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任雋泰帶著可耘及離離到另一個城市去看任雋泰的父母,他們兩人的父母都在美國,而且就在緊鄰的城市。
這樣一個丑媳婦見公婆的場面依然十分和樂,任家二老喜歡極了可耘。
惟獨在回程的時候,可耘給了任雋泰一個好大的白眼。
「為什麼你沒告訴我,爸爸是……」
「你沒問啊!」他用她的話堵她的嘴。
可耘氣得七竅生煙,可是又沒有辦法反駁。
原來,自己的公公是學校校長,自己的婆婆是上課時的教授,這如何不叫可耘捏把冷汗?還好,在學校時沒惹過什麼大麻煩,功課也還過得去。
*******
陽光普照的禮拜天,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前往賭城,就在賭城最大的教堂里,在上帝和所有人的見證之下,任雋泰和可耘完成了婚禮。
一個簡單隆重,充滿祝福的婚禮。
任誰都很難相信,台灣十大企業之女和台灣百大企業的董事長結婚,觀禮的人卻只有雙方親人。
穿著禮服步出教堂,可耘迫不及待的丟掉捧花,接著就是直奔賭常
人家不都說,結婚時手氣最好嗎?怎麼可以錯過呢?于是,所有人都跟著新娘子一起瘋。
「都到賭城了,反正難得嘛!開心就好,開心就好。」施父如此說。
而那天晚上,所有的人都回了家,只有任雋泰和可耘留在賭場的新婚套房里,不過在那之前,新娘子是被新郎強迫扛進房里的,因為新娘早就玩瘋了。
無論如何,今晚可是新婚之夜!有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雖然他們已經纏綿過很多次,在台灣也有過一次新婚之夜。
但是,怎麼說任雋泰也不相信自己會比不上那些機器,他可是標準全自動、高轉速、火力強大的猛男。
「你不原諒我?好嘛,那我換衣服走人!」可耘走到床邊,表面上認錯,但嘴角卻隱藏笑意。
背對著他,她開始月兌掉頭紗,拉下拉鏈,再把左右兩邊的肩帶向外一拉,重重的禮服立即「啪」一聲,落在她腳下。
可耘的動作非常非常的緩慢,她當然是故意、存心戲弄他的,她知道任雋泰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眼楮一刻也沒離開過她,所以地才刻意這麼做。
到目前為止他都沒出聲,于是她轉個身,彎腰整理地上的禮服,好讓她可以成功的一腳跨出禮服堆不會被絆倒。
沒錯!彎腰的動作也是故意的,她正好面對著他,而且必須變得夠久,久到讓她有時間確定,他已將那透明內衣下的豐胸看個徹底。
跨出堆禮服,可耘身上只剩下一雙手套、透明蕾絲內衣、蕾絲花邊的透明底褲、絲襪及高跟鞋。
那件底褲是那麼樣的性感,而且還是一件丁字褲!天啊!這個小妖精。
任雋泰看得心跳加快、血脈賁張,但他沒有動,努力的克制自己。才沒有這麼簡單就放過她,他會讓可耘付出代價的!
但,他要忍祝
因為他知道,他可以得到更多,只要他捺得住性子。
任雋泰依然神色自若的坐在那里。
好!不信他不過來。可耘心里盤算著,雙眼盯著他,緩緩坐在床沿,優雅的蹺起腳。
任雋泰仍是沒有動靜。
她使出撒手 ,開始月兌掉手套,先從左手,再到右手,再來是踢掉腳上的鞋子,接著還站起來,解著吊襪帶,慢慢的從大腿開始把襪子卷下來,每褪下一寸就有更多肌膚露出來,先是右腿,再是左腿。
她努力的讓動作更性感、更媚人。
但任雋泰還是沒動作。
哼!看他能忍多久。可耘在心里對他下戰帖。
于是乎,可耘趴上了床,先是雙手撫上床單,再來是兩個膝蓋,她放意將渾圓的臀對著任雋泰,將漂亮的屁屁翹得又高又誘人。
mpanel(1);
這樣撩人的姿勢,他還會不為所動嗎!十足的PLAYBOY女郎沙龍照。
她再回眸一笑,眼角帶著無限春意。
果然,這是一帖猛藥。
任雋泰站了起來!想抱住她圓滿的豐臀。
可耘一個翻身,躲掉了,用她的腿抵擋住他的攻擊,「你不是不理我了?」她眼波里流轉的可沒有半點可憐,而是很多很多的挑逗。
「我還沒原諒你呢!」任雋泰也沒打算俯首稱臣,早已伸出手要抓住可耘。
可耘閃躲著,像獅子鎮定的小獵物,幾乎把整張大床都滾遍了。
而沒捉到可耘之前,任雋泰已經把她全身上下都呵了一次癢。
「不要了,老公,不要了,哈……」
听見她的告饒聲,他停下動作,不再欺負佳人,只往她的身上壓下去。
呼吸相互交流著,仿佛時間靜止了,他們的眼光緊緊相交纏著。
「咕嚕……嚕……」的一陣聲響傳來,霎時間,所有的動作都靜止了。
「你餓了。」任雋泰說。
「老公,如果我說我是為他饑渴,你會信嗎?」可耘強詞奪理。
任雋泰笑了。他真愛這個小女人,包括她的刁鑽,明明是饑腸轆轆,卻硬要說成為你饑渴。
「你不信!」嘟著嘴,她眉頭深鎖。
可耘哀傷的樣子,看起來好認真,好可愛。他一把將她捉起來。
「走吧!我們去吃東西。」
「不要!」她寧可留在床上哪里也不去。
「不要?」
「我餓了,可是不要吃東西。」她很堅持。
「好,那是我餓了可不可以?」任雋泰只好謊稱餓的人是自己。
可耘這才甘願起身穿衣服。
坐在床邊,任雋泰看著她換了件可愛的洋裝,光是這樣,他的心就滿滿的,感謝老天爺把可耘給了他。
*******
夜風吹拂的星空下,他們來到一間充滿南洋風味的餐廳,此時熱情的南洋音樂正在演奏著。
燭光、美酒,這是飯店特別為新人所準備的晚餐。
可耘的胃口異常的好,正確的說法是,食量驚人,她吃完最後一口牛排後,再把那杯有些像果汁的雞尾酒一口飲荊
任雋泰看傻了眼,她吃的比他還多。
當可耘發現任雋泰一直盯著她時,不但不介意,反而笑著說︰「老公,我還要一客冰淇淋,香蕉船那種喔!」
二話不說,任雋泰叫了一份0你吃得完嗎?吃不完別硬撐。」
「可以,我還沒吃飽!」
這麼小的人,怎麼可以吃得下這麼多東西?他好懷疑。
而當他把牛排吃完的同時,可耘也把冰淇淋吃完了。
「真舒服!」吃到現在才算吃飽。可耘伸伸懶腰。
「還要什麼嗎?」任雋泰問她。
「飲料就好了。」
「柳橙汁?」
「好。」她點點頭。
坐在飯店的高樓上,可以俯瞰美麗的賭城夜景,這兒一年四季都是燈火通明,是個不夜城。
風兒吹拂過來,讓身體感覺很涼爽。
「老公,我總共輸你多少錢?」可耘想起今天和他在賭城賭博,她一直輸給他。
「不多。」
「那要怎麼還?」可耘眨著水汪汪的大眼,一臉無辜的問,而桌面下,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她的腳甩開高跟鞋,跨上他的腿,從膝蓋到大腿,輕輕的磨蹭著。
可耘在挑逗他!任雋泰的眼霎時半眯,不遑多讓的接受她的挑戰,他的手仲到桌下,撫過那光滑細膩的小腿肚。
「你還要柳橙汁嗎?」
「可不可以外帶?」可耘眨眨眼問。
他們迫不及待的回到蜜月套房,就在關上門的那一刻,任雋泰一個收手,非常輕易的就把可耘拉進懷里,低頭嗅著她柔柔的發香。
「雋泰,陪我跳支舞,好不好?」可耘提議。
「跳舞?」
「是啊!我們從來沒有一起跳過舞。」
「好。」
扭開音響,飄揚出的優美旋律,正是一首非常動人的情歌,那低沉的藍調音樂,無論哪一對戀人听了都會心醉。
他們沒有開燈!臥房里只有幽暗的昏黃燈光。
「來。」站在房間的中央,任雋泰向她伸出手。
可耘走向任雋泰,就像今天早上走在紅毯時那般,毫不遲疑的便將手放進他的手里,就在掌心交疊的剎那,她深切的感受到,她願意把一生交給這個男人。
這就是所謂的歸宿感吧!
任雋泰將可耘抱了起來,「把鞋子月兌掉。」
可耘依言把鞋子丟到一邊。
然後他再輕輕的把她放在自己的「腳上」。
「這……」
「這樣,我們就不會踏到對方的腳了。」
哦!她真愛這個男人!
她的雙腳踩著他的大腳,每一個步履都是兩個人的重量,可耘覺得自己像個小女孩,一個備受寵愛的小女孩。
一曲舞畢,任雋泰想再為兩人找一首動人的情歌,就在他走向音響時,可耘則走向床邊。
她的嘴角有著難以磨滅的微笑,「雋泰……」
可耘伸手拉開身後的洋裝拉鏈,露出細致的皮膚,今晚不需要音樂了。
任雋泰不再管音樂,他邊走向可耘,邊將自己身上的衣物迅速除去,衣物散落了一地,當他來到她身後時,已是全身赤果。
夜的樂章,才要響起……
*******
任雋泰與可耘從賭城回來的第三天,一大清早,張媽就起床幫施可風家里的廚子做早餐。
因為這廚子也是台灣來的,做的也是中式餐點,所以他們住得很習慣,吃得更是安心。
施家有四個人,如今再加上任雋泰一行五個人,每次吃飯都是一大桌子,這料理也得多上一倍,讓廚子總忙上好久,不忍心看廚子太忙,所以張媽一早就起來幫忙張羅。
眾人才坐上餐桌,就看見可耘先是一杯鮮女乃下肚,然後是面包、火腿、蛋,等等料理,一直吃個沒停,她那麼大的食量,所有人都吃驚了。
「雋泰啊!你確定要她嗎?要養活她可能比想象的要難上許多喔!」施可風質問著任雋泰,從小到大他總愛取笑妹妹。
施父趕忙說︰「可耘,吃慢點,別咽著了。」
可耘伸手又要了杯鮮女乃。
施可風的老婆楚芋豐說話了,「可耘,你是不是……」
「我想是吧!」可耘看了美麗的嫂子一眼。
「可能是什麼?」發問的人是任雋泰。
可耘這麼大吃大喝已經好些天了,他也沒太追究,只當她是菜色好心情佳,多吃了些而已。
可耘從食物堆里抬起頭,這才發現所有人的眼楮全盯著她。
「有什麼奇怪的?我想,我只是懷孕了。」
「啊?!」
此起彼落高低不同的驚呼聲不斷響起。
最吃驚的人還是坐在可耘身邊的任雋泰,「你懷孕了?」
「很奇怪嗎?」可耘邊吃邊問。
「不,不是。」他連忙否認。太好了0你懷孕了,怎麼沒有告訴我?」靠近她,他在她耳邊輕聲問。
「你又沒問。」可耘可是大咧咧的回答,才不打算把聲音放小呢!
聞言,任雋泰除了傻眼還是傻眼,他能怎麼呢!真拿她沒轍。
施父、施母自然是笑逐顏開,這下子他們就有孫子抱了,雖然是外孫,但是一樣嘛!
所有的人都高興成一團,這當然也包括住離。
任離快步跑到可耘身邊,趴在可耘的肚子上,因為姥姥告訴她,她就要有個弟弟或妹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