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當寧子樂從夢中醒來時,卻看見一片的粉色,這個是——她房間的特色!
「唔……」寧子樂突然從床上坐起來,看著四周的一切,昨晚那幕令人臉紅心跳的纏吻歷歷在目,難道昨晚的一切是假的嗎,是她的幻覺嗎?
熟悉的房間,熟悉的顏色,熟悉的床,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而昨晚的那一切就像夢境一般迷失在夢中。
可是那雙掠奪的眼楮盯著她的感覺到現在都能感覺到。
難道這一切頓時夢嗎?
正當她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一抬頭就看到牆壁上那只美羊羊時鐘。
「啊……」尖銳的叫聲頓時響徹了整間粉色屋子。
寧子樂連滾帶爬的趕到辦公室,雖然還是遲到了,但是因為和大家日漸改善的關系,所以也沒被人罵。
「樂樂,你總算來了,快點,我們要去會議室開會了!」安妮特意等在辦公室里等著她到來。
「對不起,我又遲到了!」寧子樂一只手放在太陽穴邊抱歉的說道。
不過對于她一臉的歉意,安妮則覺得沒什麼,當初她初來乍到時因為對她有所誤會所以才會百般刁難,如今既然大家都是好朋友了當然也不會對她多加為難。
「沒事的,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們快點進去吧!」
她趕緊將包放在座位上,尾隨著安妮走進會議室。
而早已到達會議室的北野尚則目不轉楮的盯著走進來的寧子樂,那雙專注狂熱的視線讓她不安,直到她們坐定,他才收回自己放肆的目光。
寧子樂的位置在秘書安妮的後面也就是說她離北野的位子只隔了一個人,並且她離會議桌有兩三步的距離,還有一個因素就是周圍只有她一個人坐著,這樣完美的地理位置讓北野原本就很放肆的注視更加的肆無忌憚。
幸好寧子樂身上沒有擔負著重要的任務,要不然以她開小差的樣子怎麼做會議記錄啊,現在的她不僅全身發熱,而且頭腦發暈,總感覺北野狂熱的視線正掃向她,搞得她全身虛軟,坐立不安。
會議室的燈光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關上了,一片黑暗的環境讓寧子樂全身緊繃起來,然而一道溫熱的身體突然坐到她身邊緊挨著她。
這時她才發覺到自己正處于一個十分危險的處境,會議室內安靜的連掉下一根針都能听得見,前方正在放著一段錄像,她听不清看不清前方放的是什麼錄像,只知道北野的靠近讓她緊張得要命。
「你沒事吧?」北野從寧子樂進來的那一刻就一直注視著她,看著她低著頭不敢抬頭的樣子有點擔心才借著放錄像的時間過來關心一下,可是他這一舉動對于寧子樂來說就完全變了味道。
他低著頭靠在她的耳朵邊輕聲說動啊。
「我沒事!」寧子樂簡直臉紅的差點要爆炸了,她的小腦袋緊緊的低垂著,男人獨有的味道不斷入侵到她身上。
「確定!那麼你抬頭看著我!」北野命令著說道。
「我……」寧子樂還是不敢抬頭。
「還是因為昨晚的吻……」他猜測著說道,沒想到這個認知讓寧子樂過度緊張的叫起來︰「不是!」
她過度大聲的聲音讓全會議室的人都奇怪的齊刷刷看向他們,是的,他們!
嚴肅的總經理以及新來的秘書助理寧子樂。
「我……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被這麼一弄,寧子樂的臉蛋紅得跟柿子一樣,羞得她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你這麼緊張做什麼,或者是心虛了!」見她急于否認,更讓他認定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你別胡說,我才沒有呢?」寧子樂依舊不敢看著他,臉上早已羞得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下班後到我辦公室來,我有事找你!」說完,北野在幻燈片即將放完的那一瞬間站起來走回他原來的位置。
這個人怎麼這樣啊,她又沒有怎樣,為什麼要她去辦公室,以她現在這種狀況她還不想與這個男人單獨見面啦,而且這種命令的口氣讓她很不爽,不過……
寧子樂看著北野的背影心里有種說不出的異樣感覺。
本來很快樂的上班時間就因為他的話變得漫長而煎熬著,終于等到下班之後,辦公室里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總經理辦公室還亮著燈光以及一聲聲打擊鍵盤的聲音。
過了五分鐘之後,寧子樂終于沉不住氣了,突然站起來走到門口手剛踫上門又縮了回來。
不行,我不能這樣進去,但是我又為什麼留下來呢,不就是一個吻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干嘛要問清楚,要是他的是戲弄我,那這一問豈不是自作多情,再說我又不喜歡他干嘛為這件事情煩惱啊!
寧子樂越想越覺得自己今天的舉止太反常了,想了想還是回到位子上關上電腦,然後背起自己的包包迅速離去。
而正當北野抬起頭的時候就只看到那一閃而過的倩影,氣得他狠狠瞪著那個方向許久都不發一語。
好樣的,寧子樂,你竟敢不听我的命令!
寧子樂溜走後,剛走進家門關上門的那一瞬,門鈴就想了,而且按鈴人似乎知道她在家似的,堅持不懈的按著門鈴,而她不用猜也知道這個人肯定是北野那個家伙了,看他這副樣子她還是裝作不在家吧,不然要是讓他進來了,自己肯定就要遭殃了。
她想了想還是決定視而不見,躲進房間里睡大覺,不過這回她早已經學乖了,換了門鎖就算那個人再怎麼開都進不來了。
而且明天是星期六,她可以不用去公司,所以有兩天不用看見北野,也不用擔心那個家伙會報復她。
寧子樂開心的想著,心情好了睡起覺來也舒服多了,沒過多久她就陷入夢想之中將一切煩惱都拋至腦後,隨便北野尚那個家伙在門外叫破嗓子,按破門鈴也不給開門。
又過了一夜之後,她背著包拿著課本打算去上課,沒想到剛一出門口就被堵在她面前的男人嚇了一跳。
血紅的雙眼似乎一夜未睡,暴怒恐怖的臉卻直直的瞪著她。
「你……」他怎麼會在他門口?
「終于肯出來了,為什麼不開門?」北野生氣的大叫著,因為一夜未睡,心情自然不不好,再加上這個女人故意躲在里面不給他開門,又換掉門鎖,氣得差點想卸了這道門。
「我……我為什麼要給你開門……走開……我要出去……」寧子樂雖然很怕他這個樣子,但是還是裝得不害怕的樣子,繞過他就走。
「站住!」北野已抓住這個目中無人、膽大包天的丫頭。
「誰準你離開的,我的話還沒說完不準你踏出這里一步!」
「你……」說真的,看著他一臉的凶相,寧子樂心里還真是有點害怕,但是倔強的性子卻讓她挺起胸膛回瞪著他。
「說,為什麼昨晚不進我的辦公室,你明明已經留下來了,為什麼到最後卻要溜走?」
「我沒有要溜走,只是事情做完了就自然離開了,而且我從頭到晚都沒說過要留下來,是你自己一廂情願的!」寧子樂甩著他蠻橫的手說道。
「我一廂情願?那麼是誰那天晚上暈倒在我懷里,是誰在我的吻下纏著我不讓我離開的,難道不是你嗎?」北野不悅的吼道。
「你凶什麼凶,有什麼了不起的,又不是沒吻過,我只是……只是……被熱暈頭了而已,根本沒什麼!」寧子樂死都不會承認是被他的吻陶醉了,沉迷了,而且還回想了整整一天。
「你竟敢背叛我……」听到他曾今被其他男人吻過,心里的醋味泛濫的快要爆炸了。
「哼!什麼背叛,你少給我自作多情!」
寧子樂甩開他的禁錮,很拽的說道︰「而且別說得好像我玩弄一樣,不要忘了是你自己要吻我的,又不是我湊上去的,還有如果你听清楚的話請你走開我還要去上課呢,沒工夫陪你在這里說這些無聊的話。」
「你說這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北野尚本來就不是一個溫和的男人,他暴躁,冷漠,無情,霸道,特別是對于屬于他的東西更是有一種強烈的佔有欲。
「是的!」寧子樂還不怕死的在火上澆油。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必客氣了,隨叫你不知自愛讓其他男人踫你。」凶狠的眼神直直的看著不知所措的她。
「你什麼意思?」
「初吻都已經給別的男人了,那麼下面的經驗也該有了吧,既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也不用裝的這麼清純,讓我見識一下你的床上功夫也不枉費我付出一生的代價!」說著莫名其妙的話,北野抓住寧子樂的腰就扛上自己的肩膀往她的屋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