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邦,听說你母親一直在幫你物色你未來的老婆人選,是不是啊?」紀芙蓉坐在鄔兆邦的腿上,嗲聲嗲氣的說道。
「是啊……她就是那麼閑,我已經習慣了。」鄔兆邦一手摟住紀芙蓉的水蛇腰,手色色的撫向了她的大腿。
紀芙蓉穿了一件連身窄裙,整個人的曲線簡直是棒透了。
鄒兆邦對于女人要求非常的嚴格,能坐在他腿上、躺在他身旁的,除了要有一張漂亮的臉蛋之外,身材當然是不能像洗衣板那樣的。
前凸後翹這才是男人想要的,重點是……他不喜歡太過骨感的女孩子,依常理來說,太過骨感可能連胸部及都沒肉了,這他完全不能接受。
而紀芙蓉就是屬于豐滿型的,瘦歸瘦,不過挺有料的,剛好符合他的胃口。
「那你怎麼不帶我回去見伯母,說不定她會喜歡我啊。」紀芙蓉試探的說道,看看她有沒有機會可以人主鄔家。
「帶你回去是沒關系,就怕你被我老媽用掃把給轟出來。」
他從來不會拒絕女伴的要求,甚至連她們要去見他母親,他也說好,要他娶她們,也沒問題,但先決條件就是—必須過得了他老媽那一關。
「真的還是假的啊?她那麼嚴嗎?」
「是啊!」他點頭。
「我交往過的女孩子,還沒有被她稱贊過的,你真的要去嗎?」他的手仍是在她的大腿上撫模著。
「要考慮清楚唷,我可是個孝子,如果你和我回去了,我媽又不喜歡你的話,那我們也只能說拜拜了。」
「這……那如果伯母喜歡我呢?」她抱著一絲希望,「那你是不是會娶我?」
如果他母親是最大的關鍵,那她會盡力的討好她。
「當然,只要我媽點頭,我就娶你。」
真的是個笨女人,他以為他媽這麼好處理嗎?
唉……看來他和紀芙蓉的緣分已盡了,他身旁的位置要換人來坐坐看了。
不過那也是過幾日的事情,現在外頭早已黑漆漆的一片,只有霓虹燈及路燈、車燈什麼的微弱光線,這就是代表著……天色晚了。
工作了一日,他身心都疲累不堪了,會到紀芙蓉這里來,也是知道她完美的身材,能撫慰他疲憊的身心。
「討厭啦,兆邦你的手……」她故作嬌羞的用手按住了鄔兆邦的大手。
「我的手怎麼樣了?」他邪笑著,直接將手伸人她的窄裙里頭,拉下了她的底褲,「現在已經晚了……」
「討厭吶!」緊接著,就是男汝的申吟聲及喘息聲了。
果然,他真的是太過于了解他老媽了。鄔兆邦真的是這麼認為。
好歹也是她兒子,一起相處幾十年了,他老媽在想什麼,他大概也知道一點。
當紀芙蓉討好的將買的禮物及金飾遞給他老媽時,她可是連看都不看,直接叫她擱在桌上。
像他媽這種貴婦人,什麼珍貴的首飾沒看過啊,她的梳妝台抽屜打開,名貴的珠寶一堆,而紀芙蓉竟然會愚笨到拿這種東西送他媽,他看的當場都快笑翻了。
「伯母,看看這條項鏈你喜不喜歡,如果你看不中意的話,我拿去換一條。」
「謝謝!」相較于紀芙蓉的殷勤,鄔母的反應可是冷淡到極點了。
鄒母的態度讓紀芙蓉急了,心里頭想起了鄔兆邦的話……她可是決定她能不能當少女乃女乃的主要關鍵。
「兆邦,這兩只土狗應該是剛才鐵門打開時,和我們一起進來的,快把它們給趕出去啊!免得弄髒了你家。
像伯母這種雍容華貴的貴婦人,視線之內怎麼能有這種垃圾狗出現?」紀芙蓉嫌惡的望著趴在地毯上的兩只狗。
她這句話可是讓鄔母氣炸了,「你上哪兒去找這麼沒教養的女孩子回來啊!還不快把她給我趕出去!」
「媽……你別這麼生氣好嗎?你看,你只要一板起臉來,皺紋可是多了十幾二十條。」
「這個女人……你看她講那是什麼話,能听嗎?Lv和Chand哪一點髒了,他們剛去做完藥浴及SPA回來,說不定比那個女人還干淨呢!」
「啊?」紀芙蓉愣了愣,這才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原來這兩只不起眼的雜毛狗,是鄔母的愛犬。
「啊……這兩只狗的毛色好特別,一定是什麼名犬。」
「不,它們只是兩只土狗而已。雅頓,把這位小姐請出去!」郎母冷冷的說道。
「兆邦……」
紀芙蓉求救的眼神望著鄔兆邦,而他頂多只能對她聳聳肩而已。
他的表情就是在告訴她—我早就跟你說過了,誰叫你不信!
「連這種東西也一起帶走,我家鄉得很」郎母的喜惡一向分明,對于不喜歡的人、事、物,從來就不會給什麼奸臉色。
紀芙蓉委屈落淚離去,而鄒母則是氣呼呼的坐在沙發上,「你能不能品味好一點?找個比較像樣的女孩子回來啊……」
「我自認為我的品味很好啊!」
紀芙蓉有什麼不好的嗎?
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別的女人還不一定比得上呢!
他雙手一攤,整個人顯得無辜極了。
「不是我愛叨念,你年紀也有了,我當然希望你能快一點結婚,然後給我抱孫子,不然我的日子可是無聊得緊!
我只是要求你的女朋友要是個大家閨秀而已……你瞧瞧她那個樣子,哪一點像個大家閨秀?說不定還是狐狸精一只,只是覬覦我們的家產而已。」
「事實是這樣沒錯,所以我也不想辯駁。」
「真是搞不懂你……既然住沒有什麼看女人的眼光,何不接受我幫你安排的!」
最起碼她找的女孩子,都還能上得了台面。
「媽,你的眼光也好不到哪里去。」
「誰說的,這次可是巧小幫我找的。」
「巧小?」
不就是他那個鬼靈精表妹嗎?
他總是覺得他那個表妹看起來鬼頭鬼腦的,但是偏偏他媽就是把她當成寶一樣在疼,真是受不了。
既然是蘇巧小幫他找的,那肯定不會好到哪里去吧!他想。
他連看照片的興趣都沒有了。
「媽……我要去睡了。」
「你不看看照片嗎?這個女孩子你一定會喜歡的。」
老套的話,他真的是听多了,之前的那幾個,他老媽不也是講同樣的話嗎?
「不了,我累了。」他揮揮手。
「不行,你一定要看。」她將照片拿出來,硬塞到鄒兆邦面前,「看看啊……
很不錯的。」
「是是……很不錯……」他連看都沒看,就是在敷衍她。
他的態度讓郎母不滿,「你給我看清楚!」她生氣了。
「好……奸,看就看。」他懶懶的說道,勉強睜大了眼看著照片,這一看可真是不得了了!
他被照片里頭的女子深深的吸引住了,她那頭烏黑亮麗的長直發,那尖削的瓜子臉、巧笑盼兮的眼神,以及直挺的鼻梁、紅濫潑的櫻桃小嘴……看得出來對方只是上了薄粉而已,但是卻讓他無法移開目光。
她真的令他的心靈震撼不已!
他已經多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似乎是從高中時代到現在吧……
「怎麼樣?怎麼樣?」
見到自己的兒子呈現痴呆的狀況,鄔母得意極了。
她養了三十年的兒子,她還不了解嗎?他現在那副呆愣的樣子,分明就是已經被照片里頭的小姐給吸引住了。
果然,巧小是真的有那麼一套的。
听到他母親的叫喚聲,他才猛然回神,意會到自己在老媽的面前失態了。
鄔兆邦露出了那種像平常一般玩世不恭的表情,瀟灑的將照片丟在桌上,將所有的心緒全都藏在心底。
「不怎麼樣啊……」他的姿態由坐變成躺,整個人幾乎躺平在沙發上。「巧小的同學能好到哪里去啊!」
「什麼?」鄔母尖叫,「什麼叫不怎麼樣?你不覺得她很好嗎?」
「看照片是不準的,況且她也還好,長得與芙蓉差不多。」他四兩撥千金地說道。
「兒子,你是目困被狗屎給糊到是不是?什麼叫差不多啊?明明就差很多!」
奇怪,她就覺得這一個比兆邦剛帶回來的女人好看多了,他為什麼會覺得差不多……難道是他的眼楮有問題嗎?
「怎麼樣?」
他還是那副無所謂的臉,他不想看到他老母那張得意的臉孔。
「不管,反正我等一下就會打電話給巧小,然後星期日你們小倆口就約出來喝杯咖啡、看場電影,或者是听場音樂會什麼的,你若是不去的話……你就給我小心一點!」鄔母氣炸了。「你如果再忤逆我的話……哼!LV、chanel,我們進房間去。」她向一旁的狗喊道。
確定自己的老媽和兩只狗走上了樓,他才又重新將桌上的照片拾起。
他很難相信像他那樣古靈精怪的表妹,會有這種好朋友。
不是物以類聚嗎?
難道照片中的小姐個性也有點差異……
不……不可能的!
他搖搖頭,也許真的是他想太多了吧。
「什麼?和男人約好了在咖啡廳里頭喝咖啡?」
原本只是一件芝麻蒜皮的事,但听在余家幫眾家兄弟的耳中,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眾兄弟的表情幾乎都是憤怒不已,而坐在首位的老大余父則是臉色凝重。
「不行……大小姐,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說不定會在咖啡里頭下藥什麼的!
這點可得好好的注意了。」
「是啊,現在約會強暴案不是很多嗎?萬一出了什麼問題,那還得了。」
「男人都只是覬覦大小姐你的美色而已,大部分的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一人一句,听得余淳儀都快煩死了。
「你們是說夠了沒啊?你們不也是男人嗎?做什麼把男人眨的這麼低賤啊……」
她嚷著。
「大小姐,是這樣沒錯啦,就是因為你是我們最敬愛的大小姐,我們才這麼說的,因為我們就是這樣啊……和女人交往,還不就是為了她們年輕的!」阿義誠實地說道。
「嗯!我們全都是用下半身思考。」
「就是因為是大小姐,所以我們才會這麼誠實的告訴你啊!」
這群弟兄就是太過于誠實了,講話也不懂得修飾一下,听得余淳儀快暈倒了。
「老爸,你給我說!現在是怎麼樣?你是要不要讓我出去啊!」
「女兒啊……其實我是傾向……」余父話語停頓了下,「就他們說的,男人沒有一個奸東西。」
「那你也不能一輩子叫我別交男朋友啊……這是我的自由吧,我已經二十五歲了。」她要爭取自己的福利。「還是你要讓我到四十五歲還是這樣啊?」
「你說的沒錯,可是我們是為你好。」
「老爸,我這次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就是要交男朋友、我就是要約會看電影、要結婚生小孩。」
「這……」
「大小姐!」
她這番話傷了無數未婚弟兄們的心,余父一個手勢要他們全都住口。
「如果我不讓你去呢?」
「我絕食抗議。」
她撂下了狠話,她的個性一向是說到做到。
「那你去吧。」
「老大……」
「淳儀已經這麼大了,要管也管不住了!我信任你的眼光,梨子好的這麼多,別挑個爛的回來讓我當女婿。」
他將水果盤里頭壞的水梨,丟人了垃圾桶,「加油吧!」
「謝謝老爸。」
她真的是太感動了,她的春天……終于來臨了。
她像只快樂的蝴蝶一樣,飄離了客廳,還哼著小曲調。
「老大,小姐好像真的很高興呢。」
「女大不中留,別干涉她交男朋友了,免得被她怨恨,這就不太好了。」他端起了桌上泡的香醇烏龍茶喝了口,「你們就別跟著她了。」
「但是……」
「這件事就就此打住,別再說了。」
鄒兆邦一走人咖啡廳里頭,就見到她了。
除了她之外,她身旁還坐著他最討厭的那個古靈精怪表妹!
不過……這個時候他可不能把厭惡她的表情掛在臉上,因為他正好需要她。
「嗨,巧小!等很久了嗎?」鄔兆邦露出了瀟灑的笑容,身上一襲亞曼尼的休閑服,讓他看起來更加俊逸不凡。
「還好啦,兆邦表哥。」
唷,真的是好現實的男人。
平常看到她都愛理不理的,有時還過分的用白眼看她,現在她帶了個美女出現,他的態度就完全不一樣了。蘇巧小在心里頭想著。
「這位是……」他拉開了椅子,直接坐到余淳儀的對面,「你好,我是巧小的表哥鄒兆邦。」
「我知道,你好。」余淳儀微笑著,舉止優雅極了,她的一舉一動就像精心策畫的一樣。
「我听說你和巧小是同學是不是?」
他打開了話匣子,同時也向服務生點了餐點和咖啡。
「我們是很好的朋友,也是高中同學。」余淳儀輕聲細語道。
「表哥,她叫余淳儀,和我同年紀,不過我是覺得把她介紹給你,太過浪費了,因為你已經三十了,過年就三十一了……那不就成了人家說的老牛吃女敕草嗎?」蘇巧小損道。
哎呀呀呀……三十可是與二十九差很多呢!十位數可是多了一杠。
「蘇巧小你……」
要是平常,蘇巧小這麼說,他鐵定會狠狠地修理她一頓,但……現在美女在場,他根本沒辦法做出這種舉動。
「巧小一向喜歡開玩笑!」他汕笑了幾聲,給了她一個白眼,暗示她自己小心點。
「是啊,巧小就是這樣,我很了解她,我們認識很多年了。」
鄒兆邦說一句,余淳儀就回一句,完完全全就是那種大家閨秀的樣子,看起來內向到極點了。
這等陣仗看得蘇巧小頭皮發麻、雞皮疙瘩掉滿地。
真是有夠惡心的了,兩個人都這麼會裝。
余淳儀就不用說了,她只要不開口說話、也不要有什麼粗魯的舉動,整個人就像是從畫里頭走出來的仙子一樣。
而他表哥呢?呃……明明就是一臉想把人家給吞下肚的模樣,還得裝成這麼彬彬有禮。
好吧、好吧……反正什麼樣的鍋,就是配什麼樣的蓋啦!
他們兩人看對眼的話,她的使命也就完成了。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發生,她馬上就有厚厚的兩大疊紅包可以進袋了。
基本上,只要有錢可以進袋就行了,他們如果果真的結婚了,婚姻生活就靠他們自己經營,那可是不關她的事。
對啊……也不是說她這個人沒良心啦,不過沒有人當媒婆還包生兒子的吧!
「那表哥你們慢聊,我和朋友約好了要去唱歌。」她這個人還挺識趣的。
「好好玩吶……」
蘇巧小原本已經走了幾步,她又踅了回來,不好意思地模模自己的口袋,「表哥,我沒有錢可以唱歌。」
她是故意的,誰叫他平常對她這麼惡劣,她不趁機K點回來怎麼行啊?
她伸出了手,知道鄔兆邦一定會將鈔票放人她的手中。
「你也知道我沒有固定的工作,我爸媽零用錢又給的少……」她裝無辜、裝可憐。
果然……鄔兆邦很大方的拿了幾千塊給蘇巧小,蘇巧小立即閃人。
「余小姐,你在哪里上班?」鄔兆邦問著。
「我?」她咬了咬下嘴唇,「我沒有工作……」
她一臉楚楚可憐,「我父親告訴我,外頭人心險惡,要我好好的待在家里頭就行了。」
其實才不是這樣呢,只要她去上班,受了一點委屈,她家的弟兄就會帶家伙去關照他們,逼得幾個老板都捧著白花花的鈔票,拜托她盡快閃人。
原來是一朵在溫室里頭被保護的好好的蘭花啊!難怪有那麼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這樣的女人真的是太稀有了啊……
她這副模樣看的令人心疼極了,「伯父也是擔心你啊,你長得這麼漂亮,他怕你出了什麼意外。」
是啊……別說是女兒了,如果他老婆長得這麼漂亮,他也不會讓她去上班,免得出了什麼意外。
「鄔先生,我知道現在男人都要求女人能自立自強,最好是有一份穩定的工作,可以不靠男人就可以生活下去……」她委屈極了。「我也是希望我是這樣的女人,不過……」這些全都不是她的錯啦!
「喔,余小姐,你別那麼說。」他安慰著她,「那是別的男人,我可不是這樣的,別一干子打翻一船人啊!」
「真的嗎?」她雙眸含淚,感動極了。
是啊……他一定就是她命中注定的那個男人了,彬彬有禮、舉止斯文、人又長得帥,而且又有點錢……
就是他了,他應該可以拯救她,將她帶離那個黑道家庭。
正當兩人相談甚歡之際,余淳儀眼尖的看到躲在一旁偷看的弟兄,她差一點氣炸了。
都叫他們別來了,他們還跟過來,重點是—還是一群人!
她趁鄒兆邦低頭的時候揮手叫他們走,但他們就是死賴在那里。
「怎麼了?遇到朋友了嗎?」
他正好抬頭,見到她的動作。
「呃……沒什麼……沒什麼,只是遇到鄰居而已。」她倒吸了口氣,連忙說道。
「嗯,要不要叫他們和我們同坐一桌?」雖然那群人的穿著打扮有些怪異,不過既然是余淳儀的朋友,那就等于是他的朋友。
「這倒不用了,不如這樣吧……我們換個地方好嗎?」她提議,打算等一下打手機給他們,叫他們滾回去,否則就要讓他們好看。
「好,你有想特別去的地方嗎?」
「呃……不如就去看電影吧!我好幾年沒去看電影了,我爸爸不準我去。」
也不是不準她去,只不過要求她去的時候,要帶幾個弟兄去,怕有時有些電影院龍蛇雜處,萬一出了什麼事就不好了。
但是她爸爸都沒有想過,她一個人與同學約好看電影,卻得帶幾個弟兄去,拜托……這樣誰敢和她一起去啊!為了不掃別人的興致,所以她都委屈自己。
「伯父似乎對你有些保護過度。」鄔兆邦笑笑,沒什麼特別意思。
「先等我一下好了,我去上個洗手間。」
她向鄒兆邦點點頭,筆直的走人了洗手問之後,開始打手機向她老爸抱怨著︰「老爸,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你自己說不管我了,為什麼又讓他們跟在我的後面?」
「他們有去嗎?」余父覺得自己無辜極了。
「就是有,我才打電話給你的。我警告你唷……我對巧小的表哥非常的滿意,要是因為那幾名弟兄的關系,讓我未來的戀情告吹的話,那我們父女的情分就到這里為止了!」她再度撂下了狠話,氣憤的關掉了手機。
搞什麼嘛……真是氣死她了!
她拿出了皮包里頭的粉餅、口紅,補完妝才踏出洗手間。
發覺那些弟兄已經被叫回去了,她頓時心情大好,快樂的與鄒兆邦一同去看電影。
坐在沙發上,鄔兆邦心里頭想的,都是與他交往一個多月的余淳儀。
無疑的,她真的是完美無瑕到極點了,值得他將她娶進門。
有時結婚是需要一種沖動的,他現在就是有那股沖動,想將余淳儀給娶進門。
和她交往的這一個多月,她簡直像極了希臘神話里頭的維納斯女神,讓他不敢稍越雷池一步。
說起來也真的是會被笑,平常女人只要和他交往不超過半個月,就會自動躺上他的床,但這一次他連人家的小手都還沒有模過呢!
這一切都是源自于她真的太過完美了!
娶了她一也好……讓她在家里當個賢慧的家庭主婦好了,他只要下班就可以看到她……
她沒上過班,沒有工作經驗又如何?這樣的話才真的夠單純。
而且以他的實力,並不需要他的妻子在婚後還得到公司上班,不是嗎?
基本上,鄔兆邦的心態是認為娶了余淳儀也好,因為她看起來夠單純、夠居家,而且也夠善良,畢竟娶妻要娶賢。
再加上她不怎麼外出,若是以後他過膩了婚姻生活的話,想在外頭金屋藏嬌,以余淳儀的個性,她可能一輩子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肯定不會發什麼脾氣。
像這樣的女人不娶回家,真的是太過浪費了一點。
「你怎麼了?居然坐在沙發上發呆。」鄔毋對著鄒兆邦說道,他顯少有這副深思的表情。
「嗯……在想一些事情。」
「要說出來嗎?」
她伸出了手指,讓請回家的美容師好好的將她的指甲修磨美麗。
「是有點打算,因為我認為你應該會對這個話題感興趣。」他笑笑。
「什麼?」听到兒子這麼說,她是真的感興趣了,「說出來听听吧!」
「我——打算結婚了。」
「打算結婚?」
郎母一臉愕然,她雙眼張得大大的、嘴巴也張得大大的,腳還因為動作過大,將放在一旁的臉盆給打翻了,水流的滿地都是,一旁的菲佣連忙開始清理。
「兒子,你可不可以告訴我,我沒有听錯?還是你受了什麼刺激,頭殼壞去了啊!」
怎麼可能啊,他突然這麼說,叫她怎麼接受……
他兒子的個性她還不了解嗎?
他一向都是那麼放浪形骸、游戲人間,要他結婚簡直就像是要他的命一樣……
不可能的!她一定是還沒睡飽。
「你沒有听錯,這是真的。」他閑散的說道。「而且我現在腦袋清楚得很,我知道我在說些什麼。」
「和誰?」郎母激動的問道。
「你覺得是和誰?」他反問著。
「我怎麼知道你會和誰結婚啊……你以為我是你肚子里頭的蛔蟲嗎?我知道你明著是和淳儀交往,但是暗地里還有多少個是我不曉得的啊……」拜托,千萬是她看上的媳婦人選才好啊!鄔母在心里頭祈禱著。
「呵呵……余淳儀。」
「淳儀?」她的雙眼為之一亮,「真的嗎?你真的要娶她嗎?」她高興極了,這可以說是她今年最高興的一件事了。
「她有了嗎?不然你怎麼這麼突然想娶她啊……」喜悅過後,郎母就事論事板起了臉說道。「如果真的有了的話,就快點娶進門吧!否則拖越久,肚子越大,穿白紗就不好看了。」
「拜托!」
他拍拍額頭,他老媽的聯想力真是太豐富了些!
是啊,他承認他是風流過度,但是他的安全措施可是一向都做的很好呢!
「我們連手都沒有踫過,她怎麼可能會懷孕?」鄔兆邦真的覺得好笑極了。
「什麼?」鄔母再叫發出尖叫,「怎麼可能—」別說她這個當母親的不相信了,這說給別人听,可能也沒有半個人會相信。
「你不是一向沒有人性,只有獸性嗎?」鄔母開玩笑的說道。
「媽……」鄔兆邦不悅的說道。
「好,算了、算了……」鄔母揮揮手,「你要娶淳儀,我是很高興,我現在不和你聊天了,我可得計劃要席開幾桌,然後再想想看要請些什麼人才好。」
結婚你們小一輩說的可是輕松,不過我們這些老一輩的可有得忙了。
「不知道開個一百桌夠不夠……哎呀,真的是太麻煩了一點。」
雖然她口頭上是喊著麻煩,不過她心里頭可是高興極了,畢竟也算完成了一件心事,不是嗎?解決完最難纏的大兒子,小兒子根本不需要她擔心。
「你覺得麻煩的話,我們公證就好了。」鄔兆邦好心的給了她一個提議。
「就算是公證,我們還是得補辦喜宴,不然對親友交代不過去的。」而且喜宴一定得辦得風風光光才行。
「老媽,你太愛面子了。」他搖頭。
「不是我太愛面子,是本來就應該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