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站在家門前那名神情哀淒的女子,飄舞認出她是卡蘭家的小姐。
「潔安。」她啟口輕呼那名女子。
「飄舞,求求你,告訴我朔雲在哪兒!」潔安明顯削瘦的雙手抓著飄舞。
「潔安,你回去吧。」在二月的寒冬中穿著單薄衣裳等待朔雲,根本是個錯誤。他對于已玩膩的女人是不會管她死活的。
雖骨瘦如柴,潔安的手卻是相當有力,緊抓著飄舞。「讓我見朔雲一面就好,我保證,見到他我就死心!」
飄舞強迫自己鐵下心。「別傻了潔安,朔雲既然決定不見你,又何必堅持?走吧。」
「求你,我有事一定要跟他講。」
飄舞試著讓她的聲音听來平穩。「我替你轉告朔雲。」
「我……我……」難以啟齒的丑事,要她如何說出口?
看潔安吞吞吐吐,飄舞的心亮起了一盞紅燈。
下定決心,潔安拉著飄舞的手,放到她的月復部上——那隆起的觸感仿如一陣雷,著實劈中飄舞的心。
她無法置信,潔安居然懷孕了?支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飄舞逼著自己別哭出來。
「別擔心,我帶你進去見朔雲。」她的心疼得她幾乎要昏厥過去。
潔安終于破涕為笑,一掃之前的陰霾。
開了門,走在偌長的走廊上,飄舞簡直快窒息了。回首望著潔安期望的容顏,視線移到她微隆的肚子上。
潔安有了他的孩子,他如何能夠視而不見?
擰緊眉心,飄舞握緊了掌心,若有所思,潔安察覺她不尋常的模樣,加快腳步,追到她身邊。
「你不舒服嗎?怎麼眉頭鎖得那麼緊?」潔安作勢要撫上飄舞的頭,卻教飄舞厭惡地一手打掉。
訝然地怔在原處,潔安含著淚光注視著她。「飄舞?」
驚覺自己的失態,飄舞充滿歉意地一笑。「對不起,我最近不太舒服,我道歉。」
「不是你的錯,是我不好。」她愁著臉低頭看向自己的月復部。「是我不該懷了這孩子,落得這般田地。」
至此,她又能期待些什麼?
來到決定她命運的龍鳳門前,一絲光線從門縫透出。
在飄舞尚未反應過來時,潔安已羞紅臉,撲向他……「朔雲,我好想你,我終于見到你了!」
緩慢地睜開眼,朔雲以一種睥睨的眼神看著潔安。
抬首迎上朔雲的視線,潔安大膽地模上他的臉頰。「我好想你。」
「怎麼回事?」他問向一旁的飄舞。「你放她進來?」
「潔安說她有事一定要和你說,很重要。听她說說,或許……」
「我的事,我自有分寸。」他一語否決了飄舞。
攀著朔雲的頸子,潔安幸福地笑了。「朔雲,你為什麼不見我?我做錯什麼了嗎?告訴我,我一定改。」
朔雲僅是眯起了眼、抿著唇,默不吭聲。
潔安靠在他的胸膛上听著他的心跳,表情溫柔的足以融化每一個鐵漢。「朔雲,你知道我為什麼要來找你嗎?」
朔雲直望著像尊被凍僵的雕像的飄舞,淡淡地笑了。
他的動作引起飄舞的寒顫,潔安卻毫不知情地繼續編織美夢,完全沒留心到飄舞與朔雲眼神間的波濤。
「我原不敢奢望能讓你套上戒指,我曉得那是件難事,但我現在應該有那份資格了,因為……」潔安用雙手護住月復部,柔聲道︰「我懷了你的孩子了。」
聞言,朔雲仍鎮靜如常,倒是飄舞蒼白了臉。
勾起嘴角,朔雲眸底迸出危險,心細如飄舞,她豈會放過?
潔安輕喃道︰「以後的我可能會很難看,不過沒關系,在孩子出生後,我一定變回原來美麗的樣子。」
「拿掉他。」
三個字凝結了潔安的欣喜,亦令飄舞咬緊了唇。
「朔雲,你在開玩笑對不對?」
冷笑出聲,朔雲徹底敲碎潔安那片想象中的美景。散落一地的心碎,潔安空洞眼里,兩行淚沿著輪廓滑了下來。「我說過,所有女人都別渴望以孩子來逼我給她承諾,是我忘了警告你嗎?否則你該自行解決的,為何來找我?」一起身,他將已有身孕的潔安重重地摔在地上。
抱住朔雲的腳,潔安乞求道︰「朔雲,你可以不要我,你不能不要孩子!」
「哥……」飄舞想開口,但話卻哽在喉頭,無法言語。
他竟如此對待懷著自己骨肉的女人……孩子是無辜的啊!
他陰驚又決絕的言詞,將狼狽的潔安推入無底的深淵。
「不!不!」她瀕臨崩潰地叫。
潔安……在飄舞面前的殘酷景象,她竟無能為力;她只能袖手旁觀,連句話也不能說。
冷不防地,就在飄舞撇過臉時,朔雲早不知何時來到她身邊,並佔有性地擁她入懷,親匿地吻了她的唇……那是僅有情人之間才有的吻,濃厚且霸道。他的舉動震懾了飄舞,更奪走了潔安的氣息。
她屏住呼吸,不可置信地看著朔雲與飄舞相觸的唇瓣,仿佛這是一場惡夢。
放開飄舞,朔雲冷傲道︰「比美貌,你輸她一大截,憑什麼讓我留下你?」
「不……你們是兄妹,這是不對的!」潔安的腦海頓時一片空白。
飄舞掙月兌朔雲的臂膀,抽噎地往外跑去。
含笑目送逐漸遠去的飄舞,朔雲說道︰「我和她沒有血緣關系,雖然我有頗深的種族歧視觀念,但……」他挑起潔安下顎,扯出一道邪笑冷語道︰「她的美,教人無法抗拒。」
「你瘋了!就算沒有血緣,名義上你們還是兄妹啊!況且,她還沒滿十八歲,你……那是犯法的!」
「在她滿十八歲前我不會踫她的,不過……」他湛藍的碧瞳變得深邃。「就快了,她就快能完完全全屬于我一個人的了。」
「倒是你!」他將大掌覆在那隆起的月復部,使勁地壓了下去。「你最好處理掉這多余的一塊肉,別等我親自出馬。」潔安癱瘓地滑出他的掌控,眼淚抑止不住地流。
沒有再瞧她一眼,朔雲留下她一人獨自傷悲;他則筆直地走出門,淡淡哼起歌……是的,飄舞是他的;她的一切就快是他的了!
就在她十八歲生日的今天!???
奔離了那個殘酷的地方,飄舞開始漫無目的地在路上走著,交錯的淚痕,流連在一張令人為之傾倒的美顏上,路上行人對她不斷的指指點點。
到了一座公園,她瞥見一些由路旁的醫院出來透氣休息的病人,坐在長椅、小池塘邊。猛然,一只手伸到她面前,拿著熱飲,冒出的蒸氣驚醒了飄舞。
「佛瑞?你怎麼會在這兒?」眼前一身白袍的佛瑞,少了平時那股不羈,反倒多了分斯文氣息。
拉拉身上顯目的白袍,他指著那家醫院。「你忘了,我工作的地方就在這里,出來走走,散散心嘛。」喝了口冒著熱氣的咖啡,他將另一杯遞給飄舞。
天曉得,他哪里是「出來走走」,是他在診察完下午最後一個病人,正想好好休息時,無意中看見飄舞進了公園,這才順口編了個理由溜出來。
「是嗎?」手里捧著佛瑞為她買來的熱飲,裊裊白煙繞旋在冷風中,宛如她的心一般糾結。
看出她的恍惚,佛瑞立即關心道︰「你怎麼了?」
扯住佛瑞的白袍,她逼著自己開口道︰「朔雲要潔安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他怎麼能對一個愛他至深的女人如此!他還讓我成了罪人;一個把潔安推下谷底的劊子手。」
「潔安?你是指潔安。卡蘭?」他半信半疑地問。
飄舞輕輕一點頭,確定了佛瑞心中疑惑。
MyGod!卡蘭家小姐被趕出家門的事,在這幾天傳遍了上流社會,有許多人紛紛猜測是與朔雲有關,就連他也是這麼想。可他沒料到……她懷孕了!一個未婚有子的千金小姐!
之前也有許多女人因為墮胎而找他幫忙……「你傷心,是因為朔雲這般狠心?」
搖了搖頭卻又點頭,飄舞淚眼婆娑。「是,也不是。」
「那是為何?」
「飄舞?」她為何但笑不語?佛瑞伸手按上她的肩,將她稍微推離了自己。
赫然,飄舞那自責且哀愁的笑,著實震懾了佛瑞。
「佛瑞,要是朔雲不是我哥哥,那有多好?」
對她執意愛著朔雲,佛瑞無能為力。如果朔雲與她不再是兄妹……要廢除他倆的兄妹關系非常困難;有誰會願意去惹惱目前「紐約王國」的創造者——朔雲。翔。艾克斯?
他的陰邪是眾所皆知的。
突然,飄舞的眼角瞥見了佛瑞白袍口袋中的一張紙角,上頭很清楚地寫著「驗孕報告」四個字。那上頭的名字,竟是那日她才打發走的金發美女。
抽出它,她將那紙拿高到佛瑞視線的。「為什麼你會認識她?」
面對聰穎的飄舞,他知道是瞞不下去了,干脆坦誠。「是朔雲要她來的,很幸運,她沒有懷孕。」
「假使她懷孕了呢?是否和潔安一樣?」打擊她的不是因為佛瑞是那負責拿掉孩子的醫生,而是她無法置信,朔雲居然這樣對待他的女人!
深吸口氣,佛瑞難以開口,飄舞已經有了答案。
天哪!她的心幾乎痛得快昏過去。有多少女人曾步上這條路?她是否也會?
「佛瑞,你認為愛上朔雲,是不是很傻?」愛上一個人,就會渴望被愛,只是,擁有他,是個美夢。不醒,很美;醒了,是悲哀。
「但比不上你的痴。」
淺淺一笑,飄舞的眸底又浮起憂愁。「那不叫痴,是愛得太深,無法自拔。」
「你知道我有多羨慕朔雲嗎?」他取回病歷,釋懷一笑。「他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得到你的真心;但卻如此糟蹋你,多奢侈的男人啊!」佛瑞漠然地抬首望向藍空。
「對不起,佛瑞。」有這般好的男人在身旁,她偏偏去愛一個不該愛的男人,命運真是捉弄人。
溫柔地拂去落于她發上的塵埃,佛瑞故作輕松道︰「別這樣,那會教我後悔喜歡上你,懂嗎?」
溫柔地笑著,這是飄舞長久以來,惟一一個沒有心疼、沒有哭泣的笑。「謝謝你,佛瑞。」看著佛瑞,她衷心感激……???
寂夜中,飄舞舉著沉重的步伐回到家。
寒冷的雪片飄落,在踫觸到飄舞溫熱的肌膚之後,瞬間在她的粉頰上化為雪水,滑下細致的輪廓……她提起勇氣踏入屋內,走上樓梯。隨著接近朔雲的房間,她的心跳動得越來越快。
當她扭開了門把,里面的景象,教她倒抽了口氣,瞪大眼盯著朔雲悠閑地端坐在藤椅上。
更教她訝異的是,那其中竟有個高達四層的蛋糕,上頭插著顯眼的十八根蠟燭,炙熱地燃燒著。
「哥,我回來了。」她的心里既驚又喜。是的,今天是她十八歲生日,他記得!
沒有問她去哪里,朔雲僅是微笑道︰「生日快樂。」
起身牽起她手,緩步走到蛋糕前。「許願吧!」
搖了搖頭,她路腳吹熄了燭火。「我沒有願望。」她何必奢求?
掏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朔雲將它擺在她縴柔的掌心里。「這是生日禮物,打開它。」
對于朔雲莫名的溫柔,飄舞沒有一絲高興,反而有點想哭。
他總是這樣,時而溫柔,時而邪肆,捉模不清他究竟意欲為何,她卻避免不了沉溺其中。
握緊那盒子,她將它擁入懷內。「謝謝。」
笑著走出房間,他伸掌示意要飄舞跟著他。
把手覆上他的,飄舞任由朔雲帶領。看著朔雲壯闊的背,依戀濃濃地附著在她的黑瞳里。他傳來的暖度,差點令她的淚再次流泄。
來到偌大的客廳,朔雲坐進沙發,讓飄舞站在他跟前。
「美麗的女孩,你終于十八歲了。你曉得我等得多苦嗎?」他吻著她的手背,漸漸地變成了咬嚙。
皺著眉頭,飄舞慌亂失措地喊︰「哥?」
舌忝過她的手指,朔雲隔著衣服吻上她的月復部,慢慢地挪移,由月復往上吻到了飄舞的胸前,他邪氣地在頂端旋著圈,引起飄舞本能的一陣嬌吟……勾唇一笑,他再度重復動作,吻上她細白的頸。
深深烙下他的氣息,他的指交覆地沒入她的發間,掠奪了她的粉唇,充滿。他的溫柔攝去了她的魂,他的吻更取走她僅剩的理智。
以舌撬開她的貝齒,滑溜的舌尖不斷挑勾飄舞的。吮著她那柔軟的香舌,一下輕柔,一下重,教人無法抗拒的挑逗,幾乎奪去了她的呼吸。
吸吮著她的蜜汁,舌靈活地糾纏住她,絲毫不給飄舞機會喘息,他的舌探索得更深入。
甜美的女孩,你將是我的——全部。朔雲心想著。
放開飄舞,他犀利的藍眸,直瞧著她那酡紅雙頰。泛著淚光的眼,是那麼迷蒙,嬌羞且帶著誘惑的紅唇,正氣喘吁吁地吸取氧氣。
搓揉她的耳垂,直至紅燙。「生日禮物總是教人驚喜,」他挑眉一笑。「所以,還沒完呢!」
語畢,趁著飄舞仍處于迷惘之時,他迅速解開她身上所有扣子,她的衣物霎時敞開,露出她雪白的肌膚。
「不,我……」她的話,止于他接下來的動作。
朔雲將她推倒在沙發上,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教飄舞不禁驚呼出聲,睜大雙眼。
「別怕,沒事的。」他體貼地撫過她冰冷的腳踝,在她大腿到腳踝間輕柔地來回,他的笑從未自他唇上逸去。
即使明白自己僅著兩件最貼身的衣物,她在朔雲熟練老道的撫慰下,根本無力喝止他。
他的吻落在她的豐盈之上,留下了艷紅的吻痕,似乎在宣告著︰她屬于我,永遠不會改變。
手繞到飄舞背後,解去內衣的扣子,他用齒咬開了豐胸之上的罩杯,邪佞又霸氣地耍弄著她的蓓蕾。
「不、朔雲……住手……」朔雲一連串恣意的撥弄,教她的語詞化成了呢喃。
仿似了解她的心思,朔雲以唇瓣含去了她的恐懼。舌根不住地舌忝旋著頂端,那逐然挺立的蓓蕾,清楚地表現出飄舞的參與,它的粉色加深,宛如將要綻放的花苞。
「你是我的,你承諾過,對不對?」輕啃著她的雪頸,他的手亦不停歇地撫著飄舞的身體,教她驚喘不止。
「是、是的,我……是屬于你的……」手覆上她腿間的蕾絲,惹來飄舞滿面懼怕。
舌尖輕刷著她的女敕唇,他邪魅笑道︰「別怕,證明給我看你的心、你的人,都是我的。」他狂肆的自傲,在此刻難得的溫柔中,表露無遺。
一反身,他讓飄舞赤果著上身跨坐在他的腰部,在她圓滑臀部後方,她明顯地感受到他高漲的。
「朔雲……」她不僅要如何「證明」。
「你知道的。」
她傾身以生澀的粉唇印上他的,同他剛才的放肆,縴縴玉手頑皮地在他胸膛畫圈圈。
誰說中國女人冷感?他懷里這嬌柔誘人的女孩,清羞且熱烈的反應,比起他以往擁有的女人毫不遜色。
結束熱吻,她紅著臉貼上他的頸子。俯睨著她那嬌小可愛的耳垂,他勾唇淺笑,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咬了一口,飄舞立刻如驚慌小兔般,跳離開他。
飄舞顫抖著掩上自己先前穿的衣物,借以遮掩她的無限春光。
湛藍眼眸因變得深邃,他猶如王者般穩坐在沙發上,目光如炬地直盯飄舞。
「過來。」
他的聲音仿似寒冰,里面蘊含的冷酷刺進飄舞的心,顫著細白的踝足遲滯不前。
朔雲極為無辜地道︰「為什麼怕我?」斂去了笑,換上的是悲愁神色。
她抑不下心中的愛戀,走向他。
待飄舞來到他跟前,朔雲又恢復了邪惡本性,滿具危險地說︰「把衣服放下。」
听話地垂下手臂,飄舞別開了眼,不敢與他相視。
「把臉轉過來,不準躲。」
艱困地遵照他的話做,她的眼對上他眸底的野性氣息。
朔雲挑高眉,喑啞道︰「美麗的女人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尤物。飄舞,你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吸引男人嗎?」
伸出大手朝飄舞一攤,他從容道︰「再靠近我一點。」
就在兩人掌心相覆的剎那,朔雲使勁一拉,教飄舞跌入他的懷抱,縱使是隔著他身上那件不算薄的上衣,飄舞仍舊清楚感受到他那燙人的體溫。
他的五指托起她的酥胸,靈巧地逗弄著挺立的蓓蕾,瞬間在飄舞體內點燃屬于歡愛的火焰。
沿著胸線滑至小月復,他指頭在她平坦的肌膚繞來繞去,在她迷幻之際,侵佔她最私密之處。
修長的手指探入那稀疏的花叢內,惹來飄舞一陣驚喘。輕劃過敏感的花瓣,朔雲狂妄地抬起她的容顏……「你可千萬別興奮得昏過去。」飄舞意識模糊,朔雲加重了指頭力量,撫上花瓣里的小核。
抓住朔雲的壯臂,飄舞的淚在眼里打轉。「朔雲……」
以唇吻走她眼角淚珠,朔雲調侃道︰「潔白無瑕的天使,遇上撒旦之子,結局會如何?」
吻住她欲開啟的小嘴,他的薄唇充滿侵略性地掠奪她的每一寸肌膚。如同一種最甜美的毒藥,吻她會上癮。
把手指由私密處退出,他熟練地月兌去自己的衣服,拉著飄舞,要她將縴腕環上他的頸子。
一手擁住她,另一手大膽地撫著她的踝足,在兩腳趾間柔模著,此舉反倒教飄舞難耐地扭了扭身子。
「可愛的女孩,你曉得嗎?女人的腳踝是在中最敏感的地方!」折磨她,他確是不舍;可瞧見她那如花般嬌媚的模樣時,他就是想惹她哭泣。
「不、求你、夠了……」飄舞求饒道。
朔雲豈會讓他等了十年的女孩從指間溜走!
「不夠,我要你真正屬于我,讓我成為你的惟一。」他抱起飄舞,大步邁出。
他的誑語听來荒誕,飄舞卻深信不移……一道魔性的微笑,懸掛朔雲唇側,淡得幾乎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