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銀座高級會所套房內,美艷的老板娘雅子輕瓏著薄如蟬翼的絲袍,款步移向造型復古典雅的床頭櫃,從抽屜里取出一根長煙點上,殷勤地獻給以臂當枕,慵懶躺在席夢絲床上的他。
他是日本新生代知名政治人物史劍弘,年僅二十八歲已經當選過兩屆國會議員,被視為老一派政權的接班人,以及權力壟斷者的繼承人;然而對于這樣的評論,他本人是完全不予認同的,世人眼中的執政首相確實是他戮力追求的終極目標,但他不屑踩著別人的步伐前進,他要用他自己的方式達到。
即使對于情感和女人,他也有著獨特的思維和與眾不同的行為模式。
他要的,他就直接去擄獲,從不費心去經營或培養。
「今晚留下來?」雅子貪戀地趴在他光果的胸膛,軟語懇求。
他沒有回話,只是緊報著薄唇,兩眼精銳地平跳窗外莽闊的蒼穹。
雅子見狀便不再間,輕巧滑下他的身子。她了解他,一句話問一次就夠了,首肯與否,全寫在他的眉宇之間,聰明的女人懂得察言觀色,特別是他的女人,更要善體君意,否則隨時可能成為他下一個棄婦。
床邊的電話不識時務地響起,史劍弘文風不動,恍若未聞,雅子焦灼地瞟向他也沒立刻伸手去接。它只響了三聲,便嘎然而止。
是他那個美麗又高貴的秘書打來的,雅子苦笑地別過臉。
「听說你明天將到巴黎一趟?」她邊為他整裝,邊信口問道。
「嘿,五天後就回來。」他出其不意地從背後攬她人懷,非常色欲地啃吮著那殷紅未除,依然賁起的酥胸口。
雅子一陣酥軟,多希望就此與他纏綿直到永遠。
為何每次遇上他總是這般意亂情迷?他不是個好男人呀,不,他甚至不是個好人,但,她就是愛他,愛得無法自拔。像她這樣甘于做繭自縛的女人有多少?太多了,多得難以在他心目中佔有一席之地。
然,她甘心。
甘心被遺忘,也甘心幾個月偶爾一次的抵死綢繆。因為他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