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今兒個要玩什麼?」一大早,所有的奴僕在做完一日的工作之後,便被令狐嵐靈給召集到院子里。
自從奴僕答應要陪她玩之後,她每天都過得十分快樂,偶爾京胤煬有空也會來陪她,讓她覺得開心極了。
「小姐,我們不要玩了、不要玩了……」阿蓮求饒著。
每次與她玩,她總是利用她的特異功能作弊,真的是太過分了。
「不要,我就是要玩。」她可是特地起了個大早耶!怎麼可能不玩呢?若是不玩的話,她又何必起那麼早,浪費了大好的睡眠時間?
「阿丁,你們要不要陪小姐玩?」阿蓮問道。
「要。」阿丁是迫于無奈,沒辦法,誰教他拿了人家五兩重的金元寶呢?
「好吧!那你們去玩,我到一旁去坐著。」阿蓮說完便坐在一旁樹蔭下的一塊大石子上。
開玩笑,她又沒有拿到什麼好處,她才不要這麼的辛苦呢!
「那我們來玩捉迷藏好了。」令狐嵐靈說道,指名要小春當鬼。「小春,你在這棵大樹前數到十,就可以來抓我們了。」
「是的,少夫人……一、二……」小春開始數數。
所有人全都躲了起來,令狐嵐靈想當最後的贏家,所以,她想到了一個好方法,那就是──只藏身子不藏頭,只要看到小春接近她,就要身子快跑。
「又來了,小姐你這樣是不會有人想同你玩的。」阿蓮看了直嘆氣。
所以,這也是阿蓮不想同她玩的關系,因為她都會作弊。
「你給我閉嘴,快掩護我。」
「好啦!」阿蓮听到主子這麼命令,她還能做什麼呢?只能順手將令狐嵐靈的頭放到提籃里,讓她露出一對賊溜溜的眼楮。「這樣可以嗎?」「可以,你做得很好。」不愧是她的丫鬟,她真是沒有白教阿蓮。
她就是要贏,沒有人規定她不能只藏身子不藏頭的啊!
「小姐,你每次都這樣賴皮,這對其他的人是不公平的。」阿蓮還是忍不住的叨念。
「你別再念了好不好?念的我的耳朵都快要長繭了。」她那時會買下阿蓮一定是眼楮被什麼給糊到,才會做出如此荒謬的舉動。
「我為其它和你玩的人感到不值。」阿蓮嘆氣。
「你再說我就揍你喲……」令狐嵐靈鴨霸的恐嚇著。
「好、好,我全都不說了……」反正說再多也沒用,看看她家小姐最崇拜的姑爺的例子就好了,小姐都這麼的崇拜他了,竟然還可以把他的話當作是在唱歌,更何況是不起眼的她了。
***
被派來監視京家的兩名捕快天龍及地虎幾乎要以為自己看錯了。
「你剛剛有沒有看到?」地虎顫聲的問。
他怎麼會看到令狐嵐靈拔下頭,讓丫鬟將頭放在籃子里?!身子則是跑去玩捉迷藏了,他的眼楮一定有問題、一定有問題,地虎是這樣的告訴自己的。
「看到什麼?」天龍剛好打一個大呵欠,所以什麼都沒有看到。
「就是令狐姑娘拔下頭,身子自己跑去躲起來啊……」地虎連忙說。
「怎麼可能?哈哈……地虎,你是頭殼有問題是嗎?這是不可能的。」眼見為憑,否則就算是打死天龍,他也不相信地虎所看到的。
「真的,我真的看到了,那顆頭還藏在籃子里頭。」
「地虎……」天龍用同情的眼光看著他,「你真的病了,還病得不清……」
「我沒有、真的沒有,你看到那個丫鬟放在腳上的籃子了沒?」地虎指著阿蓮拿的那個籃子。
「看到了!」天龍點頭。
「你要是不信我說的話,等一下我們乘機去掀開蓋在上頭的那塊布,你就會知道我沒有生病了。」
「好啊……」
好不容易,等到院子里頭的人全都散去,就連當鬼的小春也跑去抓人,全部就只剩阿蓮坐在大石子上打盹,他們兩人才鬼鬼祟祟的翻入圍牆,一掌打昏了昏睡的阿蓮。
「地虎,你說這個籃子里頭有人頭是嗎?」天龍指著一旁的籃子問道。
「是的。」地虎躲到天龍的身後。
雖說天龍不相信地虎所說的話,但一想到籃子里有顆頭,還是忍不住全身打了個冷顫。
他離了籃子幾步,手小心的掀起了布,仔細一看後,立刻憤怒的敲了地虎的頭一下。
「哪有?這里哪有什麼人頭?你在開什麼玩笑啊?」
「真的!我真的看到令狐姑娘的頭在里頭……」地虎全身都在顫抖。
「你不要再胡說八道了,我們回去了!告訴大人什麼都沒有。」
他不想再監視下去了,每日就看到令狐嵐靈及婢女在玩游戲,而他們又也不能陪著大伙一起玩,真是無聊死了。
「明明就有。」地虎十分肯定,他根本就不能接受是自己眼花了。
「沒有,令狐嵐靈的頭真的沒有在籃子里!」
「那一定是藏到別的地方去了……」
正當天龍氣得想一拳打昏地虎時,一個嬌女敕的聲音由籃子後方傳了出來。
「嘿!你們很聰明咩!看你們的穿著應該是捕快才是,怎麼可以打昏阿蓮呢?雖然她有時候挺白目的,不過,她是我的婢女,只有我可以打昏她而已,其它人是不能這麼做的,你們要記得。」
這個聲音、這個聲音……是由籃子後方傳來的。
地虎的手顫抖的指著籃子,「你看、你看!天龍,你听見了沒有?」
天龍吞了吞口水,他……他听見了,真的是來自籃子的後方。
「你們要找我嗎?」
「你……你是……」
「令狐嵐靈啊!也是京府的少夫人。」她從剛才他們打昏阿蓮,就看到他們了,只是,她一直很好奇他們到底要做些什麼。
「你…那你在哪里?」
「籃子後面啊!」她笑嘻嘻的說道︰「不過我在玩捉迷藏,如果你們想見我就得動作快一點,知道嗎?」
籃子後面?籃子後面根本就沒有辦法躲一個人啊!頂多……只能躲一個人頭而已。
不會的、不會的……他一定是被地虎給嚇到了,其實應該什麼事都沒有……沒錯!
應該什麼事都沒有的。
天龍不停的在做心理建設,「我……我要怎麼看到你……」
「噢——真是笨!你們只要將籃子移開,就可以看到我了啊!」
「真的嗎?」
「真的。」
天龍還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動手移開那個籃子,而身後的地虎則是不停的推著他。
「天龍,你快去啊!快將籃子移開……」
「為什麼要我去,為什麼不是你去?」他嚇得要尿褲子了。
「你不相信我說的話,所以就是你去啊!」
「好吧!」
天龍的手緩緩的伸出去,整顆心就像是吊在半空中,他用力的替自己打氣,應該沒事的,一定是有人在裝神弄鬼。
籃子一移開,一個五官姣好,看起來十分可愛的……人頭正在對他們兩人微笑著。
「你……」
「你……」
兩人全都目瞪口呆,就只有頭而已,身體呢?身體呢?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她對他們兩人眨了眨眼,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你怎麼只有頭而已,你的身體呢?」天龍拚命的吞口水,他真的要暈倒了。
「身體啊?」令狐嵐靈的眼滴溜溜的轉了一圈。
兩人突然感後身後有人在拍他們,「你不要吵,我們在辦案!否則,等會兒就將你給拉近牢里。」兩人頭回也不回的異口同聲說道。
雖然他們這麼說,但是,身後仍然有人在拍他們。
「別吵。」
「喂喂喂……」令狐嵐靈真的覺得好笑極了,他們不是在問她的身體嗎?
這句話的意思應該是指他們想見見她的身體啊!如今她的身體在他們身後拍,他們卻理也不理她,真的是好好玩。
「怎……怎麼了?」
天龍這才相信地虎所說的話,地虎說的沒錯,這里是有一顆頭沒錯,還是……一顆會說話的頭!
「你們看後面。」
「你……你為什麼要我們看後面……你……你是不是想暗算我們……」
「呸!」令狐嵐靈的小臉立刻皺了起來,「我才不會做那種事呢!教你們看後面就看面。」
「真的不會暗算我們嗎?」
「不會啦!」她的聲音已經有點不耐煩了。
兩人緩緩的轉過頭,就看到一個人正在同他們揮手,而且還是個沒有頭的人。
「哇──」他們齊聲尖叫,簡直就快要嚇破膽了,一個人往左、一個人往右,兩人一心只想逃出這個鬼地方,但卻撞成一塊。
「你為什麼要往左邊逃?」
「你為什麼要往右邊跑?」
「哎喲——這有什麼好爭的呢?你們兩人就說好是要往左邊還是要往右邊不就成了嗎?」真是兩個笨捕快。
她要身子走過來,將頭給裝在脖子上。
他們看到這個景象,立刻口吐白沫,「有鬼啊……有鬼啊……」
他們大叫著,引來了一群正在玩捉迷藏的奴僕。
兩人一叫完,立即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少夫人,這……這怎麼回事啊?」小春問道,而阿蓮這時才幽幽的轉醒。
「沒什麼啦!這兩位官爺突然跑到我們家,你們等一下找幾個人把他們兩人抬出去,丟到外頭就行了。」令狐嵐靈揮了揮手,隨口說道。
一般以她的做法,她一向都是將被她嚇昏的人送回他們家里去,這叫──物歸原主。
不過,他們兩人讓她真的是太看不順眼了,竟然大膽的打昏阿蓮,還叫她鬼!
她才不是鬼呢!人家她是狐仙!
狐仙不等于鬼,將她說成鬼就是太貶低她了,所以,他們就得面臨到被丟在他們家門外的際遇。
「可是……他們好像是官爺耶……」
「好、好……不然你們誰去拿枝筆給我?」眾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最後由阿蓮去拿了一枝沾了墨的毛筆過來。
「小姐,你要做什麼?」阿蓮問道。
「告訴大家他們是官爺啊!」
萬一外頭的人沒有半個人知道他們是官,把他們當一般的老百姓這麼踩過去,這還了得啊?
「他們的樣子明明就是捕快啊……」
「有些人看不出來啦!」令狐嵐靈蹲下了身子,認真的看著他們兩人一眼之後,在地虎的臉上寫上了「捕」,在天龍的臉上則寫了「快」。
「我告訴你們,等會兒你們將他們兩人給抬出去,得排好!是捕快不是快捕,知道嗎?」
「是的!少夫人。」
***
「靈兒過來。」京胤煬對令狐嵐靈招了招手。
「夫君你冷嗎?還是要靈兒再變成狐狸?」令狐嵐靈一蹦一跳的走到京胤煬的身旁。
「我不冷,只是有事要問你而已。」
「什麼事啊?」
「听說今日有捕快出現在我們府里是嗎?」他一大早就去收租,所以發生什麼事情京胤煬根本就不知道,是等到回來之時阿丁告訴他的。
這讓他覺得很煩惱,該不會府里的事傳出去了吧?
不過……不可能啊!京府要用人時,是以忠誠度為第一優先考量,可以進京府的奴僕,忠誠度這三個字根本就是無庸置疑的。
那到底問題出在哪里呢?他真的是弄不清楚。
「是啊、是啊!」令狐嵐靈用力的點著頭,「是有兩個不怕死的捕快到我們府里頭想做一些偷雞模狗的事。」
「什麼事?」他連忙問道。
「這……」令狐嵐靈偏頭思考著,對啦!他們是做些偷雞模狗的事,但真正做到什麼事,其實她也不是很知道。
只知道,天龍及地虎兩人似乎什麼事都沒做,就被她給嚇的口吐白沫了。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京胤煬都這麼緊張了,她還那麼支支吾吾的,不是分別要嚇死他嗎?
「其實也沒有什麼事啦,只是突然有兩名不速之客來而已。」
「沒有發生什麼嗎?」
「沒有。」嚴格說來應該是算有,天龍及地虎兩人被她給嚇昏了。
「沒有就好。」京胤煬緊摟著令狐嵐靈,抱緊她的手還隱隱的顫抖著。
「相公,你怎麼了?身體怎麼在發抖?」
「沒什麼……」他認真的看著她,「今日有官爺到我們府里,一定是有不尋常的事,你得小心一點。」
「安啦!相公想太多了,這沒什麼的。」她可是狐仙,就不信他們那些凡人可以對她做什麼?
「沒有是最好的。」
***
天龍及地虎是被人用扛的扛回府衙。
在病了半個月之後,好不容易終于可以下床見余岷了。
「你們兩人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才去京府監視了幾日,就被老百姓給扛回來了?」
而且是用牛車給扛回來的。
余岷皺著眉,不悅的看著兩人,他們兩人可是府衙里有名的神捕,這樣被帶回來豈不是落人笑柄嗎?
「回大人的話,小的……小的……」想起那日的情形,天龍還是心有余悸,「地虎,還是你說吧!」
「我……我不……」地虎根本就不敢開口,那時第一個昏倒的人可是他。
「怎麼了?為何吞吞吐吐的!」
「大人,我們真的是看到很多不尋常的事。」天龍連忙說道。
「例如什麼?」
「令狐嵐靈真的可以將頭拿下來再裝回去……」他將親眼所見的,一五一十全都說了出來。
「是啊、是啊!大人,我們是真的看到了。」地虎也跟著說。
「當真?」余岷的手拍著桌子。
「是的,大人。」
余岷的眼睨了起來,難不道許賻得所說的是真的,令狐嵐靈真的有問題。
而以他們的話听起來,他可以確定令狐嵐靈根本就不是人,一般人怎麼可以將自己的頭拿下來再裝回去呢?
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在他所管轄的地方發生了這種事,若是令狐嵐靈真的是妖精而且還會害人的話──「請大人定奪。」
「請大人盡快辦令狐嵐靈!小的在看到她之後,就與天龍一同病了半個月,好不容易才可以下床走動,那令狐嵐靈鐵定有問題。」
「好,我知道了。」余岷點點頭,「你們兩人立即領衙役數十人到京府帶令狐嵐靈到府衙來。」
「我們……」一听到有由他們兩人帶隊,天龍及地虎全身都開始發麻了。
「有問題嗎?」
「大人,我們兩人病體尚未痊愈,可否請大人另找人選……」病是好了,但是一想到令狐嵐靈的名字,病又再度復發了。
「好,本官令外再找人去,你們先下去休息吧!」
「多謝大人。」兩人感激的退下。
***
在京府玩得起勁的令狐嵐靈根本就不知道大難臨頭了。
她坐在大廳里頭,與阿蓮一同喝著菊花茶,吃著雪花糕,平日與奴僕感情很好的她,要奴僕事情忙完之後也跟著坐著一同吃。
「少夫人、少夫人,不好了!」突然阿丁慌張的跑了進來。
「什麼事啊?什麼不好了?」令狐嵐靈抬頭看著阿丁,「你是不是想說你沒得吃?
放心!我有留你的份。」
「不是、不是的……是外頭有幾位官差大人帶了一群的衙役進來……」阿丁氣喘如牛的說。
「哦——」她不是很在意這件事,「那一定不是找我們京府的,可能是要找我們其它的街坊鄰居的。」
令狐嵐靈當然不會以為他們那些官差大人是來找她的,畢竟,從那日天龍及地虎來過後,都已經又過了大半個月了啊!
而且,他們府里頭也沒有人作奸犯科,想當然爾,絕不可能是找他們京府了。
「他們那些官差大人指名要找你。」
「找我?請他們進來!」找她啊……她又不是平常人可以找的,好吧!既然找她的話,她就沒話說了,讓他們進來與她喝幾杯小茶好了。
「他們早就已經沖進來了……」
「什麼?這麼大膽!」令狐嵐靈拍桌而起,這個京府平日京胤煬若是不在,她就是老大了,他們竟然一點都不尊重她。
果然,一群衙役沖了進來,「你是令狐嵐靈是嗎?」
「沒錯!你們有什麼事嗎?還是要同我喝杯小茶?」她看著幾名捕快及衙役問道。
「廢話少說,給我拿下她!」為首的捕快命令道。
沒多久,令狐嵐靈就被人強拉到府衙里頭。
***
在京胤煬得到消息之後,他四處尋求營救令狐嵐靈的方法,甚至于不惜重資買通了府衙里頭的捕快,探听最近的情形。
「陳捕快,你知道我娘子現在怎樣了?」他焦急的問著陳捕快。
他早就告誡過調皮的令狐嵐靈,要她乖乖的在家中不要玩什麼拔頭游戲,但她就是不听,現在可好,闖大禍了!
當他回到京府,就發現她早已被府衙的人給帶走了,似乎沒辦法再回來了。
「京公子,我也很想幫忙,畢竟,我們陳家受過你不少的恩惠,但是我們無能為力!」陳捕快嘆氣。
「你可以告訴我現在到底是什麼情形了嗎?」
「現在……大人找來了許賻得及天龍、地虎指認,他們全都認定京夫人是個妖孽,而大人的意思也不希望多生事端,所以火速替京夫人定了個殺頭的罪名,指她會禍害百姓,馬上送入了地牢。」
「沒有任何轉寰的空間嗎?」一听到摯愛的令狐嵐靈就要被殺頭了,京胤煬難過的紅了眼眶,「拜托你,陳捕快!就算散盡家財,我也要救我的娘子回來。」
他的心頭沉甸甸的,就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一般,他知道這些全都是因為他的身旁少了個調皮搗蛋的令狐嵐靈。
京胤煬連忙要阿丁拿出了幾張總共上萬兩的銀票遞給陳捕快。
「京公子,我真的不能拿你這些銀子。」
「不然……」京胤煬一向正直,從不走旁門左道,但是,現在事情牽涉到令狐嵐靈身上,只要能救她他什麼都願意做。
「京公子有什麼高見?」
「這些銀票你幫我買通余大人……」這是下下之策,他已經別無他法了。
「京公子,這萬萬不能。」陳捕快皺起了眉,嚴厲的說道︰「余大人可是有名的清官,要是收到這些行賄的銀票一定會震怒,到時連你也會有事,說不定余大人一氣之下,也將你砍了。」
「我不怕!」京胤煬嗓音喑啞的說道。
「京公子……」他拍了拍京胤煬的肩,「我當然知道你對京夫人的情意,但是,京夫人也不願意見到你為了她發生什麼事吧。」
「……」他沉默了許久。「真的沒有別的辦法嗎?」
難不成他們就這麼坐以待斃嗎?
「是的。」
「可以讓我見靈兒一面嗎?」這是他最後的要求了,以陳捕快的能力應該可以安排他見令狐嵐靈一面。「對不住。」陳捕快歉意的說道,「余大人一心認為京夫人是妖孽,所以派了許多人嚴加看管,別說京公子你了,就算我也沒辦法到地牢去,你就不用太難過了。」他搖頭,「我還有事要處理,得先回去了,在下先告辭了。」
陳捕快說完之後,匆匆的離去,而京胤煬則是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不知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