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缸里放滿水後,樊雲之走回客廳。
他看到徐典兒面對沙發椅背側躺,看起來好像睡著了,忍不住揚起嘴角。
「典兒。」
剛剛她一定氣死了!
難得她主動要求,結果他卻落跑。
樊雲之只要一想到剛剛徐典兒羞憤交錯的表情,就忍不住想笑。
「典兒,熱水放好了,去洗澡吧!」他輕輕推了推她的果肩,想要搖醒她。
「我睡著了。」半晌,徐典兒才僵硬的出聲,一听就知道還在生氣。
「走啦,去洗澡,好不好?」樊雲之的大掌從她光果的肩膀滑下,順著她美麗的線條,停在她的腰際。
腰際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僅次于她細致的耳朵與頸背。
果不其然,樊雲之清楚的看到她微微的顫抖一下。
「不要!我好累,我要睡了。」
啊啊……不行!才不讓他這麼好過!
徐典兒雖然為了他的撫模而輕顫,還是堅持立場。
誰教他剛才那麼機車,還裝傻落跑,實在太過分了!哼!
不過徐典兒的注意力全被他那停在她腰際的大手吸引。
每次他這樣握住她的腰,她都會雙腿發軟,口干舌燥,就算想要裝傻,她胸前的紅莓都會很老實的挺立起來。
樊雲之將她的反應看在眼里,決定乘勝追擊,薄唇緊貼著她敏感的耳垂。
「沒關系,我抱你去……好不好?」他若無其事的輕聲說話。
男人的氣息若有似無地搔著她的心,成功的引起她花心的風暴,點燃了她體內的火苗,下月復不爭氣的因而酸疼,渴望著他既溫柔又放肆的侵略。
「哼!」徐典兒閉著眼,想要繼續裝傻。
樊雲之輕輕地扳轉她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抱起她,走向熱氣蒸騰的浴室,輕手輕腳的把她放進蓄滿熱水的浴缸。
「典兒。」看著她雙眼緊閉,他忍不住微笑。
她就算使性子,也還是好可愛。
這樣甜美的小女人居然為他孕育了一個小生命,樊雲之既感動又滿足。
「嗯?」熱水讓徐典兒全身放松,舒服不已,微微睜開眼楮,瞄了他一眼。
「我愛你。」樊雲之的口氣平常得就像是在說今天天氣很好。
說出來之後他才發現,原來說愛她是這樣的簡單。
他愛她,無庸置疑。
徐典兒看著樊雲之,他認真的表情,以及平凡卻真誠的話語,讓她為他心悸不已。
看著她傻愣愣的瞅著自己,樊雲之忍不住想笑。
「怎麼?有問題嗎?」他拿起放在鏡台前的精油,在熱水中滴了幾滴。
「啊,這是……」徐典兒驚訝不已。
他居然跟她用同一個牌子的精油,而且這個牌子前兩年台灣就沒有代理了,他怎麼還會有?
「這是你送我的精油。」看見她驚訝而疑惑的眼神,他把精油放進她手里。
「有嗎?我什麼時候送你的?」她看了眼瓶底,果然有一張小小的標簽。
她總是習慣在任何身體或是臉部產品的瓶底貼上標簽,注明購買日期跟保存期限,免得用過期還不知道。
這瓶放松舒緩調和過的薰衣草精油真的是她的!
「你進公司的第一年。」樊雲之直接在她面前解開扣子,月兌下衣服。
「啥?」
「你都忘記了吧?那一年公司舉辦員工旅游,你才剛進秘書室,我也還沒有接總經理的職務。」將襯衫拋到地上,樊雲之漫不經心的解開褲頭。
「嗯,然後呢?」徐典兒怎麼也想不起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竟然會把心愛的精油送人,而且還是當初根本不認識的樊雲之。
她進秘書室一年後才正式擔任總經理秘書一職,而在那之前,她對他根本沒有印象。
「然後……剩下的你得自己想。」推了推她的背,樊雲之硬是擠進浴缸里。
加大的浴缸雖然擠了兩個人,還是有余裕。
樊雲之兩手交疊在她的月復部,不安分的啃吮她縴細的頸項。
「哼……你還親?!你這豬頭!」她狠狠的拍了下他的額頭。
剛剛裝傻的帳,她還沒跟他算咧!
難得她主動要求,結果他回報她什麼?徐典兒惱羞成怒,故意要狠。
「典兒,你怎麼懷孕後變得這麼殘暴?」他脖子一縮,裝出害怕的樣子。
「我哪有!」徐典兒臉兒紅通通,怎麼也不願意承認。
他輕易就月兌口說出「我愛你」,但是她怎麼也說不出來。
雖然徐典兒也知道,自己真的是很愛樊雲之,不過要怎麼說才不會讓自己覺得羞窘得想挖個地洞鑽進去呢?
她紅著臉,皺著眉,表情錯綜復雜。
「怎麼啦?又在想什麼?」沒什麼誠意的開口詢問,樊雲之不規矩的大手捧起她的豐盈,感受那沉甸甸的分量。
「為什麼……你可以輕易的說出那句話?」
「嗯?哪句?」
「就那句啊……」回頭給了他一個白眼,徐典兒順勢倒進他的懷中。
他的胸膛寬厚,比想像中更適合依靠。
徐典兒怎麼也沒想過,她居然能夠這麼放松的依靠一個人。
只要在他身邊,她就覺得什麼都不足畏懼。
「自然而然就說出來了啊。」樊雲之漫不經心的說。
她小小的紅莓稍微一踫觸就驕傲的挺立,像是在爭寵,需要被愛憐。
他的注意力全被她柔軟的身體吸引。
他一手輕揉慢捻她頂峰上小小的紅莓,另一手也不得閑,在她柔軟平坦的月復部有一下沒一下的畫圓,搔動她潛藏深處的。
「是嗎?」
真的有那麼簡單嗎?徐典兒遲疑著。
她的神智飄得很遠,思考著神秘奧妙的問題,而她的身體卻誠實的傳達他點燃的一簇簇火花。
「怎麼突然問這個?」
「雲之……」
「嗯?」樊雲之的大掌順著她的小月復,滑向她的花蕊,探索細致的花瓣。
「你都不會怕嗎?」
「怕什麼?」他的長指細細摩挲,也不刻意深入,慢條斯理的撫弄著,像是要牢牢的記住她為他恣意開展的每一個面貌。
「呃……你都不怕我不愛你嗎?」
「這個嘛……」樊雲之沉吟,看著她憂慮的表情,「你願意為我生下寶寶嗎?」
「不管是男是女,我都一定會生下孩子……」徐典兒回答得理直氣壯,低頭看了看自己還平坦的月復部,順手拍掉他不規矩的大手。
小孩耶……
徐典兒從小到大的夢想就是跟心愛的男人共同組織美好的家庭,然後當個家庭主婦,生幾個可愛的寶寶,每天為家人們準備豐盛營養的菜肴。
那種甜蜜家庭的美好氛圍,一直讓她好生向往。
「你願意幫我打理瑣事、整理家務嗎?」樊雲之的手依舊不規矩,依然故我的深入她神秘的叢林……
手上感受到的濕潤,讓他確切的知道,她已經為他準備好了。
「辦不到!」徐典兒想也沒想,拒絕的話就月兌口而出,然後愣住。
「那……你愛我嗎?」
不行,她還是說不出口。
「嗯?」
「我……我不知道!」徐典兒臉色爆紅,羞得不得了。「我不洗了,要出去了。」
「你不洗啦?」樊雲之好整以暇的看著她酡紅的臉。
說愛,有那麼困難嗎?
沒關系,他會讓「愛」變得很簡單。嘿嘿……
「對啦、對啦!快點讓我起來。」
他略帶薄繭的寬厚大掌正捻著她的蓓蕾……
徐典兒原本舒服得昏昏欲睡,但手指上奇異的感覺讓她陡然睜開眼楮。
「怎麼了?我弄痛你了嗎?」他被她突然睜開眼楮的動作嚇了一跳,還以為是自己太粗魯,弄痛了她。
「你剛剛做了什麼?」
「幫你洗澡啊……看不出來嗎?」樊雲之理所當然的回答,然後想了想,又說︰「我沒有幫人洗過澡,弄痛你了嗎?」
「沒有,我不會痛。」
「那是怎麼了?你怎麼突然醒來?」
「我剛剛感覺到有……」徐典兒不明所以的伸手想抓抓頭,手上一個銀色的東西引起她的注意。「耶?這是什麼?」
「戒指啊……」樊雲之像個好學生,有問必答。
「我知道這是戒指,我是說……怎麼會有這枚戒指?」徐典兒傻傻的看著戒指。
這枚戒指好漂亮,兩顆主鑽繞成一個S,邊緣還裝飾了粉紅色的碎鑽,同時也呼應了她S開頭的英文名字。
「你不喜歡嗎?」
「喜歡是喜歡啦,但是問題的重點不在這里吧!」
這枚戒指所代表的是她以為的那個意思嗎?徐典兒有些忐忑不安。
跟樊雲之在一起的這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好像搭上了一輛超速的雲霄飛車,所有她想過和沒想過的事情,都集中在這段時間發生。
被男朋友背叛,不小心跟總經理酒後亂性,然後懷孕,還被綁架,甚至眼睜睜看著男朋友跟好朋友在自己眼前死去……
雖然他總是出其不意的讓她感覺到被呵護的幸福滋味,但是戒指對她的意義可不同啊!
「要不然呢?」
「你……」徐典兒頓了頓,鼓起勇氣又說︰「你送我這枚戒指是什麼意思?」
「你認為是什麼?」
「啊?什麼?」
「你應該要知道我的意思啊!典兒。」樊雲之一臉理所當然的說。
「什麼?什麼?什麼意思啦?!」
好想一腳踩在樊雲之的臉上!
他那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讓她臉皮抽搐,暗咬銀牙,充滿殺氣的看著他。
「當然就是我愛你,想娶你啊!傻瓜。」樊雲之還全身赤果的待在她的兩腿之間,剛剛為她抹上的沐浴球泡泡,並沒有稍稍遮掩他們的肌膚。
看著她沾上泡泡的秀色可餐模樣,大魔王又出動了。
樊雲之不懷好意地將上身傾向徐典兒,兩手分別壓在她螓首的兩邊,將她鎖在他和浴缸之間,下月復的陽剛則配合度極高的頂著她仍有些濕潤的花蕊,隨時都可以再大戰個幾百回合。
「你愛不愛我啊?」他充滿惡意的在她耳邊呵氣。
「別……別又來這一招。」徐典兒又羞又氣,氣他這麼壞心,老愛逗她,每次都用這招逼她說出令人害臊得好想找個地洞鑽進去的話。
而他蓄勢待發的堅硬又讓她禁不住雙腿發軟,春潮泛濫,亟需他火熱的充滿。
「那你告訴我啊……嗯?」
「愛……愛啦!」
「什麼?我听不清楚耶!」
「我愛你啦!」徐典兒羞極了,閉著眼楮尖叫出聲。
「真的嗎?」
「真的啦!」
「好,那你願意嫁給我嗎?」他乘勝追擊。
「你求婚的方式會不會太隨便了?」徐典兒給他一個白眼。
「要不然怎樣才算正式?」
「你看!沒有花,也沒有單膝下跪,只有戒指喔?」徐典兒雞蛋里挑骨頭,硬是冷哼一聲,想挫挫他的銳氣。「而且還問得這麼隨便!」
「好,你等等。」
樊雲之起身,到一旁的櫥櫃搜索,翻出一盒皂花。
「樊先生,這好像是我去年聖誕節送你的,你會不會太隨興了?」
「總而言之,就是這樣!」樊雲之顧左右而言他。「哪!花有了!戒指有了!至于單膝下跪……」他眨了眨眼。「我剛剛雙膝下跪的表現,你覺得如何?」
「樊雲之!」徐典兒的小臉爆紅,氣得哇哇叫。
但又氣又惱的怒吼,沒一會兒就轉成甜蜜的申吟。
他恣意的進犯,而她任由他帶領她沉溺在愛里,隨著他飄然起舞。
他縱情的在她嬌弱的身軀點燃一簇又一簇的火苗,自己也跟隨著沉迷其中。
看著身下包容著自己的小女人,樊雲之神秘的笑了。
有一天她會發現,其實他已經等她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