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任務 第四章 作者 ︰ 高晴

不到傍晚,黑烙與左織心搭乘的班機已降落在菲律賓的首都——馬尼拉。

馬尼拉國際機場不怎麼有規模,且人潮洶涌,秩序頗亂,入了境的左織心當下就本能的皺起了眉頭。

「你不是來度假的。」黑烙看出她的心思,很揶揄地提醒她。

「我知道。」她撇撇唇,她雖然知道自己不是來度假的,可是這跟她之前出國的經驗差多了,過去的寒暑假,她不是到法國,就是到英國游玩,從來沒到過這麼紊亂的地方,所以她才會忍不住皺起眉頭。

「走吧。」黑烙招了部計程車,與左織心坐了進去,他對司機吩咐道︰「杜威大道。」

其實他並沒有通知黑蠍盟在菲律賓的分部來接他,天隆不知道他此行首要便是保密,以為黑蠍盟分部必定大張旗幟來接他這位準幫主。

「我們現在去哪里?」織心看著窗外陌生的景色問黑烙,路上那些巨大的椰子樹還真是有熱帶風味哩。

「旅館。」黑烙回答得簡單,對于景色他是沒什麼心思,現在他的腦里正專心地思考如何搜尋左尚賢的下落。

車身往市區的方向行駛,杜威大道是馬尼拉最繁華的地帶,面對著寬闊的馬尼拉灣,景色氣派優美,人行道內側有櫛比鱗次的建築物,游客最愛的華美旅館也都在此地。

黑烙在海景旅館前喊停,付了車資,與左織心提起各自的簡單行李下車。

「這里很熱?」左織心苦笑了下,她不知道氣候與台灣相差那麼多,還帶了秋衫來。

菲律賓與台灣雖然僅隔著巴士海峽,可是這里和台灣的氣候卻不一樣,菲律賓是沒有冬天的,氣候旱熱,全年都是夏季,不過空氣倒是很爽朗,不會令人感到悶濕,大概是有馬尼拉灣的海風調劑之故吧。

黑烙沒理會她,徑自走進旅館,織心連忙跟上去,這人也實在夠酷,連基本體貼女士的心都沒有。

「雙人房一間。」黑烙用英語對櫃台接待人員吩咐。

織心不解地看著他,再次確定地問︰「一間?」難道他要跟她睡在同一間房?不會吧?

「有問題嗎?」接待人員已經著手辦理入宿手續了,他淡淡地對她道,「同行的兩人分住兩個房間太招搖,我不希望引人注目打草驚蛇。」

「可是——」

畢竟男女有別,她長這麼大,從來沒跟男人同房過,雖然她的任務是要讓黑烙愛上她沒錯啦,可是並沒有包括她要和他同睡一房吧,這太奇怪了。

「你說過你不會替我惹麻煩。」他截斷了她的可是。

講到這個,她就只好認栽了,誰教她硬要當他的「狗屁蟲」呢?

織心深吸了一口氣,無奈地道︰「好吧,一間就一間,沒什麼大不了的。」

「先生,這是您房間的鑰匙,三一一號房,祝您玩得愉快。」接待人員微笑地說。

听到這里,織心翻了個白眼,差點兒沒暈倒。

什麼叫「祝您玩得愉快?」好曖昧的感覺,好像她是什麼伴游女郎似的。

到了房間,那一張擺在房間中央的明顯雙人床更是教織心心慌意亂,很多旅館飯店的雙人房都是有兩張床的,偏偏這間就沒有,怎麼辦?晚上總不會真的要她跟黑烙同睡一張床吧?

「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他點起了一根煙,說得冷淡。

多年來,他已經習慣只踫千夏子一個人,所以就算是有果女睡在他旁邊,他也不會有興趣。

但,這並不是他的身體對千夏子有多忠實,而是他對女人根本就沒感覺,反正女人的身體構造都一樣,只要能泄欲就好,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換女人?即使夜夜擁著不同的女人,做得還不是同一碼事,一千個女人和一個女人,一點分別也沒有。

「我知道。」說完,她轉身從冰箱里倒了杯冰開水喝。听黑烙的語氣,好像她很沒有魅力似的,她會不會無法吸引他?如果如他所說的,他根本不會對她「怎麼樣」,她又該如何擄獲他的心呢?

你在這里休息,我出去一下。」他知道附近有幾個黑槍交易所,來到龍蛇混雜的菲律賓,不買把防身的槍枝不行。看著黑烙出門,她知道追問也沒用,像他這種男人是懶得跟女人交代行蹤的,黑烙不在也好,她可以放心地洗個熱水澡,不必擔心尷尬問題。

于是她愉快地開始沐浴,暫時忘卻現實必須達成任務的壓力。

「太舒服了!」當她從滿水香氣的浴缸中爬出來時,她忍不住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

她向來有泡澡的習慣,可是自從到了黑蠍盟之後,她就喪失了這項樂趣,現在「重溫舊夢」,怎不教她歡喜?

可是令她欲哭無淚的事緊接著發生了,浴室里居然沒有半條大毛巾,只有一條小小的擦臉毛巾,顯然是哪個糊涂服務生忘了擺上新浴巾了。

「好吧,只好將就用這個了。」她拿起毛巾,很勉強地遮蔽了峰體的重要部位,幸而黑烙出去了,她得快將身體擦干,把衣服穿上才好。

浴門一開,她驚訝得下巴都快掉了,黑烙好端端地坐在床沿抽煙,他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神不知鬼不覺地回來的。

「你——你——」她結結巴巴地看著他,恨不得地上有洞可鑽,太丟臉了,她居然會包成這樣跑出來!

他抬頭看了她一眼,立刻的,他皺了眉心。

她這是在干什麼?挑逗他嗎?小小的毛巾根本遮不了她豐美圓潤的,她那小小的花蕾若隱若現,酥胸半露,貨真價實的令人血脈噴張,修長白皙的腿更是誘人。

見鬼!他發現自己的男性部位居然莫名其妙地脹大了起來,他的視線停在她胸上淡淡的粉色乳蕾,雖然只看見了一點點,但已足夠讓人怦然心跳不已。

她真的才十八歲嗎?她身上發育成熟得像個可以與他孕育下一代的女人……

真該死!他在想什麼?他是瘋了嗎?什麼孕育下一代,真是天殺的想法!

「麻煩你把衣服穿好。」他粗聲對她說,很快掉轉眼光不再看她,可是他的眉頭蹙得更緊。

她很快地轉身奔進浴室里,鎖上浴門,靠在門板上,心跳聲清楚得恍如擂鼓。

真是糟糕!怎麼會這樣?她怎麼會讓他看見她這副模樣,他該不會以為她是蓄意的吧?

天地良心,雖然她的任務是勾走黑烙的心沒錯,可是她剛才真的不是存心要讓他看見她這樣子的,怎麼辦才好?他一定誤會了。

很快地將身體擦干,她穿上剛剛洗澡前月兌下來的衣服,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鼓起勇氣走出浴室。

見她出來,他看也不看她一眼,徑自盯著乏味的電視節目。

「咳!」她重咳一聲,現在她才認同他真的很沒有君子風度,難道他不知道他這樣會令她很尷尬嗎?

「我不是故意的。」他不理她,她只好自己開口了。「里頭沒有浴巾,我心想你不在,所以才——」

他站了起來,沒看她半眼,表情冷傲地從她旁邊走過。黑烙走進浴室,不一會兒就傳來嘩嘩的水流聲。

他不是不理她,而是現在他不能理她,拜她所賜,他的男性特征已經很「突出」了,他必須用冷水澆熄,他要如常的控制自己的生理需求,即使左織心的吸引力再大,他也要視而不見,絕不能動心!

???

菲律賓比左織心想象中大得多,這幾天她和黑烙四處走訪,但一點線索都沒有。

然而,沒有線索是理所當然的,因為她爸爸根本不在菲律賓,又怎麼可能會有什麼線索呢?有時候她看見黑烙如此賣命地尋找可能的線索,她便會對他感到內疚不已。

「還不快吃,在想什麼?」他催促她,這些天都沒有消息,再這樣下去,他們可能就要打道回府了。

「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她忽而問他,因為她知道他們無論在這里待多久都沒用,他們查不出什麼的。

雖然他們同房了幾天,可是一直沒發生什麼事,黑烙很守諾言,他說過他不會對她怎麼樣,就真的沒有怎麼樣。晚上他將床讓給她睡,他自己則睡在沙發上,一整夜,連動一動、翻個身都沒有,堪稱神奇。

「後天。」他簡單地回答她。

「這幾天他先後潛入菲律賓的首要幫派高雲幫及天月幫查探,但都沒什麼結果,他可以斷定,這兩大幫派都和滅鐵冥幫之事無關。

既是如此,在菲國他已想不出有什麼幫派擁有足以滅掉鐵冥幫的能力,莫非他義父得到的這個訊息是錯誤的。

「走吧。」黑烙付帳,他們走過餐館。

室外依舊氣息炎熱,他們坐上黑烙租的吉普車,這種車子在菲律賓最為普遍,因此絲毫不會引人注意。

時間已近日落時分,車行在杜威大道上,海風襲來,左織心看著舉世聞名的馬尼拉落日,石欄椰影襯著風帆,她突然覺得心好遼闊,為什麼她要無端卷入這場名利風波,都怪她有個貪念無窮的父親。

在這一刻,她多想對黑烙全盤托出,可是她不能,一想到她母親,她就必須咬著牙繼續欺騙黑烙不可。

「我知道雷風幫近日正欲擴大聲勢,也有可能是雷風幫結合亞洲別處幫派所為,我明天會到雷風幫一探。」

黑烙徑自說著他的計劃,然而她心底的愧疚卻更深了,他為鐵冥幫出生入死,如果他發現自己被利用了,他會有什麼反應?

她打了個冷顫,她不敢想,真的不敢想。

「怎麼了?」他沒有忽略她打的冷顫,現在的氣候一點都不冷,外頭熱得可以蒸熟一顆蛋。

「沒什麼。」她趕忙搖搖頭,被他發現就糟了。

「又想起你爹的安危了?」他知道她掛心她爸爸的生命安全,所以他才會那麼賣力地找,無奈的是,左幫主一直沒有消息,這情勢是他所無法控制的。

「嗯。」他的話正好替她掩飾了心情。

「別擔心,我一定會幫你找到他。」

入夜了,馬尼拉的治安並不怎麼好,黑烙打算將車先開回旅館,讓左織心先回去休息,他還想到華人頗多的黎薩路去看看。

驀地,他覺得不對勁,有一部吉普車一直跟在他們車後,原先他以為只是踫巧同路,可是他們一直緊跟不舍,這不像巧合。

「怎麼了?」織心也感受到不對勁的氣氛,雖然她年紀尚輕,但她出身黑道世家,黑道風雨不斷,並不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

「有人跟蹤我們。」黑烙依然冷靜自持地回答,這種征戰他早已歷經千百回,沒什麼好緊張。

說時遲、那時快,迅雷不及掩耳間,他們的車胎被射了一槍,車胎泄氣,車身打滑,黑烙與織心都摔出這部性能陽春的吉普車!

「啊!」織心皺起眉心,好痛!

跟蹤他們的車里立即奔出幾名蒙面客,他們不攻黑烙,專往織心身上下手,每人手上都拿著武士刀。

黑烙向前去搶救,他雖然身懷絕技,但他們幾乎一心一意攻擊織心,對他的拳腳,他們閃都不閃。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他沉聲喝問,凌厲的抬腿劈向其中一人的手臂,震得蒙面人手酸松刀。

他們沒有回答,仍然繼續朝織心進攻,劈下的每一刀都像要她的命,她躺避不及,終于挨了一刀。

要命!她從小到大最怕見血,見血她就頭暈。

看著自己胸前那道深深的傷口,織心痛得蹙緊了眉心,鮮血汩汩流出,這是怎麼回事,連她也弄不懂,怎麼菲律賓真的有人要她的命?

「放下你們的刀,否則我就開槍!」黑烙發火了,他原不想動槍的,可是他們欺人太甚,居然真的傷了織心!

那群人見到槍,立即在其中一名漢子示意下往四個方向竄逃,連車也不要了。

見到這副景象,黑烙忽然有種怪異的感覺,他們明明也有槍的,為什麼見他拿槍出來,他們便忙不迭地逃走?他們也可以用槍反擊的不是嗎?

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他奔到織心身邊,見她已經臉色蒼白地倒在地上。

「送我……去醫院。」她已經不行了,沒有力氣了。

「不行。」他很理智地說。「你受的是刀傷,刀傷不尋常,警方會調查來源,我不希望這條消息走漏。」

「那……怎麼辦?」此時此刻,她真的不得不承認自己只是名小女子,一道刀傷居然讓她亂了手腳,她真的太沒用了,枉費她還是出身黑道世家的黑道千金哩。

「你撐一撐,我們馬上回旅館。」他抱起她,吉普車已經不能開了,他招了輛計程車,直奔旅館!

???

好不容易回到旅館,左織心覺得自己渾身的血一定都流光了,她見不到她母親最後一面了。

「我幫你包札。」黑烙將她平放在床上,他從行李里拿出急救包,這是他慣常帶在身上的,他跟黑蠍盟的專屬醫師學過幾年醫學,因此處理傷口這種小事難不倒他。

「你幫我?」她頓時怔住,她的傷在胸口,幾乎貼近胸部,他要幫她,那她不就得在他面前果裎了嗎?

「沒錯。」他一點異樣的神色都沒有,開始幫她解掉衣扣。

「等等!住——住手。」她羞澀地攏緊領口,再怎麼說,她才十八歲,根本未解人事,現在要她突然在一個男人面前把衣服月兌下來,這太難為情了。

「你想把血流光,然後見不到你爸爸嗎?」他不耐煩地問,見她受傷他已經夠煩的了,現在她又不讓他包扎,若不是看在她是個病人的份上,他簡直要對她破口大罵。

黑烙的話提醒了她,只不過她想見的是她母親,而不是她的父親,而如果她現在死了,她就一定見不到她母親了。想到這里,一咬牙,松開了握緊領口的手,豁出去地說︰「好吧,請你幫我包扎!」

他解開她的衣領,將她的衣物褪下一半,旋即看到她的傷口並沒有他想象中嚴重。

「你的傷不嚴重,別太害怕。」他替她的傷口消毒,傷痕在她白皙的皮膚上確實觸目驚心。

「好痛!」消毒藥水讓痛得皺起眉頭,他說不嚴重,怎麼可能不嚴重,搞不好明天她就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忍耐一下。」他熟練地幫她上藥、包扎,待會兒再到藥房幫她買點消炎的成藥吃應該就可以了。

「我已經在忍耐了。」淚水不爭氣地出現在她眼角,想起小時候她第一次被絆倒,當時膝蓋磨破皮,出現了個小小的傷口,怕血的她哭泣不止,而她那溫柔美麗的母親就在她身邊細細安撫她的情緒,讓她慢慢平靜下來。

事隔多年,她已經長大成人,然而她的母親卻無法在她身邊,為什麼上天要這麼殘忍,她的母親那麼善良,為什麼不給她一個美好的結局?老天對她母親太苛、太苛了!

忍不住傷心的淚水愈來愈多,心底的傷痛一發不可收拾,想到此刻自己的處境,她又惶惶然了。

黑烙盯著她。「有那麼痛嗎?」

女孩子就是這麼禁不起皮肉之痛,她的傷口雖然不算小,可是也沒必要哭成這樣吧!

「別管我,讓我哭。」她哽咽地道,她已經很久沒哭那麼痛快了,她真的好想見她母親一面!

「別哭了,我說過,我擔保左幫主會平安回來。」他強迫自己對她哭泣的嬌容視而不見,可是沒有用,他發現自己好想將她顫抖的雪白雙肩擁入懷!

她低著頭,淚水源源不絕地滾落,幼時的情景一幕幕出現在她腦海,母親的呵護何其溫暖,她好想再從頭來一遍……

他緊皺著眉峰,終于忍不住伸手替她擦去了淚水,他將她帶進懷里,讓她伏在他懷中哭。

她驀地一震,他胸膛的氣息那麼陽剛,幾乎迷眩了她的大腦,她不由得伸手攬緊他結實的腰際,抬起明眸看他。

這是個機會,難得的機會,如果她不能把握這次機會,那麼她會很久之後才能見到她母親,然而不能否認的是,她對他也真的心動了!

淚水還掛在她眼眶中,在她楚楚動人的凝視中,他破天荒地主動吻住她的唇!

一陣暈眩毫無保留地沖進腦海,原來接吻是這麼一回事,他吸吮著她的舌、她的唇,他靈活的舌尖不斷地在她唇齒間翻攪,從來沒和男人接吻過的她,為他獻上了初吻!

懷抱著軟玉溫香,很難令一個男人坐懷不亂,黑烙的大手在她縴縴玉體上游走,一邊吻著她柔軟的紅唇,一邊他已急切的扯著她的胸衣了。

「不……」她無力地拒絕他,他的手在拉扯胸衣間,不時踫到她的,她不由得臉紅了起來。

他不容她推拒,強硬地扯掉了她的,她驚呼一聲,瞬間,她豐滿的雙峰展露在他眼前。

好美。」他贊美她,大手並已攫住那兩只令人發狂的柔軟,她的如同他前幾天所見的,是淡淡的粉紅色,小小地圈住,動人心弦。

他將她放倒在床上,很快地壓住她的身體,含住她的蕾尖,雙手不停地月兌掉她身上礙事的長褲。

「不要……」她簡直快暈了,但同時間,一股麻麻熱熱的快感侵襲著她的胴體,這感覺有說不出的歡愉。

他的唇輪流大膽地肆虐完她的挺俏雙峰後,順沿而下吮吻她的小月復,她身上僅余一件小小的蕾絲白色內褲。這恍若魔鬼與天使的結合……清純的面孔,火樣的身材,他快發狂了!

他動手去月兌她的內褲,她不依,伸手去護,但她終究強不過他,在他的剛硬手段下,她已然一絲不掛。

渾身赤果的她無助地躺在床上,她胸前的傷口已經變得微不足道,現在她一點都不感覺痛了,只覺得身體燥熱不安,急欲找到發泄的出口。

黑烙月兌掉自己的衣物,幾天沒與千夏子,他累積許多精力,精力本就需要女人來幫助發泄,現在他就需要發泄,與他對左織心有沒有感情一點關系都沒有。

他熱切地分開她的雙腿,卻發現她有一絲害怕的表情。怎麼,難道她沒有經驗嗎?

看著他那碩大不已的男性特征,她羞得閉上眼楮不敢看,內心忐忑不安,雖然她的同學已經有許多都有性經驗,可是她沒有,連接吻的經驗都沒有。

怎麼辦?她要怎麼應付接下來的狀況?如果讓黑烙看出她是處女他會不會半途而廢,不想要她了?

不行,她不能功敗垂成,只要她能做黑烙最親密的女人,還怕有什麼資料拿不到手?

投入一點吧,左織心,你重病的母親在等著你呢!

黑烙看著她瞬息萬變的表情,她在想什麼?不管她在想什麼,現在都不是想問題的時候,現在他唯一的想法只有——他要她!他忍不住地想要她!

分開她的雙膝,他終于進入了她。

「哦——」她痛得叫出聲,好痛!為什麼會這樣?她不要、不要跟他這樣了。

他很快地發現她是處女,直到這一刻,他才知道原來他也會對一個女人只屬于他的純潔感到快樂。

這種感覺太奇怪了,他不是不在乎女人的嗎?怎麼在感覺到她的處女膜之後,他會喜悅莫名呢?難道他——難道他對左織心有感情?

這個認知令他一驚,但他已經無法抽身了,歡愉的感覺盈滿他全身,他享受著與身下的她同赴感官顛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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