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歲的男孩縮在室中的一角,面無表情地看著房內大聲爭吵的父母。
「你竟然為了那個女人不要這個家!"林秋嵐大聲斥責,臉上已無以往的高貴和驕傲。
"秋嵐,我對你已經沒有感情了,讓我們彼此自由。這樣對你我都好。"閻祖岸好聲地勸道。
"不!離開我,你什麼也得不到,你將會一無所有。"她不能失去他,外面那個瞎眼的女人哪一點比得上她?閻祖岸眼神堅定地看著她。"秋嵐,你錯了,我還有她,認識她之後,我才了解什麼是快樂,和她在一起,他才感覺到身為一個男人的尊嚴,也許他會失去現有的財富和地位,但他更能得到自由和快樂。現在他必須跟秋嵐離婚,因為他想給她以及她月復中小孩一個名分……秋嵐失去理智地大吼道:"你不要這個家了?!不要我和孩子?!"不可能的,祖岸不會離開她的,她不要別人嘲笑她的婚姻失敗。
他傀疚地說道:"我很抱歉,我想給她一個家,她月復中也有小孩。"愛情是不是來得太遲了?!如果必須選擇,他可以不要金錢和地位,但不能不要她。他想共度一生的女人是她,而不是秋嵐。
听到他充滿歉意的話,秋嵐怒氣騰騰地拿出了預放在床底下的硫酸,然後再沖到他的面前吼道:"你高開我,我也不會讓你們在外頭好過!"她不會讓他和那個瞎眼女人逍遙快活的。
"秋嵐,別這樣。"祖岸走上前想安撫她。
她不听他的勸阻,徑自打開硫酸的蓋子,並牽起在一旁一直冷漠看著這一切的男孩。
"兒子,我現在就帶你去找那個破壞我們家庭的凶手。"秋嵐激動地牽起男孩的手要往門外走去。
祖岸急忙向前勸撓。"秋嵐,別這樣……"他按住她的肩,想要制止她走出家門。
"別阻止我!"秋嵐揮手想要將他的手甩開,卻在不經意間將硫酸潑灑出去,透明的酸液潑酒在男孩的左半邊臉頰上。
"啊——"男孩尖叫一聲,燒灼的感覺讓他掙月兌開母親,疼痛地撫著臉,眼角隨即流下淚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兩個爭吵的大人停止住爭吵,震愕地看著男孩。
從那一晚後,男孩沒有再流過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