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道曙光照射在兩人交纏的身子上。
秦天趵眷戀的注視著,愛憐地撫弄著因歡愛整晚而累癱的凝瓶兒宛如嬰兒般細女敕的雪白肌膚,訝異自己一向驚人的自制力,在遇上她那一剎那間竟蕩然無存,毫無止息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簡直將細致的她榨得精干,直到天微亮才讓她睡去。
「你要走了?」
起身穿衣的秦天趵驚醒了凝瓶兒。
「你好好休息,昨晚我實在是累壞你了。」他有點歉疚地說。
「不只是昨晚,還包括一整個天未亮的時光。」
被秦天趵折磨了一整夜的凝瓶兒,想起剛才自己的頭就枕在他的臂膀上,而且還不知羞的直往他溫暖的懷中靠去,感到些許的不好意思,低下頭不敢看他一眼。
「你再多睡一會兒吧!」
「既然你對我感到有些抱歉,那你可不可以答應我,回答我幾個再簡單不過的問題?」凝瓶兒充滿期待的注視著秦天趵。
「好。」不忍見她失望的模樣,秦天趵一口氣答應下來。
「一國之王的你是不是擁有許多女人啊?」她小小心心的詢問。
「沒錯,在後宮的確有著各式各樣美麗的女子供我享用。你問這個做什麼?」秦天趵微微有些動怒,他最討厭的就是女人老愛自以為是為男人爭寵的潑辣模樣。
「我只是好奇罷了,沒什麼別的意思。」凝瓶兒不著痕跡地扯開這敏感的話題。
其實凝瓶兒並不感到吃味,只是心里頭有些不快而已。
「對了,那個芳妃真的是艷冠群芳、美麗絕倫……標準的一個美人胚子,難怪王會立他為妃。」
凝瓶兒客觀的描敘自己對別的女人的看法。
「立她為妃並不是因為她的美貌,而是她不吵不鬧,不管何時都能柔順,伺侯著本王。」秦天趵意外地對凝瓶兒說出內心的想法。
「那我這個妃子呢?我的侍寢你滿不滿意啊?」
原來要讓秦天趵注意到自己,床上那方面的功夫就得好好下一番苦心。
「你快點說啊!」凝瓶兒不自覺的將整個身子挪出被子外,一幅活色生香的果女圖就這麼呈現在秦天趵的眼前。
「我說,你的表現還滿今我滿意的。」秦天趵意有所指的看著她不經意露出粉女敕的蓓蕾。
「真的?」
「你懷疑是嗎?」
凝瓶兒一副渴望他「疼愛」的模樣,讓秦天趵停下了穿衣的動作。
在凝瓶兒大膽示愛的告白下,讓他欲火猛烈地燃燒了起來。
「能當上妃子就表示你已經在乎她了,那若能當上皇後,不就表示你愛上她了!」凝瓶兒大膽的下著結論。
「或許吧!」被凝瓶兒挑起的熊熊欲火,讓秦天趵模糊不清的回答著。
「那……我有沒有這個希望當上王後呢?」
凝瓶兒這下更肯定非得用盡各種辦法當上颯國之後,才能表示自己是擄獲了秦天約那顆狂野的心。
「你想當王後是吧!」凝瓶兒一臉痴心妄想飛上枝頭當鳳凰的模樣,讓秦天趵咧嘴一笑。
秦天趵笑她的天真,因為他是永遠不可能立任何人為後的,而且他這一輩子也不會愛上任何女人。
秦天趵對凝瓶兒的誠實感到不可思議,女人不總是愛扭扭捏捏的惹人厭嗎?
「你在開心什麼啊?」她不明所以。
凝瓶兒坦率的性格就是讓人不忍苛責,就連秦天趵也對她有著超乎尋常的放縱情感。
「好了,閑話說完,該辦正經事了。」他坐到凝瓶兒的床邊,暗示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可是王,你不是該上早朝了嗎?」
「那事可緩一緩,這種事對本王來說可有趣多了。」秦天趵不容凝瓶兒拒絕的將她往大床上一推。
一場翻雲覆雨的戲碼又上演。
激情過後,瓶兒倒在秦天趵的懷中再度昏昏沉沉地睡去。
「好好照顧你們家主子,不準有任何閃失。」秦天趵對進來服侍凝瓶兒的蝶兒謹慎叮嚀。
接連著數日,秦天趵皆在御香閣度過,一夜又一夜與凝瓶兒纏綿悱惻,體會兩人身子無限契合的銷魂快感。
***
這日,凝瓶兒在秦天趵離開後,看著銅鏡中猶如上了胭脂般酩紅的雙頰,想起近日來他的索求無度,好似要把兩人榨干的交歡,自己的身子是又累又疲憊,總在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沖擊中昏了過去,之後又被溫柔的吻醒繼續歡愛。
回想起這些的凝瓶兒,忍不住羞紅了臉。
「主子,王真的是好疼愛您喔!每當王面對您時,總會不經意流露出似水柔情呢!」蝶兒高興凝瓶兒的受寵。
「真的嗎?蝶兒,你總是傻傻地,難道沒看錯?」
回想起連日來的種種甜蜜畫面,被秦天趵填滿的充實,那幸福的感覺,讓凝瓶兒有些認同蝶兒的說法。
「當然是真的喔!主子,您要相信蝶兒,這可是千真萬確的事實。」蝶兒拍胸脯保證著。
「這麼說來的話,難道那就是愛?」凝瓶兒搖頭晃腦,喃喃地自言自語。
「主子,快回神喔!」
凝瓶見旁若無人地陷入自我滿足的模樣,不禁今蝶兒發噱。
「唉!我的好蝶兒,你有沒有發現主子我是愈來愈美了,還迷得至高無上的王暈頭轉向呢!你知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啊?」凝瓶兒不甘示弱地回堵蝶兒,想扳回一城。
「為什麼?」
「人家說女人一旦被愛過,散發的魅力足以蠱惑任何男人,就連聖人也招架不住,果真不錯呢!只可惜蝶兒你恐怕永遠都無法體會這奧妙之處。」
凝瓶兒得意洋洋的炫耀著自己輝煌的「戰跡」。
略勝一籌的凝瓶兒高興得手舞足蹈,隨即又想起什麼似的垮下了肩。
「主子,有什麼不對嗎?」剛剛被堵得啞口無言的蝶兒出聲問道。
「我只是突然想起來,王有喜新厭舊的老毛病,有道是︰花無百日紅,人無千日好,或許他現在是在乎我的,但是,唉……」凝瓶兒好不容易逐漸進入「考驗」的狀況中,可不希望馬上被三振出局。
內心涌現不樂觀的念頭,要想在心思捉模不定的秦天趵心上留下一席地位可不容易啊!
這究竟該怎麼辦呢?
***
御香閣
睡不著的凝瓶兒躺在床上緩緩睜開了雙眼,不是因為秦天趵的索求讓她累壞了而無法入眠,而是好像有人在呼喚自己般,她刻意不驚動身旁的他,悄悄地從床上爬了下來。
披上外衣後,凝瓶兒看著秦天趵純真宛如孩童般的可愛睡相,忍不住伸出小手,游走在他英挺的五官上,無限眷戀的嘆了一口氣,「你長得真的好好看喔!」
不知他的夢中是否有她的倩影?凝瓶兒搖了搖頭後,輕輕打開寢宮的大門走了出去。
床上的秦天趵從凝瓶兒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時侯,敏銳的他也已清醒了過來,不動聲色的看著凝瓶兒開門離去後,秦天趵立即起身,尾隨她身後跟去。
***
凝瓶兒走到屋外的櫻花樹林中,記得以前在天庭時,她們姐妹三人最愛的就是窩在櫻花樹下聊著心事或是看著世間男女盲目追求愛情的樣子。不識情為何滋味的她們,總弄不清楚「愛情」到底有何魔力,竟使得世人如此痴迷。
等到凝瓶兒下凡親身體驗到秦天趵強烈的吸引力後,她開始感到迷惑了。
凝瓶兒還不懂自己為何會開始眷戀起這個地方,就好像是有什麼東西讓她不忍離去似的;可是一向喜歡無拘無束的她,怎麼會想把自己綁在這兒,為自己套上限制自由的枷鎖呢?
「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呢?是像喜歡玉帝那種感覺嗎?」
玉帝就像是父親般照顧著自己,給她一股宛如親人般的安心感覺。
而放蕩的秦天趵正好相反,他根本無法給任何人安定放心的感覺,反而會讓人好怕哪一天他會突然離自己遠去。
然而世間的女子要的不就是男人給自己有安定的感覺,允諾會好好疼惜自己一輩子嗎?那為何現在身為幾間女子的她,會對秦天趵有一點心動呢?
她下定決心只要自己完成考驗後,就馬上回天界過著和以前一樣快快樂樂的生活。
心中有了決定的凝瓶兒,心情不再紛亂,她看著綻放在眼前這一片美麗的花海,要自己拋開心頭種種不安的情緒。
「真的好漂亮喔!」凝瓶兒小心翼翼地掬起地上一片片的櫻花瓣,高興的捧在手心上,欣賞著它的美好。
夜晚的涼風徐徐吹來,凝瓶兒頰邊散亂的發絲隨之飛舞。
她慢慢地將手中的櫻花瓣靠近嘴邊,輕輕地吹拂著,桃紅的櫻花瓣就這麼在凝瓶兒的面前跳起輕快的舞。
伴隨著風兒的陣陣吹拂,在樹枝末梢的櫻花瓣也一片片的飄落下來;如此的美景,讓凝瓶兒亦隨之起舞,她拉起自己的裙擺,愉快地轉著一圈又一圈。
沒想到會看到凝瓶兒這般嬌媚的小女人模樣,秦天趵立在一旁不發一言的觀看著,只有眼中流露著閃閃晶亮的光彩。
跳累的凝瓶兒,一轉頭就瞧見肆無忌憚地直盯著自己的目光,她風情萬種的對他一笑便往秦天趵的方向跑去。
「王,你也睡不著覺?」
凝瓶兒朝遠處的他揮了揮手,秦天趵卻只是淡淡的回了她一抹淺淺的微笑。
此時心情正蕩到最高點的凝瓶兒不滿意他的冷淡回應,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往秦天趵的胸膛上撲去。
「呵……」凝瓶兒使盡吃女乃力氣的這一撲,讓身強體壯的秦天趵一個站不穩,兩人便雙雙摔落在地。
「你真頑皮。」秦天趵朝躺在他身上的凝瓶兒的鼻子捏了一把。
「別捏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她睜眼說瞎話的替自己求饒。
「哈、哈……」看著凝瓶兒可愛的模樣,他不禁大笑了起來。
「起來吧!」秦天趵勸著還舒舒服服枕在自己胸膛上的凝瓶兒。
隨著秦天趵說話而起伏的寬闊胸膛,讓凝瓶兒覺得好玩極了,她按著拉著自己的大手。「別急著起身嘛!」
不忍掃凝瓶兒的興,秦天趵安安靜靜的抬起頭,仰望他從來不曾仔細看過的星空。
「很美,對不對?」
「嗯!」
感覺到他渾厚的嗓音低低的回了自己一句,凝瓶兒開心的繼續和他分享此刻的心情。
「常听世間的男子說要把星星摘下來獻給對方,我覺得好奇怪喔!既然星空如此的美好,它更應該屬于有情人的啊!怎麼可以為了要博取好感而剝奪其他人的權利呢?而且,我相信會說這種話的人,他們的愛情一定不能長久。」
「為什麼?」秦天趵對她的論調倒有些感興趣。
「假使你喜歡一個人,你會想盡辦法佔有她的一切嗎?」
「嗯。」秦天趵並沒有回覆她的問題,但他的態度似乎是默認了。
「你逃避問題喔!」
美好的氣氛讓兩人不願挑起一絲絲的戰火,只想在這一刻好好的擁有彼此。
她看著身後的秦天趵,對他眨了眨眼。「我好幸福!王待瓶兒好好。」
回頭看見漲紅著臉的他,凝瓶兒將自個兒的紅唇覆了上去。
熱情的擁吻就在滿天星星的見證下,一次次欲罷不能的持續著。
***
秦天趵在書房里批著公文,腦海中卻不斷浮現昨晚的畫面,他真的就和凝瓶兒躺在草地上纏綿了一夜。
空著房內溫暖的大床不睡而露宿草地上,這真的是他始料未及的。一踫上瓶兒,他的所作所為似乎都月兌了軌。
秦天趵完全猜不透凝瓶兒的想法,老是隨心所欲的她,腦袋瓜子里裝的好像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但這樣膽大妄為、不顧世俗禮教所規範的凝瓶兒,卻愈來愈能挑起他的征服欲。
秦天趵心底真的想好好的把凝瓶兒收藏在自個兒的懷中,不願別的男子看見她的與眾不同。
「王,屬下有要事稟告。」書房外關闕的聲音,打斷了秦天趵的冥想。
「進來吧!」
「王,您要屬下調查的事已經有了一些眉目。」關闕恭敬的說。
關闕出生于京城中的書香世家,但自小就對武學有濃厚的興趣,所以瞞著家人偷偷的拜師學藝。
不料正直的關父卻在一次對皇上的諫言中,慘遭奸人所害,誣陷入獄,被判誅九族的大罪,皇帝下令把他們一家連同奴僕上上下下萬余人殺害。
小小年紀的關闕憑仗著一點功夫,拼了命抵抗數千名士兵,但光憑他一人的力量終究是寡不敵眾,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親人一一倒在自己的身邊,血流成河的殘忍畫面,讓他紅了雙眼。
傷痕累累的關闕不斷揮舞著手中的長劍,在他要倒下之前,欲抹上脖子的那一刀被秦天趵擋下,秦天趵扶著渾身是血的關闕回客棧養傷。
從此以後,在關闕的眼中,除了陷害自己全家的仇人外,就只有他誓死效忠到底的秦天趵。
「你調查得如何?」
「屬下調查出凝姑娘曾在悅軒客棧中,和一名名為虎錕的地痞小混混有過交集。」
關闕一五一十的把街上的人對那一次印象深刻的場景,仔仔細細的描繪出來。
「還有,其實凝姑娘原來的身份並不是一位舞娘,而是被宮女帶回來強行冒充一名在宴會前半刻失去蹤跡的舞娘的。」
听完後,秦天趵心中更是百般不解。
這事兒中種種的疑點,讓秦天趵猜不透她到底是怎樣的一名女子,千方百計地接近自己又有什麼目的?
***
「蝶兒,你快過來瞧瞧,這粉蝶兒飛舞得多輕盈自在,哪像同名同姓的你,笨手笨腳的。」凝瓶兒開心的叫著。
「主子……」蝶兒頗為無奈。
「呵!」凝瓶兒銀鈴般的笑聲,響徹在樹林間。
「主子,都這麼晚了,咱們還是快回宮吧,等會兒被人發現我們擅自離開寢宮進入這片林子,那就糟糕了。」
這晚,秦天趵並沒有如同往常般,來到御香閣和凝瓶兒共度一次次激情的歡愉。
苦苦等不到秦天趵到來的凝瓶兒,難得得了一個空,索性強行拖著蝶兒作伴,躲過夜間巡邏的士兵,偷偷模模的來到這一個位于宮外遠處的一片廣大的樹林。
「沒關系的,蝶兒你大可放一百二十個心,天塌下來有我給你頂著。」
「唉!」蝶兒無奈的嘆著氣。
「人家不是常說人比花嬌,不出來看看花,怎能知道我是如此明眸皓齒惹人憐愛?」
「奴婢帶您去後花園賞花好了。」蝶兒提議著。
「才不呢!宮里烏煙瘴氣的。」
「蝶兒,你聞聞這夜晚空氣真是新鮮,尤其是這片樹林在經過月娘的照射後,真是可愛極了。」凝瓶兒的好心情絲毫不被蝶兒所影響,她大口大口地吸著空氣,滿足的閉上雙眼,感受天地間大自然的美好。
「主子,小心!」
一匹馬朝兩人急速的奔馳而來,蝶兒趕緊出聲警告。
「哇!嚇死我了,差點就一命嗚呼。」凝瓶兒為自己的好運捏了把冷汗。
及時煞住馬的秦天趵,很顯然的,也被不該在此出現的兩人嚇了一大跳。
「誰準你們擅自離宮的?」
「王饒命,奴婢……」蝶兒怯生生的低著頭。
「蝶兒你起來。」凝瓶兒扶起驚魂未定的蝶兒。
自詡有著誠實美德的凝瓶兒心里藏不住話,「瓶兒自從入宮後,鎮日待在你賜的御香閣內,就像一只被囚禁的小鳥,哪兒也去不了,悶都快悶死了。」
「別說了,主子。」蝶兒拉住她的衣袖,不讓她惹惱了秦天趵。
「他就可以逍遙快活的騎著馬在樹林間徜徉,為什麼我就非得死守著那富麗堂皇的牢寵?」凝瓶兒不服氣極了。
「牢寵?是這樣的嗎?」秦天趵看著令自個兒心神不寧的凝瓶兒,大嘆了一口氣。
他之所以會在此騎馬狂奔,就是想借騎馬時的快感忘了她的倩影,也一並忘卻他怎麼也想不透自己對她的種種行徑之謎。
但萬萬沒料到,老天爺卻又安排思念的人兒出現。
「日子久了,會讓人無聊到想自盡的。」凝瓶兒似撒嬌又帶著忿忿不平的抱怨聲響起。
「要不要上來?我帶你去散心。」
她嘟起紅唇的嬌俏樣子,讓秦天趵忍不住有軟玉溫香在抱的渴望。
「真的嗎?」凝瓶兒上馬後,靠在秦天趵的胸前,她對一臉不可置信的蝶兒扮了一個鬼臉。
「和我在一起讓你這麼開心?」秦天趵不自覺地感染了凝瓶兒的歡愉。
「少臭美了,才不是這樣呢!」如此和諧的氣氛,凝瓶兒好心情的開著玩笑。
「終于可一償宿願,當然開心!」她露齒一笑。
「迎面的微風輕拂著臉頰,耳邊呼嘯而過的風聲,確實是非常過癮。」他微笑回應。
「我真是不明白,為什麼你總喜歡戴著宛如凶神惡煞般的面具,在自己身上寫上‘生人匆近’呢?其實真實的你好溫柔,每當夜里在你懷中,我總感覺自己受到細心的呵護,體貼的你讓我情願就這麼一生一世窩在你的臂彎中,盼你永永遠遠都不松開溫暖的大手,緊緊的抓牢我。」
凝瓶兒坦誠內心最真實的感受,顯然她還不知道對秦天趵那種莫名心疼的情感是什麼,但打從心底對他的關懷卻是其真實實的存在。
秦天趵像受到蠱惑似的,著迷的看著用溫柔話語平撫自己疼痛傷口的她,他沉封已久的心在凝瓶兒的溫柔攻勢下,漸漸敲開了一個小洞,冷然的心正在慢慢融化蘇醒。
「那就別離開,為我留下。」強烈的佔有欲催促他開口。他想緊緊鎖住身邊的可人兒,要她承諾一輩子只屬于他一個人。
「你有許多侍妾、妃子不是嗎?」
「吃醋了!那就別做出違背我心意的事,或許我可以考慮多寵幸你一陣子。」他霸氣的宣布對她的「恩惠」。
「不!」凝瓶兒不願為任何人、任何事停下腳步,她清楚的知道秦天趵會束縛住自個兒最重視的自由,她只想做自己,保留一個身心皆完整的凝瓶兒。
「我從第一眼見到王,就發現你有一雙受傷的眼楮,情願放任自己孤獨過一輩子。」凝瓶兒放棄為自己辯解,轉而看著他晦暗的眼。
秦天趵為了掩飾被看穿的內心世界,他粗暴的將凝瓶兒酈轉過來,雙唇不留空隙的封住她未竟的話。「女人,你屬于我,也只能屬于我,而我不屬于任何人。」他貼近她的耳畔不停低語。
「呼……」終于被松開鉗制得到自由的凝瓶兒,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沉默的兩人,隨著馬兒的走動來到水源處。
「王,我听見水聲,那邊是不是有湖泊啊?」凝瓶兒悄悄略過兩人爭執的話題。
「過去看看。」秦天趵駕著馬往西南邊的樹林奔去。
「騎著好馬快速馳騁真的好舒服,好似凡間一切庸擾都暫時放下了。」
「當真這麼喜歡?」一臉幸福滿足感的凝瓶兒,引起秦天趵的興趣。
「是啊!我是很容易滿足的小女人嘛!」
「對了,親愛的王上,你好像有很豐富、很驚人的歡愛經驗,那……」她望著秦天趵認真聆听的樣子,反而欲言又止。
「那又如何?」秦天趵不懂她為何突然臉紅,又問著這個耐人尋味的問題。
「我是想說,在馬背上交歡是什麼感覺呢?」
「我樂意之至。」秦天趵絲毫沒被她驚世駭俗的大膽提議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