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襯衫都髒掉了,還帶有血跡。幸好外套沒有髒掉,不然回到家里又是一頓責罵。
幸運啊,爸爸媽媽都沒有在家。我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從床底下拿出備用的急救箱。靠,身上全是傷,青一塊紫一塊的淤痕。
小心翼翼地給自己的傷口上藥。
「叮當叮當叮當……」
「喂!我是姜俊影!」
—「俊影,你怎麼樣了?」伽賀打來電話問。
「沒事,這點小傷還不算什麼。」
—「這群該死的家伙們,還真他媽的能打。」伽賀憤怒道。
「嗯!」
—「俊影,明天晚上的聚會你應該知道吧?」
「嗯,知道啦!」
該死,差點忘了,要不是伽賀的提醒一定會忘記的。
—「好好休息吧!」
「嗯!」
掛掉電話,全身都痛的。怎麼覺得有什麼事情沒有辦呀?該死,忘記了,到底是什麼事情?想不起來啦,躺在床上干脆閉上眼楮睡覺算啦。
「叮叮叮叮……」
「哎呀,該死的鬧鐘!」
我一把抓住鬧鐘摔在了地上,真是的,今天又不用上課,誰命令你叫醒我啊。
這個覺舒舒服服的睡到了自然醒。看了看牆上掛的時終,二點多了,靠,已經下午啦。吃過點飯後,又回到了房間。
怎麼總是感覺到不安,像是忘記了什麼,怎麼搞的,昨天晚上就覺得忘了什麼,到底是什麼?
我把背包里的東西全部掏了出來,就連找什麼都不知道。不過我看到一個「可疑」的東西。一封信。
「這個?歐陽夢瑜!」
終于想起來了,原來我忘記把這封信交給馳君了。想起昨天她說過的話,不見不散?不會是真的吧?看了看窗外,已經陰天啦,會不會要下雨呀?她到底在哪里等著?要不要看看信里寫的地址?不行,這不是君子所為。
嘩啦啦,真的下起雨來啦,雨滴大得不得了。該死,那個蠢女人應該知道去避雨吧?怎麼這麼不安,心總是放不下來。該死,看看信里寫什麼啦。
馳君,第一次給你寫信,有點冒昧,又有點突然。不過,這真的是我第一次約會,也是第一次約男孩子。10點30分,我在聖世公園的門口等你,不見不散啦!
該死,信上還畫著一個大大的笑臉。
聖世公園?
我下了樓,拿著傘就向聖世公園趕去。怎麼會這麼大的雨?老天爺是不是瘋了?
聖世公園的門口。歐陽夢瑜孤單的站在那里,身體瑟瑟發抖地站在雨里,全身都濕透了。我撐著傘走到她的身邊,她興奮地喊著馳君的名字。真的很傷心,听到她喊馳君的名字的時候。
我告訴她馳君不會來了,可是她說什麼也不信,不停地搖著頭說不會的,一直說他一定會來的。直到我說我沒有把信送給馳君的時候,她哭了。哭著讓我離開,說不想看到我。看到她狼狽地坐在地上,我的心真的有很痛,是內疚還是什麼?
「白痴,不要哭了,再哭小心我把你丟到海里去喂魚!」最不喜歡看到女人哭了,可是她還是不停地在我面前哭。雖然她是在哭,可是還和我吵嘴。如果她不是女人,我想我一定揍她了。
我生氣地將傘扔在了地上,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背到我的背上。
在我的背上,她不停地掙扎著,可能也有點不自然。他媽的,我還別扭呢。
當我凶她的時候,她才乖乖在趴在我的背上。可是這個愚蠢女人竟然在我的背上睡著了。雨水還打在身上,可她竟然睡著了。無論我再怎麼凶她,她也不反駁了。我加快了步伐,一定要快點到家才行,不然她一定會生病的。該死的鬼天氣,怎麼連出租車都沒有。
終于到她的家了。家里只有一個管家在。我把她背到她的房間,讓孟嫂給她換身干淨的衣服。我給我家的醫生打了個電話,很快他們就來了。
「怎麼樣了?她的情況怎麼樣了?」我急切地問。
「已經沒有大障了,只是發燒而已,等她醒來的時候燒就會退了。少爺,您也去換身衣服吧,不然也會感冒的。」張醫生是我家的私人醫生,是看著我長大的。
「我知道。我先去沖個澡。」
幸好沒有大障。換個身干淨的衣服後才告別歐陽家。
……
知心酒吧。
「俊影,今天你遲到啦!」
才踏進包間內,伽賀就大聲地對我說,看他的樣子好像是有點醉了。
「俊影,昨天有沒有受傷?」馳君問。
「一點兒小傷,沒事的。」拿起桌子上的酒就開始猛灌自己。該死,心里怎麼會這麼煩。
「俊影,你怎麼了?有心事?」看到不停喝酒的我,馳君從我手里拿走了喝瓶問。
「馳君,明天你去看看夢瑜吧,她生病了。」
「生病了?怎麼會呢?」
我把信拿出來交給馳君。
「夢瑜今天一直等著你,是我強行把她帶回去的。該死,這封信被我給忘了。誰想到那丫頭那麼死心,堅信你一定會來,說什麼也不肯走。」說完,我又猛喝起酒來。
「俊影喜歡夢瑜對吧?」馳君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來。
「喜歡?我怎麼會喜歡那個丫頭。」
「如果不喜歡她,怎麼會這麼擔心她,而且因為她生病了而心煩。」
「是內疚,我答應她會把信交給你的,可是我卻給忘了。行了不說了,明天你去看看她吧。」
我不想多說什麼了,越說心里越是亂。
「好,那說說那個叫夏希澈的男孩吧!」
「夏希澈?」
「嗯,就是他!」
「那個家伙有什麼好說的!」
「听說他是就是那個打敗三年級學長,頂替學長之位的二年級的學生。」
「好像是!」
……
繼續喝酒,不理會馳君所說的話。哪能閑時間去想那個叫夏希澈的家伙是何許人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