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B他們三人正吃吃聊聊。
「待會吃完飯,你們要去哪里?」眾維君桌下輕捏阿妹的腿,忍不住想推波助瀾。
大B沒說話,阿妹了解她的好意,卻不領情,「回家啊。」
「時間還早,回去孵蛋哪!大B你不是最知道哪兒有好玩的,帶阿妹去見見世面嘛。」
「好啊,阿妹想玩什麼?」大B不時會低頭莫不作聲的吃飯,但阿妹總認為他是在注意朱家伶那一桌的動靜。
「都好啊,」阿妹原本想提議去FUSSY,可是一想到Vanessa可能在那里就作罷,「不如看電影好了,剛才Vanessa,不是說有你喜歡的片子,看完就回家。」
「不要了,你不是喜歡去PUB,我們到FUSSY坐一會,順便可以和David他們聊一下。」
看他們沒一個起勁,眾維君沮喪的抗議,「喂,剛吃完飯不要給我一張張沒力氣的死樣子看,好不好?」
「等你老公來,我就有力氣了。」大B很有調侃莊天宇的興致,看看後戲如何發展。
「每次都幸災樂禍,你現在少惹他,回家倒楣的是我耶。」
「頂多就是嫁他嘍,你還怕他啊。」
「說得也是,不過那會破壞我夢想中的婚禮,再等等吧。」
「你再怎麼等,也不會爆出個戴安娜,或是林青霞那種世紀婚禮,你啊,少折騰人了。」大B不客氣的說。
「你吃炸藥啦,我還沒結婚耶,你就比喻戴安娜已經離婚的過往婚禮,而且她也死了那,你咒我呀!」眾維君數落了一串。
「好啦,隨你便,我不多說了行不行?」
眾維君揚眉詫異的將大B從頭看到腳,「你真的有問題。」
「吃飽懶洋洋的不想動,今天就不去了。」阿妹拉拉眾維君要她別說了,這樣自己覺得很勉強,「我們等莊大哥來就走。」
眾維君投給大B警告的一瞥,張著嘴形說道︰「都是你害的。」
大B遲疑了一秒才開口,「如果沒事就去走走啊,到PUB跳舞活動筋骨不是正好消化一點卡路里。」
「好啦、好啦。」眾維群敲邊鼓,朱家伶那邊不知道在聊什麼,突然听到她提到老哥的名字。
大B也正看著那個方向。
「那個假仙的女人不曉得又在牽扯什麼,最好不要再扯到我老哥。」眾維君罵一罵發現阿妹對她使眼色。
「不要說了。」阿妹低聲說道。
「為什麼?」眾維君也學她小小聲說話,兩個
就這樣交頭接耳起來。
「你這樣罵朱小姐,大B會不高興。」
「他為什麼不高興?我和那假仙小姐一向都是這麼罵的,」眾維君看了大B一眼,他視線膠凝在前方沒注意,「關他什麼事,他不會那麼無聊的啦,不過他今天脾氣真的有點怪,你覺不覺得?」
「因為看到不喜歡的人嘛。」阿妹幽幽的說。
「喔——我就說嘛,那個Vanessa八爪章魚纏著他不放,對不對?都怪莊天宇打電話來講這麼久,否則我就去幫忙甩開她,她多惡劣你知道嗎?我和大B稍微熱絡一點,她就像雷達一樣發布警報,煩死了。」
「是哦?」所以大B也有可能是因為Vanessa才意興闌珊的嘍?不見得就是她自己想得那樣,以為他和朱家伶有什麼,阿妹略高興了一點。
大B收回視線,緊攏著眉問︰「你們在嘀嘀咕咕什麼?」
「我決定去FUSSY!」阿妹改變主意了。
「去得好!」眾維君附議,兩個女人心照不宣,「去好好修理、修理Vanessa。」
「神經病沒藥救了。」這是大B對她們惟-的見解。
正當眾維君要開口之時,突然听到與他們隔兩桌的朱家伶說︰「可是Jacky也有拳術底子喲,你不能討好到哪里去。」
「見鬼!她和她男朋友約會,干麼一直提到我老哥?」眾維君沖動的離桌找朱家伶理論。
「老板娘……」
「沒關系,我去看看。」大B很主動快速的也跟著去。
在阿妹看來,他是太主動了一點,唉!感情的事撲朔迷離,她又開始敏感的遲疑不定。
「朱家伶,你在說我老哥什麼?」眾維君殺了過去,拉張椅子就在朱家伶和莫慧今對面坐下。
「世界真小耶。」朱家伶涼涼的說,吃頓飯也踫到所有認識的人。
「我也沒很高興見到你,不用那一副表情。」
「她是?」莫慧今正開口問,大B就插了進來,坐在朱家伶和他中間的空位子上。
朱家伶氣嘟嘟的杏眼圓睜,「你來干麼?」
「怕你們引起第三次世界大戰。」大B沒看她,他在打量在座的另一個男士。
神氣什麼?朱家伶瞪他一眼介紹道︰「這是眾維君,JacLy的妹妹。」她故意漏了大B,當他不存在。
「幸會,我叫莫慧今,是你哥哥的朋友。」
「我老哥的朋友?那為什麼來我她不找我?是觀光還是洽商?」
「都不是。」莫慧今禮貌的笑笑,Jacky老妹的個性怎麼和他完全不同?「我是專程來探望Tracy的。」
「我老哥介紹你認識朱家伶?不會吧!那不是陷人于不義,教你往火坑里跳。」
「眾維君!你出門忘了刷牙呀,還是根本已經沒牙了?」無恥!朱家伶想找人幫腔,抓了旁邊大B的手才發現是他,又悻悻的甩開,她心里認為他和眾維君是一國的,那莫慧今總不是吧?可大B又擋在那兒。
莫慧今咳了咳,「呃,還不知道這位先生貴姓?」
「朋友都喊我大B。」大B自我介紹著,「這只是小Case,她們向來是這樣相處的,習慣就好。」
哇!他總算見識到了,兩個漂漂亮亮的小姐吵起來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嘴利話毒。
眾維君很不滿意的踢了一下大B,才轉頭問莫慧今,「莫先生怎麼認識我老哥的?」
「是Joe介紹的。」
「Joe我認識,原來你也是她的朋友。」這時眾維君看到莊天宇來了,他們互相介紹、寒暄後,交換了名片,她才又道︰「請有空和我們聯絡,我們可以帶你逛逛台北市,至于她呢?你還是多考慮、考慮。」
莊天宇捂著未婚妻的嘴不讓她再說下去,和眾人點個頭,就緊摟著她回家了。
「你還不走?」氣得發抖的朱家伶將怒氣發在大B身上。
「你們有急著去哪嗎?」他好整以暇的聳聳肩。
「關你什麼事?」
「我是在問莫先生耶!」大B熱切的向莫慧今示好,「莫先生如果沒節目的話,我和朋友正要到PUB,不妨一道去。」
想到工作在身,莫慧今猶豫的看朱家伶。
「Tracy如果有興趣也可以一起來。」
所以邀她只是順便的而已嘍,朱家伶對大B怒目而視,「沒——興——趣!」
「那下次吧,我得保護Tracy回家。」莫慧今見此情形只好婉拒,看著Tracy嬌滴滴的,只要不和那個眾小姐吵架時,其的是我見猶憐。
可是大B卻盛意拳拳,不容拒絕,一定要盡地主之誼。
朱家伶最後也說道︰「如你說的,最近應該沒事,你難得有機會輕松一下就去好了。」
莫慧今見盛情難卻,于是趁這機會,想私下提醒大B多留意朱家伶的安全。
于是他們一行三人,先送朱家伶回去。
大B這個元凶最近害得她老是睡眠不足,今晚確定他在PUB起碼會耗到很晚,沒空再來擾她清夢,所以朱家伶一回到家,充分的泡個香噴噴的澡,早早就上床準備睡美容覺,豈料剛躺下去沒幾分鐘,門鈴就「叮咚、叮咚」跟催魂似的響個不停。
「換衣服陪我去看電影。」大B迎面就是火辣辣的吻。
「你們這麼快就散了?還說要好好的盡盡地主之誼,你真差勁耶。」
「莫慧今還在那兒呢,David會替我招待的。」大B拍她一下,催促道︰「慢吞吞的,我們到華納看午夜場。」
她慵懶的掩口打哈欠,「午夜場是十二點,現在才十點多,急什麼?」
「你到樓下買個東西都要穿戴整齊,打扮半個鐘頭,你別想故意來不及賴掉,你已經答應要陪我看這場電影了。」
「那根本是你要詐,電影有什麼好看嘛,租錄影帶還不是一樣。」
「螢幕大、音響棒,連臨場氣氛都不一樣,你根本不懂。」
「我不懂還拉我陪你,你不會找阿妹,我記得她好像也挺喜歡看電影的。」
大B氣結,可不是,今晚都已經有兩個人提議要陪他看電影,結果都被他拒絕,而她呢,還得他強迫才肯動身。
「答應就答應了,你少找一堆借口。」
「可是我想睡覺,改天行不行?」
「不行!你就是存心想賴,如果害我錯過了這部電影,小心你一星期沒覺睡。」他一口否決。
唉、唉、唉!朱家伶滿心不情願的回房換下睡衣。
這是個什麼樣的局面啊,她從來也沒想過會一失足成千古恨,可是事實俱在呀,後悔也來不及了。
自從他們春風一度後,就像大B說的,都是成年人了,你情我願沒什麼大不了的。
對啊,所以她享受他所能給予的一切歡愉,但沒想到接下來情況就完全走樣了,他三不五時造訪,來這里好像到自家廚房一樣頻繁,理智拒絕有什麼用,他們身體之間的吸引力可以瞬間席卷所有抗拒。
只要他高興,他們可以徹夜通宵,那個他訛詐來的承諾就是她為求睡覺,困倦至極時迷迷糊糊答應的。
大B根本不是她目前需要的結婚對象,更別提他女朋友一堆,他就像她極力想摒除的過去,光炫耀眼、刺激瘋狂。
惟一能解釋他們現在關原的名詞就是情人,算是情人吧,只講激情的情人。如大B自己一開始所說的,她同樣也不是他理想的對
他怎麼會迷上她的?她毛病一堆,驕傲又壞脾氣,會遷怒耍賴,還嬌生慣養,所以她不可能是他會中意的對象,但壞毛病一旦染上了就很難戒除,嚴重的是,他一點也沒有想戒除的意思。
她說話雖毒,但那只是她較刻薄的表達方式,她有話向來宣言,除了愛漂亮到極點外,她還是個沒隔夜仇的人,一沾到枕頭很快就一覺到天明。
她很難纏,可是也很好制伏,只要找對方式,像是她極注重美容覺,他曾連續幾晚放縱自己的需要,以後只要再稍微暗示一下,縱使不情願,她無不順從他的要求,因為她怕死了他的精力旺盛。
大B斜躺在床上看她一道又一道的手續涂涂抹抹的,沒有這些繁瑣的手續,確定她全身都完美的話,她絕對不肯出門。
其實她還是有她純真的一面,像Tracy這麼個走在時代尖端的新女性,思想開放卻極為排斥在外面公眾場所親熱,後來他才弄懂那是她的家教從小灌輸給她的觀念,在外面要像個貴婦,至于在房間愛干什麼那就沒人知道了,基本上她奉行不悖此一真理。
她愛漂亮的另一個缺點就是多少帶點潔癖,什麼都要保持光鮮亮麗,他丟她就撿。
總之,她似乎也不曾要求他什麼,他來她照做自己的事,他走她也無所謂,不過也太無所謂了,他有時心底會泛起一陣不是滋味的苦澀。
不過那也好,他們互不干涉的情人關系,大家都毋需有負擔、有束縛,這一向是他在前女友們身上尋求不到的。
收回思緒,大B再看看表,「十一點快二十分了,你再抹個口紅我們就走了。」這賴皮鬼又在混水模魚了,不催不行。
「三更半夜,有誰喜歡上電影院而不睡覺啊?神經病。」
沒想到台北的神經病還不少,戲院有一半都坐滿了,朱家伶看了看四周想。
朱家伶被大B拉著找到靠右中間的座位,她手上掛著外套,一坐下等燈熄了就蓋在身上,「如果我睡著,散場前一定要叫醒我,」否則她就躲到最後排的位子一個人偷溜出去。
「劇情緊張你不會睡著的啦。」
片頭的噱頭的確震撼,朱家伶起先還聚精會神的觀賞,然後瞌睡蟲一個個來報到,她頭大的點啊點的,在大B肩膀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就稀里呼嚕不省人事了。
大B伸手摟著她讓她睡得更舒適,自己則專心的繼續看劇情發展,隨著高潮起伏、緊張、悲傷、懸疑,他習慣的緊握她的手,另一只手閑著也是閑著,于是模啊模的,在朱家伶的外套內探索,最後就停在她豐女敕的胸口上,就是這觸感,他模習慣了,看電影不我她在旁邊,感覺就是不對勁。
「我可沒抵賴哦,你說陪你看電影,可沒說我也得看。」回到家,朱家伶睡眼惺忪的又要從卸妝開始做美容的整套功夫。
「想睡就別這麼麻煩了,只有一晚而已。」大B等她臉抹淨就把她壓在床上。
「不行啦,習慣會成自然。」她閉著眼楮聲音愈來愈弱。
他打賭沒兩秒她睡著了都還會念著沒擦晚霜什麼之類的保養品,最好的方法就是讓她累得沒力氣想。
「我好困,你說陪你看電影就不吵我的。」朱家伶翻身抗議被他撩起的火焰。
大B的舌尖滑向她溫暖光滑的背脊,只聞她驚喜的抽口氣,然後揉捏著她等侍的女性,使她完全臣服在這一波波的快感中。
「我好困……」她哭喊著,體內的欲潮仿佛要淹沒了她,但體力的疲倦令她無所適從。
「一次,然後我就讓你睡覺。」大B嘶啞的誘哄著。
「女人,你不要隨便亂拜,現在是農歷慈悲月耶。」大B快中午的時候起床,走到客廳就看見朱家伶雙手合掌高舉,怪異得很,「你該不會信奉什麼亂七八糟的邪教吧?」
「你少孤陋寡聞了,我在做瑜伽啦。」朱家伶深呼吸結束最後一個動作,「慈悲月是什麼月?」
「鬼月,好兄弟出來放假,瑜伽不是要穿那種貼身的韻律服嗎?」他不太相信她的說辭。
她緊張得四處張望,但又不想讓自己顯得很害怕,「那我是不是要去哪里拜一拜比較保險一點?」
「你是基督教徒也信這個啊?」
「我爸媽是,我長大以後從沒做過禮拜,不曉得算不算,可是入境隨俗,拜一下不會怎樣。」四周有看不見的好兄弟……唉喲,她心里毛毛的,「是不是有種什麼符的貼在門日,髒東西就不敢進來?」朱家伶很認真的問。
大B沒看過像她這麼好騙的,「哪這麼離譜,問心無愧不怕半夜鬼敲門。」
「可是保險一點還是比較讓人安心,難怪上次我看見家家戶戶門口擺一桌子的食物,燃香又燒很多黃色的紙,我都沒有,他們可能會以為我沒誠意,是不是這樣?」
「那是民俗拜七月半,好了,我把這個掛在牆上一樣有驅邪保佑的作用。」他解下脖子掛的金剛杵,「對了,你還沒說瑜伽怎麼不必穿韻律服。」
她跑去模一模金剛杵才安了心,「我只是隨便做幾個伸展動作,像做早操,衣服透氣吸汗也一樣。」
「喔。」大B毫無預警的抱起她,臉上盡是神秘的笑容,「我發現雙人瑜伽可能會更吸引人,更身心舒暢。」
朱家伶很快就了解何謂雙人瑜伽了,他正在扒她的衣服,「色鬼。」她斥責,掙扎著想爬起來。
大B優閑的與她手腳廝摩,男人的體格就是有這種好處,他不放手她就哪里也去不了。
「嗯——滑滑女敕女敕的,好柔軟……」他頭埋在她胸部,宛如嬰孩般肚子餓吸吮,還發出贊嘆聲。
她不由得從口中逸出申吟,雙手纏繞上他的頸子,但不識趣的門鈴聲卻打斷了他們接下來的。
「別去理它。」大B啞聲道。
朱家伶飛快的跳下床,「不行,是我叫洗衣店的來收衣服。」他對她的影響力真是太大了,情人關系是不應該有她心里蠢蠢欲動的情潮的,幸好門鈴來得正是時候。
門外來收衣服的是洗衣店老板娘念國一的小女兒,是很可愛的一個小女生,朱家伶很喜歡她。
「阿秋進來坐啊!」見阿秋靦腆的笑著站在門邊,朱家伶邀請她進去坐,「就這袋衣服,把上個月的錢交給你帶回……」
「Tracy,別忘了我的襯衫!」房內傳來大B的叫喊。
朱家俾尷尬的不想理會,「上個月總共是……」
「你要我拿出去嗎?我身上穿有什麼你很清楚……」他繼續威脅。
該死的,他身上哪有衣服,她當然不可能讓他這樣跑出來,阿秋不嚇死才怪。
「阿秋你坐一下看看電視,我還有衣服要拿給你。」朱家伶咬牙切齒的沖進房間,並確定關好房門。
大B給她一個難以抵擋的笑容,指指地板上散亂的外套、西裝褲,「要快洗,我沒衣服穿。」
「你這樣大吼讓阿秋听到了多不好意思,她才國一耶。」她惱火的抑不住因他的笑容所產生的悸動,拾起他的髒衣物。
「別虐侍我的衣服,會破的,你又沒衣服可以借我穿。」大B閑散的說,他想,比較不好意思的人可能是她自己吧。
朱家伶驚恐的看他想下床,「待在這裹不準出去,阿秋在外面。」她生氣的抱著他的衣服要走出去。
「等一等,還有我的襯衫。」大B指指自己身上的襯衫,好吧,她不讓他動,他當然恭敬不如從命嘍。
她轉身怒氣沖沖的瞪著他。
「這件哪。」他拉拉身上已經皺成如梅乾菜的POLLO襯衫。
「拿來啊!」
「是你不要我動的,自己來月兌。」他暖昧的猛眨眼。
「不洗算了。」朱家伶打算開門出去,懶得理他。
「那你是要我去外面月兌給你嘍?」
朱家伶二話不說搶過來要月兌,可是他不配合,胳臂僵得舉不起來,「你到底要不要洗這件襯衫?」她氣餒的低聲咆哮。
他得了便宜還賣乖,抓著她的手掌放在他胸膛上揉個不停,「當然要啊,有女人幫我月兌衣服怎麼可能不要,可是你這麼恰、這麼粗魯,我肌肉放松不起來。」
「你真是沒藥救了,三句話不離色。」她沒好氣卻又不得不很溫柔的月兌下他的襯衫。
「那你現在手啊、眼楮是放在哪里、看哪里?」大B笑咪咪的道,除了床單遮住他的重點部位外,她就差點沒將他生吞活剝。
她迅速的移開手,但大B動作更快的連模帶抓,使她半身趴在他胸膛上,氣息混亂。
「嘿,別鬧了,阿秋在外面等。」
「我有做什麼嗎?」他很規矩的雙手交疊在她背後。
也對!從沒見他這麼乖過,「你又在動什麼鬼主意戲耍我?」朱家伶狐疑的看他一副無辜的神色。
「沒有,我努力在養精蓄銳。」他收起原本那副惱人的嘻皮笑臉,此刻又正經八百的說︰「我被你榨乾了。」
「胡說,你……」這事有得開玩笑嗎?朱家伶緊張的嚇得掀開床單,騙鬼!他蓄勢待發的雄壯。
「啊呀,被你救活了,我也不曉得小弟弟那麼听你話。」他笑嘻嘻的欣然說道。
朱家伶面紅耳赤的氣嘟嘟跑出去,他戲謔的大笑聲中氣十足的飄散滿屋。
一下午,大B下半身只圍著一條浴巾走來晃去,他看朱家伶做什麼就湊過去摻一腳,看她研究完股票行情,又拿五、六本仕女雜志,他也擠在一邊跟她向看。里面星座、時裝、香水、美食、減肥、韻律操……琳瑯滿目,尤其化妝、保養版面,他想這個愛美的女人一定很專心閱讀,但她只是草草流覽過就換另一本。
「里面有介紹你保養的注意要點耶!」
她不屑的嗤之以鼻,「我寫的都比他們專業,那些都是老生常談了無新意,我的皮膚我自己了解什麼方式最適合,怎麼做效果最佳。」
言之頗有理,不過別在這方面著墨太久,讓她一發表意見就完了,她會說個沒完。
其實她並不是腦袋空空沒東西的人,跟她談經濟、音樂、品酒、舞蹈、建築……就會發現她涉獵頗廣,連她討厭的拳擊、橄欖球她都能將玩法、規定倒背如流,只不過她對人怎麼個美法比較有興趣,說來說去最後總會轉到這方面。
平常對吃的、住的也不會太挑剔、太講究,看她現在住的地方就知道了,而一談到穿著,她的一整櫃名牌服飾拿來開服裝展都不成問題。
「你以後的老公最好是自家開服飾公司,不然會被你的治裝費搞到破產。」大B開玩笑似的說著。
「那可不一定,他只要有八位數存款,我就讓他利滾利吃穿不盡,至于對象呢,只要老實,不會在外面亂來善女人,這樣一來他的錢就只給我一個人用。」她透露她的新擇夫原則。
「老實通常是無聊的同義詞。」
「這我不擔心,我會教他符合我的要求的。」她描述得好像已經有這麼個人選。
「老實?哼!老實的人能像我這樣滿足你嗎?」大B隨即將兩人卷入的山巔峰。
他的怒氣來得相當莫名其妙,事後他才省覺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