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這可怎麼辦?」靈兒嚇得手忙腳亂,如被爺發現竟然有男子睡在姑娘的床上……
啊呀呀!她靈兒就是有十顆腦袋也不夠砍呀!
雖然年齡不大,靈兒卻人小鬼大,她看得出爺非常喜歡這位姑娘,可是……可是昨夜怎麼就來了一個男人,她卻不知道呢?
她明明睡在側間,守護著姑娘的啊!
嗚……她從來沒睡得這麼死過。
「你先躲到屏風後面!」靈兒把男子拉到屏風後。
花解語已經穿好了衣服,她瞥了一眼屏風,「靈兒,不必了,讓他出來吧。司隱,你可以進來了,」
司隱笑意吟吟地走進來,「今天怎麼起這麼晚啊?他是——」
他的笑容在看到男子的時候凍結祝
花解語剛才檢查了一下自身,發現並無異樣,也許男子並沒有對她怎樣,這讓她多少放了一些心,但是看到司隱,怒火卻迅速燃燒起來。
她從桌子上拿起那本書,砸到司隱身上。「問問你自己吧!他是誰你不知道嗎?你到底想怎樣?羞辱我很有趣是嗎?送我這種下三濫的東西,又弄來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睡到我的床上,你到底想怎樣?如想整治我,不如干脆要了我的性命!你是堂堂一位大谷主,為什麼做事如此的卑鄙無恥?司隱,我真是看錯了你!」
說這番話的時候,她的手腳都禁不住地微微發抖,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如此氣憤過,火大到想殺人。
司隱被她一番話問住,臉色陰沉下來,目光如炬地在男子身上一掃,男子頓時嚇得不停發抖。
「誰命你來的?」他的聲音冷酷得足以結冰。
男子「咚」一聲跪倒在地,「爺——」
「說!」
「協…小姐說……是爺命小的來的,還拿了爺的黑龍令給小的看,小的不敢不從,這是小姐的意思啊!」
「翩然?」司隱眼神冷厲,陡然又射在男子身上,「你有沒有對花姑娘怎樣!」
男子連連叩頭,「沒……沒有!只是睡了一夜而已!因為有人在姑娘的茶里下了藥,靈兒也是,所以她們昨夜毫不知情。本來……是要小的輕薄了姑娘,但……小的知道爺最恨這種趁人之危的下賤事,所以小的什麼也沒做。」
司隱雙目噴火,扭頭叫伺候他的小廝,「小七,把他交給三爺,好好管教!」
男子嚇得癱軟在地,卻再也不敢吭聲,他知道愈是求饒刑罰反而愈重,爺最看不起有錯不敢當的男人。男子被帶出去了。「去叫翩然!」司隱對靈兒說道。「是。」靈兒急匆匆跑出去。他看向花解語,「語兒,是我管教不嚴,讓你受委屈了。」花解語面色蒼白地回望他,「真的不是你?」「我喜歡你,疼愛你還不夠,怎會找人羞辱你?」看著他那雙幽深的眼眸,花解語頹然坐回椅子上,「那這本書呢?」
「這書是我送你的,但絕非輕薄的意思。」司隱笑起來。他走到花解語身邊,伸手抱住她,在她耳邊輕輕吹氣,「語兒,你過得太寂寞了,人間有許多快樂之事,我會慢慢讓你全部享受到。」
花解語臉兒又熱起來,聲如蚊蚋地問︰「你……真的喜歡我?」
「真的!千真萬確!」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會喜歡我?」
「因為你很可愛、很聰明,因為你是花解語啊!」
花解語沉默下來,心里暖暖的,甚至有些泫然欲泣,她真的可以擁有這個男人的喜愛嗎?
「爺,小姐說她病了,不肯來。」靈兒跑了回來。
司隱面色一沉,揮手讓靈兒下去,「你退吧,我稍後再去教訓她。」
靈兒退下去,又乖巧地把門給帶上。
花解語鎖緊了娥眉,「你要把我囚禁到什麼時候?」
司隱輕哼了一聲,「怎麼說是囚禁呢?我喜歡你,要你做我的女人啊,當然要留你在我身邊。」
「可……父皇會擔心的。」
「那我去向他求親好了。」
花解語心兒一蕩,「真的?」
「如果你想要的話。」
「司隱……」她已經不知如何是好?
「叫我無咎。」
「無咎?」花解語眼神充滿疑惑。
「我的字,這天下只有兩個人可以這麼叫我,一男一女,男的是裴翊,女的就是你。」
「無咎……」花解語心中充滿了感動,蒼天何其憐惜她,送她一個如此珍愛她的男子。
司隱的手圈在她的腰間,她的腰很縴細,不盈一握,令他愛不釋手。
司隱就這樣抱著她,發絲的香味和身上的體香,都很自然地滲進了他的鼻孔。她的頭發在司隱嘴邊來回地擺動,感覺像在撩撥著他。
她沒有太大的抗拒意思,也許是因為害怕的緣故,所以司隱把她的腰圈緊的時候,她也沒有做出什麼反抗。
生平第一次體驗到被一個人寵愛的狂喜讓她暈眩,甚至渴望時間就這樣停止,那麼她一定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語兒,我的小語兒,你知道我有多麼喜歡你嗎?」司隱輕輕傾訴了一句,就堅決有力地把嘴唇貼在她嫣紅的雙唇上。
花解語嚶嚀了一聲,血氣很快地涌上來,從唇上傳來無比敏感的接吻滋味,使她在他堅實有力的擁抱中膨脹飛升,全身感到虛無縹緲。
在美妙甘甜的舌交唇繞中,翻滾著無窮無盡的,催逼著酥軟嬌柔的她,在朦朧恍惚中,感到理智一點一點月兌離自己的身體,只想著無咎、無咎、無咎……無咎說他喜歡她。多麼美好,這一切不是她的夢,是真真實實的司隱,她的無咎……
司隱的眼楮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看到她逐漸沉迷,不由得暗自冷笑,乘機用一只手靈活地撩起她的裙擺,把手伸進去,開始撫模她光滑的小月復。
她的小月復平坦,而且滑女敕如凝脂,縴細苗條的腰肢模起來很是舒服。
感受到了危險,花解語開始大力掙扎,一直用力推司隱,一邊在他耳邊叫喚︰「不要好不好?不要……我們……還未成親呢……」
「乖,你是我心中的奇女子,不會在意那些繁文褥節的是不是?」司隱魅惑般地在她耳邊低語,「語兒,你是如此誘人,我已經迫不及待要了你,語兒……我喜歡你……」
花解語的掙扎隨著他魔咒般的低語慢慢停下。
司隱暗自好笑,他承認,花解語是個聰明的女子,可是即使聰明如她,遇到情愛問題,卻依然如嬰孩般無知且愚蠢。
司隱的右手從她衣服里滑出來,開始撫模她的大腿。本能的,她一下就把腿夾得死死的,推司隱的力量更大了。可是豐富的經驗告訴他,這不過是無足輕重的抵抗,做做樣子罷了!
司隱還是用力頂住她的上身,讓她的手沒有機會掙月兌出來,右手在她大腿上從下往上輕輕撫模……
初次經歷這種男女情事,便受到如此猛烈沖擊的花解語嚶嚀一聲,頓時陷入短暫的空白……
等她清醒過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身下正是司隱寬闊雄厚的胸膛,她不禁臉頰一紅,羞澀地避開他灼熱的目光。
「語兒,你真美。」司隱的大掌溫柔地撫模著她如雲的秀發。
花解語回過頭來看他,「真的?」
「真的。」
「假的。」花解語微嗔道,「我有自知之明,頂多是五官端正而已,美麗絕對稱不上,可是你說我美,我就真的當自己很美了。」
她含情脈脈地望著他,就像任何一個墜人情網的女子,再也沒有過人的機智,再也沒有端莊冷傲、不可侵犯。
此時此刻的她不過是一個享受男人疼愛的小女子而已。
「你以為我是在說甜言蜜語啊?」司隱雙手捧住她的臉頰,「知不知道有句話,叫作‘情人眼里出西施’?何況美的定義因人而異,皮相的漂亮只是美的最低淺層次,只有那些俗人才會不吝華麗的辭藻,去頌揚什麼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極至的美是由內向外散發出來的,就像你這樣。」
花解語莞爾一笑,「沒想到平素那樣嚴肅的你,說起這樣的話來竟如此流暢,不知有多少女子要被你迷惑了。」
司隱傲然揚唇,「你這就看錯我了,我從來沒對其他女子說過任何的情話,這樣的語言,只給你。」
「無咎……」
她何德何能,能換來這個倨傲男子的青睞?
花解語既欣喜又迷惘,這樣的幸福,她能擁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