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東西?」蕭嘉伶看著厲剛遞給她的小袋子,不解的問道。
「妳拆開就知道了。」厲剛坐在沙發上說道。
「拆開?」蕭嘉伶有些害怕的看著手中的小袋子,天知道他會不會放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來整她?「你你是不是想暗算我?」
她現在還是像以前一樣愛亂打電話聊天,平常厲剛在家的時候,她當然就與他「嗯嗯啊啊」,做的事,但當他不在家的時候,她就稱王了。
只要她講電話時別被厲剛看到,基本上,厲剛是不怎麼管她的。
「沒有的事。」瞧瞧她的小腦袋瓜子又想歪了。
「真的嗎?」
「嗯!」
「那你的意思是說,這是你送我的?」她雀躍的問道,認識他這麼久,這還是她第一次收到他送的禮物呢!「我好感動喲!」
她感動得鼻涕、眼淚都流出來了,「我」她想接到厲剛身上,獻上她今天的初吻,但厲剛卻阻止了她。
「妳將鼻涕與眼淚擦一擦。」他笑道。
「噢!」她連忙拿面紙擦了一下臉,她的臉因為興奮而漲得紅紅的,小手則微微的顫抖。
「怎麼?不要?」看到她沒啥驚喜的反應,他不悅的說道。
「不是啦!我太興奮了,你別理我!我坐一下,再拆開它。」她坐到沙發上,深吸了一口氣,才打開它。
小袋子里裝著一個小絨布盒,她打開絨布盒,發現是一只鑽戒。
「你你送我這個?」他會送她這個,難道是表示他願意娶她了嗎?
真的嗎?有可能嗎?
「喜歡嗎?」厲剛將蕭嘉伶攬在懷里,笑問道。
「當然,因為東西是你送的,所以我就喜歡了。」她甜甜的說道。
「就只有這樣嗎?」
「對啊!不過,你不是說三個月是期限嗎?現在已經過了三個月嗎?」坦白說,她好日子過久了,根本就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
「我想娶妳了。」他在她的臉蛋上親吻了一下。
「娶我?你又沒有跪著求婚,我為什麼要答應嫁你?」她跩跩的說道。
從認識厲剛到現在,她已經好久沒有跩過了,坦白說偶爾一兩次要耍小姐脾氣,還真的可以排解郁悶的心情呢!
「妳不嫁不勉強,可以把鑽戒還我。」厲剛涼涼的說道。
「喂喂喂我只說我為什麼要嫁給你,又沒有說我不嫁,哪有人求婚還這麼跩啊?」剛才是她在跩,但是才一下子,她就屈居下風了。
「我以前勉強過妳了?」
「不勉強、不勉強,坦白說,一點都不勉強!」蕭嘉伶連忙搖頭。
「那妳的意思是妳答應了?」
廢話!她當然答應,她可是「哈」這天哈了很久呢!怎麼可能不答應呢?
「當然了。」
「那過幾天,我找人去和妳的父母親說一聲。」
「好好對了你為什麼要娶我?」她突然想到這個重要的問題,好奇的問道。
「我想這世上應該沒有人願意娶妳這個笨女人了。」她與他以前交往過的女人完全不同,也因為她的蠢、她的真,令他真的有了想娶她的念頭。
「什麼意思?」她不解的追根究柢。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他他他的意思是說——他不要她,她就沒人要?
「我有這麼沒行情嗎?」她惱怒的問道。
「別將事實說出來好嗎?」他淡淡的笑道。
「什麼?要嫁人了?」陳好看著挽著厲剛的蕭嘉伶,簡直氣得差點吐血身亡,「我叫妳去賺錢,妳竟然要嫁人了?」
「阿好,冷靜點。」蕭父拍拍陳好的手說道。
「瞧瞧女兒懶惰成這樣,我怎麼會教出這種女兒啊?」
「哎喲!我嫁人又沒有什麼不好的。」蕭嘉伶覺得自己做了一個明智的抉擇。
她快快樂樂的挽著厲剛的手,得意的看著她的父母,「沒有人會像我這麼幸運,可以釣到一只金龜。」
「是嗎?」陳好懷疑的看著厲剛,他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及粗獷的臉部線條,實在令陳好很難想象自己的女兒竟然會如此的「好狗運」。
「伯母,叫我厲剛就行了。」
「是啊!叫他厲剛就行了。」蕭嘉伶跟著說道。
「厲先生,請問你在哪里高就?」
「高就?」蕭嘉伶瞪著陳好,「老媽,妳干嘛這麼問他啦?我好不容易要他娶我,妳這麼一問,萬一他突然反悔了怎麼辦?」
她可是辛辛苦苦的賣弄色相再加上搏命演出,以及忍受了他將近三個月的「虐待」,他才願意娶她呢!一不小心,他若是跑了,那她豈不是「虧大了」?
「是妳要他娶妳的?」
「對啊!當然也是他有眼光,不然,他怎麼會願意娶我呢?哇哈哈哈」她仰天長笑了一秒鐘。
「他有眼光?」陳好走到厲剛的面前,看著他的濃眉大眼,「你有沒有近視?」
「有一點。」厲剛不知道陳好為什麼這麼問,但還是坦白的說。
「果然,我就知道他一定有近視,不然,他怎麼可能會娶妳?」陳好嗤笑了一聲。
「喂喂喂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我可是你們的女兒耶!你們竟然這麼說我!」
「不關我的事,我什麼都沒說。」蕭父連忙說道。
「哼!老媽,妳真的是太過分了。」
「我家里自己開公司的。」厲剛說道。
「原來是自己開公司啊!」陳好點點頭,「那就是代表家里有點家產了,那還好!」
「什麼意思?」厲剛問道。
「也沒有啦!坦白說,我這個女兒從小就敗家,一直到長大還不事生產,我想嫁人之後她也是一樣,應該還是會用力的敗家,所以,我從以前就在想,她應該嫁個有點家產的人,這樣才可以經得起她的揮霍。」
「哪有?」蕭嘉伶忿忿不平的嚷著,「老媽,妳不要隨便破壞我的名譽啦!」她只不過每個月打了五千多的電話費而已,老媽怎麼可以這麼說她嘛
「愛說笑,妳以為妳還有什麼名譽嗎?」陳好啐了一聲,「妳為何不去問問看我們這條街上的街坊鄰居,看看妳是什麼德行,在他們的眼中,妳除了會浪費錢、惰性堅強,是個名副其實的米蟲之外,什麼都沒有了。」
「都說了一百萬遍了,他們那是在嫉妒妳!」蕭嘉伶趕快安慰陳好。
「妳還敢說!妳要是爭氣、振作一點的話,別人會這麼說妳嗎?」陳好最討厭被鄰居在背後指指點點的。
「還說我沒有爭氣,我沒有振作,人家我自從被妳趕出家門之後,好歹也小賺了一點點錢啊!」
「是啊、是啊!妳什麼工作不去做,偏去暈人家說什麼電話,昨天隔壁的李太太還在問我,妳究竟在做什麼?我根本連說都不敢說。」陳好覺得她的命好苦,居然生出這麼沒出息的孩子。
「人家說職業無分貴賤啊!人家說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咩」
眼見母女倆就要吵起來了,厲剛輕咳了一聲,「我今天來是為了和你們商量婚期的。」
「對啊!厲剛是來和你們商量婚事的。」
「我們不會反對,自家女兒養成這樣,有人要我們就要偷笑了,又怎麼可能會反對呢?」陳好老實說。
「是啊是啊」蕭父說道。
「日期我再請人挑個良辰吉日,現在就談,太匆促了。」陳好說道。
「嗯那日期就由伯母決定了。」
「女兒啊!妳別再摔東西了。」張有富看著張心怡將房間里的東西一件件拿起來,然後用力的朝地上砸,他連忙試圖制止。
「是啊有什麼事情好好說嘛!何必要摔東西呢?」張母也說道,「等一下傷到自己怎麼辦?」
「該死的厲剛!」張心怡將梳妝台上的化妝品全都掃到地上,美麗的臉孔早已因為憤怒而變得扭曲了。
「女兒啊厲總怎麼了,他怎麼惹得妳這麼生氣?」
「是啊!」
「他要結婚了。」張心怡咬牙切齒的說︰「沒想到他竟然要娶別人,而不是娶我!」
「要結婚了?怎麼可能啊?厲總不是說他不結婚嗎?」張有富驚慌的問道。
「我那時也是這麼問他的,但他就是說他要結婚了,哼!我不會讓他如願的。」
「女兒啊!妳想怎麼做?」張有富看著瘋狂的張心怡,有些擔心的問道。
「我要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她惡狠狠的說道。
「這不太好吧?得罪了厲氏,我們家的小公司就玩完了。」
「都什麼時候了,還管到公司?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讓厲剛娶我們家的心怡啊!」
「好吧!那現在要怎麼辦?」
「全听我的吧!我一定會要厲剛娶我的。」
「剛過來一下!」蕭嘉伶從房間里探出小頭顱,對著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厲剛說道。
「有事嗎?」厲剛關上電視,走入房間。
「有啊很重要的事。」蕭嘉伶低頭指著自己的胸部,「你快幫我看看變大了沒有?我前幾天看到第四台上的廣告,說什麼『一貼見效』,只要貼了胸部就會變大耶!這樣也挺方便的,那我就不用去做豐胸手術了。」而且,豐胸手術那麼貴,如果這種貼紙真的一貼見效,那她以後都用這個就行了咩!
「所以妳就去買來貼了?」
「是啊!好啦少廢話,快幫我看看有沒有變大?」她催促道,想看看「花錢」後的成果。
厲剛看著她仍舊扁平的胸部,「沒什麼進展。」
「咦」她揚起了音調,「你騙人!我貼很多天了,怎麼可能會沒效?」
「也許對別人有效,對妳卻沒效。」
「好毒的話喲!你再次狠狠的刺傷了我幼小的心靈,算了!我又能說什麼呢?反正我都已經習慣了嗚嗚嗚」她唱作俱佳的表演起來。
「別裝哭了。」
「我就是要哭啦!不然你要怎麼樣」她辛辛苦苦的貼了這麼多天,買那個貼紙還是自掏腰包,她為的是什麼?還不是為了他嗎?
她的胸部大,他也可以比較幸福啊!人家說男人都喜歡胸部大的女人,所以,她才會努力的想讓自己變大啊!
而且,那樣子拍婚紗照比較好看啊!不然干干扁扁的,多可憐啊!
「你不要理我,我要哭了!」說完,她便爬上床,將棉被一拉,蓋住頭,開始哇哇大哭。
厲剛則是看著她,沒什麼反應。
「你果然沒有理我,你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太過分了!」她氣得拉下被子,朝厲剛大喊,臉上還掛著成串的淚水。
那些淚水其實是她剛才拉上被子,躲在被窩里,用口水偷偷沾上去的。
「妳剛才不是叫我別理妳?」
「你這個不解風情的木頭,那是反話,你難道一點都听不懂嗎?」她錯了她錯了,對一個沒有任何情調的家伙,還能寄望他可以有多體貼、多麼憐香惜玉嗎?
「那妳何不直接說出來,妳想要我的安慰。」
「說出來就沒有意思了嘛」笨笨笨這個超級連三笨的家伙。
厲剛走到她的身旁坐下,「妳又何必在意那些?我都不在意了。」
「你敢說你不在意?」她狠狠的瞪著他,開始磨牙,準備只要听到他說出她不想听的話,就給它用力的咬下去。
「不在意。」
「那就好!」她點點頭,這樣她就放心多了。
「雖然,胸部大的女人握起來比較舒服」
正當她要點頭露出微笑,他接下來的話卻讓她差點吐血。
「握起來比較舒服,那你去捏乳牛的啊去啊!干嘛還待在這里?握乳牛的還可以順便擠牛女乃,擠完了還可以順便喝,多方便啊」她酸酸的說道,手還推著他的肩。
「乳牛?」
「反正你家這麼有錢,養一頭乳牛當寵物也可以啦!」
看來,她是真的氣極了!
他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手撫了撫她的長發,「妳有我愛的長發,不是嗎?」他將她摟在胸前,「我說不在意就是不在意。」
「你沒有說你愛我!」她得寸進尺的說。
「有沒有說那句話,重要嗎?」
「重要啊人家我也是有一點小小的虛榮心。」認識他這麼久了,他連一句他愛她都沒有說,就直接說要娶她,這太說不過去了吧?
「我說不出口。」這種惡心的話,他哪可能說。
「說啦!人家要听啦!」她面向著他,手攬上他的頸項。
厲剛搖著頭,臉微微的泛紅。
「啊啦你臉紅了呢!」她捧住了他的臉,好奇的望著他。
「沒有。」
「有啦好紅耶!連耳朵都紅了嘻嘻」她用力的在厲剛的唇上啵了一下。
「妳戲弄我?」他挑了挑眉。
「是啊!」她用力的點點頭。
「沒有人可以戲弄我的。」
「我們都快要結婚了,難道這樣也不行嗎?」她哀怨的說道。
「不行,有一就會有二。」
「那你要怎麼樣,你說嘛!你舍得打我、舍得扁我、舍得K我,你就做吧!」她閉上了眼,一副準備受死的樣子。
沒有任何預期中的疼痛,她的唇被他給封住了。厲剛抱住她的腰,手在她的背後輕撫著……
蕭嘉伶見到張心怡,覺得她長得十分漂亮,但她那雙盈滿了怨恨的眼眸卻讓她往後退了一步,躲在厲剛的身後。
「別忘了你是我老公,要保護我,知道嗎?」她在他的耳畔輕輕說道。
「我知道。」
「知道就好了!」那她就放心了,若那個女人想扁她、砍她、K她,那可得踩過厲剛的尸體才可以揍得到她。
只要她一看情況不對勁,她馬上就會拔腿逃命,雖然她的腿是短了一點,但應該還是不會被揍到的。
「一切全都看你的了,」蕭嘉伶拍拍他的背,「如果你真的被砍死了,那我只有再另覓良人了。」
「妳想做什麼?」厲剛不悅的問道,他的濃眉緊緊的蹙了起來,唇也抿了起來,顯示出他十分不悅。
「我想做什麼?哈哈我不是說過不會讓你如願嗎?」張心怡瘋狂的大笑。
「我要做的事沒有人可以阻止。」
「沒人可以阻止?哈哈你喜歡她,是不是?」張心怡的視線移向躲在厲剛身後,並不時探出頭的蕭嘉伶。
哎喲!好恐怖喲!那女人好象要殺了她呢!
蕭嘉伶急忙將頭縮回,「沒有這里沒有人,別砍我!我是無辜的」她的口中喃喃的念著。
「沒想到厲氏的總裁竟然喜歡一個乳臭未干的女人!」
听到張心怡罵自己是乳臭未干,蕭嘉伶突然粉氣憤。
「哪有?我才沒有乳臭未干呢!我一歲就斷女乃了耶!」她躲在厲剛的身後,發出微弱的抗議聲。
「妳這個臭丫頭,給我住嘴。」
蕭嘉伶膽小的閉上了嘴,「一切全都看你的了!」
「妳夠了沒?我從以前就說過我不會娶妳,妳這算什麼?」厲剛厲聲問道。
「我這樣算什麼?哼你真的不娶我是嗎?」
「沒錯。」
「很好,那你就將你身後那個還沒斷女乃的娃兒保護好,看看是不是可以藏在口袋里,不然,她何時失蹤了,你可別找我要人!」
她藐視的看著蕭嘉伶,「看她這麼瘦小,可以承受得了你嗎?哈哈哈」
「住嘴!」厲剛的厲眼瞇了起來,「如果妳敢亂來,我絕不會放過妳的。」
「你以為我會怕你嗎?嘖噴我記得你有潔癖對吧?哈那個小丫頭要是被別人玩過,你還會要嗎?」
「我從來不打女人,妳可別讓我破了戒!」厲剛陰狠的說道,全身張狂的氣勢一下子全都顯現出來。
「不打女人?呵」
「如果妳敢對她做什麼,我會殺了妳!」
「殺了我?呵呵」張心怡轉過身,瞄了蕭嘉伶一眼,眼角露出了一抹惡毒的光芒。
「那女人好恐怖喲」
「她不敢怎麼樣的。」厲剛摟著蕭嘉伶的肩說道。
「就怕她敢怎麼樣啊!」蕭嘉伶嘟著嘴辯道。
「有我在妳身旁,妳還怕什麼?」
是啊!有厲剛在她的身旁,他會保護她的,但是,她還是會害怕啊!誰教她生性膽小呢?
「走吧!妳不是要看金飾嗎?」
「嗯」蕭嘉伶點點頭,與厲剛一起走入一家銀樓。
「不要啦不要去上班,在家里陪我嘛!」蕭嘉伶霸道的坐在厲剛的腿上,不準他去上班。
自從張心怡的警告事件後,厲剛就將公事全權交給厲雲處理,但也因為工作量真的太大了,連平常游手好閑的厲宸也被征召回來。
但兩個月了,張心怡一點動靜也沒有,而厲宸也整天打電話向他抱怨,所以,厲剛終于決定要回到工作崗位上。
「不行!」厲剛搖著頭。
「說不定那個張心怡今天會來偷襲我耶!」其實,蕭嘉伶是私心想讓厲剛多陪陪她,所以才死纏著他。
「妳自己多提防一些,有事情打電話給我。」
「你好過分喲!不管我的死活哇嗚嗚嗚嗚」她輕輕的移動著自己的臀部,知道這樣會引起他的「性趣」。
「裝哭是沒有用的,我還有很多工作要處理。」感覺到她臀部的移動,他的眉揚了起來,他的男性也漸漸的亢奮了起來,「不要玩一些小動作,知道嗎?」他警告道。
「我不知道啦!」蕭嘉伶孩子氣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吼道︰「留在家里陪人家嘛」她拉開衣服前胸的拉鏈,嫵媚的輕輕拉下一邊的胸衣,露出其中一只玉乳,那胸上的蓓蕾早已突起,顯示出蕭嘉伶也十分想要他。
「妳不可以這樣!」他瘖啞的說,手無法自制的拉下了她整件內衣,然後開始搓揉起她,「妳知道我要去上班,別誘惑我!」她的動作是如此的生澀,但卻帶給他極大的誘惑。
「可以啦!我就是要你陪我。」她拉著厲剛的衣服,整個人抱住了他,「如果你一定要去上班,你就一腳踹飛我吧!」
「妳以為我不敢嗎?」厲剛好笑的問道。
「不會不會吧?你真的想踹飛我嗎?你不要這麼殘忍啦!」蕭嘉伶知道阻止不了他,便十分識相的從他的身上爬起來,然後退到一旁,避免真的被厲剛給踹到。「好啦不纏你了,你自己去公司,等一下我躲到廁所去哭泣,這樣可以嗎?」她伸出短短的手指,然後掩住自己的臉,假裝出哭泣的樣子。
厲剛從床上起身,走入浴室梳洗過後,換了一套西裝,準備出門。
「有人按門鈴,記得不要開門,知道嗎?」他叮嚀道。
可惡!都不管我的死活,還說那些五四三的做什麼?真是個令人又愛又恨的臭男人!
「知——道——了——」她拉長了尾音,有些不太爽的說道。
「乖乖在家里等我回來。」
「知道了——」
連過了幾天,真的是風平浪靜,甚至于連一只蚊子也沒有飛進來,讓蕭嘉伶想靠打蚊子來排遣無聊的時光都不行。
日子怎麼會這麼無聊呢?她是不是要去抓幾只跳蚤看看牠們打架啊?蕭嘉伶撐著下巴神游太虛。
突然,電鈴響起了。
由于日子過得太安逸,所以,蕭嘉伶根本忘了厲剛的叮嚀,她踩著小碎步,然後去開了門。
「有什麼事嗎?」蕭嘉伶隔著鐵門向一個拿著工具箱,做工人打扮的男人問道。
「來修水電的,今天早上我們接到一位厲先生的電話,他說你家的水管似乎在漏水,要我們過來看看。」
蕭嘉伶的肩頭皺了起來,奇怪!厲剛為什麼沒有告訴她呢?
無所謂啦!反正人家人都來了,難不成還要人回去嗎?那樣子太說不過去了!她在心里想道。
「哦」蕭嘉伶點點頭,「但是,他沒有告訴我耶!」
「我知道,厲先生說我到的時候再告訴妳就行了。」
「那好,你進來吧!」蕭嘉伶打開鐵門,讓他進來。
男人提著工具箱,隨著蕭嘉伶走進屋內。
「那你自己看看好了。」正當蕭嘉伶要轉過身,男人突然用力揮拳擊向蕭嘉伶的月復部。
「啊」蕭嘉伶痛呼了一聲,隨即軟軟的癱下,不省人事。
打開工具箱,里頭什麼工具也沒有,有的只是一個足以裝下一個人的麻布袋。
他將蕭嘉伶套入麻布袋里,並在封口綁了一條麻繩,扛著麻布袋走出厲剛的住處,走入電梯,直達地下二樓的停車場。
一輛黑色的轎車早已在一旁等候,見男人扛著布袋從電梯走出來,便將車子駛到他的面前。
將布袋放入後車廂里,男人坐到前座。
「怎麼樣?順利嗎?」坐在駕駛座的男人問道。
「很順利,那個女人簡直沒大腦,我說服她開門後,一下子就擺平了。」男人大笑道。
「那得趕快走了,可以去向那個那漂亮的小姐收錢了。」坐在駕駛座的男人踩了油門,車子馬上疾駛離去。
「那位漂亮的小姐說要付咱們多少錢?」
「差不多一百萬吧!」
「一百萬?有點少耶!」
「還包括綁來的這個女人隨便我們那個,哈哈哈」
「那還差不多!」
原本這棟大樓是有警衛的,但是,他們兩人想辦法拿到這里住戶的停車證,就這麼光明正大的進了地下停車場,然後上了電梯,達到了目的。
「張小姐,人我們帶來了。」男人將麻布袋放在地上。
在一間小小的貨櫃屋的中間坐著一個女人,那女人手中拿著一只皮包,晚上則戴著一副墨鏡。
「帶來了?」張心怡從椅子上站起身,看著麻布袋,「人裝在這里面嗎?」
「是啊!」
一人解開了麻布袋,拉下它,讓張心怡看清楚里頭裝的人。
「很好,你們辦事我放心。」
「這是當然的,我們鴨豹兩兄弟在道上可是有名的,擄個人對我們來說,只是區區小事而已。」
「喏」張心怡從皮包里拿出一張早已填好數字的支票,交給他們,「謝謝你們」
「拿人錢財、予人消災是正常的,不過」阿鴨的視線移向倒在地上的蕭嘉伶,「我們當初說的,可不只這麼簡單啊!」
「這是當然的,你們以為我是想拿這張支票簡簡單單就打發掉你們嗎?放心!答應你們的事,我一定會做。」
「那就好。」阿豹搓著手,口水都快要流下來了。
「不過,不是現在,再等一下!」
「為什麼?」
「我不想這麼快就讓她玩完了,我要讓厲剛嗜嘗什麼叫害怕的滋味。」她抿嘴輕笑,看著鴨豹兩兄弟,「我知道這和我們當初說的有點不同。」她再從皮包里拿出一疊現金,「這就當作讓你們兄弟去外頭玩的費用吧!」張心怡將現金遞給他們。
「小姐,看不出來妳還挺識時務的嘛!」阿鴨婬笑的收下錢。
「這是應該的,不是嗎?以後還得仰仗你們兩人,如果不夠花的話,隨時告訴我。」
「不用了,這樣就夠了,妳這麼阿莎力,我們兄弟也不貪心,這樣生意才好做不是嗎?」阿豹說道。
「那以後還要煩勞你們了。」
「妳說的是什麼話?只要張小姐有事,只要一通電話,我們兄弟一定會盡心盡力的為妳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謝謝。」張心怡客套的說道。
「那我們兄弟倆先去風流快活了,有事再打電話給我們。」鴨豹兩兄弟搭著肩,向張心怡揮揮手便離去了。
哼!一群豬玀!
對付這種人只要施點小惠,他們就會傻傻的為她賣命,這種事她可是一清二楚的。
現在她還需要他們兩兄弟,事成之後,她就會狠狠的將他們踢到一旁去。
看著昏迷的蕭嘉伶,她的嘴角露出了一個笑容,哼!厲剛不娶她?那他就等著替蕭嘉伶收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