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鶯閣」里紅燈籠照遍的角落都有尋歡者和姑娘們的嬉笑聲。
「哎呦,公子你好壞。」尖銳的嬌笑聲讓聶芷 皺緊眉,一旁的宛兒神情自若。
「你不就喜歡我這一點嗎?」急色鬼的模樣更是讓聶芷 停下腳步,想沖過去給那男人一巴掌。接下來的申吟聲讓聶芷 連打人的事都沒法想了,只想快點離開這里。她拉著宛兒快步走向無人的地方。
「真不害臊,門不閉戶,在回廊也不收斂。」聶芷 臉上有著可疑的紅暈。
「正常。」宛兒把手放在聶芷 肩上。「要放開一點,我們是來‘玩女人’的。」
「好。」深吸了一口氣。這時,老鴇替她們找來的姑娘正好追上來了。
「公子,剛剛你們跑到哪了?害奴家找得好苦。」桃紅作勢要依上聶芷 。巧妙躲開。
「是啊,公子。藍兒第一次看到如此俊的公子呢。」艷藍勾住宛兒的手臂,愛慕地盯著她看。
「藍兒姑娘小嘴可真甜。」紙扇輕點艷藍的唇。
「聶兄弟,你的桃紅姑娘挺艷的,怎麼你不喜歡?」宛兒用眼神示意聶芷 做出嫖客該有的樣子。
「哪是?我都等不及要好好疼她了。」說話同時模了桃紅臀部一把,引得桃紅嬌笑連連。「公子,討厭啦。」
「害羞呢?」紙扇一揚,笑得好豪邁。「桃紅啊,找個地方,陪我兄弟倆喝幾杯。」
「就听公子的。」身子一旋,推開了一扇門。引兩人進屋,艷藍關門。
「公子,這是奴家的房,您可滿意?」曖昧地朝聶芷 眨眨眼。
「滿意!當然滿意。」找個位置坐下。
「藍兒,等我陪我這兄弟喝完酒,你可得帶我上你房間瞧瞧。」不露痕跡地將倚入懷里的艷藍推離,讓她落座在旁邊的位置上。
「公子,藍兒的房間不比桃紅姐姐的香閨,等下您可別取笑藍兒。」拈著蘭花指,替宛兒的酒杯滿上。
「哪的話呀?藍兒妹妹真謙虛。」桃紅拿起酒壺幫聶芷 倒了一杯酒。「公子,桃紅敬您。」
「桃紅啊,這杯你可得先干。我啊,最喜歡看姑娘喝得微醺的臉蛋了。多嫵媚啊。」聶芷 從桃紅手中接過酒杯,偷偷將指甲中的迷藥弄進杯中。轉而將酒杯遞到桃紅唇邊,喂她喝下。
「藍兒,你也得喝。你桃紅姐都干了,你不喝一杯就說不過去了。」宛兒和聶芷 用了同樣的手法讓艷藍喝下酒。
「公子,該您喝……」桃紅在替聶芷 滿杯時,咚的一聲趴倒在桌上了。
「桃紅姐真沒用,醉了……」艷藍也倒下了。
「宛兒,你的迷藥可真強。那麼一點就讓人睡了。」聶芷 拍了拍宛兒的肩膀。「走了,去會會那仙仙。」
「等下,找套衣服換上。你打扮成青樓女子,不然別人會起疑的。」宛兒拉住了要往外走的聶芷 。
「那你呢?」
「我還是這裝扮,我扮青樓女子怕撞見熟人,這里的恩客有些可能在‘綠緣閣’見過我。」宛兒解釋道。「兩名男子上青樓卻不帶姑娘不是很引人注目?」
「好吧。」聶芷 聳聳肩。她又加了一個但書。「我不要打扮得像她們那麼俗艷。」
「就換衣服。」宛兒已打開桃紅的衣櫃,搜尋適合聶芷 的衣服了。「這桃紅真是的,連衣服也全是桃紅色的,不怕艷死人。」
「她叫桃紅嘛,不然她要穿什麼顏色的衣服?」聶芷 興致很好地拿起酒杯,啜了一口。「呸,呸,真難喝。」將酒吐出還極夸張地扇風著。
「有了,白色的。唯一一件。」宛兒將一套白色的薄紗放到床上。將聶芷 拉到屏風內,替她換裝。
「哇,芷 ,你迷死人了。哪個男人看到你都會被迷死卻舍不得將你吃下肚。這樣子的你純潔又絕塵得像天女。」不一會兒,屏風後傳出了宛兒的叫聲。
「噓,等一下把人引進來了。」聶芷 捂住宛兒的嘴,瞪大眼楮看她。「等下別‘芷 ’,‘芷 ’的叫了。就叫夜姬。夠青樓吧?」
「配你剛剛好,神秘得讓人想探究。」刻意壓低聲音,紙扇輕佻地勾起聶芷 的下巴。「走吧,夜姬姑娘。」
「夜姬呀,改天一起出游怎樣?」宛兒在人多的地方故意將聶芷 帶到懷里,調笑著。
「公子,您又不是不知道夜姬的心意。」嗲聲嗲氣到自己想吐的程度。
「你不說我怎知呀?」輕刮她的俏鼻。「你這聲音可真好听。」
「公子……」瞬間嗲到把人骨頭都化掉的聲音恢復了清新。「別演了,沒人。」
「你抱起來真舒服,難怪萬俟宇都要摟著你睡覺。」一有空宛兒就調侃她。「嘖嘖,不知萬俟宇看到你這身裝扮會不會想把你吞下肚。」
「他又不像某人急色鬼。」扮了個鬼臉,她將耳朵湊到門上,輕聲說。「宛兒,那個仙仙就在這里嗎?」
「對。」
「那怎麼沒動靜?」眨眨眼。
「不可能。」宛兒一把耳朵湊到門上就听到了仙仙酥軟的聲音。
「爺,您真的愛仙仙嗎?」
「愛,當然愛。」男人的聲音說明了男人已有了年紀,約莫四十了。
「那爺怎麼不娶仙仙回府?」有那麼一點抱怨的樣子。
「我家那母夜叉你是知道的,她不許我納妾。」男人討好著。「好仙仙,我們這樣不挺好?明日我再送你顆南海珍珠作補償可好?」
「爺,您真壞。」聲音一下子拔尖。「爺,您在模哪……哎呀,別看。人家會不好意思。」接下來是讓聶芷 臉紅的吟哦聲。
「偷偷開門進去,她叫床聲那麼大聲,听不到我們開門的聲音。」宛兒輕輕推開房門,率著聶芷 進屋。
「爺,別折騰仙仙了,快點兒。」
「寶貝兒,這樣就受不住了?好,依你,依你。」
「哦,爺……」
「啊……」
「你真美。」
「啊……爺……仙仙……仙仙還要……」
「好,好,別急。」
「啊……哦……好舒服……哦……再快點……」
「再快點……」
聶芷 皺緊眉一步一步走向內室,她將手中的鞭炮點燃,扔到床上,迅速逃離。
「劈,劈,劈……」伴隨著男女的尖叫。
「誰,誰放的鞭炮?」男人大吼。
「爺,快逃吧,這里不能呆了。」
「衣服,我的衣服呢?」咆哮聲又起。
「爺,可怎麼辦呢?仙仙的衣服都不見了。」
「劈……」
正如她們所願亂成一團,壞了好事還讓他們無處可逃。
那男人算倒霉了,讓他誰不好找?偏偏找仙仙。
「呵,真好玩。」聶芷 笑得很開心。
「你真是壞。壞了人家的事還讓人家連遮羞的衣物都沒有,還要被鞭炮炸疼。」宛兒打開紙扇扇風,剛剛那一折騰還真熱。
「你不也壞?」斜睨她一眼。瞥見迎面來的人趕緊將身體往宛兒懷中靠。「公子,您說得這麼露骨,夜姬不來了啦。」
「害羞了?真可愛。」
「公子,這姑娘是?」老鴇停在他們跟前。「這姑娘好像不是本閣的姑娘。」
「嬤嬤,這姑娘是‘舞坊’的丫鬟,因弄壞了大姑娘的玉簪被趕了出門,來投奔嬤嬤的。希望嬤嬤能收留她。」宛兒的腦袋瓜里很快有了應對方案。
「哦?」看著低頭不語的聶芷 。「這身形還不錯,好。抬起頭來讓我瞧瞧。」
「好,好。這姑娘倘若多栽培一定可以名揚天下,瞧這模樣多標致啊。」老鴇在看清聶芷 的臉時一度回不過神。她滿意地上下打量聶芷 。「真好。」
「姑娘,你要多少錢才肯賣?」
「嬤嬤,夜姬只求有地方住即可。」聶芷 配合宛兒演下去。她早就想知道被贖是怎樣的一種感覺了。
「對啊,嬤嬤。夜姬和別的姑娘不一樣。」談錢只會侮辱她。宛兒在心里補充了一句。
「只求嬤嬤可以讓夜姬明晚就開苞,看哪位爺出的價位最高就讓夜姬隨他去吧。那些贖金就當夜姬今夜的住宿費和明天的伙食費吧。」聶芷 打著算盤,離開這里她逃才容易,而且宛兒可以贖她。王妃有錢著呢。
「好吧。」老鴇想了好久才點頭答應。
「這段日子嬤嬤可得保護夜姬啊,若非處子之身明晚價值可能不若想象中高了。」雖然就算聶芷 不是處子也不會損價位的。宛兒技巧性地保住聶芷 的清白,不然在她來贖回之前受損了,她不好向萬俟宇交代。
「一定一定。公子放心。」賺錢的是她,她當然知道輕重。老鴇慶幸著,白白多了筆收入,少說也有千兩吧?
「那夜姬姑娘就勞煩了。在下先告辭了。」宛兒在離去前用唇語讓聶芷 乖乖等她。
「夜姬姑娘,今晚你就在我隔壁房間休息吧,有什麼需要盡管吩咐。」老鴇熱絡地扶著聶芷 上樓。一路上和她天南地北。
「咦?發生什麼事了?」宛兒一回客棧就被鄒無庸焦急的神態惹笑了。「客棧要倒閉了嗎?」她心情還不錯地開玩笑。
「客棧不會倒,你大概要遭殃了。」鄒無庸在看到宛兒時松了一口氣。在看到只有宛兒一人時,他的神經又繃緊了。「聶姑娘呢?」
「你知道我們的身份了?」宛兒警惕地看著鄒無庸。
「不僅知道了,還找了你們一夜,整個洛陽城都快翻遍了。」鄒無庸神經兮兮的。「聶姑娘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
「她……」「她在哪?」沒一絲溫度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讓她的脖子僵直了,很困難地轉身對著來人。
「呵……你找到我們了?」宛兒僵著嘴角和萬俟宇打哈哈。
「她在哪?」
「宇,這樣會嚇到我的愛妃。害她再逃了,我又得找好久了。」一旁的紫衣男子笑得很無害。
「邢君祀你來抓我回去的嗎?」發現自己有救兵的宛兒高興地躲到邢君祀身邊。「你會幫我吧?」
「我想懲罰你,逃家又拋夫的女人。」將她拉倒懷中,很用力地摟著。剛剛找不到她時,他快以為失去她了。現在只有抱著她,他才會安心。
「她在哪?」冰塊臉變青了。
「呃……‘紅鶯閣’。」宛兒很烏龜地躲在邢君祀懷里。
「‘紅鶯閣’?」白衣男子揪緊眉。「她居然敢到那種地方去。你居然讓她一個人在那種地方?」
「少主,我現在就去把聶姑娘帶回來?」幻影等著萬俟宇的命令。萬俟宇不去那種地方的。他知道。
「她在那做什麼?」輕飄飄的聲音讓宛兒很不安。
「做客。等明天我幫她贖身。」聲音小得像蚊子,她閉緊眼。等著萬俟宇的大發雷霆。
「幻影。既然她在做客,就別帶她回來了。」萬俟宇的反應讓所有人都吃了一驚。但他的下一步讓所有人都為聶芷 哀悼了。
「邢,你的女人明天借我一下。」
「可不可以不要?」宛兒小心地問著。
「你會易容術。」很好心地說明用意,讓宛兒不那麼不安。
「你是想……」在看到白衣男子頷首後,宛兒點了下頭。「好。」
「紅鶯閣」今夜顯得比往常熱鬧許多。廳上坐滿了老老少少的公子老爺。
「听說那夜姬美得不像凡人。」
「還是處子呢。誰能贖下她準銷魂。」
「這嬤嬤也真舍得,剛進的美姑娘就這樣賣了。少賺了好大一筆,真可惜。」
「可不是……」
「夜姬出來了。」
樂聲在廳旁響起,原本在討論的人們都被款款走上台的白衣女子吸引了。待白衣女子在台上站定,面對眾人時。台下驚呼一片。
好一雙美眸!黑白分明的眼眸閃著靈動的色彩,在眼波流轉時不經意流出無邪的嫵媚。單看眼眸就可以想象她是怎樣的一個尤物。
面紗掀開的那一刻,台下都不敢呼吸了。他們怕一呼吸就驚動了她。她就像九天外的仙女,美麗聖潔得讓他們怕凡塵的空氣玷污了她,怕他們的呼吸驚擾她。她為此飛到九天外。
她應該只有十三、四歲吧?但誰管那麼多呢?美女又沒有年齡限制。
台下有一雙眼楮很放肆地上下打量她。在看到她那身薄紗下隱約露出的肌膚時,他鎖緊眉,眼神一下子寒了。不若方才的淡然。
「一百兩。」白衣男子回過神時,競標已開始。
「五百兩。」
「一千兩。」
「五千兩。」
「你怎麼都不出價?芷 要被人標走了。」白衣男子身邊的小廝急了。她看到台上的夜姬在人群中尋找著,神情不若方才的興奮。她知道夜姬在找她,但找不到的。因為她易容了。
「一萬兩。」
「一萬五千兩。」台下一片安靜。
「還有沒有更高的?沒有更高價者,夜姬就歸那位老爺了。」
夜姬在看清台下的那位肥豬老爺時不禁吞了吞口水。他可以當她爺爺了吧?而且會被他壓死的。
她焦急地看著台下。怎麼還不來?她就快被買下了。
「萬俟宇,快點。芷 快被那頭肥豬贖回家當小老婆了。」小廝都快急哭了。這男人自己不叫價還不讓她叫價,真可惡。
「那夜姬……」就在老鴇要宣布夜姬歸肥豬老爺時,白衣男子終于有了動靜。
「五萬兩。」輕飄飄的聲音讓老鴇瞪大了眼楮,讓肥豬老爺得意的笑垮下了,讓台上的夜姬身子僵了一下,最後還是不得不轉頭看那位出高價者。
不是他。夜姬埋下眼。她還以為是那個人呢。在听到聲音時。不過,至少比那肥豬強多千萬倍。
「我們少爺出五萬兩。」小廝的聲音很得意。
「夜姬就是這位俊公子的了。」老鴇笑得不攏嘴。五萬兩耶,她還沒踫過那麼多錢呢。
「公子若不嫌棄,今夜就在閣里住下吧,這麼晚了再回去恐怕不方便吧。」老鴇討好地走向白衣男子。
「勞駕嬤嬤了。」將手中的銀票遞給老鴇。
「哪里的話?」老鴇將銀票點了下,往衣袖一收,諂媚地笑著。「我這就差人準備酒菜到夜姬房里。」
「我們不回去了嗎?」老鴇走後,小廝低聲問白衣男子。
「今夜我不走了。你到門口就可以看到邢君祀了。」
「你不會懲罰她吧?」
「嗯?」眼神一凜。
「我……我先回去了。」離這冰塊遠點比價比較安全。
「公子,為何為小女子擲下萬金?」夜姬替白衣男子倒酒。
「你該知道的。」熱烈的眸子讓夜姬羞紅了臉。她埋下眼不說話。她又把他當成某人了。同樣的白衣,同樣輕飄冷淡的語氣,同樣幽深的眸子。但他並不是。他的臉不像,一點也不。而且那個人不可能到這種地方。如果是,現在他們在的地方應該是某處行館而非青樓。
「不敬我酒嗎?」白衣男子盯著她捏著酒杯的手。
「我不會喝酒。」夜姬抬眼和男子對視著。
「我可以教你。」一手搶過她的酒杯,一手將她拉到懷里,讓她坐在他大腿上。
「你想做什麼?」她看到他將酒杯湊到唇邊,不懷好意。「放開我。」掙扎著想逃離。
「你是我買下來的。」他的話讓她沒有力氣掙扎了。她的確是他花五萬兩買下的,她沒有說不的權力。
她感覺到他的唇貼上她的,酒從他嘴里哺到她嘴里。辛辣的味道讓她本能地抗拒著。但他強硬地要酒入她喉,舌頭靈活地在她嘴里翻攪,將酒全數喂她咽下。酒喂完後,他的舌還沒打算撤離,繼續挑逗她的舌,她的感官。待她無力地癱在他懷里時,他才依依不舍地在她唇上輕點一下,離開她的唇。
「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抬起眼瞪著他。「晚上不準動我了,明天離開這里我會還你錢的。」
「五萬兩?」
「對。」就算宛兒沒有萬俟宇也有吧?
「但現在就算是十萬兩、百萬兩我也不打算放開你了。」他輕撫她的臉頰。「怎麼辦呢?」
「我……最多我自刎。反正我不會讓你得逞的。」她真的連死的勇氣都有了。如果要失身。
「哦?」他湊近她的耳朵。「那我也會得到你。即使你死了。」
「你……」
「你選擇一下。看是乖乖服從還是死後被強暴。」他邪惡地用舌頭劃過她的耳。
「卑鄙。」恨恨地瞪他。想瞪死他。
「你有深愛的人了?為了那人你可以舍棄生命為他保住清白?」他在她唇上輕啃了一下。
「要就快點,別那麼多廢話。」反正都逃不掉了,還不如早點結束。
「好吧,我們邊做邊聊。」他將她抱起,放在床上,傾身上去。
「你的那意中人可是‘傲然山莊’少主?」他替她月兌下鞋。
「你……」
「別瞪了。」他心情很好地看著她。「忘了跟夜姬姑娘自我介紹了。」
「在下萬俟單名……」
「萬俟宇!」她牙癢癢地想給他一拳。
「姑娘,原來你認識在下。」一手握住她的雙手,將它們定在她頭頂上。
「你……」她的雙腳也被定住了。
「奇怪,姑娘怎麼越看和我那逃家的未過門妻子越相似,像是一模子刻出來的。」閑著的一手動手撕她的薄紗。
「誰是你未過門的妻子?!」
「聶芷 。」扯開她腰間的帶子。
「萬俟宇,既然我是你未過門的妻子,你就不可以動我。我們還沒成親。」聶芷 做最後的努力想月兌離狼口。
「剛剛你被我買下了,對吧?夜姬姑娘。」最後扯下她的肚兜和褻褲。
「,你別看啦。」聶芷 紅著臉別開眼。全身光溜溜的被一個男人這麼看著真丟臉。
「之前就看過了。」不慌不忙地月兌自己的衣服。「在客棧時我就看過了。」
「萬俟宇!」原來衣服是他幫她穿好的,也是他抱她上床的。「那你是故意放我們出來的,馬車、客棧也是你安排的了?」
「真聰明。」露出了結實的胸膛和手臂。
「壞蛋。」她站起身,撕下他的臉皮。在看到他的手移到腰間時,迅速彎下腰去撿自己的衣物。沒走幾步,她就被一雙手從後面抱起。目的地仍是那張床。
「萬俟宇,把衣服穿上。」她閉上眼不敢看他。
「你也光溜溜的。這樣很公平。」他將床幔放下,好笑地看著閉緊眼的聶芷 。「你的身體很好看,我的也不差,別閉著眼。」
「萬俟宇,這個笑話不好笑。」還是閉著眼。
「那就做些有趣的事咯。」他俯在她脖子上吻著。
「萬俟宇,你別亂舌忝。」被嚇得睜大眼。
「終于肯睜眼了。」他沖她笑著。
「看就看,誰怕誰?」她吞了吞口水,從他臉上開始。
接著是健美的胸膛。
在看到他腰部以下時,她臉紅地別開眼。
「害羞的丫頭,你不是不怕嗎?」他含住她的唇,溫柔地吻著。「你真美。」
帷帳曖昧地翻滾著。
燭台上的燭光閃爍,忽明忽暗。
空曠的房間里回蕩著讓人臉紅心跳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