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放松心情,韋彤萱和韋沁樂一起來參觀這個純職業的攝影展。
一路看著、欣賞著,韋彤萱完全沉浸在每一幅攝影作品中,直到一道煞風景的擴音器聲音才將她拉回現實生活中。
‘非常開心各位能在閑暇之余來參觀我們的攝影展,今天我們所展覽出的作品,都是拍攝者的心血結晶,因此,每一幅都是非賣品,也希望各位能不吝批評指教。這一次的展覽有一幅作品是值得各位細細觀賞的,無論是取材、手法都相當細致,請各位順著大門進入直走到底,便可窺知一二,謝謝。’
這無疑引起了韋彤萱的興趣。有這麼好的攝影作品,熱愛攝影的她,當然得去看看。
‘沁樂,我們去看看。’
‘好啊!’韋沁樂答應的爽快。
她還真怕彤萱姐沒興趣咧!逸薰姐果然厲害,知道安排這樣的廣播內容一定能很快吸引住彤萱姐。
到了廣播所指示的地方,那里早已被一群人圍住,韋彤萱根本看不到那幅作品,只听到周遭的談論。
‘他好帥喔!’一名女子著迷的看著作品里的主角。
‘我覺得他挺眼熟的。’一位西裝革履的男士搔著頭想。
‘我也覺得,他是不是哪個偶像明星啊?’另一人附和。
‘他簡直就是撒旦的化身!’有人驚嘆不已。
‘瞧他身後的背景,我倒認為他是被囚禁的天使。’
眾人你一句、我一言的,本來參觀展覽應該是件安靜神聖的事,怎麼被他們弄的像菜市場一樣。韋彤萱對那幅攝影作品更加好奇了。
不理會愈說愈離譜的人群,韋沁樂硬擠到最前面,並對眾人道︰‘不好意思,這幅作品要收起來了,有興趣者,可明天再來觀賞。’
韋沁樂身上掛有工作人員的識別證,眾人不疑有他,紛紛帶著意猶未盡的心情走離。
‘你怎麼有這個?’韋彤萱上前拿起韋沁樂的識別證端詳。
‘先別管這個,你不是想看這幅作品,現在,可以仔細觀賞了。’
經韋沁樂一提,韋彤萱才想起來。
她一定要好好研究觀賞這幅作品,但她才一抬頭,整個人猶如電擊般動彈不得。
這是……她在美國時替管譯翔拍的照片?!
這照片怎麼會在這里?
‘沁樂……這是怎麼回事?’她直覺韋沁樂一定知道內幕。
她們來到了像是準備室的房間,韋沁樂一開門,韋彤萱頓時又傻住了。
里面有好多照片,有她和管譯翔學生時代的合照,還有一些管譯翔捧著花,旁邊還有像漫畫里說話時的圈圈,寫著「我愛你!’、‘對不起!’之類的照片。
看著這些照片,韋彤萱被深深感動了,她明白今天的一切全是精心安排好的,他竟為了她這麼大費周章!
她的眼里泛著淚光。
一旁的韋沁樂看在眼里,笑在心里。看來,這次一定成功了。
‘彤萱姐,原諒管大哥了嗎?’打斷人家的感動雖然很不禮貌,可是,管大哥人在另一個房間監看等待,所以,還是必須快問清楚,免得管大哥心急。
望著滿屋子的照片,韋彤萱猶豫了。
真的要原諒他嗎?
在另一個房間的管譯翔見韋彤萱有動搖的跡象,立刻急急跑到韋彤萱身旁,牽起她的柔荑。
‘原諒我好嗎?’
韋彤萱確實心動了,她想再冷靜考慮一下。她甩開他的手,轉身離去。
管譯翔不願她就這麼逃離,馬上追了過去。
一味只想逃開的韋彤萱一出了馬路,並沒注意到一台車往她急駛而來,可是,跟在後面的管譯翔卻看見了,他迅速的上前將她推開,自己則被車子撞的翻滾了幾圈。
‘譯翔,你醒醒!你醒醒,醒醒呀!’韋彤萱托住他的身子,驚恐的叫道。
‘我愛……你!’管譯翔說完這句話人就昏了過去。
‘彤萱!怎麼了?’撞到管譯翔的人竟是曲傲!
‘求你……快送他……到醫院……求你。’韋彤萱早泣不成聲了。
他們離開後,武逸薰和韋沁樂才走出攝影展的場地。
‘管大哥會不會有事?’韋沁樂有些不安的望著他們離去的方向。
‘放心啦!曲老大開車技術一流,他將車速拿捏得很好。譯翔,他不會有事的。’
武逸薰老神在在,一派的氣定神閑。
‘曲老大會不會被警察抓?’她又擔心另一件事。
‘別擔心,哲軒早向這邊的分局報備過了,說我們想制作電影,所以,別瞎操心嘍!’
韋沁樂這才稍稍安心,希望這次的苦肉計真的湊效。
原來,這一切全是武逸薰的計劃,她針對韋彤萱的興趣安排出一個攝影展,還讓管譯翔事前拍了許多照片,想討韋彤萱的歡心,而韋彤萱落跑的反應也在武逸薰的預料中,因此,她安排曲傲來了這麼一招。
為了慎重起見呢,他們也先聯絡了醫院來個假診斷。她就不相信,管譯翔為了韋彤萱這麼拼性命,韋彤萱還能硬下心腸不理他。???到了醫院,管譯翔被送到了手術房,而曲傲則和韋彤萱在手術房外焦急等待。
‘彤萱,我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你打我、罵我吧!這樣我會比較好過一點。’他神情懊惱的仿佛管譯翔真的怎麼了。
韋彤萱不言不語,只是一徑的掉淚。
不,她不怪曲傲,她只怪自己的別扭性格,要不是她沖動的跑出去,譯翔也不會為了救她而……‘你別哭了,說不定譯翔會沒事。’曲傲對自己開車技術有絕對的自信,他相信管譯翔會沒事,就算有,那也只是一點點的小擦傷,絕對不礙事。
‘彤萱!’武逸薰匆匆趕到。‘我剛知道這件事,譯翔還在手術室沒出來嗎?’
‘嗚……逸薰,我好怕,他會不會……’韋彤萱在好友面前完全不掩飾白自己的情緒。
‘別怕、別怕!他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武逸薰輕拍她的背安撫,順便偷偷地向曲傲做個贊賞的手勢。
曲傲則回她‘不客氣’的嘴型。
‘那是我不好,不該鬧別扭的,都是我。’韋彤萱後悔不已。
‘現在自責沒有用,我們得讓譯翔接受最好的治療才行。’武逸薰拿出面紙遞給韋彤萱。
一名醫生從手術房內出來,解下口罩。
‘他現在怎麼了?’曲傲代表發問。
‘雙腿有殘廢的可能。’醫生看著曲傲,說出預先套好的台詞。‘不過,如果復鍵得宜,他的腿還是有恢復的可能。’醫生後面接著說了什麼韋彤萱完全不知道,因為當她听到管譯翔可能殘廢時,整個人立刻暈了過去,還好武逸薰扶住了她。???在韋彤萱昏迷的時候,仿佛感覺有人正輕撫她的臉,說著低低柔柔的愛語。
她知道那絕對是管譯翔,可是,當她費力睜開眼時,一切又好像泡沫般消失了。
那會是夢嗎?管譯翔指尖的觸感還留在她的臉上。
武逸薰見韋彤萱已轉醒,心喜不己。
‘你差點把我嚇死,突然就昏倒。’
想起昏倒前所發生的事,韋彤萱的眼淚又開始凝聚。
譯翔可能會殘廢,他是為了救她才變成這樣,原本該殘廢的是她。
‘他現在怎麼了?’她好想知道他現在的情況。
武逸薰裝出無可奈何的模樣。
‘他醒了,誰也不肯見。’
‘我想見他。’韋彤萱相信他不可能不見她的。
她掀開棉被就想下床,卻被武逸薰阻止︰‘暫時不要,現在他的樣子一定很不想讓你看見,再給他一點時間吧!’
為力求逼真,這樣的安排可是她好說歹說管譯翔才答應的。
‘可是,我好想告訴他,我已經原諒他了,我愛他呀!’她不管他變的怎樣,她都會愛他的。
門外的管譯翔聞言,差點沖了進來。還好曲傲和倚哲軒一個架住他,一個捂住他的嘴。否則,一切就穿幫了。
‘喂!你想功虧一簣嗎?’倚哲軒真是受不了他沖動派的個性。
‘你這樣進去要怎樣向她解釋你殘廢的腿是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變回飛毛腿的?’
曲傲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拖住想往病房里沖的管譯翔。
‘可是,她很難過。’他好想把她擁進懷里安慰她。
‘這是我們計劃中所預料的,她會難過很正常,難道你希望她不難過?’倚哲軒問。
‘我也希望她不難過,可是又不希望她不難過。’
‘你以為你在繞口令嗎?’什麼希望不難過,不希望不難過,都把人搞暈了。‘你要相信逸薰,再忍耐一陣子吧!逸薰的方法絕對見效。’倚哲軒對武逸薰非常有信心。
‘左一句逸薰,右一句逸薰的,還沒結婚就百依百順,小心婚後被「壓落底」。’
管譯翔看不慣他‘唯逸薰命是從’的樣子。
‘你還不是一樣,有種別讓我再听到你說愛彤萱的話。’倚哲軒反唇相稽。
‘要說也不讓你听到,你少管閑事。’
‘那你也別管我和逸薰。’
‘誰要管你們啊!’
‘就怕你們吃飽閑閑沒事做。’
‘你……’
‘夠了!’曲傲忍無可忍。這種事也能吵?他們也太無聊了吧,‘你回公司去,你回病房去!’他交代著。
‘那你咧?’方才吵的不可開交的兩人,這會倒挺有默契的。
‘進去道歉嘍!你先回病房啦!待會兒我可能帶彤萱去看你。’曲傲說完後見管譯翔興奮的神情,又道︰‘我只說「可能」而已,別抱太大期望。’
好不容易打發他們,曲傲在敲門後,進入韋彤萱的病房。
‘我很抱歉。’一進門,曲傲立刻懺悔。
‘別這樣,我沒有怪你。’平時習慣了大家一起笑鬧,曲傲突然的嚴肅令韋彤萱相當不習慣。
‘是我害譯翔變成殘廢的,你有權利責怪我。’
‘殘廢’兩個字又竄進韋彤萱耳里,她渾身一顫。
譯翔要怎麼接受這個打擊?這個打擊太傷人了。難怪,他不想見任何人。
思及此,韋彤萱的心忍不住發疼。
‘我不介意譯翔變的如何,而我的心絕對不會變的,只要他的心里不要有疙瘩就好。’
曲傲見她如此深情,便提議︰‘要不要去看看他,說不定他會想見你。’
韋彤萱雖然很想點頭,但就像武逸薰說的,還是給管譯翔一點時間做心理建設吧!
‘還是不要吧!等過一陣子,他的心情穩定些再說。’她忍痛拒絕這誘人的提議。
‘也好,譯翔的家人,我想暫時瞞住,譯翔也不想讓他們擔心,所以,他受傷的事,就先保密吧!’曲傲對于她的意願並不強求,只是見不到韋彤萱,譯翔那小子可能要失望半天了。???坐在病床上發呆的管譯翔,見曲傲一人進來,期待的問︰‘她待會兒會來嗎?’
‘不會。’仿佛無視他的期待,曲傲斬釘截鐵的回答。
‘為什麼?’
‘她不想打擾你,想讓你先冷靜冷靜。’
冷靜?叫他怎麼冷靜下來,他好想緊緊地抱住她,對她說出心里的歉意及不變的愛意。
該死!早知道就不要答應武逸薰搞這個蠢計劃了。現在,害他得如此忍耐,才能克制想見她一面的沖動,這是很痛苦的。
‘為了你日後的幸福,你就稍微辛苦一下吧!’???好不容易熬了三天,管譯翔太想見韋彤萱,遂苦苦要求武逸薰安排他們見面。
拗不過他,武逸薰只好對韋彤萱說︰‘譯翔的情緒有比較穩定,要不要去看看他?’
‘我終于可以見到他了嗎?’韋彤萱喜出望外。
就這樣,兩人來到了醫院。
‘你自己進去吧!我就不打擾你們。’體貼的替韋彤萱敲了敲門,等到門內傳來‘請進’兩個字,武逸薰才離開。
鼓起勇氣走進病房。雖然早已有了心理準備,可是,親眼見到管譯翔坐在輪椅上,仍讓她心痛不已。
‘你來看我了?’管譯翔顯得很興奮,不一會兒卻又垮下臉。‘你……會嫌棄我嗎?’
‘怎麼可能?’韋彤萱立刻否認。
‘不要同情我。’
‘我不是同情你,我愛你,我為我的別扭向你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韋彤萱激動的上前握住他的手。
‘那你……不會嫌棄我?’管譯翔將自卑的感覺表現得很好。
‘我說過了,不會,絕對不會。’
‘我有一個要求,你會答應嗎?’他開始切入正題。
‘我答應,你說。’韋彤萱毫不考慮的允諾。
管譯翔反握住她的手。
‘我們訂婚好不好?’
這就是他們這次計劃的目的,先訂住韋彤萱,其它的事,以後再說。
‘訂婚?!’韋彤萱張大了眼。他是說真的還假的?
‘你不願意嗎?你剛剛明明答應的。’管譯翔接著又以恍然的語氣道︰‘也對,誰願意被一個殘廢綁住。’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她連忙否認。‘我只是覺得很突然。’
‘這麼說,你是答應了?’管譯翔極力按捺自己喜悅的心情。
‘我是答應,可是……’
‘可是什麼?’
‘我總要回家問我爸媽吧!’這種事還是得尊重一下父母的決定。
管譯翔松了一口氣。
他還以為什麼大不了的事咧!原來是想告知父母啊,這是人之常情,而且,他對自己有信心,絕對過得了她父母那一關的。
‘沒問題,改天,我陪你回去見你爸媽。’被喜悅沖昏頭的管譯翔,差點跳起來歡呼,還好武逸薰及時進來,否則,鐵定穿幫。
‘見誰的爸媽啊?’
‘逸薰,你怎麼都不敲門呀?’韋彤萱抱怨。
‘你們又沒在做什麼事,不用敲門啦!還是,我不小心打斷什麼啦?’
‘少胡說。’韋彤萱沒好氣的說。
‘你們還沒回答我,見誰的爸媽?’
‘是彤萱答應要和我訂婚了。’管譯翔像中了第一特獎似的興奮不已。
‘是嗎?’武逸薰笑著問韋彤萱。
見韋彤萱害羞的點頭後,武逸薰才拍拍管譯翔的肩道︰‘好小子,真有你的!這麼快就搞定。’
‘好說,好說,一切還得謝謝各位的大力幫忙。’
‘你們在說什麼?’韋彤萱听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沒有啦,隨便聊聊而已。’武逸薰這麼解釋。
韋彤萱感到欣慰。原本她還擔心與她情同姐妹的武逸薰會比她還不諒解之前的事。
不過,看他們相談甚歡的樣子,顯然自己是多慮了。???管譯翔身為‘霽堯企業’的總裁,如今變成了‘殘廢’,自然引起各界高度關注,關于他的受傷,大家也是議論紛紛。
有人說他是因日夜操勞,開車時失神才會如此;有人則說,他是被商場上的敵手暗算;還有人說他是一時想不開,其它種種說他情殺、得罪黑道等猜測更是不計其數。
所以,這兩天許多記者媒體一直打電話到公司查證,弄的公司上下不勝其擾。
左星倫敲了敲門,走進管譯翔的病房,並丟給他好幾份今天的報紙。
‘醫院大門現在被擠的水泄不通,我可是千辛萬苦才進來的。那些記者的本領也太大了吧!竟能查出你住的醫院。’左星倫想起自己差點也被記者包圍就心有余悸。‘這是今天的報紙,連影劇版都有你的消息。’
管譯翔隨手拿起一份報紙翻閱。
公司出現危機,還是私人感情因素?霽堯企業總裁成殘廢?!
謎?!究竟為何變成殘廢?知名企業總裁管譯翔至今仍未露面……管譯翔忍不住哈哈大笑。
瞧這些報紙報導的像推理案一樣,明明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報導的那麼懸疑,怎不教人覺得好笑。
看來,他要是不早點康復,恐怕事情會愈來愈夸張,說不定到時候還會有他管譯翔只是閑閑沒事,跑去給車撞的傳言流出。
‘那曲老大沒被波及吧!’管譯翔可不希望拖曲傲下水。
‘他沒事,沒有人知道是他撞你的。’
‘那就好。’
‘你打算什麼時候跟彤萱坦白?’
‘過一陣子,等確定她完全原諒我,最好是我們訂了婚之後。’
‘你都計劃好啦?這樣,我們五個當中,又多了你一個半死會的男人了。’左星倫笑著揶揄。‘你不會也像哲軒一樣變成妻奴吧!’
‘好端端的干嘛扯上我?’倚哲軒突然出現。
‘怎麼你也傳染逸薰不敲門的習慣?’管譯翔真是佩服他們小倆口的默契。
‘外面的記者真多。’倚哲軒也是突破重圍才能到達病房的。‘星倫,你也可以趕快找一個能真心相伴的女人。’倚哲軒對著左星倫說。
‘找不到那種好女人了。’其實,他是不想那麼早就定下來。
‘誰說的,好女人多的是,逸薰和彤萱就是讓人夢寐以求的好女人呀!’倚哲軒不忘夸贊自己的逸薰後,再夸贊管譯翔的韋彤萱。
‘那你們把她們送我。’不過,就算他們真的送,他也不敢要。
‘我們是不可能割愛的,不過,她們的「姐妹品」也不錯喔!’倚哲軒早就從武逸薰那兒收到消息了,因此想趁機推銷了——韋沁樂。
‘誰呀?’左星倫不明白他所指何人?
‘沁樂。’管譯翔替倚哲軒回答,他也早就听韋彤萱提過這件事了。
倚哲軒和管譯翔趁機交換了一個壞壞的笑容。
左星倫突然覺得寒毛直立。
‘我怎麼覺得你們的笑容怪怪的?’
‘別扯開話題,沁樂不錯,要不要考慮看看?’管譯翔也相當希望左星倫能與韋沁樂在一起,其中有一個因素是,左星倫要喊他堂姐夫耶!這怎不讓他竊喜。
‘我知道她不錯,可是,她就像妹妹一樣啊!’
‘她終究是個女人啊!漂亮又有才華的好女人,跟你很配。’倚哲軒反駁他的說法。
‘我跟她沒那種感覺。’
‘感覺是可以慢慢培養的。’左星倫說一句,倚哲軒就回一句。
‘這麼老掉牙的話,你也說的出來。’左星倫覺得好笑。
‘可是,這又不是不可能的,日久生情嘛!’管譯翔幫倚哲軒說話。
‘你們今天吃錯藥啊!便把沁樂塞給我,我又不喜歡她。’左星倫表明心跡。
開門進來的武逸薰和韋彤萱听到這句話愣了一下,轉頭看向韋沁樂,只見她一臉受傷的表情。
接著所有人全將視線投向左星倫。
‘干嘛這樣看我?我做錯什麼啦?’左星倫一臉無辜。‘我說的是實話,而且,沁樂也不可能喜歡我呀!’
這個白目的男人,平常這麼聰明,怎麼現在這麼白痴?武逸薰暗罵,正想好好安慰韋沁樂一番,卻發現她不見了。
‘沁樂呢?’
‘剛剛不是還在旁邊?’韋彤萱這才注意到韋沁樂的離開,這對她的打擊一定很大。
‘我們去找找。’武逸薰又和韋彤萱跑開了。
‘你喔!這下傷了人家的心了。’听韋彤萱說韋沁樂似乎放了很重的感情,管譯翔猜想韋沁樂此刻一定很難過。‘算了,你這麼無情的男人,我還是考慮一下要不要把沁樂托付給你。’倚哲軒看見韋沁樂受傷的表情,不禁要訓訓左星倫。
左星倫則從頭到尾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三個女人像一陣風突然出現又突然離開,而且好像都在怪他,此刻的他只覺得無辜至極。
‘你們可以告訴我,我到底做錯哪里了嗎?’
‘笨喔!我偏不說。’管譯翔似乎忘了從前自己也是一樣遲鈍,根本沒資格教訓左星倫。
‘反正,人都被你氣跑了,再說什麼也沒用。’倚哲軒也懶的再說什麼。
氣跑了?什麼跟什麼呀!他明明什麼都沒做。
他到底招誰惹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