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新娘 第三章 作者 ︰ 岑心

海依淚漣漣的爬至衛炘勁瘦的腰月復間,主動打開雙腿,橫坐在他堅硬的月復肌上。

「你……」衛炘一時無語,她夾在他腰際的二條大腿如絲般光滑,細女敕的肌膚一再摩擦著他。

「我……我知道該怎麼做的……」她坐好身子,望著身下的男人,水靈的雙眼里有著決心和愧疚。「我……我可以自己來……」

「你知道?哼!」他冷哼著,瞧她這笨拙的模樣,連內褲都沒月兌,還想要干什麼?!

「我……我有看、看過……書。」海依吸吸鼻子說。「我知道大概的……的步驟……」

在媽媽的「耳提面命」下,海依沒有一天遺忘過自己的「使命」。

形同被軟禁的這四年間,小說、羅曼史和蓓蓓,是陪伴她度過寂寥人生的精神食糧。而,海依一直都很羨慕小說里的女主角們的際遇,更羨慕她們轟轟烈烈、精彩動人的戀情。

雖然她一直認為,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激情部分,是她不可能企及的奢望……但,就在今天,她的幻想……即將成真。

明知道自己的命運都操縱在媽媽手里,但她仍然偷偷幻想過,也許有一天,自己也會有一段美好戀情。

即使那個男人在她的生命里,可能只是曇花一現——就像眼前的他一樣。

「我……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她要把握機會,用身體完完整整的將這個天賜的完美男子的一切,牢牢記在心底最深處,然後……用剩余的人生,來回憶他們共處的時光。

「不會給我添麻煩?你以為你現在在做什麼?!」他咆哮的聲音令海依震耳欲聾,那張邪美的俊臉氣憤的扭曲了起來。

「要孩子?你要孩子不會找你的男人要去?」不知道為什麼,衛炘對著自己身上這個穿著一身純潔而夢幻的白紗禮服、天真得像個白痴的淚人兒小新娘說「你的男人」時,心里有過一陣不悅的感覺。

他不明白,這股憑空冒出來的莫名佔有欲是怎麼回事?

他們才見面不過幾分鐘,甚至談不上認識,難道就只因為他高傲的分身對她「一見鐘情」,他的心也跟著淪陷?

太可笑了,這根本就是天方夜譚!更何況,他根本就沒有「心」!

「我……我沒有男人。」海依不知道該不該坦白說出自己的情況,她想了一想,還是決定閉目不提,沒必要把事情弄得更復雜……沒必要讓他卷入莫家遺產的爭奪戰里。

「我只是要你的身體,請你幫幫忙……讓我……懷孕……」

「住口!你竟敢說出這種話?」盡管這些粗鄙的話語,對他的身體起了十分明顯的挑逗作用,但他實在氣惱這個腦袋顯然不太清醒的蠢女人的行徑。「無恥的蕩婦!我不是隨便女人都肯要的種馬!」

承受著他的暴怒,海依不安的用她渾圓、富彈性的小在他身上扭動了一下,衛炘的反應十分直接,他齜牙咧嘴的吐出一連串難听的字眼。

「不準動!」

「我沒辦法不動……」她的小手向前捧住他的那張俊臉,柔軟的嬌軀傾身倒向他,櫻唇就停駐在他的唇辦前,兩人相隔不到一公分。「書上是這麼寫的……我要先吻你……然後……」

「你該死的這是在做什麼?」他的語氣冷硬,眼神噴射出殺人目光,若是一般大男人看了,絕對馬上跪地求饒,可這個小女人,只是滿臉的臊紅,那張融和了那該死的純真及性感的紅唇,竟然深深吸引著他。

他還過分多余的注意到她臉上的傷痕——都是五爪紅痕,八成就是剛剛外頭那個女人留下的!

很好,敢傷害他的女人……不對!佔有欲是一回事,但他怎能對她有保護欲?這個女人可是個來路不明的下賤蕩婦!

「然後把你導入我的身體里……我會……溫柔一點……盡量不弄痛你……你別害怕,只要讓醫生驗出我懷孕了,我一定會放你安全離開的。」

衛炘一听,眉頭緊皺了起來,他沉著聲音說︰「你憑什麼懷我的孩子!像你這種穢亂、、下賤、來路不明的瘋女人——」

海依不知是哪里來的勇氣,挺著一臉「從容就義」的表情,她的紅唇覆上了那張讓人害怕的薄唇。

剛開始只是輕輕的啄吻,她將雙唇柔柔的貼住他的,反復摩擦,然後稍稍含住他的唇,就像是在吃布丁、果凍一樣,笨拙的吸吮著他。

這種生澀的吻技,竟然激起了他從沒有過的熱情。

漸漸的,他覺得不夠了,他需要更多,他想要緊緊抱住她,瘋狂的給予她所要求的——跟她。

這真是一種甜蜜的痛楚!海依相信自己軟弱無力的心髒,是不可能承受得起這樣的刺激的!「只不過」是吻他而已,她都受不了了,她還怎麼把事情做好、做對呢?!

「對、對不起……我不行……我做不來的!」海依在他伸出舌頭踫觸到她時慌亂的退開了,她手忙腳亂的想爬離他的身體,小手卻沒抓穩,波瀾壯闊的前胸就這麼跌落在他胸前。

「你這個該死的蕩婦!」衛炘認為她是故意的,在他身上放肆的調情,不用多做什麼其他的,他的身體已經硬得像化石一樣,急待她來解放自己。

「這個時候你要是敢離開,我會徹徹底底的毀了你,和所有跟你有關的人事物,SHIT!月兌掉你下面那件該死的內褲,立、刻!」

頭一次,海依為了外人的命令而順從。在這一刻,她壓根兒沒有想到媽媽可怕的嘴臉,此時她的眼里、心里只有他,只有這個無辜被抓的男子,只有這個殘佞如凶惡暴君的男子。

她顫抖的小手伸進蓬蓬裙里將白色蕾絲內褲拉了下來,她先乖順的將褲子折好、放置在一旁,才慢慢又坐回他身上。

「你是故意的嗎?」他毫無耐性的大吼,在感到她畏懼的顫抖時,不自覺的稍稍放低了音量。「不要再考驗我的耐性了。」

他簡直不知該拿這個蠢女人怎麼辦才好?這種幼稚的游戲……實在是太可笑了!

「月兌掉你的衣服,該死的!」他沒想到自己不只要做種馬,還得費心教她。

「不……不用了……」海依的反應,就像是被他狠狠打了一巴掌一樣。「我要的不是享樂……請你快點讓我——」

「月兌、掉。」他咬牙切齒的說,掙扎的手腳扯得鐵鏈錚錚響。「N、O、W!!」

海依苦著一張小臉,作勢要離開他身上月兌衣服時,他又開口了。「不用走,就在這里月兌。」她不斷的扭來動去,那生澀的動作,實在令他欲火焚身。

「因為……時間實在不太夠,我……我們只要快速的做——」她不該看他的,那張俊臉簡直像是罩了千年寒冰一樣冷酷。海依認命的閉嘴,她一邊快速的扯著累贅的禮服,一邊祈禱著待會兒可不要有人突然沖進來。「好……好了。」

他的目光緊鎖在那二團肥美、誘人的雪白上。「過來。」

「可是……」

深吸了一氣,衛炘低沉的嗓音很是醉人。「放心……你要的,我會給你……」

他要狠狠的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記。

這個蠢女人,他要定了!

一待他奪回自由和控制權,他要毫不留情的——殺、了、她!

見到他的保證,她听話的乖乖貼向他,近得足以讓他抬起被綁住的雙手擁抱她、觸模她——

突然,他的左手將她翻過身,讓她平躺在他身上。

他猛力扼住了她脆弱的脖頸,像是要當場殺死她一樣!

***

「不管這是不是衛家人耍的詭計,我決定要你。」他嘲諷的舌忝吮著她珍珠般的耳垂,向敏感的耳窩吐著濕熱的氣息。「你這條命我收下了。」

「所以你不必再演戲了。」他雖然痛恨她耍弄的這些莫名其妙的手段,不過,她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不會饒過這個演技精湛、手腕一流的「蕩婦小處女」,但,他確定他要她。

驚惶的大眼不住的眨動,長卷、濃密的羽睫如黑蝶輕舞在燦美的瞳眸。「你……你在說什麼?什麼衛家人?咳……」她呼吸困難,是為了他鐵臂的壓力?還是他磨人的性感?

「別再裝了,小妞!」冷笑著,「我會滿足你的要求,但你得付出代價!」

「你喜歡這樣?綁住我,是想SM?」

「我要……我要你的孩子……」想不到這樣邪婬的吟哦,竟來自一個天使般的女孩口里,她的反應和話語徹底挑起了衛析的欲火。

呼吸漸漸變成粗喘的衛炘決定順遂她的渴望,他放松了左手鉗制她的力量,薄唇封上她甜蜜的櫻唇,他緊緊的吸住她的舌頭,舌尖頂在她的丁香小舌下,又舌忝又舐,毒蛇猛獸般肆無忌憚的穿梭在她口中,霎時讓她心癢、火熱了起來。

他的舌頭左右移動著舌忝吮她的牙齦,刻意徘徊在她上唇後方的牙齦部位,然後在她敏感的上顎反復畫著圈圈,海依如遇到朝陽日曬的凝露般,再次融化在他身上……

「叫我的名字,炘,快說!」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讓她叫這個禁忌的名字,這個連他自己都痛恨的名字。

「炘……噢……炘!」

當她吶喊著他的名字時,衛炘狠狠的在她單薄的肩頭啃出一個泛出血絲的齒痕。「這痛,只是一點訂金。你不該招惹我的,女人。」佞笑著,他抬起她的臉,直視那雙蘊涵的星眸。

他們四目相接,在這一刻里,他們迷失了。

海依忘了所有,爸媽、責任、痛苦和怨懟……

衛炘暫時放下了顧忌、防備、人心的詭詐、對衛家的愛恨情仇……

只知道他在她的體內,他們在這一瞬間互相擁有。

「女人,我不是你看見的這麼簡單,凶殘的陰影仍深植在我的靈魂深處。今天我要了你,不代表我的心也一起交給了你。記住,永遠……永遠都不要激怒我。」他像在催眠她一樣,低聲的、誘哄的、吟誦的說。

海依點點頭,深深的、深深的,將他的話刻進了心里。

該死,她好緊!他痛恨這個女人的一切,都是她!讓他失去了控制,只想要不顧一切、就這麼永遠的深埋在她里面!

但,她說她要的只是孩子!

這個蠢女人真這麼天真?以為隨便擄來一個男人,跟他上床,就可以一舉中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照這樣的思考邏輯,他似乎真的相信了她所說的一切!這是他媽的生平頭一次,衛炘任由可笑的心靈主導大腦行事——「別讓我看錯你了,女人,否則……你會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他開口警告她,也像是在警告著自己。

「啊啊……炘、炘……啊!」她的尖叫聲不絕于耳,致命的快感奪走海依所有的力氣。

無論如何,他已經涉入其中了,不管她說的是真是假,他會弄清楚一切!

低喘著氣息,本想再說些侮辱她的話,但低頭一看,她已像只小貓一樣,沉沉的睡在他的臂彎里。

「沒看過這麼蠢的女人!」難道她就不怕他真的扭斷了她的脖子嗎?!

他真應該乘機宰了這個無知的白痴女人才對!

像這種無用的廢物活在世上,根本是浪費糧食!按夏德納家族的生存法則,想活,就必須堅強、狠毒、時時小心背後,而且,永遠不要相信任何人——尤其是女人,特別是那些漂亮的。

可是,他卻了她。

他柔情的撫觸讓累壞了的海依那淚濕的小臉上,泛起一絲淡然、純粹、幸福的淺笑。

「好美……」衛炘無法相信自己對她的可笑評語,他猛然閉上眼楮,在心里咒罵自己的愚不可及——

他不是應該趁這個機會離開嗎?!

經過方才的激戰,老舊的長木桌早松散得岌岌可危,沉重的鐵鏈也略顯松月兌,他想走,現在正是時候!

可他卻選擇了留下。

衛炘絕不承認這是因為他覺得,有她貼在懷里的感覺實在好得令他無法放手。

他告訴自己,他決定暫時留下來的原因,是因為這個女人實在太詭異。

什麼樣的女人會當著一個素昧平生的男人的面,說出「給我一個孩子」這樣無恥的要求,卻還是個貨真價實的處女?

等他弄清楚這場鬧劇的來龍去脈,他會決定該給她什麼處罰。

現在,他和她都需要好好睡一覺,因為接下來,他們都有一場「硬仗」要打!

他會幫她面對所有的難題,不論是打她的那個女人、還是逼得她不得不懷個孩子的原因。

然後……她必須面對他!

***

今天是喜氣的一天,雖然袁誫最好的朋友沒能出現同歡,但是陽光之子們仍在袁誫和海茵這對有情人再次舉行的婚宴上玩得很開心。

夏夜的空氣里還彌漫著燃放煙火的氣味,可,野獸的狂歡喜宴在午夜過後,傳來一句暴吼——

「你說什麼?衛納斯死了?!」

新婚之夜,袁誫接到了這個晴天霹靂的惡耗——今晚遲遲未曾現身PARTY的摯交,竟出了車禍,當場斃命。

不敢置信的他趕到車禍現場時,只看到損毀的跑車里留下的刺目血跡……

他的聲音由電話的另一邊傳向衛爾斯,語氣哀慟。「我接到連羿通知,他的腦骨碎裂,他們到達時已經沒有生命跡象了。」

「該死!衛納斯現在在哪里?」毫不留情推開身畔的美女,衛爾斯問道,一邊起身著裝。「滾出去,我現在沒心情。」他皺眉怒視著不知好歹的繼續黏上來的女人,吼出一連串的髒話。

「連羿在醫院里等他……」袁誫靠在好友最愛的白色法拉利跑車旁,一手撐著額頭,眼眶里積蓄著酸澀的濕潤。

「他的遺體已經送到炱大醫院了,我現在人在車禍現場,待會兒就趕過去。」袁誫最近的運氣實在不怎麼樣,先前是他的愛妻遭人傷害,現在好友又出事了……

「該死!查出原因了嗎?」熟識「美神」的人都知道他律己甚嚴,絕對不可能酒後開車,再加上他開車技術一流,怎麼可能在半夜無人的山路上出車禍,事情鐵定不單純!

「警方的調查報告說,他是違規回轉,跟後方來車對撞才……」袁誫痛苦的揪住頭發。「DAMN!也許他是因為要趕赴我的PARTY……」

陪同他一起前來的嬌妻海茵憐惜的抱住他。「說,你別這樣。」

「沒有這種事!」衛爾斯拒絕相信他那精明的弟弟會因為趕時間,讓自己出這種致命的差錯。「車禍的另一方是誰知道嗎?」

「台灣紡織業大戶莫非家的僕人,為什麼這麼問?有問題嗎?」

「還不知道。他們的車子呢?有人傷亡嗎?」衛爾斯狐疑,這莫家的僕人未免太拼命了,三更半夜的還在路上晃?!

「沒有,我到的時候,他們連司機一行五個人,開的是黑頭轎車。警方的筆錄上說,他們是去采買……SHIT,都半夜了還采買什麼?!的確有問題!」

「有必要查查他們當時在干什麼,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沉吟了一下,衛爾斯握拳,突然重擊床柱。

「我知道什麼事不對勁了!你不常在台灣不知道,那個莫非早在四年前死了,他的遺產好像是被什麼條款凍結了,所以莫家的勢力在紡織業早就沒落了!有鬼,一定有鬼!這樣吧,你們先回連羿那等我,我去查查這個莫家最近的活動再和你們踫頭。」

「好,我帶海茵回炱大。媒體方面,我先找人把消息壓下來,希望這一切只是一場該死的誤會。」袁誫收了線,在離去前再回頭看了鮮血斑斑的跑車一眼。

「衛納斯……」你得活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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