝我的酒,我吃你的食物。」快餓死的可兒因為不勝酒力,已經有些昏熱,但是還是不放棄眼前的美食小吃,一口接一口的吃。
沒一會兒,一輛黑頭的高級驕車駛來,可兒整個人像被電到的由椅子上彈起,慌亂的說︰「完了,我老闆回來了!」
「那怎麼辨?」她的緊張氣氛感染了阿杰,阿杰也站起不知所措。
「你快將食物拿回家,我要進去了。」可兒將啤酒瓶全掃到自己身上,連句再見也沒有說的直接沖回屋內,她天真的以為這樣就可以掩飾證據,但從一開始他們之間的談笑,就讓一直將車子停在不遠處的左瀚宸全看入眼廉。
「年輕人,這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以後別再踏入我的地盤。」車剛停妥,左瀚宸就下車,語帶脅迫的對阿杰說道。
他那冷佞的模樣,一瞬間讓阿杰愣得說不出話來。
這人是可兒的老闆?怎麼看起來比較像地獄來的死神?那狂傲的模樣彷彿全世界皆要臣服于他之下般。
「我是來找可兒的,我們是朋友。」好一會兒,阿杰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可兒?叫的這麼熟稔,我告訴你,她是我的員工,她的一切事物由我決定,包括她的擇友人選。」想起他們剛剛交談甚歡的情景,一股說不出的不悅直由左瀚宸的胸口涌出。
憑什麼她能這麼快樂的過日子?她應該要面對的是孤寂、落寞、無助才是!這才是他的目的。
「你以為你是她的監護人嗎?她已經成年了,有自己的自由,你這樣是違反人權的無理作法。」左瀚宸傲蠻的作法讓阿杰很不服氣。
「在我左瀚宸的世界裡,沒有人權二個字。」
「你、真是太過份了,不管你怎麼說我都會再來找可兒的。」
「你儘管來吧,只要你不怕吃閉門羹的話。」
「你、算了,野蠻人。」阿杰被惹怒了,他轉身走回家懶的與眼前的霸君多說一句。
結束了外頭的年輕人,左瀚宸帶著未消的怒氣走入屋內。
「連可兒,妳躲到哪去了,給我出來!」一進屋沒見著她人,左瀚宸握緊雙拳咆哮。
當他看見那男孩的手放在可兒背上輕拍時,莫名妒火燒得他失去理智,他不明白自己最引以為傲的自制力跑哪去了,但是他打從骨子裡覺得,連可兒從頭到腳都是他的,沒有人能觸踫。
她是用來補償她父親所做的一切過失,之于他,她的身份只能僅此而已。
「連可兒,我數三聲,妳馬上給我出來!」
回應他的依舊是一室沉寂。
左瀚宸的臉色鐵青,這丫頭想跟他玩躲迷藏的游戲是嗎?偏偏他這個人對女人最沒耐心!
握緊拳頭,開始一面大喚她的名字,一面四處搜尋。
這死丫頭,躲哪去了?沒在客廳、房間、沒在廚房……等他找到她時,肯定給她一頓好受的!
突然他拉開浴室的門,只見她嬌小的身軀窩在馬桶邊,馬桶裡還有她發酸的嘔吐物,左瀚宸臉色極差的皺起眉頭,先將穢物沖掉之後,再將她軟綿綿的身體扳正,力道粗魯的咆哮︰「連可兒,妳別給我裝死!起來!」
「不、不要,我要、睡覺……」可兒語不成調的咕噥,頭昏腦沉,讓她整個人像攤爛泥的癱軟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連可兒!我數三聲妳再不起來,我就把妳丟到門口游街!」左瀚宸最討厭酒醉的女人,他對嗜酒的女人沒好感,況且還是他本來就存有成見的連可兒。
「一、二、三!」只見數完數字,可兒還一動也動的躺在地上,左瀚宸整個火氣燃到極點,他非得給這女人下馬威,否則她還真搞不清楚誰才是老大!
一把將她由地上跩起,一股難聞的味道馬上薰入他鼻息內。
「該死!乾脆讓妳去垃圾場跟流浪漢睡好了!」一面將她拖起,左潮辰的口中還不覺地咒罵。
「我真是發了瘋才把妳弄進我家,該死的!我到底在做什麼?」將她拖至門口,將門打開,左潮辰又用力甩上門,將她一把抱起,扔進柔軟的沙發裡。
才第一天,她就做了令他暴怒的事!
看著她昏昏沉沉、呼呼大睡的模樣,左潮辰心裡更加煩燥。
她身上的味道難聞的徹底,嘔吐的痕跡怖滿在胸前的卡通T恤上,一頭清湯掛麵的黑髮也不規矩的散在白皙的小臉上,整個人說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沒多想,他開始動手褪去她臭味四溢的上衣,強迫自己不去注意她豐滿的,接著月兌下自己的襯衫將她里住,橫抱起她,往三樓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