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她真的得再想想辦法……依照這樣下去,她可能一點都「踫」不到他。
花無香防地防得像什麼一樣,別說要模模他修長的手指。踫踫他寬闊的胸膛,他現在連與她說話都懶了。
兩人一起坐在電視前看電視,她企圖打開話匣子,但他總是不太搭理她……讓她心情十分的郁悶。
奇怪咧!她就真的搞不懂,她不是都依他的要求將自己做到最完美的程度了嗎?而且花也都種得很順利不是嗎?
胸部由A罩杯升到C罩杯,當然里頭海綿是墊得比較多。
她也把腋下的小肉肉全都往里塞,企圖讓自己看起來雄偉到不行……
她努力的讓小月復變得平坦了些,最後還每日做三十分鐘的抬腿,讓自己的臀部變翹……
他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她的用心嗎?
哎呀,難道她真的是愛不對人了!
她與花無香的電波一點都不來電?!
不……她不能接受,就算是用「強」的,她也要把花無香給弄到手,她才不會把他讓給那個高貴的肖查某咧!
沒錯,她承認她的胸部比她大、腰起碼也比她細兩寸、臀部又高又翹……腳又直又修長,漂亮的很……
但,外在美不算什麼啊,內在美才是最重要的。
花無香才不會喜歡侯宜貞呢!如果真的喜歡她,他怎麼可能會這麼冷淡呢?
所以羅……結論就出來了,也許她會是例外的那一個!
手中握緊了一個小小的夾鏈袋,這已經是她最後的希望了,對表!
她看著手腕上的表,現在是凌晨四點鐘,他應該是正好睡的時候……她決定利用這個時候突襲他。
嘿嘿……女狼人出現了,到時他想賴都賴不掉。
她躡手躡腳的打開了花無香的房門,然後走了進去——
打開了暈黃的床頭燈,她看到躺在大床上熟睡的男人,口水差一點就滴了下來……
吸吸……吸吸……她用力把口水給吸回去。
我的老天爺啊……看起來還真是可口到極點了呢!多美味啊……不好意思,她就不客氣的享用了!
在大床上熟睡的花無香赤果著上身,露出了他古銅色的肌膚,那結實的胸膛、平坦的小月復……
這些就如同她想像的一樣完美,她幾乎想立即的把他給拆吃入月復!
絲被只有蓋住他的小月復而已,她真的很想掀開被子看看里頭的奧妙……魔法棒是不是真的會伸長、變短?
討厭!她怎麼滿腦子黃色思想啊,她可是個大家閨秀、從鄉下來的純潔小姑娘,她不懂、她什麼都不懂……
現在他在睡覺,她只要一有動作可能就會吵醒他……依照他的個性,他絕對不會撲向她就像惡虎撲羊一樣,唯一會做的就是把她給踹下床。
所以,她只有一條路可以走,就是自己爬到他的床上睡一整晚,然後再用夾鏈袋里頭的紅墨水在床上滴上兩滴——
看著倒在床單上的一大坨,她的眉頭皺了起來,她是只想滴兩滴沒錯,但是……人都會緊張的嘛……這會不會讓他起疑了啊?
算了、算了,這都不在她必須思考的範圍之內。
落紅呢!哈哈……到時他想賴也賴不掉了。
這個想法一起,她也立即照做了,她穿著小衣、小褲,就這麼爬上了花無香的床,期待與他一同迎接翌日的第一道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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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熱的體溫讓花無香很不習慣,他身旁就像是有人緊抱著他一樣。
他微睜開眼,刺眼的陽光照得他的雙眼十分的不舒服。
但……這些都還好,他最難以接受的是——
他的身體被人給緊緊的抱住了!
順著那只極具肉感的手臂他望了過去,這一看……他雙眉緊蹙了起來,再看了下房間的擺飾,他確定了……這是他的房間。
這就代表是她偷跑進他的房間,做出偷襲他的舉動。
雖然他一肚子火氣,但是一看到她做出這麼幼稚的行為,他就難免覺得好笑。
她以為她這麼做就可以逼他做些什麼嗎?
沒錯!他對躺在他身旁的她一點都不反感,還覺得微微發出豬鼾聲的她睡姿可愛,但……這些都不能代表什麼。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膽大妄為到這種地步,要不是他還挺有自制力的……她以為她可以完好無缺的躺著睡覺嗎?
不……應該是說,幸好他的自制力夠驚人……男人在一早起床,下半身就會情不自禁的立正站好,差一點就真的如她所願了!
「起來!」他冷冽的說道。「給我起來——」
他殘酷的拉開了棉被,棉被下蓋著的是僅著內衣褲的身體。
「唔……好吵、好吵……別吵我了……讓我好好睡……」
藺帛瑛沒有睜開雙眼,手直接往旁邊撈著,就希望能拿得到被子。
嗯……還是花無香的大床好睡、他的被子好蓋……
嗯……他的男人味真好聞!
「起床!」他推了推她,發現她睡得真的很熟。
這個該死的女人……
「藺帛瑛,你三秒鐘之內再不起來,我立即把你給踹下床!」
「親愛的,討厭啦!」好吵,真的好吵!
他的話還是傳入了她的耳朵里頭,她睡眼惺忪的坐起身,伸出了手臂就想摟住他。
「你可以解釋這一切嗎?」他的聲音有如暴風雨前的寧靜。
「什麼?什麼?」她總算清醒了。「你說什麼……」
對唷,她怎麼忘了自己要比花無香更早起來,然後坐在床邊哭泣?她想好的戲碼不就是這樣嗎?
一切全都怪他的床真的是太好睡了,他的胸膛抱起來實在太溫暖了,所以她才會一覺睡到天亮,甚至于……睡過頭,讓所有的戲碼全都亂了。
對了、對了,她昨天想好的台詞,她不是努力的背好了嗎?怎麼現在一點都想不起來呢……這個該死的豬腦袋!
她不停的拍拍她自己的頭,就希望此時能清醒一些。
啊,有了、有了……想到了!
她轉過身用放在床頭櫃上的水沾了一點在雙眼上,然後再轉過頭來。
「嗚嗚……你對我這麼凶做什麼?難不成……昨晚的事,你想賴掉嗎?」
知道藺帛瑛又在演戲了,花無香頓時覺得無力感充斥著全身。
「你怎麼會到我床上來的?」
「討厭!」她拍拍他的胸膛。「明明就是你趁著夜晚人家在熟睡的時候……嗚嗚……硬把我拖入你的房間……」
「然後……然後……嗚嗚……當然了,我還是用力的抗拒、極度的嘶吼,但是這都比不上你的蠻力,你用男人天生的優勢……制伏了我……」
「哇嗚嗚嗚……我只是一只嬌弱的小綿羊而已,我拿什麼來反抗你呢?」
「還有呢?」
他雙手叉著腰,看著她演出肥皂劇。這個戲碼她應該是想了很久才是吧,看她演起來還有模有樣的、他真是服了她了。
他到底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好事?竟然為了那種特別的香味,帶了個麻煩回來!
「結果就是……哇嗚嗚嗚……」她拉起被于假裝擦著眼淚。「就是一朵冰清玉潔的百合花凋零了,噢!嗚嗚……」
「然後呢?」
「然後?啊……」
她愣住了,他不是應該為他的獸性自責到底嗎?他怎麼看起來還是一副那種拽拽吊吊的表情啊?!
不過……討厭,她就是愛極了他這種表情啦……
「你還有什麼沒演出來的,我不介意一次全都看個夠。」
對呵,她似乎還有什麼沒有拿出來演的……她再度的用力想著。
啊!她想起來了,不就是那幾滴象征她是冰清玉潔的鮮血嗎?
藺帛瑛從床上跳了起來,開始尋找她把紅墨水滴在哪里了。
「你看!這就是了,這就是你我的證據……」她掩面哭泣著。
「你還想說什麼嗎?嗚嗚……我原以為你是個好人,才會跟你到都市來的,沒想到……你……你……你看我是個鄉下來的小姑娘好欺負,就把我‘那個’了去,不管……嗚嗚……你要還我一個公道……」
「你的劇本編得不錯,挺狗血的。」他還挺賞光的。
「哎呀,討厭……不要隨便的夸獎我,不然我會不好意思啦!」
她爬了爬頭,一不小心就得意忘形,露了餡了。
看到花無香嘴角上露出的笑意,藺帛瑛這才注意到自己說了什麼。
「不……不……你別胡說!什麼編劇本啊,我才不做這種事呢……嗚嗚……你不要因為不想負責任就污蔑我!我是個想法單純的鄉下小姑娘,才不會做出這種事呢!明明是你吃干抹淨就想跑掉了!」
花無香真的是被藺帛瑛給打敗了,她真以為他是傻子嗎?
就算是初夜、第一次,那流血量也太多了一點吧……床單上一大片,最起碼也有五十西西以上。
「那你要我怎麼做?娶你嗎?還是要我付遮羞費?」
不就這兩點,應該沒有其他的了。
「哎呀呀……你乖乖的承認,那我們就好商量了咩……」
她開始計算著能從花無香這里拿到多少好處。
「不然這樣好了,你先帶著聘金到我家去下聘,然後再把半數的財產過到我的名下,最後再給我一個浪漫美麗的婚禮,你覺得如何?」
「考慮!」
他想了一下。
「你現在可以乖乖的下我的床了吧?一切都如你的意了。」
「不要……我才不要!」她搖頭。
「我該不會一下床,你就要賴掉了吧?」她懷疑的問道。
她的想法真的是單純至極,如果他不想理她的話,誰管她下不下床啊……
「這個床單我要收起來當證據,免得你不承認這件事。」
「隨你高興。」
花無香仍是那種調調,他拿起了一旁的浴袍披上,然後走入浴室沖澡。
看到了、看到了……她在那一瞬間,真的看到了。
哎呀呀……好羞人、好羞人啊,她拿起棉被把自己給蓋了起來,躲在里頭地笑,她看到的那個就是那個嘛……
討厭,別問她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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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真有她的!」
連元旦坐在沙發上捧月復大笑,要不是花無香一向不說假話,他還真以為他是在開玩笑呢。
「仔細想想藺帛瑛其實也不錯,能想到這麼有趣的點子,你若真的與她長期生活下去,日子肯定不會無聊。」
「好笑嗎?」
相較于連元旦一臉的笑意,花無香的表情冷冽到極點了。
「老大,真的是抱歉了……你睡覺時沒鎖門嗎?」
「我看到桌上有一把鑰匙,我想是她利用我不在的時候偷偷打的。」
「厲害!現在你想怎麼樣?真的要娶她嗎?」連元旦敲了敲玻璃桌面問道。
由他略微抽動的嘴角,花無香知道他是忍住沒笑的……說不定待會兒又破功了。
「也許她可能是一步好棋。」
他可以利用藺帛瑛來做許多事情。
見到連元旦挑眉的舉動,他又繼續說︰「我昨晚有接到侯敬慶的電話。」
他們以為他真的都無所謂、任他們父女宰割嗎?
呵……他的忍耐也是有極限的!
「那一定沒好事,打來說什麼?」他們父女貪心的很。
「要我將公司百分之十的股權給他們,侯敬慶強調,要是沒有他就沒有今日的我。」
雖然花無香的表情是無所謂的,但是連元旦听了就很生氣。
「開什麼玩笑!公司在創立之初和他借的錢,已經連本帶利不知翻了幾倍全都還給他了,現在還有臉跟你要百分之十的股份!」
百分之十乍听之下不覺得多,但是換算成市值可就驚人了。
「老大,你真的要給他們嗎?」
在這個時候再不反擊的話,未免太孬了一些吧!
「他以為他能控制我多久嗎?我已經過膩這種生活了……」花無香把玩著手中的鋼筆,冷淡的說道。
「太好了,老大,我等了這麼多年就等你這句話,什麼時候要和他們父女攤牌啊?」
連元旦興奮不已,他早對他們那對父女「肚爛」到極點了。
「新品香水上市的那一天,就是大伙兒走著瞧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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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人家不管啦,你一定要幫我出這口氣,我如果不給那個女人好看的話,我真的每晚都會睡不著!」
侯宜貞憤怒的摔著東西,平常別人對她都是那麼的卑躬屈膝,她還是第一次覺得自己下不了台。
「宜貞?又怎麼了?」
侯敬慶年邁的臉上仍是一臉霸氣,對于自己唯一的女兒,可是視為珍寶。
「你知道嗎?花無香不知從哪里帶回來一個野女人……她竟然、她竟然……」
她將那日所受的委屈全都吐盡。
「更過分的是——他還護著她!」這是令她最不能接受的事。
听到這些事,侯敬慶的臉不悅的皺了起來。
「怎麼?那個臭小子是自認為自己翅膀長硬了、想飛了,是不是?!」他憤憤的說道。「也不想想如果沒有我侯敬慶,他還不是個在街頭行竊、干盡壞事的小混混而已,哪有今日還能吃香喝辣的!」
哼!飲水要思源,他就不信花無香有那個膽,敢把他一腳踢開!
只不過……他最近隱約感覺到他的態度有些變化,似乎敷衍他的成分居多!
就連他上次打那通電話,要求花無香要無償轉讓百分之十的股份給他,花無香都沒有立即的回應,只說要想想看……
跟平常的反應不同,這就是代表著他對他起了貳心了。
哼!他以為他區區一個秦世子可以翻得過他呂不韋的手掌心嗎?他在做的可是一樁大買賣呢!
「爸、爸……我不管、人家不管啦,不管怎麼樣,你一定要為我出這口氣。」
「這是當然的,你是我的寶貝女兒,我當然會為你出口氣了。」
他拍拍她的肩。「就算是義子還是個外人,唯一的方法就只有讓他變成自己人了。」
這樣他比較能把他掌握在手中,不怕他敢亂來。
「爸,什麼意思?」侯宜貞不解。「什麼叫讓花無香變成自己人?」
「傻女兒!」侯敬慶笑道。「我知道你從小就很喜歡花無香這小子了,你的心眼大家都看得出來。人家說女婿就等于是半子,不然我就作主把你嫁給花無香好了。」
「真的嗎?」侯宜貞大喜過望。「花無香會願意娶我嗎?」
「他以為他有說不的權利嗎?像他這麼一只癩蛤蟆,你願意委屈嫁給他,可是他三世修得的福氣啊……」
他眼中看得見的,仍是十幾、二十年前那個街頭流浪的小子而已,就算花無香的成就已經遠蓋過他了。他還是那麼認為。
「只是我萬萬沒想到那時出了幾千萬讓他開那間公司,他竟然可以玩得這麼有聲有色,如果他娶了你,我們就把他的公司一起合並下來……」
他在心里頭打起了如意算盤,最近經濟真的是太不景氣了,他投資的幾個案子全都失利。
而且不知為何,下游的廠商竟然停止供給原料給他們,听說是有一間大公司出的價碼非常高,所以他們才會向它靠攏。
該死!少了原料就沒辦法做成成品,他們公司又接下了大批的訂單,光是違約金就高的嚇人,擴充廠房也需要資金,幾間銀行的聯貸案還沒有任何起色。
他們評估過他公司的市價,不足以讓他們貸到那麼多……
他唯一的一條路就只有把腦筋動到花無香的身上,要他拿出百分之十的股權讓給他,好解決他的燃眉之急。
「更何況……我侯敬慶的女兒多漂亮,多少名門貴族想要見你一面都見不到呢!他應該自己心里有數才是。」
「討厭啦……」侯宜貞害羞的說道。「爸,你又在取笑我了……」
「反正這件事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事情處理得妥妥當當,你就安心的當你的新嫁娘吧!」
「謝謝爸爸……對了,那婚紗就叫米蘭那里的廠商寄設計圖過來讓我挑選,你覺得怎麼樣?」
「只要你高興就好了,我什麼時候說過一個‘不’字了?我女兒結婚那天成為最美麗的新娘也是應該的,我會為了你感到驕傲的。」
他前幾天還信誓旦旦的向銀行團保證,他可以拿到花無香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做擔保品,看來他現在得主動去找他談談了。
過幾天就是「逐香」的新品發表會,就選在那一天吧!他絕對要見到花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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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香,只不過是個新品發表會而已,我為什麼要穿得像個小公主一樣啊?」藺帛瑛不解的問道。
他竟然還請人專門幫她設計發型、設計禮服……哎哎,沒錯啦,這套禮服穿起來是挺累的,不過她可是個虛榮的女人耶,這穿起來美到了最高點了。
「穿這樣不好嗎?」他對藺帛瑛溫柔極了。「挺適合你的。」
他的手摟住了她的腰,讓她羞紅了一張俏臉。
討厭!
他對她的態度怎麼差那麼多啊?
她記得那天她從他的床上下來的時候.他還沒給她好臉色看咧……
怎麼才幾日而已……
哎呀呀……
他一定是體會到她的好了,知道一般的庸脂俗粉是比不上她這朵空谷幽蘭的。
「你這麼說我會不好意思耶。」
他看她的視線也不再像看到瘟神一樣了,她真的是太幸福了。
「等一下新品發表會就開始了,我的義父也會來。」
「義父?」她皺眉,完全沒有听過有這號人物的存在。「是誰啊?」
听他說話的口氣應該是很重要的一個人才對吧!
「你上次看到的侯宜貞的父親。」
「啊——」她尖叫著。「那個高貴的肖查某的老爸……那她不就是你的義妹了?!」
好難以接受啊!「你竟然與她有這層關系……真令人覺得匪夷所思啊……」
「有時人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
他淡淡的說道。
花無香听到了敲門聲.他知道這是連元旦來通知他各大媒體已經全都準備好了,請來的名模也準備開始走秀了。
不得已的苦衷?
藺帛瑛皺起了一對秀眉,真的嗎?
她偷望了花無香一眼……
不會啊,他的樣子看起來就像高高在上的秦始皇一樣,應該也不會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
難不成其實花無香是個孤兒,是侯敬慶把他拉拔、栽培長大,讓他有今日的成就的?
所以他才會樣樣都順著那個高貴的肖查某也不敢反抗?!
嗯……有可能是這個樣子吧,不然她怎麼從來就沒有听他提起他的家人啊……呃,也不對啦,他本來就很少跟她聊天講話了,沒听他提起過這是很正常的事。
她真的是想太多了,那些事情就只有在連續劇里頭才會發生而已,藺帛瑛如此告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