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邊的守護天使 第九節 危機降臨 1 作者 ︰ 海燁

幾天里,都不見阿健和曉萱同時出現,曉萱一天天的跑的不見人影,阿健整天的打籃球。

又一次經過C座,淒婉的曲調再次響起,閉起眼楮,坐在長椅上,靜靜地听著,一滴眼淚從嚴厲滑落。

「怎麼坐在這?」凌霄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都不記得我們有幾天沒見過面了。

「沒有什麼事,在這坐一會兒!」我露出一個違心的微笑,這個時候真的很想哭。

「走吧!帶你去一個地方。」凌霄說。

「去哪?」

「到了就知道了,走吧!」

凌霄把摩托車停在一棟陳舊的樓下。

樓道里很陰暗,抬頭看看不由得心里有些發毛,這里的衛生也很差。

「小心腳下,我們住三樓,馬上就到了!」

「哦!」我說答應著。「這里該不會有可怕的東西吧!」

「大白天的會有什麼?」凌霄說。

打開門的那一霎那,一直好大的老鼠吱吱地跑出來,它從我的腳邊經過,他踫到我的褲腳。

「啊——!」我大叫,腿一下就軟了。「凌霄有老鼠。」

「怎麼了?」小斌幾個聞聲跑了出來。

「好了,沒事了。」凌霄拍拍我的頭。

一時忍不住,眼淚沒出息地掉了出來,仿佛又回到九歲那年的小黑屋。

「怎麼了?」李旭問。

「有••••••有老鼠。」我邊哭邊說,聲音微微地顫抖。

我抱著膝蓋坐在椅子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眼淚一邊擦,一邊往外掉。

「都過去了,別害怕了!」李旭輕聲說。

「是啊!嫂子,別怕了,它以後不敢來了。」小斌拍著胸脯。

我點頭。「這里不會再有了吧!」我驚恐地看著周圍。

「不會了!」小斌說。

「嫂子,本來是想請你在家里吃點飯的,現在看來應該沒什麼心情了,要不我們去外面吃點吧!趙陽說。

「我想回家。」

「這樣也好,回去以後好好休息,不要想東想西的。」凌霄揉揉我的頭發。「別怕了!」

像是骨頭被抽走一樣,我癱軟地伏在凌霄的背上,似乎連睜眼楮的力氣都沒有了。

「靜婷,對不起,都怪我沒有考慮周全。」

「沒什麼。」我搖搖頭。「我睡一會兒就沒事了。」

「你睡吧!明天我來接你。」凌霄說。

「靜婷,你回來啦!」爸爸推開我的房門。

心一下似乎要跳出來了。「爸,您回來啦!」我坐起來。

「叔叔您好!」凌霄站起來。「靜婷不舒服,所以我送他回來。」

「靜婷,你怎麼了?哪里不舒服?」爸爸走過來,焦急地看著我。

「爸爸,我沒事!」我笑了一下。

「那就好!」爸爸松了一口氣。「給你添麻煩了。」爸爸看著凌霄。

「叔叔,我先走了,再見。」

爸爸送凌霄出門,我暗暗松了一口氣。擦擦頭上的冷汗。︰老天,我拜托你,校長千萬不能把這件事告訴大伯,如果那樣我們就真的完了。

「靜婷,你最近一直很奇怪,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凌霄問。

「沒有啊!我這麼乖會有什麼事?」我笑嘻嘻地看著凌霄,我不想讓他感覺到我的異常。

「有事一定要告訴我,知道嗎?」

「知道!」我點頭。「時間差不多了,我要去上課了!」我無精打采地轉身。

課堂上,老師講的東西一點都沒听進去!如果爸爸知道了會怎樣?我問自己,我該怎麼辦?上帝救救我吧!

「靜婷你為什麼又和他在一起了,你怎麼不听勸呢?本以為我的話你能听進去的,你太讓我失望了!」又一次被叫到了校長室。

我坐在那不出聲。

「你倒是說話啊!昨天你大伯打電話來了,他問你的情況,他說最近要回國了!」

「那他什麼時候回來?」

「你終于是說話了。」校長看看我說。「你的事我還沒告訴他,如果我的話你還是听不進去的話,那我也只有讓你的家人來解決了。」

「校長!您不能告訴他們。」

「那你打算怎麼辦?」校長問。

「給我點時間。」

從校長室走出來似乎一切都變得昏暗起來,胸口好悶好悶,心灰意冷的感覺包圍著自己。憂傷的音調在次傳進耳朵里,我靜靜地站在原地,靜靜地听著,眼淚悄然滑落,不知道自己在那里站了多久。

「你怎麼了?是不是心情不好?」陸小揚走了過來。「發生什麼事了嗎?」

我搖搖頭。

「我可以幫你的忙嗎?」

「不用了!」我依然搖頭。

「靜婷,你怎麼哭了?」凌霄幾個人走了過來。

「喂!怎麼又是你?是不是你欺負她?」趙陽對了陸小揚大吼。

「沒有!不關他的事!」我說。

「看屁啊!還不快滾!」小斌揪著陸小揚的衣領。

「你們別這樣,他只是湊巧經過這里!」我說。

「滾!」小斌把他甩到一邊,他摔在地上。

「你們以後不要這樣好不好?不要對別人這樣不友好、不要隨便的欺負別人、也不要在打架了好不好?」

「你怎麼了?為什麼突然這樣?你在責怪我們嗎?」凌霄問。

「你們那麼厲害我怎麼敢責怪你們呢?」我轉身離開,和想象中的不一樣,凌霄並沒有追過來。

「難道是我太天真了嗎?一廂情願的認為他們真的會改變。原來是我想多了,這才是他們,習慣了對別人大呼小叫,甚至拳腳相加,之所以對我客氣因為我還是凌霄的女朋友,也許有一天我們不在一起了,他們也會對吳小惠那樣的對我,還有凌霄,他真的會為我而改變嗎?

「靜婷,昨天的那個人是你的男朋友吧!」爸爸滿臉的嚴肅。

「爸爸,你怎麼了?為什麼這麼嚴肅?」

「上次我就覺得那個人很眼熟,還有上次送你回來的那幾個,都是些什麼人?」

「他們是學校的學長,也是我的朋友!」

「別和我提那兩個字,你什麼時候開始和壞孩子在一起了?」

「爸!你怎麼了?是不是誰和你說了什麼?」

「誰和我說什麼?還有別人知道這件事嗎?」爸爸看著我。

「哦!沒什麼!」我搖頭。

「那幾個人都是派出所的常客,在這個學期初,因為重傷害被留校觀察!我說的對吧!」

「爸爸,您怎麼知道的?」

「我怎麼不能知道?如果我不知道你還要瞞我多久?」

「爸爸!」

「你別叫我。」爸爸厲聲打斷我的話。「你馬上和他們劃清界限。」

「我還能不能有點隱私和自由?為什麼你可以調查我?為什麼所有的人都這麼說?為什麼所有的人都逼我?」我大喊。

「靜婷,看見了嗎?你竟然學會頂嘴了,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爸爸說。「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馬上和他們劃清界限。第二︰馬上就和你大伯出國。你看著辦!」爸爸站起來走了出去。

難道就沒有一個人對我表示支持嗎?只要一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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