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蕭瑜兒向公司請假參加一年一度的大學同學會,今年的同學會由蕭瑜兒和其中兩位同學一起舉辦,他們選在星期五舉辦,加上周休二日,就有三天的時間。今年的同學會計劃第一天在台北蕭瑜兒任職公司的森林育樂中心,後兩天到清淨農場。
「小魚兒听說妳升官了!」蕭瑜兒班上最活潑的同學任情笑著恭禧她。
「哪是升官!祇是換部門而已。」
那根本不是升官,不過是從十二樓升到二十樓,而且董事長每次都用奇怪的眼神看她,每次倆人眼神交會時,總讓她心跳加速,這種奇妙的感覺讓她很不自在!
「听說妳現在是董事長的秘書,不是升官是什麼?」任情帶著羨慕的語氣說著。
「妳還是這麼八卦!一點都沒變!」不愧是八卦台的台長,畢業五年了,愛八卦的習慣還是一點都沒變!
「余宏都出國念書兩年了,妳還不趕快跟過去,說不定人家都交了洋妞女友,到時候看妳怎麼辦?」任情杞人憂天的替她擔心。
余宏和蕭瑜兒是班上的班對,他兩年前出國念書時,蕭瑜兒英文沒考過,補習了兩年,希望今年能成行。
「那也沒辦法!誰叫我考了兩年都考不上,不過今年應該沒問題了!」
「加油!祝你們有情人終成眷屬,不要像婉玲那樣。」
「他們怎麼了?」蕭瑜兒難掩好奇的問!
「听說分手了。」
「怎麼可能!他們下是說畢了業就準備結婚的嗎?」當年婉玲為了俊其還跟家人鬧革命,差點和家里斷絕關系,怎麼可能會分手?
「听說俊其畢業後去當兵,婉玲竟在那時候變心愛上了別人,兩個人分手後,俊其退伍後就悄悄出國了,到現在大家都沒有他的消息!」難怪發出去的電子郵件,沒收到他的回復。
「我不信!」雖然沒收到俊其的回復信件,蕭瑜兒還是不相信原先愛得死去活來的兩個人會變成這樣的局面。
「婉玲今天會來,等她來了妳再問她不就好了。」
「我跟妳打賭!他們絕不會分手的!」
「賭就賭,賭什麼?」
「輸的人第一個玩高空彈跳!」
「妳輸定了!」
說人人到,只見婉玲挽著一位他們不認識的男子進來,任情對著蕭瑜兒擠了一下眼楮,事實擺在眼前,但是誰都不敢開口問她,苦著臉的蕭瑜兒知道自己真的輸了!
*
齊浩天很少到公司的森林育樂世界巡視,因為好友陳少華的公司下星期要在這里舉辦員工同樂會,所以特別陪好友過來勘查。
「那不是蕭秘書嗎?」陳少華看到齊浩天的秘書站在高空彈跳的平台上。因為常去找齊浩天,所以他一眼就認出著裝完畢,正準備從高空彈跳的平台跳下去的蕭瑜兒。
「她在干嘛?她怎麼在這里?」齊浩天也認出準備往下跳的人就是他的小秘書。難怪今天早上沒見著她,原來她跑出來玩高空彈跳!
「嗨,小魚兒。」陳少華對著蕭瑜兒高聲喊著!
蕭瑜兒循著聲音轉頭望去,還沒來得及看清楚誰在叫她,右腳不慎踩空,整個人在沒有心理準備下直接往下掉!
「啊」天啊!她還不想死,她還要出國念書!
一陣劇烈疼痛從腳踝傳來,她的腳被繩子纏住,一股溫熱的紅色液體從小腿流了出來。
「快拉我上去!我的腳好象受傷了!」蕭瑜兒對著身上的小型對講機喊著!
「該死,這女人!」齊浩天看她掉下去,心跳頓時漏跳了好幾拍!飛也似的沖到高空彈跳的平台上往下看。
「快拉她上來!」齊浩天帶著怒氣對著身旁的教練大叫!
一群人手忙腳亂的把蕭瑜兒拉了上來,站在旁邊的同學也跟著圍了過來。
「小魚兒的腳流血了!」任情第一個發現蕭瑜兒的褲管上有一片紅色的血跡滲透出來。
「快拆掉她身上的裝備!」焦急的齊浩天拿出手機,打電話叫醫療部派救護車過來。
「忍耐一下!救護車馬上就來了!」齊浩天蹲下來將蕭瑜兒攬在懷里,雖然很想罵她但看她因痛苦而蒼白的臉,心疼的只能緊緊抱著她,安撫著她!
救護車來了,醫護人員抬著擔架下來,齊浩天將蕭瑜兒輕輕的放在擔架上,自己跟著上了救護車,好友陳少華也跟著坐上去,一群同學也各自開車跟去醫院。
陳少華從開始就一直觀察著好友,從念大學開始,從來沒看過齊浩天對哪個女人如此緊張過?
不過是公司里的員工罷了,竟能讓他如此焦慮,這其中好象有什麼奇妙的關系存在,陳少華等著看事情怎麼發展下去!
剛才要不是自己多事喊了蕭秘書的名字,也不會發生這樣的意外,希望蕭秘書沒事,不然他良心可是會很自責的!
救護車的聲音一路劃過台北市街頭,跟在身邊的齊浩天一直緊握著蕭瑜兒的手,片刻也沒放開過。
「沒事的!馬上就到醫院了!」齊浩天露出心疼的眼神,說不出一句責備的話,只能撫著蕭瑜兒的秀發,安慰著她!
到了醫院,一連串的診療和檢查後,原本躺在病床上一臉蒼白的蕭瑜兒,臉上終于又恢復了血色。齊浩天堅持要醫生幫蕭瑜兒做全身的檢查,深怕遺漏了任何一點小傷,一連串的檢查花了兩小時才完成,還好只是右腳小腿有撕裂傷,經過縫合就沒事了!
「妳怎麼會突然掉下去?」一個男同學首先探出頭來問。
「還好裝備都綁好了,不然就完蛋了。」一群同學擠在病房里,你一句我一句的擔心的望著蕭瑜兒。
「不好意思害你們擔心,接下來兩天的行程,我恐怕不能參加了!」這是蕭瑜兒最難過的事,因為這次的同學會恐怕是她最後一次參加了,因為明年這個時候她可能已經不在台灣了!
「沒關系,我看我們還是取消好了!」任情說,同學們也跟著點頭。
「怎麼可以為了我取消?這樣我會更難過的!」畢業後同學們難得相聚,怎麼可以因為自己受傷而掃了大家的興致!
「可是」
「你們放心去玩吧,我沒事的!記得連我的份一起玩,回來後要把照片傳給我喔!」蕭瑜兒反過來安慰同學們。
「好吧!那妳好好休息,等妳好了的時候,記得通知我們,我們再聚聚!」
「好,到時候一定通知你們。」同學們離開,蕭瑜兒一個人落寞的坐在病床上。
等在病房外的齊浩天和陳少華看見蕭瑜兒的同學們都走了,才再走進病房。
「醫生說可以回家休息,以後每天到醫院來換藥就可以了。」齊浩天擔心的走到蕭瑜兒的身邊,低下頭看著她,看見她臉上已經慢慢恢復血色,才稍稍的放下心來。
「那就先回家,我不想待在醫院。」蕭瑜兒正努力想從床上站起來,腳都還沒有落地,齊浩天快了一步將她抱了起來。
「我可以自己走,請你讓我下來。」蕭瑜兒不習慣被人抱著,所以她邊說邊掙扎。
她不懂自己為什麼總在他面前出糗?在董事長秘書室工作已經一個多月了,在工作上的表現和配合都沒有問題,為什麼在私底下見面時總會出糗呢?
蕭瑜兒回想前幾天下班,因為趕著去補習班,沒注意左邊停車場山口轉出來的轎車,差點煞車不及撞上去,當她回神後,看見車子里臉色刷白的男人,正是董事長!
她想一定他和自己八字相克,像今天,明明可以是個愉快的同學會,偏偏平時很少巡視休閑中心的董事長竟然會突然出現,還害她受傷,更糟的是連同學會都沒辦法參加,真的是越想越嘔!
蕭瑜兒決定從今已後除了上班時非見面不可外,一定要盡量避開董事長,免得再為自己招來橫禍。
「妳想讓剛縫好的傷口再裂開?不要再亂動。」齊浩天不顧她的反抗,堅持抱著她走出病房。
這女人平時工作時的優異表現無話可說,可為什麼私底下的行為會如此莽撞,完全不懂得該如何照顧自己!
看著受傷的她,齊浩天的心里升起一陣心疼和憐惜,突然想要好好的照顧她、疼她,突如其來的想法,讓他縮緊抱著她的手臂。
「不想掉下去的話,就抓緊我!」
當然不能再在他面前出糗,蕭瑜兒听話的用雙手圈住齊浩天的頸背。
倆人的身體就這樣尷尬的緊緊貼合著,從他身上傳來的熱流,在她的體內散發開來,溫暖的感覺讓她好想永遠被他這樣抱著,緊緊的依偎著他。
慢著!她到底在想什麼?怎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也許尚未從高空彈跳意外的驚嚇中清醒,才讓她有種需要人保護的錯覺吧!蕭瑜兒把眼光移開,正好與陳少華逗趣的眼神相遇,陳少華對著蕭瑜兒扮了個鬼臉,然後跟在他們後頭走醫院,到了醫院門口攔了一部出租車。齊浩天把蕭瑜兒輕輕的放進後座,自己繞到另外一邊坐進車里,陳少華只好坐到副駕駛座。
「為什麼妳今天沒上班,跑到這里來玩?」他的小秘書公然曠職,還讓他當場抓到。
「今天是我大學的同學會,剛好輪到我當主辦人,所以一定要參加,而且我有向公司請假!」蕭瑜兒低頭委屈的說。
「為什麼我不知道?」
「這幾天你又沒進公司,怎麼跟你說?」
「下次請假,要先經過我的同意。」他冷峻的臉上出現不容反抗的表情,看起來還真有點嚇人!
「是,董事長。」蕭瑜兒恭恭敬敬的說,但是語氣中听得出帶著一點不情願。
「妳還真大膽,竟敢玩高空彈跳。」陳少華轉頭看著她。
「這本來就安排在活動里的,敢玩的人都可以玩,我本來也沒打算要玩,因為跟同學打賭輸了,只有硬著頭皮參加。」蕭瑜兒無可奈何的說。
「那妳還真是賭性堅強,下次是不是連命都要一起賭進去?」齊浩天好象一股怒氣無法發泄似的,對著他的小秘書發脾氣。
沒有下次了,下次如果她要請假,一定先問清楚事由,他可不想再受一次這樣的刺激了。
蕭瑜兒疑惑的看著齊浩天,不懂他為什麼會對玩高空彈跳的事那麼生氣?
「蕭小姐家住哪里?我們送妳回去。」陳少華從後視鏡中看蕭瑜兒。
「我家在高雄,現在我一個人在台北租房子。」
「那妳回家不就沒人可以照顧妳?」陳少華擔心的問。
「到我家去!」齊浩天突然開口說話。
「啊?」蕭瑜兒和陳少華同時轉頭看著齊浩天,不敢相信的看著他。
「我家有佣人,王媽會照顧妳!」
「這只是一點小傷,我可以照顧自己的。」
若是她真住到董事長家去,到時被傳到同事耳里,漫天的遙言會讓她跳進黃河都洗不清,再說蕭瑜兒真的不想去麻煩他。
況且,她剛剛才決定要離他遠一點,好保住自己的小命,如果再住進他家里,真不敢想象還有什麼倒霉的事情要發生!
「不然去我家住,是我害妳受傷的,我應該負責照顧妳才對!」陳少華愧疚的說。
「你不要這麼說,是我自己不小心,我不會要你以身相許的!」幽默的話月兌口而出,企圖化解這尷尬的場面,其實也是她自己因為太緊張了才會閃神掉下去,這件事不能全怪陳少華。
「有那麼嚴重嗎?需要到以身相許?」齊浩天不悅的豎起雙眉瞪著蕭瑜兒。
「我想蕭小姐是開玩笑的,你干麼那麼生氣?」陳少華嘻皮笑臉有趣的看了好友一眼。
「因為一點都不好笑!」齊浩天回敬了一句話後,告訴司機自己家里的地址。
事情就這樣被決定了,齊浩天將她的小手緊握在他的大掌里,炙熱的眼光望著她,讓她像著了魔似的,只能乖乖听話。
*
「不要!不要再過來了!」
四個彪形大漢一步一步向蕭瑜兒靠過來,蕭瑜兒一步一步往後退,後面已經沒退路了,再退一步,就是水流湍急的河流了,可是前面四個彪形大漢並沒有馬上停下來的意思,還對著她伸手,想要抓住她!
一時間,她一個不小心右腳跺空,整個人跌到冰冷的水里去了,湍急的河水讓她快要不能呼吸,只能在河面上露出兩只手,拼命的揮舞著,她覺得自己快要沉下去了,救命啊
「沒事!沒事了!」在黑暗中一雙溫暖而有力的手握住她,把她從冰冷的急流中拉了上來,緊緊的抱住她發顫的身子,並且輕輕的拍著她的背脊。
獲救了!蕭瑜兒喜極而泣的伸出雙手感激的擁緊救命恩人的腰部。
這樣被抱著的感覺好好溫暖喔,讓她舍不得離開,于是她將自己更深的埋進對方懷里。
齊浩天正準備回自己房間,經過她的門口時,听見她在喊救命,以為她不小心跌倒了,他著急的沖進房間才發現她不是跌倒,而是做了惡夢!
握住她在空中揮舞的雙手,齊浩天傾身將她輕輕的拉進自己的懷里,拍著她的背,溫柔的安撫著她。
懷里的人兒因而不再恐懼顫抖,但卻突然將他緊緊抱住,柔軟的身軀,竄鼻的馨香,激起了他原始的,月復部腰間竄起的電流,讓他體內的血液加速奔流,身體的熱度也隨之升高。
他並不是聖人,這一個多月來,只有老天知道他用盡多少意志力,才能不把她擁在懷里,親吻她那誘人的紅唇,撫模她嬌柔的身軀!
他的忍耐,是因為他怕自己唐突的行為嚇著她,更不想讓她以為他是個的上司,但對他來說,她在他心里是特別的,一種不同以往的微妙情緒在他的心里悸動著!
在公司里看著她的一舉一動,她的一頻一笑,和她每天早上向他作例行的行程報告時,那紅潤雙唇,他都能想象它嘗起來會有多甜美。
每次陳少華來找他時,總會先在她的辦公桌前和她有說有笑的樣子,都讓他憤怒的情緒直往上沖,真想警告陳少華別再勾引他的小秘書!
此時,懷里柔軟的身軀不安分的動了動,抱著他的手更用力的圈住他,齊浩天用手指勾起懷里女人的下巴,低下頭輕輕的踫觸那柔軟的紅唇。
這一踫觸讓他再也離不開了,這兩片柔軟雙唇嘗起來比想象中還甜美一千倍、一萬倍!齊浩天不禁懊惱自己為什麼隱忍這麼久?他一手扣住蕭瑜兒的後腦勺,一手從她的背後,將她的身子壓向自己,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身體里,堅定而灼熱的舌尖頂開她的貝齒,探入她濕熱的嘴里,找到她的舌肆意的頂弄著。
「嗯」嬌柔的申吟從她的鼻息間逸出。
她不是已經被救起來了嗎?怎麼她還覺得不能呼吸?這人一定察覺我不能呼吸,所以在幫她做!不對!是對著昏迷的人的嘴里吹氣,這人的舌頭卻伸到她嘴里,把我體內的氧氣都吸光,讓她幾乎要停止呼吸!
不!他是在吻她!
蕭瑜兒不敢相信的張大眼楮,一張放大的俊臉就貼在自己的眼前,而且這是一張熟悉已的臉是董事長!怎麼會
齊浩天察覺懷里的她身體輕霉的緊繃,不舍的移開緊貼的唇瓣,大掌溫柔的捧著她的臉,深情的凝視著她。
「妳醒了!」
「你在做什麼?」蕭瑜兒揮開捧著她臉的手。
「吻妳。」齊浩天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
「你怎麼可以」蕭瑜兒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可以怎樣?我做了什麼了嗎?」齊浩天想確定她知道剛剛他確實吻了她,他不想趁人之危,因為他真的好想要她!
「你、你」
「怎樣?」齊浩天望著那雙閃躲的眼楮。
「你怎麼可以吻我!」她低叫。
「不可以嗎?我以為妳還想再來一次。」齊浩天握住她的柔臂。
「不要!」蕭瑜兒雙手頂住他的胸膛,用力推他,手背也遮住自己的嘴唇。
看著她那雙無辜的眼眸,惹來齊浩天心里一陣愛憐。
「你到我房間來做什麼?」
「我剛經過妳的房間,听到妳在喊叫,以為妳跌倒了,所以就進來看看。」邊說他邊問︰「作惡夢了?」
「嗯。」她點頭。
「看妳以後還敢不敢這麼大膽?」齊浩天用手指敲了一下她的額頭。
「很痛耶!」她揉著被他敲痛的額頭,不服氣的望著他。
「知道痛就好!腳還痛嗎?」齊浩天溫熱的手掌撫向她包裹著紗布的傷口,關心的問。
「吃了醫生的藥,現在比較不痛了!」雖然隔著紗布,蕭瑜兒仍感覺到從他大掌傳來的暖意,心里那份怪異感又再次竄進她的心里。
「那就好,躺下來睡覺吧,明天還要去醫院換藥。」齊浩天扶著蕭瑜兒的肩背,讓她躺下來,拉過被子輕輕的蓋在她的身上,小心的不踫到她腳上的傷口。
而後,蕭瑜兒閉上眼楮,不敢再多看他那雙帶著關心的眼眸。
直到听到房門關上的聲音,她才張開緊閉的眼楮盯著被房門。
今天發生的每一件事就像電影一樣,一幕一幕的在腦海里回放。
而那些電影才會發生的情節,竟活生生的在她身上發生,教她不禁搖頭,懊惱的嘆了一口氣。
當她回想起齊浩天的吻以及當她抱著他的感覺,雖然當時她仍在半夢半醒之間,但她仍清晰的感覺到,抱著他,就像在茫茫大海中抱著飄浮的浮木,讓她產生一股安全感,而他熾熱的吻,霸道的舌尖肆意的在她口中逗弄畬宏也吻過她,但那感覺卻是不同,齊浩天的吻會讓她心跳加快,像強烈的電流竄流而過,讓她忍不住輕顫。
想到他的唇貼著她的感覺,蕭瑜兒不自覺的伸出手指,輕撫著被吻過的紅唇,感覺那陌生的男性氣息仍留在自己的唇瓣上!
「不可以!」被自己心里的悸動嚇壞,也發現自己的手指竟留戀的放在自己的唇上,不安的情緒讓她趕緊將手藏進被窩里。
「他是我的上司,每天都會見面,以後叫我怎麼面對他?而且我也不能對不起余宏!」雖然蕭瑜兒自知自己並不崇尚貞潔烈女,但是她卻不喜歡背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