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婉清嗎?好美的名字,我一定會記在心里,永遠都不會忘的……」
宣婉清見他似乎一時片刻還死不了的樣子,于是問︰「你的毒嚴不嚴重?需不需要療傷?」
療傷?這小姑娘會治傷?看她一副「蠢真」的模樣,應該不會想藉機害他吧?
夏子熙心想他干脆裝到底,看看這小姑娘究竟是什麼來歷?又為什麼會一個人獨居在這山里?
宣婉清扶著他來到一處泉水旁,只見那泉水表面還飄著絲絲熱氣,竟是難得一見的溫泉。
「沒想到在這深山里居然會有溫泉?」
「嗯,以前姑姑受傷的時候,總是會到這里來泡一泡,說是對傷勢有幫助。」
夏子熙正想著她姑姑到底是怎麼樣的女子時,突然有一雙手毫不客氣地在他身上亂模起來——
「喂喂喂!你做什麼?」
「月兌衣服啊?難道你要穿著衣服去泡溫泉?」宣婉清一臉「你大驚小怪」的模樣。
光月兌夏子熙的衣服還不打緊,月兌完了他的衣服後,她居然開始月兌起自己的衣服!
夏子熙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
盡管微服出宮玩樂時他也偷偷去過青樓,也泡過「鴛鴦怨,但那些女子起碼懂得遮遮掩掩一番,增添一些情趣,哪像這小姑娘說月兌就月兌,一點都不別扭。
宣婉清的衣服本就松垮垮地穿在身上,三兩下就月兌得一干二淨,然後牽起呆若木雞的夏子熙,慢慢走進溫泉里。
因為夜色漆黑,她也沒怎麼注意到夏子熙的身體和自己有著不同。
「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宣婉清在他面前問。
夏子熙深吸一口氣,覺得全身燥熱起來。
因為夜色的關系,即使泉水是透明的,也只能隱隱約約見到水面下的身軀。只見宣婉清的皮膚細女敕,如白玉一般柔滑,還飄著一股淡淡的香氣,如黑綢緞一般的長發披蓋在水面上,嬌美的身軀在發隙水色間若隱若現。
夏子熙開始覺得全身的燥熱往一個地方集中。
「把腳抬起來。」
「啊?」夏子熙還搞不清楚狀況,小姑娘已經拉起他的一只腳。「喂喂,你做什麼?」
小小的手掌在他大腿上不甚熟練地撫模著,夏子熙只覺得頭腦一陣暈眩,突然涌出的正在慢慢侵蝕他的理智,這該死的小姑娘要是再不住手的話——
「你到底在做什麼?」
「看你的傷口啊?你不是被大紅和小紅它們咬傷,還中了毒嗎?」她狐疑地看著夏子熙好一會兒,突然笑了起來,「你看,我就說溫泉療傷有用吧!你的氣色現在已經好多了呢!剛剛還慘白得像張白紙一樣,現在卻紅潤潤的,一定是毒排出來了吧?」
夏子熙心里只能苦笑。
他才不管排不排毒的問題,他現在只想解決男人最基本的生理需求!
看著眼前如白紙一樣純潔的女孩,飽經世事的夏子熙嘴角不禁浮起一抹帶著邪味的笑容。
可愛的小鹿兒,雖然你這麼純潔、這麼不怕生,不過你實在太可愛了,實在很難讓人不想吃你啊!
「婉清,謝謝你救了我一命,現在我要好好報答你。」
「報答我?」
「是啊!我要教你世上最快樂的事情。」
「真的?是什麼事情?」小鹿的眼楮閃閃發光,一點都不知道眼前的大野狼正在心里盤算著要怎麼把她吃干抹淨。
「你願意讓我教你嗎?」夏子熙的嘴角飄起邪佞的笑容,什麼都不知道的小鹿看來插翅也難飛了!
「願意。」宣婉清乖乖地點頭。
單純的她除了姑姑以外,從沒見過其他人,因此夏子熙說什麼她都相信。
「婉清,你真是個可愛的女孩。」夏子熙溫柔地將她擁入懷中,吻住她的玉頸,慢慢的在上面一遍一遍的輕吻,這樣的輕觸帶給宣婉清電流般的悸動。
「嗯……」她輕輕地申吟出聲,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
既然舒服,她就想再繼續下去,完全沒有尋常女子的羞澀與矜持,這讓夏子熙更是著迷。
夏子熙再接再厲,吻上她的嘴唇,在她的耳畔深沉而緩慢的吐氣,將熱呼呼的撩撥氣息吹進她的耳內,換來她輕輕的顫抖,讓她微微張開嘴巴換氣。
趁她櫻唇微張,夏子熙立刻將舌頭滑入她嘴中,繞著小小舌頭打轉,換來她急促的呼吸聲。
夏子熙一面吻她,一面將一只手放在她胸部。她的身子雖然嬌小,胸部卻頗為豐滿。
宣婉清發出微弱的申吟,「好……好舒服……」
「你看,我沒騙你吧!是不是很快樂?」夏子熙的呼吸也沉重起來;沒有想到她會這麼享受,一點也不掩藏自己的感受。
宣婉清咬著唇,搖搖頭,「壞人……你是男人……姑姑說男人都是壞人……」心里想著,真奇怪,既然他是壞人,為什麼又能讓自己那麼舒服呢?
唉!要是姑姑沒死就好了,不然她一定要問問姑姑,是不是所有的壞人都能讓她這麼快樂?
「當然不是所有的『壞人』都能讓你這麼快樂的!」
當宣婉清問「是不是所有的壞人都能讓自己這麼快樂」的時候,夏子熙也不知哪來的一股氣,正經八百地對她說︰「我告訴你,世上只有我這個『壞人』才能對你做這種事情,其他的人一律都不準!」
「為什麼?」
「不為什麼,因為你是我的人!」他霸氣地說,天生的王者威嚴顯露出來。
宣婉清皺皺眉,一臉不解的神情,「你真的好奇怪。」
夏子熙莞爾一笑,他是不是對這個小姑娘太過認真了些?
「你听我說,」他溫柔地撫弄著宣婉清濕漉漉掛在他身上的長發,「這個世上有男人、有女人,男人和女人會結合在一起,成為夫妻,然後生下孩子,傳宗接代。所以,一他指指宣婉清,「你是女人,」又指指自己,「我是男人,我們結合在一起就會成為夫妻,然後生下小寶寶喔!」
「真的嗎?」宣婉清張大了眼楮,生小寶寶呢!她想都沒想過,听起來好像很有趣的樣子8我也可以生小寶寶嗎?」
「那當然,不過現在還不行。」
「為什麼?」
「因為我們剛剛只做到一半啊!」
他將自己早已堅硬的對著宣婉清的幽谷,慢慢扶著她的腰往下坐,硬碩才進入那柔軟熾熱的通道沒多久便遇到了阻礙,他強迫自己慢慢來,不要心急,但破瓜的疼痛仍讓宣婉清掉出了眼淚——
「痛!好痛!快放開我!」從未嘗過這種疼痛滋味的她當然說什麼都不依,掙扎著要離開夏子熙的身軀。
但他不肯,依舊牢牢握住她柔弱的縴腰,不時安撫著,「乖,小狐狸,第一次都會這樣痛的,忍耐一下就好了,別亂動……」
但宣婉清還是痛得淚花漣漣,掙扎了一會兒之後,不知哪來的力氣,突然一腳將夏子熙踢開,然後哭哭啼啼地爬上岸邊,也沒穿上衣服,就光著身體繼續哭著。
「你騙人!好痛!真的好痛!姑姑說得沒錯,你真的是壞人!」
「小狐狸!」這下夏子熙真的動怒了。
他可是堂堂的太子!太子耶!他可從沒有求歡被拒過,而且還在緊要關頭被一腳踢開?!這是什麼道理?難道非要他用強的不可嗎?
也不知道為什麼,從見到宣婉清的第一眼起,夏子熙心里就升起了想要佔有她、保護她的。
這只小狐狸只能是他的!
「我才不管你這個壞人!你被毒死算了!討厭!討厭!」宣婉清飛快地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來,然後哭著跑走了。
夏子熙目瞪口呆地留在溫泉里,直到一陣冷風吹過,他才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她……跑走了?
居然留下他一個人就這麼跑走了?
他可是太子,可以帶兵放一把火把這山燒了!也可以派禁衛軍把那兩只臭狐狸給射成萬箭穿心!更可以誅連她九族!
喔,對了,她說她沒有爹娘,一定也不知道親戚是誰,還談什麼誅連九族?
冷風陣陣吹過,夏子熙的身軀慢慢涼了起來,他不服氣忿忿地說︰「等著吧!總有一天我要這小狐狸愛上我,再也不能離開我!」
英眉一挺,卻听見岸上似乎有動靜。
探頭一望,他大驚失色,「喂喂!你們這兩個野東西,叼著我的衣服要去哪里?」
那兩只紅狐狸不知道什麼時候冒了出來,兩只嘴上分別叼著他的衣服、鞋襪,一轉身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天哪!想他夏子熙一個堂堂太子,不但被一個女人甩了不說,現在連衣服也沒了,只能泡在這荒山的溫泉里等救兵?要是父皇、母後知道了,怕不氣得暈倒才怪!
夜色更深,冷風颼颼,夏子熙連打了好幾個寒顫,心里頭硬是把宣婉清罵了不知幾百回,但奇怪的是,他倒也沒真的生氣,反而覺得那小姑娘挺好玩的。
他長這麼大,從小都見到別人對他唯唯諾諾,不敢說一句會惹他不高興的話,不敢做一件忤逆他的事情,平常見到的女子也因為他的身分,不是裝模作樣,就是戰戰兢兢,一點都不敢表現出自己的真我。
只有這只小狐狸。
不但一點都不怕他,還純真得可愛,他說什麼她都相信,一點都不懷疑。
真有趣。
如果把她帶進皇宮,一定更有趣,至少她比那些每次出門都要花上好幾個時辰打扮的嬪妃們要有趣可愛多了。
「哈啾!」
他又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有趣歸有趣,可他現在怎麼辦呢?
沒有衣服穿,小狐狸也不知道跑哪兒去哭了,難道要他一整夜都泡在這溫泉里嗎?
這懲罰也太過頭了吧?
第二天早上,當南叔和談七找到夏子熙的時候,只見他赤身地躺在溫泉旁的大石上睡大覺,一面還不時打幾個噴嚏。
兩人不禁面面相覷,不知道太子殿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
夏子熙被兩人叫醒後,神情倒也算愉悅,沒發脾氣怪這兩人這麼晚才找到他,只是要了談七的褲子和南叔的上衣,隨便在身上披披掛掛後便揮揮手要兩人離去。
這下兩人更奇了。
這太子殿下以往遇到類似情況,一定都是先開罵再說,怪他們太晚救駕,也不想想是誰每次都偷偷自己跑出去,才害他們找不到人的?
可這次太子不但不生氣,還要他們兩人先行離去,自己繼續「探險」?
而且全身衣服都沒了還不死心?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夏子熙見到兩人滿臉問號,也懶得回答,只是揮揮手說道︰「我有事情要處理,你們先下山到那家客棧等我,我過一會兒就回去,跟你們回宮。」
咦咦咦?這更奇了!
以往總要三請四請,太子殿下才千萬般不情願地回宮,怎麼今兒個卻自己說要回宮了?
南叔看看太陽,還是從東方出來的沒錯啊!
談七看看太子,氣色紅潤,雙眼明亮,不像光著身子受了風寒而發燒的模樣啊?
直到太子轉身離去,兩個人才輕聲討論起來,最後居然難得一致地得到了同樣的結論——
太子殿下想必是遇到了一個相當難纏的對手。
而且對方一定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