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
激望,
讓你我沖向天堂,
是你說過,對愛渴望,
擁抱熾熱的軀體如火旺,
像是在心中的一方,!
點燃一盞小小的愛情火光。
!
他在她的體內做完最後一擊後,放開了她的大腿,無力的躺在她的身側。向日飛感覺自己多年來的養精蓄銳,全部在這一次得到紆解,他覺得自己彷彿獲得重生,變成一個真正的男人了,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有她。
在他感到心滿意足時,他听見身旁一個嚶嚶哭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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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
他的目光凝注在她的臉上,而他的心似被揪緊了,方纔縈繞在他腦海里的激情,此時在他內心轉為對她的不捨。「你是不是因為我的技術不好,弄痛了你,所以哭了?」
沒辦法,今晚是他的第一次,他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將過去他曾有的一百零一次不成功的經驗都用到她的身上,再加上過去他從書上研究而來的姿勢,及如何克服處男的第一次,都在今晚盡情的表現出來,他相信他的表現會愈來愈好,因為熟能生巧嘛!他們的下一次一定會比這一次美好,不然,現在就可以再試試看,只是不曉得她願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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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嫣搖搖頭說︰「我不是因為那個原因哭的。」本來她覺得很空虛、很挫折,做了這件事,並沒有減輕她內心的煩惱,反而更加深她的懮愁,她的心裡彷彿籠罩了一層更厚重的陰影。
向日飛撥開她額上的亂發說︰「那你怎麼在哭?」一定是因為他弄痛她的原故,只是她不好意思說。
「我就是想哭,沒有什麼原因。」她沒有想到嘗試禁忌,卻只讓她淪落到另一個更深不見底的深淵裡。
「我們的下一次,一定會比這一次更好。」事實上,他現在就追不及待的想要和她再試一次,因為他可以感覺到他的小弟弟還想要耶!
「不會有下一次了,如果你想要,可以去找其他的女人,我不想再和男人做這件事了。」她現在好像置身在暴風圈中,不曉得該如何面對明天!方纔她真的太衝動了,衝動的做了一件她事後根本無法負荷的事!
都是因為他技術不佳的原故,所以害她對性產生了錯誤的印象。「因為你是第一次,纔會感到特別的難受,你不要因為這樣就排斥它。」他也是第一次,可感覺上卻是最美好的第一次,破誡的這個夜晚對他來說,應該是個值得驕傲的夜晚,原來威而鋼加上處女,就是治愈他多年來隱疾的妙方良藥。
「是不是每個女人的第一次都這麼難受?」她感覺自己的心裡產生了嚴重的失落感,明知在乎自己是不是處女,只是給自己無形的束縛,但她卻無法完全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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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可能是因為我沒有經驗纔會弄痛你。」今晚是他的小弟弟第一次上場,技巧還不太熟練,多做幾次,往後一定沒問題。
「沒有經驗?」他是什麼意思?
「不!我的意思是……我們以前沒有做過。」開玩笑!如果被她知道今晚也是他的第一次,那他的面子要擺在哪兒?處女在這個世紀雖說是很希罕,但若是背負著處男的身份,可就要冒著被人恥笑的風險了。
舞嫣朝他啐道︰「鬼!」她真不該找一個瞭解不深的男人發生一夜,唉!今晚的一切事情都莫名其妙的失控了。
「如果你知道……算了!你剛纔的感覺不好,那我們再做一次好嗎?我有信心可以改變你對這件事的看法。」他深深的感覺到身體裡的藥效還沒完全退去,他終於明白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男人對威而鋼趨之若鶩了,不過,他最希望的是,過了今晚,他的隱疾會痊愈。!
「不要了,這麼痛苦的事做一次就好了。」做過之後,她的心理和生理都受到煎熬,早知道她就不該跟著潮流走,別人做,她不一定要做呀!哦!算了,反正做都做了,她就不要想那麼多了吧!
「你確定不想再和我?」
「確定。」如果再和他做一次,她更沒有辦法確定自己的心裡在想什麼了。
向日飛搖頭嘆息,目光看了一遍她姣好的胴體後,萬分不捨的說︰「那我該去浴室了。」他這麼多年英雄無用武之地,如今好不容易仍「抬頭挺胸」,這樣浪費,真可惜!
「做什麼?」
「做自我解決的事。」他月復下剛硬的鐵柱是該冷卻冷卻,不然若讓它硬到天亮,他真怕會有「副作用」,致使往後不能再用。
唉!反正以後他和她還會再有機會,他可以試試不靠威而鋼,看看能不能也讓他的小弟弟振作。
听到他暗示性的話語,雖然之前兩人有過親密接觸,舞嫣仍是忍不住臉上緋紅一片。?
向日飛進入浴室許久纔走了出來,由於他沒有拿換洗衣物進去,所以只圍著一條浴巾便走出來,在他壯碩的胸膛上,還閃著水珠子。
當他出來時,舞嫣已經穿好衣物,坐在床沿。「我該走了。」
「現在太晚了,你天亮再走嘛!」
「好吧!」事實上,她也沒有勇氣在這個時候回家面對父母的怒氣。真是的,她有勇氣出軌,卻沒有勇氣面對後果!
舞嫣離開他的床,走到沙發上,正襟危坐的坐下。
「你放心,我不是一個會強迫女人的男人。」如果不是他月復下的小弟弟出了「意外」,相信今晚應該會風平浪靜的度過纔是。
舞嫣紅著眼眶,彷彿沒有听見他的話,只是自言自語的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如果一切可以重來,今天早上上學,她不要跌倒就好了,那她現在應該是安穩的躺在自己的床上睡覺,而不是待在一個陌生男人的家裡……現在她對自己也感到很陌生,原來她的潛意識裡也有壞的一面。
「很好,這句話可以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我的身上,如果這樣會讓你比較好過,你就這樣想吧!」男人總是需要比女人承受更多的責任,而他樂於承擔今晚的後果,因為,他終於向他的隱疾告別了。
「我也不想和你發生關係,都是這個亂七八糟的夜晚害的。」都是因為她的思緒太混亂,纔會讓她在今夜做出許多離經叛道的行為。
女人總要為自己不合理的行為找尋藉口,而她讓他今晚破誡,照理說,他是該體諒她的。
向日飛點頭道︰「是,我同意你的說法。你是因為什麼事纔會到墮落天使去呢?你看起來像是個頗潔身自愛的好女孩。」他想對她有更進一步的認識,但不是身體上的,而是心理上的,她應該在他的心目中佔有特殊地位,畢竟他將他的第一次給了她。
潔身自愛?!她苦笑了一下。
她瞭解自己嗎?瞭解自己為什麼會在今晚做這麼不合禮教的事嗎?或許她比較瞭解這個世界帶給她的傷害,而自虐該算是她對這世界的一種抗議方式吧!
她想要傾訴些什麼,而且他是個陌生人,對他說出她心底的話,應該不會遭來批評和評價,在她心底纍積的鬱悶或許也可以得到抒發吧!
舞嫣看著他剛毅的臉龐,眉頭微微皺起道︰「我一直努力追求拿第一名,但沒想到這一次,因為我在去考試的途中跌倒,又在考場上昏倒,害我必須補考,也因而變成了最後一名。在我求學的過程中,從沒遭受過這麼大的挫折,再加上我的父親又狠狠的責備了我,於是我纔會逃家,纔會對過去所有的價值觀感到質疑,不斷的問自己拿第一名真的那麼重要嗎?
「我現在拿到最後一名,那我之前的努力是不是都白費了?我好失敗,覺得自己很沒有價值、沒有尊嚴,所以我纔跑去喝酒,嘗試墮落的感覺;但我卻沒想到自己根本沒有墮落的本錢,因為我無法面對墮落後必須付出的代價,可若連自甘墮落都不行,我到底該何去何從?」她迷茫、困惑,就像是飄在無邊無際的大海里一般,淚在瞬間充滿她的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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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日飛不知在何時走到她的身旁,輕撫她的肩,眼底滿是憐惜的看著她。這一切都是因為他不能控制他小弟弟的原故,不過,如果可以重新選擇一遍,他還是不想控制。
「別想這麼多,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了。」
「為什麼我能對你說那麼多話呢?」她不是個習慣表達自己的感情的女孩,但為什麼她能和他分享她的內心世界呢?
「因為我們是陌生人,你不會感到有壓力啊!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幫你。」她幫了他一個大忙,而他為她做一點小回饋也是應該的。
舞嫣嘆了一口氣說︰「你幫不了我的,你沒有辦法幫我考第一名,也沒有辦法改變過去的事。」
「你太執著了,在學校拿第一名的人,將來到社會上,並不一定能保持領先的地位。而且,人生的戰役不應該只看短程,而應該看長程,你現在只不過是小小的輸了一場,你應該把目光放在未來,因為沒有人是永遠的勝利者,同樣的,也沒有人是永遠的失敗者。」年少時總是會遇到許多挫折,會想不透其中的道理,但長大後就會想開了。
「或許你說的對吧!可是失敗就是失敗。」她從沒想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天,因為拿第一名對她來說,是天經地義的事,如今,她從高高的雲層上突然跌落在泥地上的滋味,真的很難受。
「你這樣的挫折,實在不算什麼挫折。」和他的比起來,她的只能算是小。
「我的世界就是學校裡的功課,除此之外,我還能有什麼?」在功課上被否決,就等於她的一切都被否決了。
「你還有學校外的生活,而那纔是你將來必須面對的。如何適應社會生活,比起學校的成績單更重要,因為那佔了生命的絕大部分,學校只是一個學習過程,你該學習如何從挫折中爬起,將來面對社會上的風風雨雨時纔能承受得起,如果你始終不能忘懷這件事,在這個充滿競爭的世界,你會活得很辛苦。」!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否是對的,但听你這麼說,我的心情好多了,人生的確應該不只是由一、兩件事組成的。」
向日飛點點頭說︰「看在我為你開導這麼多的份上,你可以給我一個吻嗎?」他感覺到他的又堅挺起來,就算不能做,討個吻看看是否能稍微得到一點紆解。
「你不是吻過了,為什麼還要吻我?」
「那個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
「之前,你可能因酒醉而不是很清醒,味道不同;我想在你清醒的時候,好好的吻你一遍。」他對她芳脣的滋味,實在念念不忘。
「我不知道是否該答應你,和你做了那件不該做的事……我已經沒有辦法確定是不是該讓你再吻我了?」在這個混亂的夜,她的心智似乎也迷失了。
「反正已經沒有辦法確定,那就再讓我親吻一次吧!在親吻你之前,可不可以先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叫向日飛。」
「你何必要知道我的名字?我們本來就是陌生人,過了今夜,應該會繼續維持陌生人的關係。你一定很常跟陌生的女孩發生一夜是不是?」咦?為什麼她說出最後這一句話時,心裡有點不舒服的感覺呢?
「我並不是像你說的那樣,事實上我是用了……威而鋼,纔有辦法和你做這件事。」不知怎地,他很在乎她對他的看法,所以他承認他用了威而鋼。
在今天之前,他絕對不會想到他居然得和一個女人在床上討論這種事!為什麼他要告訴她這件事?他自己也說不上來,可能是因為緣分的紅線已經將他們牽扯住了吧!
「威而鋼?為什麼你要用那種東西?」她看過報導,當然知道那種藥是做什麼用的,但是他看起來充滿陽剛,和一股野性的魅力,不像是個缺乏男子氣概的男子漢啊!
「因為我那裡不行。」
「哪裡?」不會吧!
「不要用這種眼光看我!關於這件事,我從沒告訴過第三者。」不知為什麼,他竟然願意將他最私密的事告訴她!
「這樣啊!那關於今晚的事……我們彼此約定要為對方保密。」她也不想讓別人知道她和一個陌生人發生親密關係,將自己的生活弄得更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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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日飛應允的回答,「好!」
「過了今晚,我就變成了一個壞女孩,不是嗎?」
「在這個夜晚,就壞這麼一次吧!有我陪你一起沉淪在地獄的魔咒裡,給我一個吻好嗎?」
她沒有拒絕,而他在她的脣上纏綿的烙印著深情的吻,撫模她黑髮的大掌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悸動。
這女孩開啟他下半身的一道鎖,而他心中的另一道鎖彷彿也被解開了。
他專注的吻著她,深邃的眼眸帶著熾熱的火光。他用脣輕咬她柔軟的脣瓣,吸吮她脣內的甜蜜,而他的舌火辣辣地探入她的口中,熱情的和她的舌纏繞……
清晨,舞嫣輕輕地踮著腳步走入家裡,一進門就听見父親嚴厲的質問聲,「舞嫣,你昨夜到哪裡去了?我真不敢相信我的女兒竟會失蹤一整夜!」
「爸爸,我到同學家溫習功課,忘記打電話回來,對不起。」她希望父親會相信,不然她也找不到其他理由了。說謊的感覺真難受,但她不想讓父母親知道昨晚她的荒唐行為,否則他們一定會對她感到很失望的。
江嚴澤的眼中佈滿紅色的血絲怒聲說︰「忘記打電話回家?你不知道我們等了你一晚嗎?沒想到你功課變糟了,連帶的品行也變差了。」
舞嫣低著頭,沉默的听著父親的訓誡。
李玉嵐急忙在一旁打圓場說︰「你現在別再問了,孩子還要去上課呢!」看著舞嫣臉上憔悴的表情,她知道她的心裡一定承受了很大的壓力,嚴澤對孩子實在太嚴格了。
「不說清楚怎麼行?說!你在哪一個同學家?」孩子犯一點錯時若不好好注意管教,等以後犯了大錯,再管就來不及了。
「爸,我昨天在筱青家。今天學校有個考試,你先讓我去上學好不好?」只好先用拖延的法子,等她到學校再請好友方筱青為她圓謊。
江嚴澤仔細看她的面容,再看看牆壁上的時鐘,沉聲道︰「好吧!你先去上學。」再問下去,舞嫣是不會說實話的,她的功課變差了,不能再耽誤去學校的時間。
得到父親的特赦令,舞嫣急急地沖回房去,在房內,舞嫣發覺她找不到皮包。糟了!皮包裡有她的學生證,是昨晚在舞廳弄丟的嗎?沒辦法!只好再重新辦了。她迅速的換上制服後,急急地要走出門。
「舞嫣,你吃完早餐再去吧!」
「媽,我來不及了,拜拜!」多待在家裡一刻,她就提心吊膽會被父親看破,如果父親知道她昨晚到哪裡去,那她就慘了!她知道自己做錯事了,但那也不是她願意發生的,她只希望這件事會平平靜靜地過去。
李玉嵐看著女兒離去的背影,臉上浮現出擔懮的神色。
江嚴澤冷冷地開口說︰「現在是上學時間,晚上我會打電話給筱青,問問舞嫣昨天是不是在她家裡。」他不是不相信女兒的話,只是她臉上怪異的神情讓他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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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嫣一走入校園,就發現好多人對她投以異樣的眼光,並且對她指指點點的。?
這是怎麼回事??
正當舞嫣納悶不解時,方筱青跑到她的身邊說︰「舞嫣,我正想問你,學校佈告欄上貼的是不是真的?」現在她還該待在舞嫣的身旁嗎?她可不想也被人指指點點的,或許她該從這一刻起就和舞嫣保持距離。
「佈告欄上貼了什麼?」
「昨晚班的江羽風看見你和一個男人從舞廳親熱的走出來,她把時間、地點都寫得很詳細,現在這件事情鬧得很大,全校都在傳呢!舞嫣,這件事是不是真的?我很關心你纔想知道真相。」如果是真的,她就能叫她爸爸向家長會施壓,讓舞嫣轉學了。
「昨晚……」昨晚她有遇到江羽風嗎?昨晚的事模模糊糊的,她也記不得那麼多,在她心裡,昨晚只是她放鬆心情、無拘無束的一夜,就算是墮落,也不會有其他人知道,只是現在被人公佈出來,她該怎麼面對同學的眼神?往後她在學校又該如何自處呢?
她還以為不會再有比考最後一名更慘的事,但是,她感覺自己的頭現在更痛了。
看著舞嫣囁嚅的神情,方筱青不禁睜大雙眼說︰「江羽風說的是真的囉?你昨晚真的在舞廳!舞嫣,我們是優異的上段班學生,你怎麼可以這麼做?」在她心裡當然很高興舞嫣去舞廳的事鬧到學校來,但她口裡可不能這麼說,畢竟她們是「好朋友」耶!表面上當然還是需要偽裝一下。
就在方筱青問舞嫣時,兩人听到廣播聲,「三年一班江舞嫣,請到訓導處來。」
「舞嫣,不知道訓導處找你有什麼事?」?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事,但是一定不會是好事。」什麼事都無法改變,她只能無奈的去面對。
人活著,好辛苦!
舞嫣拖著沉重的步伐緩緩地走向訓導處,看著訓導主任端坐在椅子上,舞嫣喊了聲,「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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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進!」
舞嫣端正的站在訓導主任的面前說︰「主任,請問找我有什麼事?」平常她只有上臺領獎牌和獎學金的情況,沒想到她也會有被叫到訓導處的一天。
「江舞嫣同學,佈告欄上貼的事我們都知道了,以學校的立場當然是相信你,對於佈告欄上貼的紙條,老師們相信應該只是下段班學生的惡作劇,你千萬不要受到這件事的影響,快要聯考了,你要好好努力,為學校爭光,考上第一志願,下一次的模擬考要好好加油。」現在每一個學生的狀況都很重要,當然不能讓他們受到莫須有的干擾。
「主任,如果佈告欄上所貼的是真的呢?」人是不是都以偏概全,沒想到她一直戴著的好學生面具,竟成了她的護身符。
「當然不可能是真的,你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怎麼會和那些下段班的學生一樣在舞廳裡鬼混呢?快早自修了,你回教室去吧!」待會他要到下段班去,處罰那個造謠的學生,那些成績不好的下段班學生,不好好管教一番是不行的,否則將來到社會去只會危害社會。
舞嫣淡漠的走出訓導處,雖然她討厭這個虛偽的世界,卻又不得不接受。如果她反駁訓導主任的話,只是讓自己的生活更復雜,因為她已經習慣當品學兼優的好學生,而其他人也習慣將她視為品學兼優的好學生。
如果今天不是她掛有上段班這個光環,那她可能會被記過!
她沒有足夠的勇氣去承認佈告欄上寫的一切都是真的,誠實是很好的美德,但是一旦她承認了那件事,所有的人都會對她感到失望,而她不想再背負更巨大、沉重的壓力。
人有時不是選擇環境,而是環境選擇了人。在學校這樣的環境下,她沒有放縱的權利,只好繼續當乖乖牌好學生——江舞嫣。
生活就是這個樣子,昨夜只是一場短暫的出軌,從今天起,她的生活又會恢復到一成不變的樣子。
她真想從這裡叛逃出去,但她能逃到哪裡去呢?在哪裡可能都是一個囚籠,囚住她年輕的心,囚住她渴望自由的靈魂。
舞嫣躁郁的看著校園內盛開的花,在走過人煙較為稀少的樹林處時,她遇見了江羽風。
「江舞嫣,不要以為你這一回沒事,下一回也會沒事!」她剛纔在訓導處外偷听,知道她沒有整到江舞嫣,反而讓訓導主任認為是她們下段班的錯,她氣別人用有色的眼光看她們,下回她一定要整到江舞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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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嫣不解的看著她問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她平常在學校就是乖乖地念書,並沒有得罪任何人呀!
「因為我討厭你,我就是看不起你那副好學生的模樣,自以為是上段班的學生就一副了不起的姿態,我討厭你這樣的好學生。」
「我沒有自以為了不起。」她從不曉得別人對她的誤解有這麼大,她重視功課,那是因為父親施給她的壓力,她的生命軌道,都是別人幫她選擇好的,她只是按照指示走下去。
「反正我就是討厭你,下一回如果讓我抓到你的小辮子,我絕不會輕易的饒過你。」
「隨便你,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她的生活已經一團混亂了,對於她莫名奇妙的指控,她還能怎樣?經過昨夜那件事後,她發現她已不在乎任何事了。
舞嫣不以為意的走回教室,而她那副瀟灑自若的神情,更加讓江羽風兀自氣得牙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