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何允亢終于將房奕霖身上的針給拔了起來,她邊拔還邊注視著他的重點部位,仔細觀察著它有沒有任何「變化。」
但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睜大眼楮努力的盯看許久,還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沒有、沒有,連一點點翹起來的痕跡都沒有!
怎麼會這樣呢?照理說,應該會有一點小小的徵兆才對啊……難不成是意文的針灸功夫出問題了。
也不可能啊!以意文這麼小心謹慎的個性來說,這種事根本不可能會發生。
「你看什麼看啊!」房奕霖對自已被她偷扎了針的事已經是一肚子不爽了,而這個爭魔竟然還色膽包天的直盯著他的「寶貝」看,令他感到厭惡極了。
難道這個女人沒有神經嗎?還是神經大條到有等于沒有啊?
她不知道男人的「重點部位」是不能讓人這樣緊盯著的嗎?要是不小心起了某些本能的「化學變化」的話,到時他要找誰「解決」啊?
不過,以他對她僅有的認知來說,她不習慣這樣的她都不行了,而且知道不管自已說了什麼,她都不會听的,那還不如省點口水,什麼都不要說算了!
「看你的小弟弟有沒有長大啊?」何允亢認真的回答。
「長大你個頭啦!」房奕霖氣呼呼地道︰「你現在馬上給我滾出去,否則就別怪我對你動粗了!」
他雖然平常也就沒有什麼紳士風度,但是,對女人動粗這種話他還是第一次說出口,可見何允亢真的將他僅有的那一點小耐性全都磨光了。
「你真的要對我動粗嗎?」何允亢露出一副很害怕的表情,但卻讓人感覺不到她的害怕,房奕霖甚至還可以感覺到她有一點點竊喜。
也許,他真的是有一點「起來」了也說不定呢!
在何允亢「天真單蠢」的心里,卻直覺將房奕霖所說的「動粗」當作是他終于抵擋不住她的魅力,準備要跟她嘿休嘿休了……
只要一想到那個活色生香的畫面,她心中的小鹿就忍不住到處亂蹦亂跳,小臉蛋也不禁紅了起來。
「是!我會讓你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他一定會將何允亢給打得鼻青臉腫,讓她根本沒力氣下床、沒臉出門。
「真的嗎?」何允亢像小貓似的,躍躍欲試地爬到他的身邊,擺好了姿勢,「你要讓我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嗎?噢!求你……大力一點,不過也要溫柔一些喔!人家我可是清純小處女……」說到這里,她還不忘將被子拉高一點,裝出一副嬌羞靦靦的樣子。
「你——」真得不曉得何允亢的父母是怎麼教她這個女兒的,怎麼會三八兮兮到這種程度呢?
「你夠了!」房奕霖臉色鐵青的怒吼道。
「為什麼夠了?你不是要讓我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嗎?人家我可是很樂意的呢!別忘了要在粗暴當中帶一點點的小溫柔喔!還要細心一點……」說著,她還刻意朝他眨了眨媚眼。
「閉嘴!」
「為什麼要閉嘴?我只是在告訴你注意事項而已咩!」她又哪里做錯了啊?要這樣跟她大小聲!
「清純小處女會像這樣嗎?」他覺得頭好痛,都快不知道要怎麼跟她溝通了。
「當然了!」何允亢點點頭。
「騙鬼……」房奕霖氣得想將何允亢給推下床,但她卻像個牛皮糖似的緊緊地巴著他不放。「放開……」
「不要!對了,你要不要我穿黑色高跟鞋及女王裝啊?這些我都有喔!我是在郵購的目錄上看到的。」
「不用了。」他現在最想要她做的一件事就是趕快離開這里。是身材、臉蛋就是臉蛋、腿就是腿,看起來真是美麗極了呢!
人家她若生在日本的話,說不定可能也會變成「A片小天後呢」!
「是。」他面無表情的點頭回答。
「反正無論如何,你就是要這樣做就是了?」好吧!那她只好委屈點,想辦法去弄些來。
嗯∼∼也許她可以打電話叫意文開車送過來啊!只是這樣的話,她會不會被意文給K死啊?
「什麼這樣做?」她又在講什麼瘋話了啊?害他都沒听懂。
「就是不戴這樣做啊!我告訴你喲……你若是不想戴的話,我上個月大姨媽來的時候是五號,你得自已幫我算什麼安全期、危險期的,因為這些我全都不懂。」
「我什麼時候說要和你了?」他無奈的搖搖頭,覺得何允亢實在是想太多了。
「什麼?」何允亢尖叫了兩聲,「你扎了那兩針還不想跟我做?」
「扎了就一定會想跟你做嗎?你嘛好了!」不過說實在的,在扎完之後,的確有一股熱流從他的下月復慢慢地竄起來,那種感覺里的是很熟悉。
「奇怪耶……不是說扎了就一定會和我做嗎?再說,這里只有你跟我而已,你沒有別的選擇那……」哎呀呀!听房奕霖剛剛這麼一說,她的行情就像是股市一樣,由一萬多點慢慢地往下掉,還越掉越多。
「我沒有別的選擇?」他懷疑的重復的變成野獸,也只能找我幫你了,哈哈哈……要是不找她的話,那他就只能用他的雙手DIY,人空不上都說什麼「雙手萬能」嗎?
「你這麼想做嗎?」房奕霖問道。
呃……聞言,何允亢的聲音頓時消失不見。
他怎麼會說這種話呢?什麼叫「你這麼想做」嗎?
她又不是花痴,隨便一個人都可以受到她的「寵幸」,要搞清楚咩!她只想和他做耶!如蛤被不了解狀況的人听到,說不定會以為她是個小蕩婦、小婬娃咧!那她多丟臉啊!
「你問錯了啦!」她立刻氣鼓鼓的舉白布倏抗議。
「不然我要怎麼問?」他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問。
「你要說‘你這麼想和我做’嗎?這樣才對啦!人家我才沒有這麼想做咧……」只不過他那方面的功能有上點障礙,不知道她剛剛一針扎下去後,他有沒有好上點?還是一點都沒有改善?
若是一點都沒有改善的話,也許她得改向西醫求助了,但掏錢買威而剛是她最不願意做的事情咩……因為那個區區的藍色小丸子真的太貴了、太貴了啦!若真的要買的話,也要由房奕霖出錢,雖然受益人是她。
「沒有嗎?」她不是二十五歲而已嗎?離如狼似虎的年紀應該還有巨大段距離吧!怎麼會這麼呢?房奕霖真的怎麼想都想不通……
「真的!」何允亢用力的點點頭,「你看著我的臉,你一點都不覺得我很清純嗎?」一點都看不出來她是清純小處女嗎?
不可能吧!就算是沒啥慧根的人也應該要看得出來才時啊……
「不會!」房奕霖不怎麼給面子的說道︰「我一眼就看得出來你很了!」
「真的嗎?」不可能的啊……她一向都隱藏得很好耶!
「對。」他加重語氣說。
「怎麼會這樣呢?怎麼會這樣呢?」何允亢不解的靠近房奕霖,小魔手拍打著他的肩部,不太相信的再問一次,「你是不是看錯了啊?」
她靠他這麼近,小手又在他的身上打來打去、模來模去的,再加上她身上淡淡的香味緩緩流竄到他的鼻翼里,害他平靜無波的心竟開始蠢蠢欲動了,她難道不知道現在是夜晚,而他是個男人,是個生理、心理都很正常的男人嗎?
就算是原本對她沒有任何意思的他,再這樣被挑逗下去,也會熊熊變成一匹狼耶!
「你出去。」房奕霖粗聲的命令道。
「為什麼?我才不要出去呢!」奇怪,他剛才跟她說話的聲音都還好,怎麼一下子就變得這麼粗了呢?
而且,她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他似乎有一點小喘息耶!是不是針灸發揮了它神奇又傳大的效用了?何允亢的視線忍不住又往房奕霖的下半身望去,可是,怎麼仍是一點翹起來的跡象都沒有呢?
「不要嗎?」
「對!」要她出去也可以啦!不過,她要確定她的針灸是有效,還是沒效的。「你要是還沒感覺的話,那我明天就請大師親自出馬好了。」
當然羅!她根本不認識所謂的大師,唯一認識的就只有她的好朋友段意文而已。
「誰告訴你我沒感覺的?」房奕霖沒好氣的瞪著她。
這句話頓時讓何允亢的雙眼亮了起來,「你真的有感覺了嗎?真的嗎?那是什麼樣的感覺?」她一定要問個清楚,到時候她就可以到意文的面前耀武揚威一下下,說她終于知道男人被扎了「氣海」及「關元」兩個穴道後會有什麼感覺及變化了。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受不了她,真是個三八到了極點的女人!
「你為什麼不要告訴我?是我讓你‘粉有感覺’的耶!」她不滿的嚷嚷著,「要不是因為我的話,說不定你一輩子都不可能有任何感覺了。」何允亢將功勞全往自個兒身上攬,不過,她的說法也對啦!若是她就這麼認為房奕霖有感覺是因為她賣力的搏命演出的話,那她的確是有資格這麼做的。
「去你的!」
「喂!你怎麼可以隨便罵你的救命恩人呢?你再這樣罵我的話,別怪我要問候你家里的大人好了喔!」
人家她向來是個很有禮貌的乖小孩耶!他卻這麼粗魯,不過沒關系,這也只證明了一件事,那就是——世上可能沒有其他女人可以忍受這個人的壞脾氣了。
既然這樣的話,她就當那個偉大的女人吧!將就、勉強、青菜、隨便的將他給收下來。
房奕霖感受到下月復灼熱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他已經不想再跟何允亢說一堆廢話了。「你快出去。」他的聲音比上次更低沉了。
「為什麼要出去?我要看到具體的成效才要出去!」她嘟著嘴拒絕。
「你所謂的成效是什麼?」
「就是有沒有感覺咩!那種想做的感覺。」她又不是他,除了這個,她哪知道還有什麼感覺啊!
「有。這樣你滿意了嗎?可以出去了嗎?」他終于受不了的承認了。
咦∼∼意文真的沒蓋她耶!他真的有感覺……
嘿嘿!她成功的解救了一個有身心障礙的男人了,哇哈哈哈!她實在太偉大、太厲害了。
「真的有感覺嗎?」這會不會是他想趕她出去而編的一個小謊言啊?她要仔細的觀察清楚才行。
她動作敏捷的從身後變出一個放大鏡,目標鎖定住房奕霖的「胯下」。
「你又在做什麼了?」房奕霖真的是快瘋了。她可不可以「嚷擱來」啊?
他真的很懷疑自已為何可以容許何允亢在他這里住這麼久,而且在她的荼毒之下,他竟然還沒有發瘋!
「哪有做什麼啊!不就是觀察你的改變嗎?我還帶了紙跟筆打算把整個變化的過程畫下來喔!若是你可能答就我一個小小的要求,那我就不用這麼麻煩了。」
「什麼要求?」她看也就算了,居然還要畫下來?!要不是房奕霖的自制力還夠的話,他真的會一拳揮向何允亢的小臉蛋。
「我這個人基本上是挺懶的,所以我不太想畫啦!」她不知道又從哪兒變出一瓶墨汁,「如果可以的話,我想用拓印的會比較快!你不介意吧?若是你覺得黑黑髒髒的,無法接受的話,那事後我自願幫你清洗。」
這可是她一點小希望呢!因為她如果幫他洗澡的話,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踫觸」他的鳥兒、撫模他的胸膛,再搓搓他結實的月復部啦!
哈哈哈……一想到那些「春光」,她的口小就忍不住要流出來了!
奇怪!她怎麼突然覺得有些口干舌燥呢?
嘿嘿……歹勢啦!一不小心虛火就這麼給它熊熊的升起來了。
「拓印?」他真的希望是自已听錯了,但眼前的她是個不按牌理出牌,腦袋有些秀逗的女人,他想不承認是她說的也不行。
竟然會有女人異想天開的將男人的那兒用墨汁拓印下來?試問,她是想在完成這幅巨作後,將它給掛在牆壁上,每天每夜用力的欣賞嗎?
「是啊!」何允亢點點頭,「你也覺得拓印這個主意不錯對不對?我也這麼覺得!省得我要畫好久,那粉累人的呢!」很高興他們終于有了共識,何允亢拿出一旁的墨汁。「你就忍耐一下,反正我等一下會幫你洗澡的。」
「你為什麼老是要做這些無聊的事情啊?」他覺得無力極了!
「因為我喜歡的啊!」也喜歡他像女人的臉、他寬闊的胸膛、平坦的小月復、可愛的鳥兒及小蛋蛋……
「喜歡我?」他不解的皺緊眉頭。
「對咩!你可是聖誕老公公送給我的禮物耶!我當然得好好珍惜的啊!」她是在平安夜的時候撿到他的,若不是聖誕老公公送給她的禮物,是什麼?
好吧!也許也可以說是神听到她每天虔誠的祈禱,所以才感動的送這麼一個大禮給她!
「算了,我真的是服了你了。」
心里有一部分的頑石開始慢慢的瓦解、崩裂,他怎麼會天真的以為這個女人會听他的話呢?
不可能的!
所以,他決定了,只好--
房奕霖一手拉住何允亢,將她給摟在懷里,低頭就給了她一個結結實實的深吻。
咦!咦!咦……他吻了她了耶……
何允亢呆住了,什麼都無法思考,沒想到他竟然會突然摟住她,並且吻了她,難不成他被她給感動了嗎?
有可能喲!
房奕霖細薄的唇瓣貼緊她的紅唇,在她的唇上烙下綿綿密密的吻。
他萬萬沒想到她對他的吸引力竟然這麼大,唇才剛接觸到她時,就離不開她了!她一定是個魔女,而他就注定「哀尾」的來讓她糾纏。
嗯!一定是這樣的!
他一手按住她肩頭,一手扶著她的後腦勺,半強迫性的將她壓向自已。
「嗯……哼……」何允亢的口中逸出一聲細小的申吟,小手自動自發的纏上他的頸項。感覺自已口中的空氣像是快要被他給抽干了。
「啊……嗯嗯……」
平時腦袋瓜子就不怎麼靈光,現在,她的腦袋就像是一團碎了的豆腐似的,什麼也無法思考。
「停……停……」她覺得自已被吻得快要窒息了,不禁發出微弱的抗議聲。
听到何允亢喊停,房奕霖也十分合作的立刻放開了她。
哼!她終于知道怕了是不是?要不是害怕的話,又怎麼可能會喊停呢?房奕霖在心里嘲諷的想著。
「怕的話就快滾出去,以後不要再來騷擾我!」他冷冷的說道,但心里卻仿佛有一個微弱的聲音在吶喊著希望她留下來。
「我哪里有怕啊……」拜托!他也太小看她了吧?
人家她打從知道他長得這麼帥、體格這麼她時,就已經做好了「獻身」的心理準備了,她現在喊停,根本不是什麼落荒而逃,只不過是想停下來呼吸幾口新鮮的空氣而已。
「怕就快滾!」他一臉鄙夷的開口「送客」。
「我都說我沒有怕了,你是‘番仔’,听不懂是不是啊?」她鼓著腮幫子用力的深吸幾口氣,然後繼續說︰「等一下,我多吸幾口氣之後再繼續。」
「你的意思是,你喊停不是因為怕了想跑,而是要多吸幾口氣?」他覺得有趣的挑起眉。
「是啊!」就是這個意思耶!不然還有什麼意思啊……
她的話終于讓房奕霖忍俊不禁的爆笑出聲,這個笑容讓何允亢不解的爬爬頭發。
奇怪,有這麼好笑嗎?她怎麼一點都沒有感覺啊?
不過說實在的,他笑起來不真是挺好看的,陽光般的笑容讓他顯得更帥了!
「笨女人,我如你所願。」
「什麼如我所願啊?」何允亢不解的問道。
「做你想做的事情。」
「我想做的事情?」她有什麼想做的事情嗎?「可是我唯一想做的事,就是與你‘愛愛’咩!還是你要和我做的就是這個?」嘿∼∼若真是這個的話,那她可是樂意之至呢!
「女人,有些事情說出來就不好听了。」看來,她還是需要再多多的教育一番。
「好吧!那我們就用做的,不要用說的咩!」人家她也知道什麼叫「只能意會,不能言傳」,哈哈哈……
一想到目地就快要達成了,何允亢感覺自已快樂得像要飛上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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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開燈?」剛剛那暈暈黃黃的光線還看不太清楚開這麼大的燈,人家她會不好意思的呢!
「想將你看清楚。」他邪邪一笑。
「可是人家我會害羞耶!」何允亢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她這次真的不是在作假,而是真的粉害羞。
「你只要想著我就行了,沒什麼好害怕的。」房奕霖溫柔的握住她的小手,他沒想到平時舉止開放的何允亢,真的要開始「辦事」時,竟會嚇得不停的發抖。
「可是……什麼事情都有第一次咩!若是你覺得我做不好的話,還望多多包涵,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努力的。」她將這些話說在前頭,不想房奕霖跟她做過一次之後,就「棄嫌」她了。
若是他覺得她不夠好的話,那她會更加「精益求精」、「好還要更好」,一定會做到他滿意為止。
「如果你做的不好,我會好好教你的。」他以一副「經驗老到」的樣子說。
「真的嗎?」哇∼∼他真是個大好人呢!「你不收學費吧?」應該不用吧?他們這樣可算得上是「人體實驗」耶!
「不收。」她只要拿她的身體來抵學費就行了。
不知道是針灸催化的關系,還是怎樣,房奕霖就是覺得現在的何允亢對他充滿了吸引力,讓他滿心滿眼都是她!
「那就太好了,我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學咩……」而且費力的是他,她只要躺在床上「嗯嗯、啊啊」地配合「助興」就行了。
哈哈哈……她一定會用她這個媲美「黃鶯出谷」的絕妙好聲音好好的「唱」的。
「是啊!」他點點頭,再度將何允亢摟進了懷里。
他深情款款的吻了她,而何允亢也怯怯地回應著他,但她只敢把小手緊緊的握成拳抵在他胸膛上,根本不敢任意的「胡作非為」。
她真的是個小嗎?還是她只會口頭上逞逞威風而已,心理根本什麼事都不敢做?
照她現在的反應看來,有可能喲……
不然,依照她心理的想法,此時她應該要用力的剝開他的衣服,不管他的哭泣聲是多麼的淒厲,還是多麼的大聲,都會強硬的「要」了他啊!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什麼都不敢。
在將她的唇瓣吻得紅腫後,他抬起頭,含情脈脈的凝視著她,拇指撫過她那紅灩灩的唇瓣。
「怎麼了?」為什麼停下來了呢?不要啦,人家她不要他就這樣停下來嘛!「是不是我流口水了?」何允亢擔心的問道。一定是這樣的,不然他怎麼會突然停下來呢?
真的是太尷尬了,這教她怎麼辦呢?難不成她要叫房奕霖轉過頭,等她將口水給吸回來,或者是擦掉之後再繼續?
「流口水?」聞言,房奕霖忍不住大笑起來。
「是啊……還是我沒有流口水?」她連忙的擦著自已的嘴。什麼都沒有啊!她根本就沒有流口水嘛!
「你沒有。」
「我就在想嘛!我怎麼可能會流口水呢?這太不符合我高雅的氣質了……」嘿咩!雖然她常常在夜晚的時候看著房奕霖的果照入睡,但基本上,這是不一樣的。
「是啊!氣質高雅得很。」他微笑著點頭附和。
「本來就是咩!」她也很用力的點點頭,覺得房奕霖現在可真是「上道」得很哪!
「你準備好了嗎?」照理說,她應該早就準備好了才是吧!
「這……這……人家我還沒有準備好……」一講到這個,何允亢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听到她的話,房奕霖倒是覺得挺不可思議的。
怎麼可能呢?套一句何允亢常說的話,她不是最愛躺在床上擺好姿勢等他嗎?怎麼算的要做的時候,她就還沒準備好呢?
「我沒有幫你準備‘’,我這樣是不是很不負責任?」他會不會覺得她委不體貼啊?何允亢擔心的在心里想道。
其實,她也不知道會這樣的啊!要是知道今晚幫他做完了針炙後,就會有這種「SPECIAL」的事情發生的話,那她說什麼也會買它個兩打來備用,讓房奕霖可以成為驕傲的「一夜七次郎」!
房奕霖嘆口氣搖搖頭,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
她所謂的還沒有準備好,竟然是指準備?!他真是服了她了。
「不會,只是而已。」
「可是沒戴會很不保險那!要是有了怎麼辦?」人家她可也是會煩惱的呢!
「不會。」他非常嚴肅的回答她。
「你怎麼知道不會?你又不是女人。」
笑話,當卵子與精子要相遇的時候,也只有那薄薄的一層可以阻止而已啊!連她是女人,她也不敢保證說,他居然這麼大言不慚!「我說不會就不會!」他非常有自信的再次強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