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情婦 第十章 作者 ︰ 瓅菁

被李丹琦和林凱囚禁的溫婉柔,非但沒有一絲懦弱,反而咬牙切齒的瞪著在她眼前和林凱打情罵俏的李丹琦。

「人家好怕哦,你看,這臭丫頭在瞪我!」

「怕什麼?她手不能動、話不能說,你怕她做什麼?」

林凱將手伸進李丹琦領口內,搓揉她豐滿的渾圓,另一手伸進她裙擺中逗弄,故意表演現場的秀給溫婉柔看。

「晤……」我要砍了你們這對狗男女!

口被膠帶封住,雙手被繩子綁住的溫婉柔,再有天大的怒氣也只能咿咿呀呀的表達憤怒。

「臭丫頭,我在溫家時,你可是讓我吃足排頭!不過看在你老頭的份上,我才沒把你賞給手下玩弄,你不感激不打緊,拿那什麼眼光瞪我?」

「唔……」騷狐狸,臭狐狸精,我要宰了你!

還是不能發出任何怒罵聲音的溫婉柔,只能氣憤的踢動雙腿,咿咿呀呀的瞪著害她老爸受傷中風的壞女人。

「看你可憐,我就替你松了口。」

扭腰擺臀的李丹琦走了上前,不懷好意的她,故意用力的撕掉溫婉柔嘴上的膠帶,刷的一聲,讓她連唇邊的汗毛也被撕了下來。

「媽的!你這惡毒的女人!」痛得齜牙咧嘴的溫婉柔氣得破口大罵。「還有,你這個不要臉的臭男人,快放了我!」她罵著眼前陌生的男人,並不曉得他就是殺害溫克強的林凱。

「喲,罵人了?真是好心沒好報!」李丹琦故作驚訝。

「我豈止要罵你,我還要殺了你還有你的姘夫,替我老爸報仇!」受鉗制的溫婉柔氣得咬牙切齒。

「那死老頭受傷是咎由自取,誰救他先拿刀殺人,殺人不成反被人捅了一刀,還腦血管破裂中風!」李丹琦擻得一千二淨。

「你還有臉說?我老爸再有天大的不是,他還不是寵了你十年?結果你居然串通你的姘夫謀財害命?你這個歹毒的女人和你的姘夫會有報應的!」

「臭丫頭,警告你別太過分,要不然有你排頭吃!」

「別跟這個瘋女人一般見識,反正她再怎麼火大,也不能拿我們如何!我們還是趁嚴皓天沒來之前來樂一樂吧,寶貝!」林凱朝李丹琦招招手。

「唉!真便宜你了,多學點,嗯?要是嚴皓夭沒拿五百萬美金來,你就等著到泰國去當妓女廠的李丹琦跨上林凱的雙腿,寡廉鮮恥的嘲弄溫婉柔。

五百萬美金!溫婉柔一听簡直嚇呆了,整張臉也垮了!

五百萬美金等于一億五千多萬台幣,身為情婦的她在嚴皓天的心目中有那麼價值嗎?也許冷酷無情的他,根本連管都不想管她吧?

「你心腸真壞,想把她賣到泰國?」埋進李丹琦的胸脯中,林凱悶哼。

「彼此彼此,不過我的主意總比你想殺人滅口來得好!」釋放林凱的胯下之物,李丹琦將自己置至其中。

「寶貝,我們真是最適合不過的一對,等我們拿到錢到大陸之後,看你要買什麼盡管買……」

他們當著溫婉柔的面,就這麼的胡天胡地了起來。

尷尬的溫婉柔羞憤的別過臉,不想再著這對婬穢的男女一眼,而她認定嚴皓天會置她生死于不顧;絕望萬分的閉上曝想著自保之道。

突然,一陣塞牢倉促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听聞聲音的林凱和李丹琦也慌亂起身穿衣,但溫婉柔卻是在絕望中燃起一絲希望。

「婉柔,你在哪里?」門外響起嚴皓天擔心的聲音。

「我在里面!」喜出望外的溫婉柔幾乎快哭出采。

同時,聞聲的嚴皓天和江烈把門撞開,而江烈拿著槍對著屋內的所有人。

「你沒事吧,婉柔?」嚴皓天看著被綁在地上,臉色蒼白如紙被李丹琦擒住的溫婉柔。

「沒事……你小心點……」她搖搖頭,流著惶恐的淚叮嚀。

「好久不見,嚴總裁,沒想到我還沒通知你地點,你就不請自來?不過真遺憾我們是在這種場面見面!噴嘖,令我驚訝的是正派的嚴總裁居然也有黑槍,真令我刮目相看。」

收斂起慌張的神色,林凱勒住溫婉柔,慢條斯理的掏出槍對準她的腦門。

「錢拿來,我就放了這個臭丫頭!」誰怕誰,他也有槍啊。

「林凱,趁我沒報警前,我勸你快放了她!」嚴皓天朝江烈使了個不可輕舉妄動的眼色。

「皓天……你要小心點……他們這對不守信用的狗男女,拿了錢之後會殺了你們的!」溫婉柔無助的嗚咽,痛恨自己的生死全拿捏在別人手里。

「閉嘴,臭丫頭!」林凱咒罵她,「等我拿了錢自然會放了這個無用的丫頭。」不畏嚴皓天的威脅,林凱只是將槍口緊壓在溫婉柔的腦後哂笑。

「好,一手交錢,一手交人!」酷寒著臉的嚴皓天頓了頓,才猶豫的點頭。

「夠爽快!」

洋洋得意的林凱押著溫婉柔吩咐李丹琦上前拿錢,嗜錢如命的他卻發現拿到裝著五百萬美金的帆布袋里,竟是一堆玩具假鈔,眼明手快的他馬上拉住差一步就被嚴皓天拉住的溫婉柔。

「嚴皓天,你耍我?」

砰!砰!砰!

憤怒的林凱惱怒的朝江烈和嚴皓天開槍,而他們也予以反擊,在一切都令人措手不及間,處在他們之間的李丹琦卻從背脊穿過一槍直逼脆弱的心髒。

「你……殺我?」倒地的李丹琦無法置信她最親密的情人會朝她開槍。

「我……不是故意的……」殺紅眼的林凱瞠目結舌,但隨後想卻又露出猙獰的面目,「既然你都中槍,就安心的上路,免得在我身邊礙手礙腳!」砰!砰!他又替垂死的李丹琦補了兩槍。

「媽的!你這禽獸不如的東西!」被勒住的溫婉柔不敢相信林凱會如此的毫無人性。

而她更氣自己在嚴皓天的心目中竟只值一袋玩具鈔票,這樣的感情要她情何以堪?

「閉嘴!」失去理性的林凱將溫熱的槍管抵在溫婉柔的頸上,「讓我走,否則我殺了她!」他凶狠的威脅嚴皓天。

「你逃不了的,勸你快放開她!」厲聲的嚴皓天因氣憤而扭曲了臉。

「她現在是我的保命符,我會放了她?你當我是白痴還是傻瓜?」林凱駁斥,「槍丟過來,退到一旁!」他命令道。

「好……你別傷害她……」為了溫婉柔,嚴皓天和江烈只好照做。

「哼,算你們識相!等我安頓好了,你們再拿一千萬美金來贖這個臭丫頭回去!」

將槍枝踢至屋內的死角,林凱撂下話後便快速的押住溫婉柔從他們面前離去。

「該死的林凱!」怒氣難消的嚴皓天迅即撿回槍枝,「車鑰匙給我!」他命令江烈。

「你一個人追他,太危險了!」江烈連忙阻止。

「要報警或考再調幾個幫派兄弟,我都嫌太晚!總之,車鑰匙給我!」嚴皓天無法忍受看著溫婉柔被押走而困坐愁城,所以他奪走鑰匙決定挺而走險。

「總裁、總裁!」

江烈根本來不及阻止動作快如疾風的嚴皓天,于是擔心他安危的江烈馬上拿起手機撥了幾個號碼,請以往在幫派的弟兄前來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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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往港口的黑色車輛,以急馳的速度狂飆。

車內被林凱挾持的溫婉柔被綁住雙手,也被車子狂飆的速度弄得惡心想吐。

「開慢……點……」虛弱的她朝司機也是林凱的同伙哀求著。

「閉嘴,臭丫頭!」林凱怒目相向,一雙眼緊盯著車後方,手上的槍也緊握著。

「開快點,免得讓人追上了,船東是不等人的!」打算偷渡到大陸的林凱眯著眼,看著車後遠外一部緊迫不舍的重型機車,于是便粗聲惡氣的命令開車的同伙。

而後面那部緊隨在後的重型機車騎士,也就是決定以暴制暴的嚴皓天,他也是鉚足全力,飄到最高速度急起直追。

「我開得夠快了……」前座司機不滿的咕噥。

「還回嘴,你欠揍啊!快甩開後面那部機車!」林凱吼罵。

听著林凱充滿暴力的對話,溫婉柔滴著冷汗,「你別沖動……有話好說,殺了我對大家都沒好處的,大哥!」她驚恐的瞄向太陽穴旁的槍口。

開玩笑!槍桿是不長眼的,她不要一槍貫穿腦門,這樣的死法太丑、太恐怖了!

林凱听了她的話,居然仰頭哈哈大笑。

「臭丫頭,你求饒的語氣跟你老頭怎麼如出一轍,但你比溫老頭勇敢多了,至少還敢跟我嘻皮笑臉!」

「有其父必有其女嘛,大哥!」

溫婉柔陪著干笑,但她心緒一轉才思索到不對勁。不對呀,他怎麼知道她老爸是怎樣面臨生死關頭?

「你剛剛是什麼意思?你認識……我老爸?」莫非他是李丹琦以前的姘頭,是殺她老爸的凶手?

媽的!她怎麼那麼笨,沒早一點想到!

「臭丫頭,知道我是誰了?」林凱冷冷的笑了。

「媽的!為什麼殺我老爸?你要錢給你就是了,想要那騷狐狸我也求之不得,你干嘛殺我老爸,害我老爸中風!」

不顧自身安危,雙手受鉗制的溫婉柔,沖動的踹著林凱的腿骨。

「瘋丫頭!」不慎被踹個正著的林凱,火大的打了她一巴掌。

「啊!」挨了打的溫婉柔,因粗暴的力道摔向車門,頭部及臉部撞至玻璃的她,痛得流出淚來。

「哼,不自量力的臭丫頭!你再不給我安分點,別怪我一槍轟了你腦袋,到時候你可比你那要死不死的老頭更慘!」

不甘心的林凱朝她月復部猛揍一拳。

「混蛋,不要臉的東西,你……會不得好死!」因吃痛而刷白臉的溫婉柔不怕死的痛罵。

「警告你,別再惹怒我!」林凱槍口對準她的眉心,「我本來不想動溫老頭,是他不知適可而止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惱我,要不是丹琦苦苦哀求,溫老頭中的不是一刀,而是一槍!槍啊,你懂不懂,會使人致命的槍,臭丫頭!」

他另一只骯髒的大手捏揉她柔女敕的臉頰,但觸及她柔滑的肌膚時,林凱的臉色變得詭異極了。

「你……你有種就殺了我,拿一個女人當人質算什麼?」全身冒冷汗的溫婉柔吞了吞害怕的口水,她有了最壞的打算,就是死也要這殺千刀的臭男人當墊背!

「你很悍,不過悍得很有味道。」林凱不懷好意的拍拍她的臉頰。

「媽的!你要殺就殺不要踫我!」溫婉柔咒罵道。

她害怕了,但她更遺憾。

她遺憾沒有親自告訴嚴皓天,她有多愛他,雖然他不愛她,將她視為玩物或者是他專有的寵物,但她就是愛他!

如果……她真的掛了,她希望他要遵守承諾,照顧她老爸一輩子!

「看不出其貌不揚的溫老頭也能生出你這漂亮的丫頭?」林凱似乎對她模上了癮似的,惡劣的手沿著臉龐滑至她縴細的頸項撫揉。「你這丫頭悍雖悍,但卻對極了男人的胃口,難怪嚴皓天那冷血的東西對你寶貝兮兮!」

「你……別亂來……」瞪著他,溫婉柔忍不住的往後縮退。

「你……殺害我老爸,還有殺死李丹琦,警方不會饒過你,我勸你……別動我,要不然罪加一等!」她看出他眼中的婬穢,但視死如歸的她絕不會讓他得逞。

「臭丫頭,你以為我會怕?」

收起槍的林凱一把撕裂她的襯衫,衣上的鈕扣到處散落,露出她妖嬈的身材。

「我能上溫老頭的女人,當然也能上他的女兒!更何況上了你又能巧辱嚴皓天那臭小子,你說,我會白白的放過你嗎?」

「媽的!你不是人!」溫婉柔拼命以綁住的兩手護胸,兩腳也用力的亂踹他。

「你叫啊,用力的叫啊,好讓嚴皓天看看我是如何上他的女人,哈哈哈!」

林凱抓起溫婉柔的頭發,迫使她的玉容朝向他,好讓他婬穢的封住她香甜的櫻唇,而他另一只大手也痛快的在她身上游移。

「唔……」死命咬住唇的溫婉柔流下廂辱的淚水;被綁的雙手不住的往林凱身上捶打。

而在車後方,車藝高超的嚴皓天,在不久之後便追上了挾持溫婉柔的黑色轎車,而從模糊的車窗中他清楚的看見溫婉柔掙扎的身影,怒氣沖天的他加足馬力直追了上去。

砰、砰、砰!

捺不住怒火的嚴皓天朝轎車輪胎開了數槍,而其中一槍恰恰射進車子的右後方輪胎。

「車子怎麼了?」

車內,正當林凱想解下沮婉柔長褲的拉鏈時,忽地,數聲槍響,車子急遽打滑讓林凱不慎摔︰至座下,而同一瞬間;輪胎中彈的車子也忽然失靈的在路上彎轉。

「婉柔!」

嚴皓天眯著眼看著前方傾斜的車子煞車失靈,滑向路旁的產業道路,害怕的他急忙跳下車,持著槍奔向產業道路。

他一定得在最快時間內救回溫婉柔,萬一那失靈的車子爆炸起火,他一輩子都不能原諒自己!

「救命啊!」車內,被車子轉得頭昏眼花的溫婉柔拼命的亂踹車門,為了自保,她甚至不惜以拳頭死命的敲打車窗,為自己打開逃月兌之路。

「該死的,輪胎被打爆了!」前座止不住煞車的司機急吼,害怕會車毀人亡。

「笨蛋,還愣什麼,快跳車!」怕車子爆炸,無暇管溫婉柔的林凱也急得大吼,「媽的!這該死的門怎麼打不開?」林凱打不開車門急得一身汗。

「門卡死了!」司機淒慘的大喊。

轟!

在司機說話的同時,突然,車子發出轟隆隆的巨響,並如嚴皓天所擔心的爆炸了!

剎那間,只見車身燃著熊熊的烈火,隨後卷起漫天烈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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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鼻的藥水味,讓昏睡的溫婉柔蘇醒過來,而她醒來後的第一個知覺,除了疼痛還是疼痛。

溫婉柔的手腳和頭部皆包著大小不一的紗布,她眨著酸澀的眼眸,梭巡著四周的環境,當視線投注到窗戶旁,她看到令她又氣又愛的男人。

「我沒死,你可以走了!」

听見因干澀而沙啞的聲音,原先面對窗外的嚴皓天轉過身來。

「太好了,你終于醒了!」嚴皓天坐進床沿扶著她半躺半坐,高興的他還拉住她的手。「你曉不曉得你昏睡了三天三夜,讓我好擔心!」瞅著她,他臉上冷酷的線條已不復存在。

「別開玩笑了,你會擔心我?」嘔氣的溫婉柔不悅的抽回手,眼神中閃過一絲訝異。

她有沒有看錯,嚴皓天……居然以柔情似水的目光看著她?

不過,想起她只有一袋玩具鈔票的價值,她就算有劫後重逢的喜悅也高興不起來!

「我怎麼不會擔心你?如果不但心你,我就不會單槍匹馬不顧自己的危險騎著車去救你!」嚴皓天急著解釋,並發誓不要再經歷那種蝕人心魂的恐懼。

他還清楚記得,在他發現挾持溫婉柔的車輛失控撞向產業道路時,心急如焚的他慌忙的奔了過去,但豈知車子也在同一時間爆炸了,那時,他整個人幾乎呆住了,恨不得殺了在無意間害她香消玉殯的自己!

直到尾隨在後的江烈前來支援,在路旁的草叢中發現渾身是傷的溫婉柔,他枯槁的心才又活了過來。

而也因這次有驚無險的意外,嚴皓天發現他不能沒有溫婉柔,如果失去了她,他的余生簡直就像失去日月星辰般的黯淡無光。

「是嗎?還好我天生身手和頭腦都比別人好,懂得急中生智跳車逃命,否則早不知死了幾次!」溫婉柔嗤哼道。

賭氣的她,想起好幾個月前是被他的座車撞傷住院,因此她越想越有氣。

不在意佳人的怒氣,嚴皓天拉住她的縴手。「二度灼傷的林凱和同夥巳被警方起訴,你高不高興?」他百般地討好。

「還用得著你說?像那種惡毒、貪婪、、沒人性、連自己情人都殺的壞胚子,早晚會被警方逮著!」她仰著下巴,那驕傲的神情似乎告訴他,他講的都是廢話。

「你神機妙算好不好?」嚴皓天寵溺的捏了捏她的俏鼻,「好好的養傷,別再跟我嘔氣了,嗯?」

「做情婦的我,哪有資格跟情夫生氣?」她再度抽回被他拉住的手。

嚴皓天好氣又好笑的望著她,「你是我的情人,我從來沒將你當成玩物更沒將你視為情婦。」他覺得有必要和她說明白。

「我是你的情人?」溫婉柔訝異萬分,錯愕的消化這個消息。「那……你打從一開使就拿我尋開心,把我當傻子耍?」心中暗暗大喜的她,打算將之前所愛的苦楚一並討回來。

「沒有……不是這樣的……」不善表達情感的嚴皓天急于否認。「不要將我的意思弄擰,婉柔!」

「還說沒有?」有仇必報的溫婉柔激動萬分,「你分明還是把我當成可有可無的情婦嘛!」

「我沒有!」

「有,你就有!」她雖竅喜在心,但該算的賬依然還是要算清楚。「在你的心目中,我就值那一袋玩具鈔票.你連花點錢贖我回來也舍不得?」

「事出突然,為了救你,我和江烈忙著調弟兄、買槍枝,哪有時間籌現款?」皺著眉,嚴皓天解釋道。

「哼!總之在你眼中,我就那麼的不值錢!」面子掛不住的溫婉柔氣得捶他。

媽的!這人就不會說些甜言蜜語來哄哄她,或者說那句我愛你來听听,他就非得跟她硬踫硬不成?

「你的傷還沒好,別激動,婉柔。」不會說好話,也不會哄人的嚴皓天只好抓住她的粉拳,怕她傷了自己。

「媽的!我的傷還沒好關你屁事啊?而我就偏要激動,你管得著我嗎?」硬和他拉扯的溫婉柔,潑辣的狠勁讓人看不出是劫後余生、大難不死的病人。

「溫婉柔,我警告過你,女孩子別說髒話!」嚴皓天眯著眼瞪著她。

「媽的!我偏要說,看你這個獨裁的人能怎麼樣,打我還是踹我?」受傷的她依然不畏惡勢力。

「我不會打你、踹你,但至少我會這樣——」

不由分說地,嚴皓天猛地捧住她的臉封住她吵鬧不休的櫻唇,狠狠的、熱情的、濃濃的吻出對她的愛意,而他也暗暗決定往後都用這種方式來處罰她的不听話。

「唔……」他的吻功怎麼比以往還高超?

被吻得骨頭都快酥了一半的溫婉柔,反被動為主動勾住他的頸項,熱烈的投入在他的狂野中。

但在難分難舍的纏綿中,溫婉柔突然發覺,嚴皓天似乎沒說愛她,更沒說要娶她!那……被吃得死死的她豈不是虧大了?

哼!沒關系,像她那麼聰明、那麼優的女人,一定會找出他的罩門。

不過,得先等她和他吻完,再來想對付他的方法嘍!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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