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音,不覺的你自己做的太過分了嗎?」一個貌似嬌滴滴的柔弱女子站在我的面前,對我大加指責。
看著眼前的女孩,我一臉茫然,這個女人我都是第一次看到,又會對她做什麼事情呢?就算是要我想破頭,我的答案還是——沒有!
「你是誰?找我有什麼事?」
「你不要裝出一臉無辜的樣子!你以為自己是什麼好東西?男人就是給你這種故做清純的狐狸精騙了!你憑什麼勾引我的男朋友?」
「勾引?我有勾引誰嗎?你到底在胡說什麼?」這個世界上還有比我更冤枉的人嗎?她的男朋友是圓是扁我都不知道呢?
明明剛才還氣勢洶洶的人,現在竟然哭哭啼啼起來「司徒音,怎麼說咱們也是同學一場,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無力的嘆了一口氣,「喂!你不要哭,好不好?有什麼事情說清楚,別這樣糊里糊涂的發神經,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說什麼!」
對我而言,再也沒有比隨時隨地可以讓自己的眼淚任意收縮的女人可怕!
我真是不得不佩服我自己,竟然可以忍受這個女人將近一個小時的眼淚轟炸,好在終于可以理清事情的來龍去脈了!
「這位梨花帶雨,我見猶憐,據你說是我同學的女人請听好,我只是說他有一雙很好看的眼楮而已,還有——我當時真的不知道他是有女朋友的人!」即使知道,我還是會說的,因為那是事實,而我一直都是有什麼話就明說的人。
「借口,這都是你的借口,我早就听說,你司徒音最愛搶別人的男朋友,你,你……」這個女人甚至連話都說不完整就又接著哭起來。
哈哈!真是好笑,我愛搶別人的男朋友?我何時落下這麼個名頭?我怎麼都不知道?看來我還真的是很不了解自己呢!
不過看著眼前這個女孩嬌柔的抽泣,我的心中升起一種不知道是該可憐她還是嘲諷她的情緒!
女孩的眼楮里流露出一副想把我撕爛的樣子,可為了保持自己柔弱可憐的被害人的形象,連想罵我的字眼都無法明說。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她擺出一副自己是易碎品的樣子,激起我內心中邪惡的一面。既然認定我是無惡不作的壞女人,那我也應該對得起這個稱謂,做點什麼事情來娛樂一下自己被凌虐已久的耳朵。
「我?我怎麼樣?我只是說出了實話而已,你的男朋友的確有一雙美麗的眼楮呀!你應該為了一點自豪不是嗎?而不是跑到我這里咄咄逼人!」
「你真的很無恥!當著我的面,你……」
「夠了,換個說辭吧!」無聊的揮揮手,又看看表,午飯的時間快到了,我可不想為了這個無聊的人,虧待我的肚子!
「你想逃嗎?我還沒有說完,誰讓你走的?」她拽住我的胳膊。
我斜了對方一眼,真是個不懂的察言觀色的愚蠢女人。難道沒有人告訴她,我最討厭別人別人踫我以及命令我,而她全做了。
沒有模清楚敵人的底牌,就妄自采取行動,我輕哼了一聲!再一次的肯定我的想法——愚蠢!
「放手!」我出聲警告。
這個不知名的女人死死的盯著我,沒有放開的打算。
「不放是吧?好——」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冷淡的笑,毫無預警的,我用力一甩,她一個踉蹌,身體好象磕在桌角,隨即那張讓人憎惡的臉上閃現痛苦的表情!
回過身,我拿起放在床上的錢包,朝門走去。
要出門的時候,我回頭看看被室友扶起來的女孩,「可憐的傻瓜」——我在心底補了一句。
食堂里,我低著頭,吃著自己的飯,今天來的比較早,這里里沒有多少人!
「司徒!」一個還算悅耳的聲音鑽進我的耳朵。
「是你?」看了他一眼,我又繼續吃自己的飯。
今天真是背透了,剛逃離女主角的狼窩,又進了男主角的虎穴,這下真是有好戲看了!
「我有那麼討厭嗎?你那是什麼表情呀!」他一坐在我對面的位置。
放下筷子,我直視著他的眼楮,平淡的問︰「你是不是想追我?」
「呵呵,你看出來了,我表現的那麼明顯?」他搔搔頭,不好意思的回答。
「你——應該有女朋友吧?」我的聲音沒有一絲的起伏。
「那個,那個——」他開始結巴,表情也開始慌張。
「哪個呀?哼!你們還真是天生一對,連說話的方式都一樣!」我語帶嘲諷的望著剛才還對我信誓旦旦的男人。
「我以前是有女朋友,可是——」他仍然急欲辯解。
「好了!」我抬手打斷他的話,示意他不要講了。
可是這為仁兄根本不知道何謂適可而止。
「司徒,你知道嗎?我第一次看見你,就被你震撼住了,我從來都不知道沉靜中的女孩子是那麼的美麗,你的眼楮里有一種憂郁的另人心動的東西,我是真的喜歡你,而且你也說過的,我有一雙美麗的眼楮,我——」
「那有怎麼樣呢?」我挑眉反問。
「呃!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是說過你有一雙美麗的眼楮,但那又怎麼樣?我只是說實話,可這也不表明什麼吧!」看著他錯愕的表情,我無奈的揉揉眉心!「要是你真的為我好,就去看看你的女朋友,我可不想隨時被一個瘋子纏著,到處毀壞我的名譽!」
「我知道了,司徒!」他露出一個十分明了的神情,「你在吃醋對不對?」
他的理解讓我啼笑皆非
「你總是這樣嗎?」我的臉上露出一抹笑,無奈的笑。
「呃!」他還是沒有听懂我的話。
看著他懵懂的表情,我決定給他來個教訓,趕快結束這場鬧劇。
「你未免也太自以為是了?你以為你是誰?」我上下的打量著站在我眼前的男人,我指著他的鼻子「你全身上下有哪點讓你那麼的自信?身高?容貌?還是你有無人可敵的頭腦?或者說你是什麼名門貴族的公子哥?一個哪方面都不及格的男人也有資格在我面前耍帥?真是讓人笑掉大牙!」看著他逐漸變了顏色的臉,我決定給他最後一擊,繞過桌子,走到他的面前,我傾身附在他的耳邊「像你這種不入流的角色,剛好配那種拿狗眼看人的嬌嬌女。想追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捫心自問,我知道這些話十分的傷人,如果這為仁兄知情識趣些,我是決計不會說這些話的。
他霍然起身,咬著牙叫我的名字。
「干什麼?剛才還對我掏心挖肺的深情樣,現在就成了凶神惡煞,一副要吃了我的樣子!這就是你對我的喜歡嗎?」
「司徒音——你夠狠!」
「謝謝夸獎!」我嫣然一笑
「哈哈!真好笑,真的夠狠!」陌生的聲音有遠及近。
我瞄瞄拍手大笑的人——不認識!
看來我是給人看笑話了!不過我並不在意,繼續拿起筷子,吃著我的飯,好久沒有說那麼多的話了,得補充些體力。
「我可以坐下吧?」陌生人很禮貌的詢問著,可依然帶著笑腔。
「這里沒人!」我連眼皮都沒有抬,實在是餓慘了。
雖然我這個的神經不怎麼敏感,屬于後知後覺的那類型,但被一個陌生人噙著不怎麼友善的笑容,目不轉楮的盯著看,再遲鈍的人,也會渾身不自在的!
「有那麼好笑嗎?」
「哈哈!對不起呀!我不是故意的!」
既然人家已經說不故意的,那我也沒必要死爭,放下筷子,我打算離開。
我就說我今天背嘛!連吃飯都不能安心。
「小姐姐,你可真的變了很多呀?」陌生的男人翹起腿,一手支著下巴,向我微笑著眨眼。
「小姐姐?你是在叫我?」小姐姐?這是哪門子的惡心稱呼!尤其是從這個滿臉堆笑的家伙嘴里說出來,更有一種說不出的邪惡。
「不然呢?你以為是誰?」
「我們認識?」
「算是吧!」他給了我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哦!」算是?那就是不認識,我轉身就走。
不知道今天黃歷上是不是寫著諸事不宜——大凶。我可不想再惹什麼麻煩了!
看我要走,陌生人上前拉住我,隨即又放開他的手,示意自己沒有惡意。
「小姐姐沒有見過我,就連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你本人呢!以前都是看照片的!」
「照片?」他越說我越糊涂。
「咱們換個地方好嗎?我可不想在大庭廣眾下——」他指指周圍,多數都是看熱鬧的眼楮「沒必要給不認識的人看戲吧?」
「這下你可以說了吧!」我並沒有知道這個人是誰的好奇心,之所以和他出來,我只想弄清楚,我到底有什麼照片落在他的手中。
「我的名字叫方青!」
「對你我沒有興趣!照片是怎麼回事?」
「實驗高中——小姐姐不陌生吧!我只不過比你低一個年級!是你學弟!」
實驗高中,那仿佛是幾輩子以前的事情,就只有,那時侯我記得我認識的朋友——
「小姐姐?」他的呼喊叫回了我的思緒。
「哦?是——我記得。」不知道為什麼听到這個名字讓我胸口十分的憋悶。
「有一陣子我很討厭你,也很嫉妒你呢!」他說的很委屈。
「我們沒有見過,我應該沒有得罪你吧?」听著他用這種軟軟的腔調和我講話,我感覺很不自在,好象我在欺負他一樣。
「那時候在班里,每個人都知道你的名字,你還記得何老師吧?就是你以前的班主任?」
「怎麼了?」
「她有事沒事就把你拿出來和我們比,說你有多好,說你是她最得意的學生,久而久之我們可是恨死了你!」他嘟著嘴顯示自己的不滿。
「呵呵!我怎麼都不知道我這麼有名呀!」停頓了一下,我接著問︰「那照片?」
「我總不能連討厭的人的樣子都不知道吧,所以我們就向老師要來了你們的集體照片!」
「原來是這樣呀!」
「沒想到,沒想到我竟然在這里見到你了,要是老師見到你現在的樣子——哈哈!」想到剛才的事,他又笑了。
「好了,不要笑我了!」可能知道他是學弟,我也放松了很多。
「小姐姐,我們還真是有緣,以前同校卻無緣見面,沒想到離鄉背井的反而看見了,所以你這個前輩可要照顧我呀!」
我但笑不語。
「你不要笑呀!我是說真的,以後要有什麼事情我可就找你了,當然你要有什麼事情也可以來找我!」他說的及為誠懇。
看著他的表情,我難以拒絕。
真的是好久,沒有人用這麼認真的眼神看我了!
我點頭城是,「好!以後有什麼問題盡管找我!但是——!」
「但是什麼?」他一臉緊張,也逗笑了我,看他那個樣子一定是怕我反悔!
「你以後不要叫我——小姐姐!」
「這樣呀!」他歪著頭,露出一抹牲畜無害的笑,「那以後就叫你小音好了!
真的是久違了,司徒音!
沒想到你變的更有趣了,那樣接下來的游戲才不至于那麼的無聊!
要是韓夜知道了我要對你做的事情,會是什麼表情呢!
不要踫她是吧,韓夜?你知道不知道,你警告人的樣子真的很可惡呢!
當我推開宿舍的門,一屋子的八卦軍團馬上圍攏過來,唧唧喳喳。
「司徒?那個人是你男朋友?」室友神秘兮兮的說。
「你說誰?」我把飯卡仍到床上,給自己倒了杯水。
「還有誰?就是那個剛才送你回來的人呀!」
「你說他呀?他是我以前高中時代的學弟。我和他沒有什麼的!」
「真的?」眾人都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是!」
「誰信呀?」
「信不信隨你!」我不想多解釋什麼
「那你把他介紹給我怎麼樣?」
「好呀!」
「呵呵,我們可不敢招惹他!」我應允之後,娘子軍們連連擺手
「哦?為什麼?」
「什麼?你不知道?」大家露出奇怪的表情,那個人的花名是個地球人都應該知道的
「我該知道什麼嗎?」
「沒有沒有,呵呵!」眾人馬上散揩,看來是有好戲可以看了,被那樣一個公子纏傷,不知道是倒霉還是幸運呢,大家這麼想著。
數月後——
手里的酒已經是第三杯了,現在竟然有了點醉意!
下午接到媽媽的電話,和平常一樣又是說東說西的講一堆無聊的話,什麼要蓋好被子了,什麼要吃熱飯呀,要和同學搞好關系呀,一堆沒完沒了的話!
即使是出自關心,也讓我感到厭惡,好象我還是三歲的孩子。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開始討厭那個家了,討厭媽媽的嘮嘮叨叨,討厭她總是用哽咽的聲音對我說話,好象我沒有她就活不下去了,開始的一年里,我還可以忍耐,可是久而久之,心頭積壓的煩悶愈演愈烈,我開始變得不愛回家,每年的假期我寧願留在學校打工,也不願意回家!
不是我不知好歹,只是那個家叫我好壓抑,只要一想到媽媽哭泣的臉我就有中窒息的感覺,想到這,忍不住把手里的酒一仰而盡。
「怎麼一個人在這里喝悶酒?」
「是你?」我甩了一下頭,迷糊的雙眼勉強的看著來人,直覺告訴我應該離他遠一點,站起身,我要走。
「學姐,怎麼我一來,你就走?這樣我好傷心呀!」依舊是那種吊兒郎當的調調。
「太晚了,該回去了」。我按了按頭,有點暈,搖搖晃晃的,我朝門外走去。
「小心!」他圈住我趔趄的身體,「不會喝就不要喝這麼多呀!我看還是我這個學弟送你好了!」
他口中灼熱的氣息撲到我的脖頸中,讓我一震
「不用,不用麻煩了」,我打了個酒嗝。
「怎麼是麻煩呢?這幾個月你都很照顧我,現在輪到我回報你了!」
「我說了不用!」我氣憤的推開他,「我自己可以走!」話還沒有說完,我就倒在路邊吐了起來。
「看看,都說了叫你不要固執!」一邊說他一邊捶打我的後背「我方青這個人最有意氣了,看你醉的這個樣子,回去也沒有人照顧你,不如你到我那里吧,我照顧醉酒的人最有經驗了,好不好?」他引誘著說到。
如果我是清醒的,一定可以听的出他話中的意思,嚴厲的拒絕;可是,今晚我醉了,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喝的酩酊大醉。
是呀!沒有人會照顧我,想到這里,我的心更是如針刺一般難受。
「學姐,走了,到我那里,我會照顧你的!」他再一次向我發出的邀請。
身體,再也無法听從我指揮,只是一步一步走向方青指引給我的道路。我根本听不見,確切的說是不想听這個人到底說了什麼。
他會照顧我的,剛才在我的耳邊他如此的呢喃。
好像破了一個大洞的心,空虛的另人發抖。
床?是軟軟的床!真的好舒服,迷蒙中我感覺到自己被放在很柔軟舒適的床上,有人用溫熱的手巾擦拭著我的臉,動作很輕,也很溫柔。
水,水,我好渴,誰給我一點水好不好?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扶了起來,一杯水放到我的嘴邊!
「咕咚」「咕咚」我拼命的喝,生怕這個好心人突然把水拿走,喝飽之後,我重新癱軟在床上,身體比剛才舒服多了!
「又沒有人和你搶?你喝這麼急干什麼?瞧,把衣服都弄濕了,起來,把濕衣服換掉,起來!」悅耳的男聲響起。
有個人影在我眼前晃呀晃!他在和我說什麼?我听不清!
「小音,你看你的衣服都濕了,快去換掉!」記憶中好象有個強硬的聲音跟我說,很想抓住一閃而過的聲音,可我根本沒有力氣!
掙扎著,我睜開雙眼,眼前的確有一個朦朧的身影。
「你是誰?回答我,回答我好不好?」攀上這個人的肩膀,我的聲音開始有著濃重的鼻音,為什麼眼前這個人影都不理我?
「為什麼都不理我?你知道嗎?我一個人,我一個人,真的好寂寞,這里只有我一個人,一個人……」我緊緊的抱住眼前的身影,嚶嚶地哭泣起來!
「怎麼會是你一個人呢?不是還有我嗎?今天我陪你好嗎?留下來,讓我陪你好嗎?」身影輕撫我的身體安慰道。
「好!」我含糊的回應。
我不要在一個人,我真的很寂寞,真的——
手機契而不舍的鈴聲驚醒沉睡的我,醒來時劇烈的頭疼使我皺了皺眉,發生了什麼事?
我坐起身,忽然兩腿間傳來的疼,使我輕呼出聲。
衣服?我的衣服呢?我緩慢的轉過頭,一個男人,一個男人在我的床上?
不,這不是我的床,不是我熟悉的地方,這是哪里?
我要離開這里,不管這是哪?不管旁邊的男人是誰,我只是想離開這里!
慌忙中,我用微顫的手從地上揀起內衣,匆忙的穿著,該死的,為什麼我的手在抖?連內衣的扣都掛不上!
突然,一雙手覆上我穿內衣的手
「我來幫你!」慵懶中帶著嘶啞的嗓音湊了過來。
他——醒了?我怔了一下,隨即就連都身體緊繃起來。
這個男人並沒有幫我把內衣的扣掛好,反而是把它扯了下來!頭擱在我的脖頸,「別走,在陪我一會!」他顯然是還沒有睡醒
手,在我的果背上輕滑著,「在呆一會,好嗎?」
「別這樣!」我用力的推開的他,同時也看清他的臉「別這樣,好嗎?」
「昨天我喝醉了,我……」我不知所措的解釋昨天的行為,他是我的學弟,而我竟然和他上床。
「喝醉了?」他輕哼一聲「昨天我可是盡職盡則的陪了你一晚上,怎麼今天要你陪我一會就不願意?還是——還是你害羞了?哼!」
「夠了!」看著他那張邪肆的笑臉,我心中陡然生起一種厭惡!剛才的負罪感也不存在了。
現在我只想快速的穿好自己的衣物,離開這里。
「我說,用的著這樣嗎?好象我強暴你一樣!」他看著我,輕蔑的說。
「我沒有這個意思!」
「算了,你走吧,反正嘛,你情我願的才好,勉強是勉強不來的!」
回過頭,我看了他一眼,今天的他和以往都不一樣,不一樣的神情,不一樣的語氣,我甚至不清楚這幾個月我認識的方青是不是他!
那個靦腆中帶著認真神色的男孩。
「干嗎這麼看我?想留下來?」他勾起嘴唇露出笑容
我扭過頭,剛要打開門
「小姐姐,如果你以後寂寞的話,就來找我吧,你知道我的電話,無論什麼時候,只要你需要,就打電話給我,我一定陪你。我說過——我會照顧你的!」
我用力的握緊門把,手指的關節都已經泛白,拉開門,走了出去,然後身後傳來門被重重甩上的聲音!
看著床上留下的斑斑血跡,方青笑了,一種完全勝利後的張狂笑容!
他舌忝舌忝了干澀的嘴唇,重新躺在床上,雙手交疊放在腦後!
司徒音,怪不得小夜對你愛不釋手,的確是一個很好玩的玩具,不論是現在還是一年前。
小夜,如果早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情,你還會去美國嗎?想到此,他的臉上流露出狠厲的表情?為什麼我和你竟然有那麼大的差別,同樣是人,為何你就可以舒舒服服的生活,而我——
我應該比你更優秀,你等著吧,總有一天,我會比你更強。
至少現在——韓夜,我已經得到屬于你的人了。
他又回復了平靜的神采,合上眼楮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