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靛與司徒倔兩人總算公開出雙人對了,皇天不負苦心人,讓司徒倔盼到了這一天。
「校規聖地」,依然是「四姓」們的地盤,只不過,一向閑雜人等止步的地方,加入了兩名嬌客。不用多想,一位是汪靛,另一位則是威芙娃。
雖然六人團體中的兩位女性在校內同樣享有特權,但仍穿著制服上課。
問起她們為什麼,她們回答——
「我覺得制服很好看啊!滿特別的,不想換。」威芙娃夢幻地回答,裝純潔。
「我花了那麼多錢買來的,這三年不穿爛它難消我心頭之恨。」汪靛頓了頓,中氣十足義語意堅定道︰「所以,不換!」
至于其他四名男孩,則因為範姜曄恢復本性,而日日開起服裝展示會來。
他,身著一件DEXTERWONG的藍色印染花襯衫,彈性布料,下配一件AGNISB的白色寬管平口褲,腳踩一雙SHOEX的藍色DUCKSHOES,騷包中帶有學生的帥氣,十分好看。
宇文況,身上那件淺灰色彈性布料襯衫是ENERGIE的產品,褲子是VERSUS的黑色乎口褲,鞋子則與範姜曄同品牌,SHOEX的素面圓頭鞋。很有痞子的味道。
慕容恣,他向來討厭不同品牌的衣服搭配著穿,所以不是一套,就是同一牌子的衣、褲搭配。GIANFRANCOFERREJEAN的淺咖啡色線衫及伸縮褲,再套上一雙CAMPR的半續回頭休閑鞋。裝扮很有軍人的陽剛,金邊眼鏡也換成了隱形眼鏡,愛美呵!
司徒倔,又是一身黑色的GUCCI服飾,全是彈性布料裁成。一件及腰身短外套,前端是上下雙拉式拉鏈,他們微敞開厚實的胸膛及結實小月復,似在誘惑某人。而那件黑色緊身小喇叭長褲,突顯出他性感的臀部。鞋子則是BALLY的黑色男土皮鞋。他不痞,但又邪、又狂!
很可惜的,四人的比美,經在場兩位女士評分,司徒倔拔得頭籌,又贏得一回。
「你們真無聊!」汪靛白眼瞧了四個騷包男一眼。
「玩玩麻!不過倔真的很會穿衣服,也很有眼光。」宇文況欣賞司徒倔的衣服。
「好看也要付出代價,況,你那身行頭加起來,可能還沒倔身上那件短外套貴!」半是嫉妒半是挪輸,慕容恣笑味著倔。
「孔雀該換人當了吧?」範姜曄話中有話。睇著汪靛,暗承她新任男友才是孔雀。
「不用吧!你看在場人土,除了我和女圭女圭外、誰的衣服最花俏?」汪靛淡淡地曾了眼範姜曄身上的花襯衫。「又顯眼?」
「曄,」三名男孩全指向他的花襯衫。「就是你!」
喚哦!真是失策。
「為什麼?我已經穿得很樸素啦!」範姜曄想不透地皺眉。
「因為你悶騷嘛!」司徒倔撫拿大笑,「靛形容得太好了!」
「汪靛英明!」宇文觀附和。
「你那哪叫樸素?曄,我對你的審美觀有很大的疑問。」慕容恣搖頭苦笑。
「才秋天你們就開始爭奇斗艷,冬天還得了?」汪靛對他們的招搖大搖其頭。
「風衣大戰噗!曄有很多漂亮的大衣喲。」威芙娃沖口而出。
「曄有很多漂亮的風衣?」司徒倔眯起漂亮的眼,似笑非笑地道︰「是不是花花綠綠的呢?」
「有紅色的哦!很漂亮耶!」由此回答可見,威芙娃的智商與危機意識成反比。
「哦,這樣子啊!」司徒倔眼瞟向範姜曄,笑得陰險。
「話題又回到原點了,搞了半天,範姜曄還是孔雀!」汪靛惋惜不已地嘆氣。「這輩子,大概擺月兌不了這個綽號了。」
「好個婦唱夫隨,汪靛的馭夫術果然有一套!」範姜曄不甘受侮的反擊了,但反擊得不是很漂亮。
「範姜曄,你覺得我的腿怎麼樣?」她站起來,展示美腿。
曄完蛋了!
被問過這句話的人在心底為範姜曄祈禱。
範姜曄看了看汪靛的腿,又看看威芙娃的,下了評論,「比女圭女圭的腿漂亮。」
被比較的未婚妻也沒生氣,只是笑著對江能說︰「汪靛,不用客氣喲。」
「我會的。」汪靛冷笑兩聲,「範姜曄。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她朝他勾勾手指。」
「有話在這里說就可以了。」範姜曄意識到危機。
「過去。」司徒倔則拎起他,推向前。「跟著她。」
還說不是婦唱夫隨!
沒能要整地,倔就把他綁起來丟出去,哪有這樣的?見色志友嘛!
「要不要過來隨你啦!」汪靛沒啥大不了地模樣。
「女圭女圭,晚上要不要來俱樂部……」她話沒說完,便讓曄捂了嘴來。
「走,我過來了,你想怎樣就怎樣。」範姜曄冒冷汗。她真是太可惡了,竟利用女圭女圭來威脅他!
「我想怎樣都行?那很好,你過來。」汪靛要他跟著。「我有事,要和他商量、商量,你們繼續。」
範姜曄向司徒倔求救。可惜司徒倔揚著「你活該!」的笑容,擺明見死不救。
待他們走遠了,威芙娃偷偷模模湊到司徒倔身邊,小小聲說︰「我們最好去看一下……哇!」她抓起司徒倔衣服衣擺。「哇,好好模哦!」
「你夠了!」司徒倔拉回衣擺。「去模曄的。」
「你跟汪靛一樣小器。討厭!」又愛跟她搶汪靛,他最可惡了。
威芙娃對他做了個鬼臉。孩子氣的跑開了。
「倔,你最好跟去。」慕容恣說。「我有不好的預感。」
司徒倔想想,也好,他本來就是婦唱夫隨嘛!也就跟了去。
另一方面,汪靛則將範姜曄帶到班上教室外循走廊。
「有件事要請你幫忙。」她眼閃著算計。
「說幫忙就太客氣了。」一範姜曄仍不停冒汗。
「你知道的,我是班長,我一向要求班上同學需要有多方面的才能,也就是要五育均優。所以,才會逼一群白斬雞、旱鴨子學游泳,甚至叫他們去曬太陽打探球。」她比魔鬼還魔鬼。
「喚然後呢?」範姜曄吞了吞口水。
「然後就是這五育,德、智、體、群、美的美育啊!滿慘的,藝術修養還不是很夠,女孩子還好,幾乎都有學樂器就是男生差了點。」說到這,汪靛臉一沉。
人真的沒有十全十美。唉……但他們也太爛了吧!
「所以?」他有不好的預感。
「所以,據我觀察的結果,他們美術方向還算強,滿會畫畫的,所以啦,」汪靛待出邪惡的笑容。「請你月兌下衣服,過去讓他們畫人體素描。」
「什麼?!我才不!」範姜曄哪肯。
「那我叫女圭女圭來好了。」她也無所謂。
「好,算你狠。」他認輸,乖乖月兌下上衣。
「還不錯嘛,看不出來你有練身體。」汪靛挑剔地打量他。「但是,還差倔一點。」
「當然,倔是甲種體格。」範姜曄咕噥著,看看教室內的學生,吞了吞口水。「我真的要進去?」
「沒錯。」她沒得商量的靠在門邊,斜眼瞟他。
「不要這麼狠嘛!」
狠?汪靛冷笑,她會更狠。
「你剛才說我的腿很漂亮對不對?」
「是很漂亮啊!」他的眼也不客氣,盯著她的腿看。
「那……」她步至他身後,抬腳端問他。「我送你過去!」
他被踢進教室,立即被男孩們架住,供上講台擺POSE。
「啊——曄!」威芙娃奔來,就看到這慘狀,她失聲尖叫。
「怎麼了?」汪靛好玩地問她。
「要當人體模特地為什麼不告訴我?我也要畫!」威芙娃怕找不到好位置,沖進教室。
「等過幾年會吃醋了,我看你還高興得起來嗎?」汪靛存著看好戲的心態。
目的達成。她旋身欲走,卻撞進一具胸膛里。
她抬眼看,米白色西裝?不是大學部的制服嗎?怎麼會在高中部出現?
「小靛!?」驚喜的男音。
她渾身一僵,不會吧?這是…
「小靛!你真讀‘掙揚學園’?太好了!」
「邱槐安,你放開我。」她被他抱得死緊,快透不過氣來。
「我想死你了你知不知道?」粗壯的手臂緊抱不放。
「你再抱下去,很快的,我會讓你死,」汪靛眼噴射出殺人死光。
「我死也甘願!我找到你了,媽會很高興、很高興的!」邱槐安眼淚幾乎要奪眶而出了。
「你媽?!」汪靛放聲大吼。「你媽也來了?」
「沒有啦,你不要擔心。」邱槐安放下她,輕聲安撫。「她過一陣子會來看你。」
「那就不用了,代我謝過她。」汪靛乘機掙月兌,掃過他的手,往他小腿肚一踢,讓他跌坐在地上。
「你還是一樣暴力。」他被汪靛踩在腳底。
「對你更暴力!」汪靛用力在他背上一跳,痛得他齪牙咧嘴。
「小靛,怎麼了?」司徒倔緩慢走來,好玩地看刺眼前奇怪的場面。」
「他敢抱我,」他一問,她更氣了。「我要殺了他!」
「抱你?」司徒倔笑容斂去,危險地眯起眼。「那要宰他這種小事,交給我就行了。」
「司徒倔?!」邱槐安驚訝會在這里看到他,使盡利力跳起來,目光與他平視、「你在這里做什麼?」
汪靛持在兩座山中間,倍感壓迫,于是她退了下來。
「你又在這里做什麼?難不成你智力退化,要來回讀高中嗎?」司徒倔不屑地瞟他一眼。
「你管我!我來找人不行嗎?你說對不對?靛。」說著,邱槐安伸手勾住汪靛的脖子。
「不關我的事!」她惱怒地喊。「放開我!」
司徒倔久違的青筋躍上額際,殘酷的笑容重現江湖,準備大開殺戒了。
「你現在抱的人,是我女朋友,請你……」司徒倔掄起拳頭,招呼在邱槐安臉上。「……放尊重點。」順勢奪回被搶走的寶貝。
邱槐安沒防備,跌在地上。頓時,數名黑西裝、黑墨鏡的保鏢圍住司徒倔,動手欲架住他。
「你們敢動他試試看!」汪靛冷聲恫嚇,「傷了他一根寒毛,我會殺了你們!」她全身上下散發出強勢的魄力,直接命令邱槐安的貼身保鏢。「走開!」
保鏢們依言乖乖退下。
司徒倔怒氣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好奇地挑眉,邱槐安的保鏢竟會听她的話?!一定有問題!
邱槐安的外公是個厲害人物,父親富甲一方,母親則有號召全美國上流階級的能力,雖富裕不過「四大家族」,但勢力強大。連他父親也要禮遇邱槐安三分,汪靛竟敢指使他的手下?但他揍了邱槐安一拳,也有讓父親痛罵的心理準備了。
「小靛!」邱槐安讓保鏢扶起。「你怎麼可以跟他在一起?我媽不會答應你年經輕輕交男朋友的…」
「你管我。」汪靛很慢地瞪著他。「你去打小報告試試看,看我舍不會宰了你!」
「小靛,小心我告訴…」他的話,讓汪靛堵住,她在他嘴里塞了保鏢身上的白手帕。
「想死你就說吧!」汪靛牽著司徒倔的手離開。走之前,她回頭對他說︰「你很久沒當義工了,星期天早上七點半準時到。」
「當義工?!我……我那天……」他欲推辭,但見到汪靛凶惡的眼神,立即點頭答應了。「…我那天有空,會準時到。」
她哼了哼,拉著司徒倔走了。司徒倔臨走前,還回頭給他一記得意的笑容。
邱槐安氣憤不已,對著保鏢大喊「電話!電話拿來!」
保鏢手忙腳亂地掏出行動電話遞給他,邱槐安抓了電話立即撥給在美國的母親。
「喂!媽,我是小安啦,我告訴你,我找到小靛了,可是……嗚——她交了男朋友…什麼?跟誰在一起?是司徒倔啦!媽,怎麼辦?我會被打啦…」
「你認識邱槐安很久了。」司徒倔對汪靛說,這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
「是不少年了。」汪靛臉一沉。
「怎麼認識的?」他又問。
「他來說心當義工。」她含糊帶過。
「就這樣?」司徒倔不信內情這麼簡單。「你連邱夫人也認識。」
「那是牽線!我改天拿我爸留給我的日記給你看,你就知道為什麼了。」汪靛搖頭嘆息。
司徒倔正想問問題,卻讓來人打斷,他不悅地皺眉。
「少爺,夫人請汪小姐過去一趟。」
來人是他母親風格冽的秘書兼保鏢。
「你母親找我做哈?」汪靛向。
「不知道,還有,那女人不是我母親。」司徒喊口氣火爆。
她又想做什麼?
「叫那女人別管我閑事。」他牽著她的手走。
「少爺,請別為難我。」
「沒關系,我去。」汪靛輕拍他手背安眠「我們一起去。」她很好奇倔的母親找她做什麼。
「靛。」司徒倔向她搖頭。
「你覺得她遇上我是我倒楣還是她倒楣?」她笑問。
司徒倔仔細想想,說的也對,也就跟著秘書走了。
這是她第一次到司徒倔的家,那是一棟氣勢磅磚的建築物,有點像城堡的別墅。
進大門後到內屋有五分鐘車程,經過一個巨大噴水池才停至房子大門,司機下車關門,司徒倔將她扶出來,走過長長的步道,才進入正屋。
這根本就是一座城堡!又寬又大,且批高設計,屋內擺設得春華且夸張,廊邊放置數個和她一樣高的花瓶,客廳的沙發椅是英國進口的古董,牆上的壁爐更可看出有段歷史,地上則鋪了昂貴的波斯地毯。
她大概知道倔的個性是如何而來了,自小在一個霸氣十足的環境下長大。人格怎可能不分裂?他何止霸氣而且呵,簡直是目中無人又自大!
「夫人在書房,汪小姐請上樓。」
步上螺旋式的豪華階梯,汪靛一度有踩在黃金上的錯覺。
「倔,這是黃金嗎?」她撫著泛金光的扶手問。
「嗯,听說是黃金粉末壓在白色大理石表面。」他解說。
汪靛一挑眉,嘿,不是錯覺,她真的踩在黃金上!
「那這個柱子上的綠石頭,是翡翠吧?」走完相梯,她又指著圓柱上頭的裝飾問。
「是祖母綠。」司徒倔指正。
「你家真是金碧輝煌!」汪靛大感其浪費地搖頭。
「其實,我告訴你。」司徒倔神秘地壓低身體,在她耳邊道︰「我爸說,當年我曾曾祖父為討好我曾曾祖母那方的親友,所以才蓋了這棟‘城堡’,只有各代繼承人知道,房子里的玉呀、金呀、寶石,全是假的!」
司徒倔邊說邊笑。「據說各代女主人皆信以為真,以為自己真住在寶石造的城堡里!」
「歸功于以假亂真的仿冒技術?」她也覺得好笑。
「只能說我曾曾祖父是個很陰險的男人。」司徒倔也莫可奈何。
「有什麼樣的祖先就有什麼樣的子孫!」汪靛隱喻他們司徒一族「上梁不正下梁歪」,每個人都很陰險。
兩人笑語如珠,一時之間忘了來此的目的。直到被恭送進司徒家女主人的書房,司徒倔才沉下臉來。
「夫人,倔少爺與汪小姐來了。」那名秘書恭敬地朝巨大檜木辦公桌後的人首。
「你先下去。」風格冽淡淡地下命令。
「是」秘書領命而去。
風格冽竊文案中抬起頭來,見到兒子身邊嬌小又相貌平凡的女孩,立即皺眉。
雖身著貴族名校制服,但看不出來她有何貴族條件。
「倔兒,帶你朋友坐下!」風格冽雖喚著掘的小名但卻無親情在。
司徒倔腳似生根動彈不得,渾身僵直。是汪靛拍了拍他,拉他坐進書房中巨大的古董沙發椅內的。
風格冽是一名精明的女強人,擁有自己的事業。她挑剔地打量著汪靛,眉愈皺愈緊。
「倔兒。」她步至他們面前的椅子坐下。「我真懷疑你的眼光。」
司徒倔聞言怒不可遏,當下變了臉色。
「你……」
汪靛但笑不語,只是伸手與司徙掘雙手交疊。
倔是第一個讓她有心疼感覺的男孩,她會保護他,他也會保護她,雖然她從沒說過,她是喜歡他的,但,她會用行動證明。
「犯不著生氣。我不介意。」汪靛說,其實心中介意得很!
「容我直說,汪小姐,你來路不明的身分配不上司徒家,請你離開倔兒。」風格冽開門見山,要汪靛離開司徒倔,「要多少,你可以明講。」
「要多少?」汪靛同情地看著掘。「我能體會你的心情了。」她別有用意地瞟了瞟冷冽的風格冽。
靛竟然還有心情開玩笑?!司徒倔拿她沒轍,也笑了。
听出諷刺的言語,風格冽一怒。
「倔兒。你怎麼找個像老鼠的女人回來?」
「總比蟑螂好!」汪靛反擊,不屑的眼神瞥了服身著咖啡色套裝的風格冽。
風格冽聞言臉一黑。
「汪小姐,說話客氣一點。」
「關于這個,你可以問倔,長輩怎麼跟我說話,我是一向有樣學樣的。」汪靛沒正眼瞧她,自顧自的說話。
沈志清說這女人不好對付,她看也未必。只不過凶了一點、冷了一點罷了,還加上那麼一些自以為是。要凶、要冷、要自負,經過她老爸的教,她會輸嗎?
漸漸離倔遠去的幼稚、分裂人格,一半以上走來又這種母親。
可憐的倔。
原諒她一向不當悲情小可憐的個性,風格冽要她離開倔,她才不!
風格冽十分氣惱她的不敬。
「你不離開他,我多的是對付你的方法。」風格冽已氣得有點口齒不清。
人說物以類聚,平民自然與平民住在一起。風格冽是這麼想的,欲對她身邊的人下手。
汪靛可以猜到她會有的舉動,她等著,她會等著接招。
「靛,我終于知道當時的我是多麼無知。」司徒倔汗顏。
「沒關系,改過就好,至少你還肯改。」汪靛安慰他。
汪靛個性古怪,所以人們一向怕她,但她這種個性,卻要命的吸引一群有權、有勢的人物接近,比如邱槐安、女圭女圭、恣、況、曄等等,當然還包括他!
對面的小倆口親親密密,看得風格冽怒火中燒。他們竟這樣無禮!尤其是那來路不明的女孩,竟然慫恿倔兒!
不想辦法對付這個來路不明的女孩,她風格冽臉往哪兒擺?
司徒倔不願待在這個令他窒息的地方,拉汪靛站了起來。
「若沒什麼重要事,我們得走了。」沒有招呼。沒有喚一聲母親,司徒倔直接道出欲離去的急追。
「慢著!」風格冽自始至終沒舒展開的眉頭死鎖著,地緩緩站起,走至辦公桌上,抽出一份報告丟到他們面前的桌上。
司徒倔一揚眉,笑著對個子嬌小的汪靛細語,「內容似乎比前兩個月前調查的還多。」
那是汪靛的調查報告,約莫五張紙厚度。
汪靛理所當然地回答,「廢話!不想想是誰害的?」一地惡狠狠地瞪著司徒倔這個害人不淺的家伙。
「汪小姐。」風格冽十分不悅他們事不關己的態度,口氣自然冷冽不少。「據報告調查結果顯示,你來自一家育幼院。想想那些無辜的小孩,我並不想對你趕盡殺絕,只要你肯離開倔兒,我自然不會為難你。」
「哼,你要怎麼對她趕盡殺絕?」司徒倔不屑地冷嗤。連他都來何不了的人,憑她想對能不利?!少天真了!
「真是抱歉,讓你失望了,悅心有幼院的土地早在十八年前就被我父親買下,現在,是登記在我名下的產業,我正打算一滿二十歲就捐出去呢!」她好笑地搖頭,真不愧是母子,手法都滿像的!
風格冽一驚,怎麼可能?!報告上竟然沒有!
「至于我打工的地方嘛…你不會想得罪沈志清的,他也是在悅心育幼院長大的。再說我身邊的朋友……」汪靛臉一板,嚴肅地說︰「依你風格冽現在的狀況,根本斗不過四大家族的字文、慕容、範斐家,至于威芙娃,你也不會傻到去惹一個身價上億美國威家繼承人。所以,你想吧,看你要怎麼對付我!」她下戰帖了。
「靛,你忘了邱……」司徒倔提醒她她還有個厲害朋友。
「他才不是我朋友!」汪靛當然知道他想說的是誰,但她從沒把邱愧安當朋友看待,因此不關他的事。
風格冽聞言一驚,這女孩雖無父、無母。但背景真的不單純,至于桌上這份調查報告,根本如同一份廢紙,因為上頭根本沒有記我到她的弱點。從沒遇到這麼棘手的事,有弱點還好辦,沒弱點就不好弄了!
弱點……
她掃了一眼汪靛與司徒倔、頓時了解,茅塞頓開!
倔兒就是她的弱點!
她管教自個兒兒子不為過吧?
風格冽緊鎖的眉頓時舒展開來,已有月復案。
「很抱歉浪費依寶貴的時何,既然你不願離開倔兒,那……我們走著瞧。」她舉起手指向門。「不送了。」
司徒倔見生母如此無禮,」一時氣不過,拉著汪靛走。
「靛,我們快離開這個發臭的地方。」
真是無聊!浪費他和靛的時間!
汪靛不悅的皺眉,他講話怎麼又刻薄起來了?
她看了眼一臉寒霜的風格冽,不滿情緒逐漸高張。
這哪有做母親的樣子?難怪倔的個性如此乖張。
她要離開這個鬼地方,再待下去,她也會和倔一樣人格分裂!
「倔兒,你留下。」風格冽見他開了門,就要踏出去,開口道,有絲強留意味。
司徒倔的反應是冷哼了聲。跨出門後,將門用力甩上,帶著汪靛離開這個「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