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承優龍心大悅,下令聖凌娥全面解禁,所有人民得以連著三天通宵歡慶。
同樣的,聖凌府大開慶宴,靡音歡笑繚繞,美食美酒滿席,唯一不同的則是氣氛,不再像以前那般緊張沉重,而是完全性的放松。
「王爺,為您獻上由西方運送而來的一座水晶音樂盒,只要打開盒蓋便會響起美妙的水晶音樂,樂曲悅耳足以舒緩心情」
「王爺,這是翠白玉石,雕刻的人像為千手觀音,人物極其精美,雕功極其細致」
各方前來的大臣、商賈無不乘機討取承優的歡心,紛紛呈上大禮。
「好好好!全都收下,全部有賞。」承優開懷暢笑,向會場所有佳賓舉杯。
「謝謝王爺。」
「別喝了,你會醉的。」坐在承優旁邊,牧杏阻止婢女再端上酒飲。
「這點酒對我來說不算什麼。」承優仰頭再飲一杯。
「你看你,已經喝的滿身酒臭。」牧杏嘟嘴咕噥。
「來,妳也喝一點。」他抱她坐上大腿。
「酒好苦,我不要」
她手還未推拒出去,他使強迫性地將酒喂進她的口里。
「怎麼樣?」承優邪肆一笑,舌忝去她嘴角的殘液。
「討厭」牧杏又羞又氣地捶下他的胸膛。
「妳的臉好紅,好象隻果,好可愛。」他輕啃一口她的臉頰。
「不要這樣!很多人在看耶」她左右閃躲。
「我堂堂一個工爺、有什麼怕人家看的。」
他無視他人地大手直接罩上她的胸乳撫模,在她驚訝張口時,再次把酒送入她的口中,一陣激情的舌吻之後,這才甘心放開了她。
「好辣好嗆喔」牧杏吐著舌頭搧風。
「哈哈哈瞧妳跟貓咪一樣!」承優爆笑。
「過分!又笑我是野貓。」
「妳是野貓,我是獅子,哈哈哈」
是啊,她是只流浪的野貓,而他是萬獸之王,野貓怎配得起尊貴的獅子
望著台下那些名媛千金,牧杏可以感覺她們羨慕著她能被承優寵辛,然而,除此之外,她們也和蘭一樣嫉恨著她。
「在想什麼?」他捏捏她的鼻頭。
「沒有。」她垂下睫毛遮蔽眼中的自卑。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她搖頭笑笑。
「以後不許妳再有這種落寞的表情。」他板起臉來嚴厲的說。
「為什麼?」她無辜地噘嘴。
「因為不好看,所以不許。」
「你好霸道喔!」
「我就是霸道不許!」他輕拍一下她的臀部。「在我身邊怎麼可以不快樂?」
「嗯」不知為何,她的耳根不自覺地發熱起來。
「笑一個給我看。」
「快樂又不是一定要笑出來才算。」
「不笑就搔妳癢!」說著,他的手指悄悄爬上她的腰身。
「不要啦!我怕癢啊呵呵呵」
「記得,以後都要這樣快樂的笑。」
「我很快樂啊」她感謝老天爺讓她如此幸運地得到他的寵愛。
「承優王爺,立德在此向您請安。」向前走來的人以一種驚異的眼光打量著牧杏,對她清新月兌俗的姿色發出驚艷呼聲,唇角勾起一抹意婬邪笑。
是他!立德將軍!想起那天險些被他侵犯的情景,牧杏扯著裙角不禁發起抖來。
「不用怕,有我在。」承優清楚感覺到牧杏的恐懼,當然也看出立德對她的覬覦。
「嗯。」牧杏點頭,躲進承優的懷里。
「承優王爺,誠摯獻上臣子所收藏的珍品『琉璃品盤』,希望承優王爺笑納。」立德低頭叩拜,眼角余光仍不時瞟向牧杏。
「這種爛東西你也敢呈奉給我?」
承優隨手把立德呈上的品盤丟回,晶盤應聲在立德面前破裂,碎片彈起在他臉上刮出幾道傷口。
「承優王爺,對不起,我馬上再派人奉上更珍貴的物品。」在眾多朝廷大臣面前丟臉,立德將軍羞憤地直想鑽入地洞。
「不用了!滾!」承優怒吼的聲波頓時震動整個大廳,也震得所有來賓一陣心驚。
「是。」立德和兩名隨從低頭作揖,狼狽地退下。
「哼!立德將軍這個人渣敗類就只會欺壓善良百性,這回遇到惡人,總算得到搬應了怕!」牧杏高興地拍著小手。
等等承優耳朵突然一陣刺癢。「妳剛說什麼?妳的意思是指我是『惡人』?」
「你本來就是。」牧杏吐吐小舌。
「妳──」
依照平常,他早就大發雷霆,但看到她賭氣嘟嘴的模樣,他就什麼氣都使不上了。不過,還是要懲罰她對他無禮的言詞,他又再灌她一次烈酒,而這回吻得更深更久。
「王爺,馨琳格格喝了藥茶已經就寢。」這時,紀仲文走入大廳,向主人跪安報告。
「嗯,很好,你可以下去休息了。」
承優特令將紀仲文的工作交接給他人,以便專心照料馨琳,另外,為了確實掌握馨琳的病情,每兩個時辰便要他報告狀況。
「紀總管,真是辛苦你了。」
回報牧杏一個同樣的會心笑容後,紀仲文退下離開大廳。
「紀總管真是細心,幸好有他不眠不休的照顧,馨琳才能月兌離險境。」
對于牧杏的話,承優沒做響應,僅再取酒一口飲盡。
「他們兩個終于可以在一起,真是太好了!」
這何話終于讓承優起了極大的反應,他重捶椅把一下。「馨琳是格格,紀總管是下人,永遠只是主僕關系,什麼在一起?!他根本不配。」
「你明知道他們是相愛的,馨琳沒有他不行,也只有他可以──」
他斥聲打斷她。「妳沒資格對我說教!」
「對!我只是妳的奴婢,當然沒資格。」她推開他起身。
「妳要去哪?」他勾回她坐上大腿。
「我想一個人出去外面走走。」她轉過頭去。
「不許去。」
「你怎麼還是不改霸道的性格?」
「妳再說一次!」為什麼她老是要激怒他?「別以為我現在寵你,妳就可以隨意犯上!惹火我還是會要妳死!」
牧杏咬著牙,忍下快被折斷腰肢的疼痛。
「走開!」這回是他將她大力推離。
再不將她推開,他難保自己不會因暴怒而傷害了她。
「哼!走就走!」牧杏氣呼呼地走出大廳。
「過分!為什麼老是這麼專制、喜怒無常!高興就把我當寵物逗著玩,不高興就對我發火!」
牧杏踢著一顆小石頭從迥廊來到花園。一陣混帶花香的涼風拂過她的臉頰,頓時吹開她的心房,所有悶氣一消而散。
其實他會這麼霸道專制也是為了維持法紀,如果他不嚴行法規,怎麼管理眾人,怎麼服人?
而且,他也不是真的這麼不通人情;他收留被追殺的她,一再原諒她的頂撞,還答應她釋放馮津,最後也免除了她和紀總管的罪
想想,她真不該這樣罵他!
「回去向他撒嬌道歉好了,畢竟是我先惹惱他的嘻嘻,其實他真的滿好討好的,我看先在他胸口磨蹭磨蹭,再抱抱他應該就可以了。」
牧杏興匆勿轉身走回城府,不料在轉角處撞到一睹人牆,重心不穩地退了幾步。
天啊!她怎麼會在這里撞見老色魔立德?!「妳不是被趕出聖凌府?」
「妳以為我真的怕那個『魔魅之子』啊?叫我走就走,哼!我早就受夠他的氣焰,我非炸毀他的府邸不可!」
立德命令兩名隨從拿出預藏的火藥和引線,開始布線。
「你們這群卑鄙的小人!」牧杏試圖大喊引起巡兵注意,無奈聲音就是無法大過府邸的音樂。
「說到卑鄙,妳也不差啊!想不到妳這個婢女居然聰明地躲到聖凌府里,還迷惑了穆承優,現在有他撐腰,妳可得意了吧?」
立德搓著肥厚的雙下巴,色迷迷的兩眼直盯著牧杏的身子瞧。
「上回不小心讓妳給跑了,這回」立德透視牧杏嬌媚的身材,口水差點流了出來。「嘿嘿嘿妳休想再逃出我的手掌心!」
「不要過來」牧杏退到牆壁擾。
「先把她綁起來,等一下帶走!」
隨從拿出麻繩開始捆綁牧杏。
「救命啊──來人,救命啊」
天啊!聖凌府即將要被炸毀,承優、馨琳、紀總管還有其它的人,不就都會被倒塌的屋瓦壓死
「王爺,不好了,不好了!」
听到紀仲文的通報,承優眉頭頓時緊鎖。「發生了什麼事?」
「我看牧杏小姐一個人在花園走動,結果撞見立德將軍和隨從正在牆角放置火藥準備炸毀府邸,他們將牧杏小姐捆綁,可能殺她滅口」
聞言聖凌府即將爆炸,大廳所有大臣、商販、名門淑媛再也顧不得形象,相互推擠奪門逃出。
承優抽起鞭子打下宴廳大門懸掛的一排巨型燈籠,燈座整個掉落發出巨向,嚇得眾人立即趴下。
「聖凌府是絕對不會毀滅的。」
承優迸射出的氣勢壓下眾人的驚嚇。
「她在哪里?」承優急問。
「南邊花苑。」紀仲文指向南邊。
承優隨即一個蹬腳跳上屋檐,以輕功疾速地奔往南邊花苑。
「放開我!你們這些害蟲、敗類!你們會得到報應的!」
由于太過激動,被麻繩捆綁的牧杏不小心跌坐在地。
「嘿!妳這臭丫頭怎麼可以詛咒我?要不是我綁架妳,妳就會跟著一起被炸死,妳該感謝我才是。」立德婬邪地逗逗牧杏的臉。
「不要踫我!」牧杏對著立德吐口口水。
「呵呵!還好有帶走妳,這麼美的人兒要是被炸死了,多可惜啊!」立德反倒舌忝起被吐到臉上的口水。
「你們這些喪心病狂的人渣!」牧杏死命踹踢向前壓來的肥大身軀。
「臭丫頭,妳欠人修理啊!」
就在立德舉手準備毆打牧杏時,一條長鞭甩中他的手腕,猛地將他拖行離開。
「承優王爺?!」還來不及感覺手腕的疼痛,立德抬頭看見罩下的人影,整個人頓時僵住。
「承優」
和牧杏相凝一眼,確定她並無大礙,承優終于放下心來。
「你們活得不耐煩了!」
承優使力踩下立德手臂,立德的手應聲斷裂,痛得哇哇大叫。
「立德將軍」兩名隨從嚇得打火石全部從手中掉落。
「你們膽敢想要炸毀我的聖凌府!」長鞭接著甩中隨從大腿,兩人大腿頓時皮綻肉開,痛得跪地哀叫。
「你這老頭居然敢在我的地盤擄人綁架,真是不想活了!」
承優一個用力,又踩斷立德一根腿骨。
「啊──」立德淒厲地慘叫。
「她是我的人!敢再踫她一根寒毛,我準要你死!」承優憤而往立德肚子踢上一腳。
她是他的人?!這樣滿含佔有欲的字句強而有力地撞擊著牧杏的心房,引發她一陣又一陣的悸動。
「王爺您沒事吧?」紀仲文領著大匹衛兵前來。
「沒事。」承優走向牧杏為她松綁。
「把他們三個押進地牢,明早游街送由皇上判刑。」
「王爺承優王爺蹺命啊」立德和隨從急忙磕頭求饒。
「押下去!」
下達命令後,承優摟起牧杏腰身走向寢宮,其它事情則留給紀仲文處理。
「以後不許妳再離開我身邊一步。」他拉著她迫不及待地加快腳步。
「是你推我離開的」她怎麼也跟不上他。
「我是怕太過生氣會傷害到妳。」
她听出他刻意淡化的口氣中所隱含的濃厚疼惜。「誰教你脾氣要這麼大!」
「以後不管如何,就是不許離開我的身邊。」他干脆把她抱起來。
在听到地被立德擄走之時,他的心霎時像被燒紅的鉗夾緊扣,燙破數個傷口,差點窒息無法呼吸。此刻,他終于了解和心愛的人被迫分開的痛苦。所以,他發誓要永遠把她留在身邊,不許她再離開一步。
「這樣我不就什麼自由都沒了?」雖然是抱怨,但她卻甜進心窩。
「听到沒有?」
「好啦!知道了!」
「妳道是什麼口氣?」
「我」
「一定要好好處罰你!」
「什麼?!這也要處罰噢!」
這對牧杏來說真的是個嚴厲的「處罰」──
承優一連在床上要了她七次,整夜不曾將她放開,直到她承受不住了這才稍微停緩下來。
「求求你我不能了」她的身體發軟無力,僅能呼出虛弱的嬌喘。
「讓妳休息一下。」他朝著她的耳窩親昵地吹著熱氣。
「我不行了」她蠕動身子,推卻著他。
「這點處罰哪算夠。」他手指又再潛入她的腿間,繼續挑逗。
「不要了啦」她試著撒嬌,對他動之以情。「我真的不行了,饒了我好不好?」
「不行,我還沒有懲罰夠。」他起狹長的眼眸,閃現歹毒的冷光。
「我知道你是故意裝作冷酷的」她手指緩緩刷過他的臉龐,享受他胡碴微刺的感覺。「其實你的本性是善良的,並不如外界所說的那樣殘暴
「哼!別以為妳懂我,我真的是冷血殘暴的『魔魅之子』。」他以冷冽掩飾他的感動。
聞言,她莞爾一笑。「你要是真的冷血殘暴,第一次抓到擅闖進府的我,就該將我處死,不會一再地救我」
「那是因為不想讓妳死得太痛快,想要狠狠折磨妳。」
她手指輕輕點著他壞邪勾起的唇瓣,嬌柔地瞵著他。
「要是你真的冷血殘暴的話,就不會釋放馮津,也不會免去紀總管的死刑了。」
情不自禁的,她主動迎上一個親吻。
在她還未發覺之前,他成功掩飾了心底那抹驚喜和羞澀。
「我是為了馨琳。」
「你要是真的為了馨琳好,應該答應讓他們兩個在一起。」她試著再說服他。
「我明天就要再調派紀仲文去邊界。」他呼出比平時更冷的寒氣。
「你好狠心。」她掄起拳頭猛撞他。「為什麼到最後你還是要拆散他們?你明明知道馨琳和他相愛,為什麼不讓他們在一起?」
「我沒說不讓他們在一起啊!」他大掌包住她的粉拳。
「過分!你」
呃!等等,他剛說了什麼?
「你的意思是」
他挑高一道眉峰,細細玩味她驚愕的表情。
「哈哈怡!果其如我所料,妳反應這麼激烈。」他咧嘴大笑。
「笑什麼?這有什麼好笑的?過分!居然這樣逗我!」
他在她氣鼓鼓的臉頰上偷了一個香。
「快說你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她臉頰鼓得更圓。
「等等再說。」
「快說啦!」
「要我說可是要有代價的。」
「什麼代價?」她氣得雙手腰。
「先吻一個。」
他一手穿過她的黑發,封住她的小嘴,深吻了許久後才甘心放開。
「可以說了吧?」她撫著胸口,差點喘不過氣來。
「嗯。」他再貪婪地吻她一下。「要他到邊界只是一個計謀。」
「一個計謀?」她晃晃頭不解。
「我方才派人捎信過去跟皇上商量,請他配合演出一段戲碼。」他再停頓下來吊她胃口。
「什麼?為什麼要演一出戲?」
在看盡她忍受不住好奇心折磨的著急表情之後,他得意地勾起賊笑,才又接續說道。
「我請皇上明日特地至奇焰樹林逛玩,在樹林等待被調派還界的紀總管經過,然後假裝誤食野果月復部絞痛。紀總管精通藥草,一定能及時為皇上解毒,藉此際遇封給他一個官位,到時,他有了官餃,便可以同等身分迎娶馨琳。」
「你」這次沖上她胸口的是驚喜。
「別以為只有妳會算計人。」他懲罰性地拍她臀部一下。
「我」她抿抿嘴,不知如何反駁。
「之前的事我不再計較,不過,不許再發生。」
「嗯,不會了。」她舉手向老天爺發誓。「看到你那個失望的樣子我就好愧疚,對不起。」
「這個道歉我接受一半。」
他喜悅地抱著她在床鋪上滾了幾圈,最後讓她壓在他的身上。
「你怎麼會突然答應讓馨琳和紀總管在一起?」她問。
「不好嗎?」
「當然好啊!不過為什麼突然改變這麼大?原本不答應,後來竟安排湊合他們?」
「我穆承優高興改變什麼就改變什麼!」
其實,他是因為受到立德擄走牧杏的震撼,了解和心愛的人被迫分離的痛苦,因此可以體會馨琳和紀總管的心情,才願意改變原本的決定。
「對對對!你是王,你最大!可以為所欲為」她不屑的吐吐舌。
他知道她在開玩笑。「再告訴妳一件我『為所欲為』的事。」
「什麼?」她納悶地看著他神氣的臉。
「我已經派人向皇上呈報立德欺凌壓榨玉霖鎮鎮民,還有企圖炸毀聖凌府的惡行,他將會被皇上判刑並廢除官職,沒收所有財產及領土,而我則因為舉發立德有功,玉霖鎮將會成為我的獎賞,等公文一來,它就會合並列入聖凌的版圖。」
「真的?!」牧杏驚喜地差點跳了起來。
「當然,我可是皇上面前的超級紅人,和皇上情同兄弟,他一定會听從我的。」
「哇!太好了!玉霖鎮的鎮民從此不必再受立德將軍欺壓而可以自由生活了。」
「還有,明天我同時也要把妳送進皇宮。」
「為什麼要送我進皇宮?!」
他對她厭了、膩了?不要她了?!她撫著因驚慌而差點停止心跳的胸口。
「別擔心,一個月後我會娶你回來。」承優壓平牧杏皺起的眉頭。
「娶我?!」牧杏膛大眼楮。
「妳不願意當奴婢,也不願意當侍枕,我只好再麻煩皇上伺機賜對妳一個身分,到時我再娶妳回來。」
聞言,牧杏驚訝地整個人僵直不動,直到承優的手在她眼前揮動幾下,她才回復過來。
「當然,哪個人會願意當奴婢,願意當侍枕啊?」她好強地噘起嘴咕噥,但嘴角卻滿溢著喜悅。
「那意思是妳願意當我的福晉!」他吻下她嘟起的紅唇。
「我又沒說」雖然她沒有表示真實的意願,但幸福的甜蜜早已顯露滿臉。
「我的決定沒人可以反抗,妳是非得當福晉不可了。」承優又是一貫的霸道。
「哼!」她別過臉去。
「敢再對我有這種口氣,我可要再懲罰妳。」
「我剛才已經被你處罰過七次了,夠了吧?」她手指繞著他的胸口畫圈,試著耍賴。
「誰教妳又惹我生氣。」說完,他扳開她的大腿,手指壞邪地開始揉弄她的。
「啊你」
「我說過,我會折磨妳到死才罷休。」
「你怎麼這樣!」
「我是王,愛怎樣就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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