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麗兒一臉驕傲的指揮著坐在沙發椅上的蘇建平。「男人對女人的態度必須霸氣中不失溫柔,下手要快準狠,但力道要小,這樣你懂嗎?」
蘇建平是不曉得她從哪里學來的這些無三小路用的老掉牙招數啦!但他卻一直擺出一到虛心受教的樣子.像個好學的乖學生般足足听了快三個鐘頭。
「OK!那今天就講到這里,敬請期待明天。」她雖然講得天花亂墜,口沫橫飛,但一看到他正襟危坐的模樣,她的精神就很自然的就好得不得了,直到現在都快十點半,他還沒打瞌睡,其實她兩個鐘頭前就該去跟周公報到才對。「好困,我要去睡了,你回去吧!」
耶——怎麼會是這樣的結局?他才不接受呢!
「麗兒老師,你不覺得講完理論後應該排點實習課嗎?」他據理力爭道︰「不然很容易忘掉的。」
也對,這是基本的教學方式,「可是人家已經累壞了耶!」
「我好想實習一下。」他嗓音暗啞的在她的耳畔低語。
她也想啊!剛剛講了那麼多曖昧的情事,她可是愈講愈好奇,真的好想身體力行一番,可她現在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明天——換上實習課好了。」她只能想出這個折衷的方案。
可他已經忍不住了。「我比較笨,搞不好到明天我就忘光光了。」他指出一個挺嚴重的問題。
也對.他確實是個沒讀過多少書的老粗,如果不趕快讓他練習一下,明天可能真的會全部還給她呢……。
「那……實習一下下就好。」她退讓了,「如果我不小心睡著了,你離開時要幫人家鎖門喔!」
他才不肯走咧!但他很誠懇的對她說;「沒問題。」
「嗯——我們從哪里開始實習呢?」她盡量打起精神。
蘇建平將她鎖在自已寬闊的胸懷,「我先照你剛才教我的方法從頭練一遍,你看有沒有錯。」
胡麗兒完全沒有防備,溫順的靠著他硬實的胸膛,「好——準——」
他將她的劉海輕拂到一邊,溫柔的以唇在她白皙光滑的小臉上洗禮,從額頭舌忝到眉心、到雙眼、到秀鼻、到紅唇……
「好癢——」她試著躲避。
但他卻以右手撐住她的後腦勺,不讓她有躲避的空間,「凡吻過必留下痕跡,這話是不是可以用在此時?」
他邊對她做出十分親密的行為,邊虛心的向她討教,這讓胡麗兒心里開心得不得了,她什麼也沒多想的回答,「答對了.有獎。」
「給我一個吻。」他直接采取獎品。
胡麗兒已無法言語,因為,他的長舌纏繞著她的香舌.與她不斷的交纏卷繞.她的神志一下就飛到九霄雲外了。
吸吮著她口中的蜜津,他的手也沒歇息,從她的睡衣下擺探入,撫上她的渾圓。
或許是累了,也或許是她也想體驗一下男女之情,更或許是她以為他倆早已有過親密關系,所以,她只是發出像小貓般的低吟聲,並沒有拒絕。
將她輕置于長沙發上,他開始以唇往下膜拜。
他悄悄地解開她的睡衣盤扣,自白皙的頸子往下親吻,只是,這一次他完全沒有克制,吻過肘每一處都留下深淺不一的紅痕,像是在為她烙印般。
「嗯——」由于他的動作真的很溫柔,似乎怕傷到她般,他的力道很輕、好柔,讓她渾身情不自禁的放松下來。
褪去她的內在美,看著乍然與冷空氣接觸的小紅梅在他的揉撫下顫巍巍的豎立,他幾乎想立刻一口吃了她。
「可以嗎?」著她雙眼緊閉,小嘴微張,一副邀請他的誘人模樣,他必須強咬著牙,才能保持一絲絲的理智。
可以什麼啊?胡麗兒正要沉人夢鄉,就听到耳邊傳來嗡嗡的響聲,「好吵——」她要睡覺了啦!
他情不自禁的探舌到她的櫻唇,試著喚醒地。
「嗯——我……好困。」她喃喃的說。
「我抱你回房。」他不想在窄小的沙發上要了她,便毅然決然的一把將她抱起。
「不要搖嘛——」她忍不住抗議。
真是的,昨晚听他們抓老鼠,害她一夜沒睡好,今天他怎麼又在沙她,「我要睡……」
「我陪你一起睡。」他輕聲在她耳邊低喃。
看她沒有反應,蘇建平決定當作她默許他的行為,便扒光自己的衣物.再替她褪去睡褲,只留下一條遮蔽神秘地帶的蕾絲小褲褲。
讓她與他側身躺著,再將自己腫脹的部位調整好放置在她的兩腿之間,他開始輕輕的律動起來,稍徽發泄一下自已心頭的欲火。
他不想未經她的同意就強摘下她這朵美麗的花兒,但他又真的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他好想能每天跟她一起起床、一起共進早餐、一起出門上班,他好羨慕那種平凡上班族的平靜生活。
隨著激烈的欲火,他逐漸加快速度,而她在渾然不知的狀態下,偶爾輕移一子的無意動作,更刺激著他心底熊熊燃燒的欲火.過了一會兒,他便控制不住的在她的兩腿間噴灑出他的熱情象征……
「啊——」他輕喊出聲,情不自禁的更加擁緊她,「好想娶你。」
「嗯——」她無意識的輕哼了一聲,轉了個身,又繼續跟周公先生下棋去了。
蘇建平突然彈跳起身,沖到浴室拿了一條溫熱的濕毛巾,動作迅速的替她擦拭兩腿間的證據,他得小心一點,雖然沒進到里面,但他一向「精力旺盛」,還是替她收拾一下「殘局」比較保險.免得她意外受孕。
處理完畢,蘇建平怔怔的看著熟睡的人兒,此時,他的心海正波濤洶涌的翻復者,她會接受他嗎?她能接受他嗎?
他不是個平凡的小老百姓啊!
如果她知道他其實是黑道世家的第二代.即使他滿心想漂白,她會給他機會嗎?
不!所有的人對他們這種人都是避之唯恐不及的,他才不要冒險,讓她有離開他的機會。
所以,打死他他都不要告訴她他是蝦米郎!
蘇建平在這一刻在心中做下決定就算有半點蛛絲馬跡泄漏,他也要來個抵死不承認,不是有首歌叫Itwasn」tme嗎?
對!他就要來個死不認帳。
只要他不回去、只要他繼續做個安分守己的小市民,她就有可能是他的。
睡了一個好覺,胡麗兒想轉身,卻發現她的手腳都不能動。
老鼠家族來報仇了嗎?!
這是她心中浮現的第一個想法,胡麗兒倏地用力轉動身于,好不容易掙月兌,她驚駭的睜大眼,這才發現剛才只是蘇建平的手腳壓著她。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他他……又被她剝得光溜溜的,還連被子都沒蓋。
完了!她八成對他做了什麼。
低頭看見自己只穿著小內褲,而且,褲子上似乎還有不明的污跡,她只覺得羞于見人.趕快抓起身旁的舊衣奔進浴室里。
其實,她一動,蘇建平就醒過來了,順手穿好衣衫,他本想自首的,但一偷看到她那副仿佛做了壞事,還想盡快消滅「證據」的慌亂樣,他就忍不住想听听她等會兒會發表蝦米高見。
胡麗兒在浴室里沖完澡,看見自己渾身上下都是青青紫紫的印記,就知道她昨晚鐵定是「饑不擇食」.不知道有沒有把他嚇壞了?
怎麼辦?
她一點也不想讓他對她產生不好的感覺,她該如何粉飾太平呢?
直到穿好衣物,胡麗兒才在鏡子面前擺出一個美美的笑容,沒關系,兵來將擋、水來土俺,天底下還沒有半點能難得倒她胡麗兒的事呢!
蘇建平正在納悶胡麗兒為何在浴室里這麼久?難道……她發現他做的「好事」了?
不行!他得趕快解釋.他不要她不理他。
他才坐起身,就看到胡麗地容光煥發、精神奕奕的走出來。
她換了一件高領的削肩上衣,外面罩了一件小外套,剛好將他到此一游的證據全都掩蓋住。
他正想說些什麼,卻被她的話給嚇得目瞪口呆。
「昨晚你被我用得很凶吧?」她的神情突然有點落寞,「你可別被我嚇到喔!我以前雖然喜歡整人,可也沒這麼離譜過.自從遇見你以後,我好像就變得變本加厲了。」
她很為難的思索著,「平平,你該不會被我嚇到吧?」
她還不想跟他分手呢!
哪會啊!她不被他嚇到就好。
「呃——麗兒,我們打個商量好嗎?」他盡量婉轉的說。
果然被她嚇壞了,胡麗兒有些急切的說︰「不然,以後我們中午見面就好.晚上還是別見了。」她好怕自己老是性侵害他。
「別傻了,」他將她拉坐在她身邊,「我是你的男朋友,當然該任你用到爽.我真的一點意見都沒有——」他故意拉長音,吊她的胃口,「事實上,我還感到滿榮幸的,因為,你能用我就表示你還算滿意我的表現是嗎?」
啊啦!怎麼會這樣?
跟她胡思亂想的完全不同,她趕快點頭如搗蒜.「對對對!」她邊吐粉舌邊有點得意的說。
「所以,你還是要不客氣的使用我,知道嗎?」他趕快將他的本意讓她知道。
「沒問題。」這樣她就放心了,剛才那艷麗的笑容又浮現在她的小臉上,「那你要跟我打什麼商量?」
「求求你別再叫我平平了!」真的是難听得不得了,他又不是女生。
原來是這等小事。「OK!那我就叫你建建好了。」
媽啊!千萬不要,「你可以只喊我的名字,或是單叫一個字,別再使用兩個疊字好嗎?」
「好吧!我考慮看看。」她不懂他干嘛那麼在意稱謂,不過,她願意替他想個體面一點的名字,「我再幫你想個有power的叫法好了。」
蘇建平點頭.他心忖,只要不是什麼建建、平平的、他應該都能接受。
就這樣,蘇建平與胡麗兒之間的溫馨接送情一直在上演著,轉眼間,他們已經談了快一個月的戀愛了。
當然,他倆之間的進展仍是在剛開始的地步,而這也是原因的——
首先是,胡麗兒一直認定他倆早就有了奸情,而且每次都是在她毫無印象的情況下發生,所以,她根本就沒多想。
而蘇建平則是因工地快要完工,他必須日夜趕進度,沒辦法再夜夜宿她家,偷吃她的女敕豆腐。
所以,他倆在戀愛的理論上都增長不少常識,這是因為胡麗兒總會利用時間對蘇建平耳提面命,但在實際上,他們卻沒有實習的機會。
「老蘇好。」工地工人一看到胡麗兒,總會情不自禁的一字排開恭敬的對她行禮致意。
胡麗兒對他們這一個多月來始終如一的言行舉止感到很欣慰,她甚至還在班上提出疑問,「奇怪?根據老師這麼久的觀察,那邊工地的工人好像都滿有禮貌的听嘛!」
「哪是啊!」武茂山馬上跳出來講話,「那只有對老師一個人吧!」
「是嗎?」他們會這樣表里不一、對人大小眼嗎?
「就是,不信你再觀察兩個月看看。」其實,他只是希望老師趕快訂婚,這樣他家就可以多一筆收入了。
沒辦法,誰教現在經濟太不景氣了嘛!
「可他們好像快完工了耶!」不知為何,胡麗兒竟突然希望工地的工程能無止境的延續下去,這樣她才能天天跟蘇建平見面。
她已經無法想像自己的生活中若是少了他以後.將會是如何的無趣。
看她陷入沉思,班上的學生又開始胡作非為,完全無心上課了。
「喂!言慧慧,你看我們要不要再污辱一下那些工人,讓老師能趕快跟那個肌肉工頭結為連理?」武茂山一心只想替自家店鋪爭取生意。
「不用吧?」言慧慧悄聲說出她偷看到的景象,「告訴你們,前天我比較晚到校.剛好看到那個工頭開車送老師來上班,他們還演了一場難分難舍的吻別戲給我看呢!」害她看了以後,突然也好想談戀愛。
「真的?耶——我要回去告訴我媽,讓她準備接大生意-!」武茂山高興得又跳又叫。
「拜托!人家又沒說要訂你家的喜餅。」張學成忍不住說武茂山一頭冷水。
「喂!要不要告訴大家,說我們美麗的老師要出嫁了?」言慧慧好興奮的問。
「當然,等一下下課,我們就去告訴大家。」
耶——三個壞小孩已經想到要如何替老師大肆宣染這段戀情了。
「麗兒,如果我到別的地去監工,你……還會跟我約會嗎?」眼看這里的工作就要結束,蘇建平的心里好焦急。
哇——她也好想問他相同的問題,沒想到他竟先她一步問出口,真好,那她當然得乘機拿喬一下下了!
「嗯——我要想想看。」
「你……真的——要……跟我分手了?」
看到蘇建平嚇得連冷汗都冒了出來,她這才壞心的嘲笑他,「笨!我都還沒用夠你,干嘛跟你分手?」
好里加在!蘇建平這才松了一口氣,「你把我嚇死了。」
對啊!她就是喜歡欺負他,踩在他的頭頂上,「你要對自己有信心一點嘛!你們下一個工作地點在哪里?」
「目前我正在洽談兩個地方,我是想留在北部。」
「那萬一談不成,你就要到南部去啊?」這樣她會好久看不到他耶!
「如果是的話,我會每個禮拜都上來看你的。」他舍不得離開她太久,更不放心離她太遠,像她這般的迷人,絕對會被人盯上的。
「傻瓜,我也可以去看你啊!」她也舍不得太久看不到他.畢竟.他倆已經這麼親近了。
「你真的會去看我?」他好感動,一般女孩對這種正在動工的工地都已是敬鬼神而遠之,哪肯走近一步?只有他的麗兒,三不五時就往工地跑,一點都不在乎會弄髒美美的衣服。
「麗兒,嫁給我吧!」他情不自禁的對她表白。
胡麗兒羞紅了瞼,她還沒有被人求婚的經驗呢!「我……要想一想。」她是滿喜歡跟他在一起的.不過,她的心情還未定,是否能踏入婚姻的牢籠呢?她真的沒把握。
很好,她沒有拒絕,蘇建平的心底更燃起熊熊的企圖心,「我一直都把你當作正式交往的對象,如果你願意,我想帶你去見見我媽。」
「讓我做一下心理準備好不好?」不知為何,胡麗兒一點也不討厭他的建議,事實上.她還有點小期待呢!
但她很想找她的損友商量商量,這畢竟是她的終身大事呢!
蘇建平簡直開心得無法以筆墨形容了,她從頭到尾都沒有表露出一點不情願的樣子,甚至願意認真的考慮他的提議,這是不是表示她也愛上他了?
天!他真的好想現在就把她娶回家。
「明天我得下南部一趟,今晚我送你回家好嗎?」他忍不住提出要求。
她雖然羞紅了俏瞼,卻忍不住開心的點頭。
她知道他每次說要送她回家,就表示他會在她家過夜,然後任她對他胡作非為,雖然,她到現在還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對他做過多麼過分的事。
而今晚.她想留下一點記憶。
一回到家,她就手忙腳亂的煮起咖啡,才一會兒工夫,屋內就彌漫著一股香濃的咖啡味。
「你在干嘛?」蘇建平見她猛灌了兩大杯咖啡,不禁訝異的問。
「嘿嘿!」胡麗兒像是做壞事被人抓包似的好尷尬.「沒事沒事,我只是口好渴罷了。」
其實,她是打算今晚跟睡魔拼了.她不要再當個沒有記憶的小笨瓜。
蘇建平心知肚明,他在梳洗完畢,使鳩佔雀巢的大刺刺躺在她的床上。「唉!等一下又要接受悲慘的命運了。」
真的嗎?好想知道她都是怎麼伸出魔手的,胡麗兒生平第一次那麼認真的對他說︰「你說給人家听好不好?我今天還不想睡。」
「不!我做給你看。」他言簡意骸的說完,便將她摟在懷里,「假裝你是我、我是你,你都是這麼對我的。」他開始胡說八道。
好耶!她也好想知道自己到底有多麼色?
「快做吧!」她好期待喔!
蘇建平不客氣的將唇復上她的,輾轉與她的粉舌相糾纏.似乎想將她的唇舌吃入月復般。
哦——她已經覺得渾身無力了。奇怪?在她沒印象時。她真的那般神勇的對他予取予求嗎?
不知在什麼時侯,胡麗兒的睡衣已經不翼而飛,他的大手熟稔的在她的渾圓上揉捏著。
天哪!好奇妙的感覺.她只覺得自己似乎就要融化了。
褪下她的底褲,他極盡溫柔的撫挲著她,「等會兒會有點不舒服,你忍一下。」
咦?他現在應該是她才對,所以,就應該是她每次都把他弄得不舒服-?唉!她真是太壞了。
由于心中已經做好娶她的準備,所以,蘇建平決定趁今晚她清醒時,讓她知道他是真的愛她。
「為我忍耐一下。」他喃喃的在她的耳邊低語。
哇——她還滿體貼的說,雖然老是對他動手動腳,但她卻會關心他的感受,「我會的。」她心想,他每次一定都是這麼回答。
「啊……」
突然,房內響起一聲尖叫。
「你……」胡麗兒不敢置信的看著他,「怎麼……好痛!」
蘇建平盡量控制自己強大的,試圖安慰她,「忍耐一下就好,一會兒就舒服了。」
舒服他的大頭啦!原來他們從來都沒做過,直到現在才……
「你——走開……」她快痛得受不了了。
由于她不斷的扭動轎軀,想將他推開,在這般親密的接觸下,蘇建平再也難忍心頭激昂的欲火,他終于控制不住的沖鋒陷陣。
「嗯——會痛……」她推不開他,只能試著順著他的身體擺動,想讓自已不再痛苦難耐。
頓時,一種新奇的、折磨人的、酸楚的,卻又是莫名的舒服的感受,競在一剎那間傳到她的四肢百骸,讓她控制不住的嚶嚀出聲。
「對——麗兒,我愛你,跟著我一起……」他心疼的輕吻著自她眼眶滑下來的晶瑩淚珠,「讓我好好的愛你。」
那種快樂到極致的感覺讓她昏了神志,只能無助的攀緊他,讓他帶著她遨游天際……
「呃……」
許久過後,他自喉頭深處吐出一聲低沉的吶喊,整個人重重的壓在她軟女敕的身上。
胡麗兒的神志早已不清,她只覺得自己仿佛在雲端散步.腳步輕盈得仿佛踩在柔軟的雲朵上,那感覺好刺激、好舒服……她好喜歡。」麗兒,我真的好愛你。」他嗓音暗啞的在她的耳畔低吟,讓她的心緩緩放松了。
「我也——愛你。」她喃喃的說,不知自己已泄漏了埋藏在心底深處的秘密。
听到她的話語,蘇建平緊緊擁住她,這輩子她都是他的了,沒人能拆散他們,他在內心這麼告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