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才叫做吻,知道嗎?我的小娘子?」他的聲音沙啞充滿著心動的激情。
她整個人恍恍惚惚的,尚未從那樣銷魂的境界回過神來。
「可以再吻我一次嗎?」她情不自禁地要求著。
見到她紅通通的臉蛋,嬌美的神態帶著令人無法抗拒的祈求,他怎麼忍心說不呢?
他低下頭又吻住她,這一次的吻不像上次的那樣晃動人心,而是帶著無限的溫柔及感情,宛如溫暖的太陽一樣,徹底地帶走了她所有的理智及堅持。
「礙…不要——」她無力地搖晃著頭。想要抗拒,但是卻又無可奈何。
輕喘、嬌喘,不斷的撩撥著他已經狂熱的欲火,令他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他幾乎難以自拔,李蜜的甜美滋味遠超科他所能想象的,當她那樣欲言又止,似要非要的癱軟在他的懷抱時,那副嬌媚及可愛真是要勾了他的魂,攝了他的魄。
他狂妄雙雙霸道地吻著她,強烈的吻仿佛要將她所有的一切強烈的佔有,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屈服,直到她投降……
一想到自己剛才對那樣熱切的響應……
天啊!真羞死人了!
她極力帶著尊嚴推開他,連退到安全距離外的窗邊。
「是嗎?那很可惜,你不會有下一次的機會了。」
她努力讓自己的真意不要顫抖,他無情的羞辱令她快要哭出來了,但自尊心迫使她撐住,不讓他看到。
「不,蜜兒,我們之間絕對會有下一次,而且還有無數個下一次,相信我。」
「相信你?理由呢,憑什麼那樣確定我下一次一定會屈服于你呢?」
有了這一次的羞辱,她說什麼了不會讓他有下次的機會。
只見他俊美的臉龐緩緩地勾起一抹富含危險的笑。
「食髓知味。」
「什麼?」
「女人一旦嘗到男人的滋味就會像上癮一般,無時無該都想要男人的疼愛。」
她愣了一下,然後恍然大悟,她的嬌臉一陣憤怒,頭頂似乎要冒出煙來。
「我不可能會這樣。」
他笑而不語,眼神中帶著不相信的目光。
「你真是狂妄自大。」她氣得臉都紅通通的,像個紅隻果一樣,好不可愛。
「那是我個人魅力之一,很高興咱們夫妻倆又多了解一點了。」
「住口,誰跟你是夫妻?」
「你真會睜眼說瞎話,如果我們不是夫妻,也許一輩子我們都不會有交集。」
說什麼,意思是嫌她丑點還是怎樣?
這個可惡的男人。
「沒錯,我早已嫁人生孩子,有一個好老公生一堆小孩子,然後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抬起傲慢的小下巴,她不客氣地說著。
「除了我之外,你不可能嫁給別人了。」
「哼!」她冷哼一聲,「誰說不可能,國主已經說過,如果一月後你還沒有回來的話,那我就可以另嫁他人,以表示對我的補償。」
有這回事?
想到她有可能會嫁別的男人,他的內心深處不禁一陣翻滾。
嫉妒之火令他震驚不已,他從未為了哪個女人吃過醋,只有她,而且情敵還只是虛假的,他就十分不舒服了。
不過,這一生他也從未如此想要一個女人。
強迫自己停止佔有她比當初想像的還要困難,他可是用盡一切自制力才勉強自己做到的。
看到她倔強的神情,他更加確定自己沒有錯,必須有人讓這只小母貓知道,誰才是她的主人。
他要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的誘惑她,終究有一天她會屈服在他的掌下,百依百順,像個甜蜜的小妻子。
「小娘子,我的愛妃,別再妄想不可能會發生的事情了,你是我的,不會再有別人,如果你要小孩,我會多點時間陪你好了。」
「好委屈啊,也許,你不用再那麼委屈了。」她的聲音平靜,安祥到令人不安的錯覺。
猛地,有一個茶壺擊中他身邊的牆壁,還好他閃得快。
「該死的女人,敢拿東西砸我?」
「如果你真的感覺到委屈,那何不放我們兩人一個自由,否則總有一天不是我死,就是你亡。」
「說到頭都是我要掛了你才高興,對不對?」
「沒錯!」
剛才神奇的魔力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聲男女之間的戰爭。
「你最好把東西給我放下。」
他咆哮地走向她,迎面而來又是其他的茶杯,不過杯子還沒砸完之前,他已抓住了她。
「啊!放開我。」她拼命地掙扎著,抓也抓不祝
「不!不!不!不乖的小女方是要接受懲罰的。」他的口吻宛如地獄來的惡魔一般,對她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你才該打,如果從來沒有人敢教訓你,讓你變得自大,目中無人,那我來,我不介意的。」她像只扭動不已的小貓指甲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五條血痕。
「啊!好痛,你這小惡魔。」他怒吼著,雙手松開她,令她可以迅速月兌身。
「我是小惡魔,你更是大惡鬼,咱們半斤八兩。」
「你給我過來,我非得好好懲罰你。」
「大少爺,我也許沒有聰明絕頂,但也沒有笨到自投羅網。」
「你如果不過來,那小米……」
「你這王八蛋。」她憤怒地尖叫,捉起櫃子上的小刀迅速地對著他,「放了也,否則我就……」
想一想,要怎樣對付他才過癮,她在腦子里飛快地想著。
「就怎樣?」他回問著,看著她披頭散發,雙手連拿把小刀都抖個不停,他突然覺得很好笑。
剛才誰說她是小貓咪?
看來她應該是一頭母老虎。
不過就算她是一頭壞脾氣的母老虎,那也是最漂亮嬌艷的,他不自覺的著迷。
「不要再用那種眼光看著我了。」她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
歐陽芸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好奇地問︰「什麼眼光?」
「那種……那種令人不舒服的目光。」她支支吾吾地說著,條讓自己表現得十分冷靜,不在意。
當他那雙灼熱的眼眸灼入她的心時,仿佛也迅速地燃起了她內心深處未曾悸動過的少女情懷。
他太危險了。
「你不懂,女人都很喜歡她的男人用這種目光注視著她的。」
「廢話少說。」
她揮揮手中的小刀,逼他往門口移動,「出去,快一點。」
歐陽芸本想大笑然後把她拉入懷中,說她怎麼這麼天真可愛,以為區區的一把刀就可以威脅他。
「我要出去。」他拒絕。
她顯然沒有想到他會拒絕,「不管,出去,否則我就刺你。」說完還用小刀在半空中刺了一下。
他不想要陪她玩這種無聊的游戲,他真正想要做的是好好抱抱她,親親她,但是……
看到她臉上那樣認真的表情,他眯了眯眼,決定先順了他的意。
「快點!」她一聲斥喝。
「好!好!好!不是在走了嗎?」他優哉游哉地說著,然後雙手舉高一副投降的樣子往門口的方向走。
手上火把都快熄掉的阿法一見到殿下打開門,他馬上抬頭挺胸。
「殿下,我……」
他護短在見到歐陽芸身後持刀抵住他的背的小女人時全都化在空中。
他有沒有看錯?
太子妃是不是正拿著刀脅持太子?
「太子妃?」小米也錯愕地張大口,連哭都忘了。
「殿下!」阿法丟下火棒,迅速伸手想拔腰際上的劍。
「不準動,否則他的背會多個洞。」
「阿法,收起來,別害我別刺。」歐陽芸口氣調侃地說著。
「閉嘴,少胡言亂語了。」她滿臉通戲地嬌斥著。
阿法不明白為何殿下一點害怕的神態也沒有,仿佛兩人只是在游戲一樣?
在小米及阿法面前站定,他轉過頭看著李蜜,一副等著看她要怎樣的表情。
「下來是不是要我下令赦免這小宮女啊?」
「原來你還不算很笨,知道該怎麼做。」她的動作及口氣活像對這種事十分拿手,天曉得她可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次。
以後在她的四周百里內不準再放刀了,歐陽芸在心中暗下決定。
「阿法。」他威嚴地命令自己的屬下,那副高高在上的神態宛如背後沒有一刀抵著,「放了她。」
「是。」
阿法早就想這麼做了,小米也早就想要阿法這麼做了,所以兩人忙著解開繩子。
「太子妃。」
一獲自由的小米迅速地跑到自家主子身邊。
「小米,你沒事吧?」
「我沒事。」她搖搖頭。
「敢打本王,你不會沒事的……」歐陽芸凶狠地開口,卻被刀尖刺了刺,他馬上瞪了一臉寒冰的李蜜。
「殿下,不準威脅我的人。」
「你是我的人,所以你的人也是我的人。」
是誰說周國太子是個文武雙全的人,氣宇非凡的人天之嬌子,說是一個治國平天下的苦棟梁人才的?
那眼前這個說話活像個無賴的男人是誰?
算了,現在先逃再說。
「小米,把阿法綁起來。」
「什麼?」
「什麼?」
小米和阿法同時大叫,引來李蜜一個蹙眉,這丫頭什麼時候跟那家伙的人那麼有默契了?
小米一見到主人不悅,她也只好一臉歉意地抓住繩子將阿法綁起來。
「阿法哥,對不起。」
「米丫頭,來吧,我不會怪你的。」說完,他閉上雙眼,一副從容的模樣。
「綁好了。」小米到李蜜的身邊。
「好,再來綁他。」
「什麼?」
「什麼?」
這次小米和阿法兩人又異口同聲,而歐陽芸臉上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李蜜,你敢!」他的眼里冒出火花,臉上的肌肉也氣得緊繃。
只見她露出一抹甜蜜蜜的笑,「以前,我不敢,不過現在,我佔上風,你認為我敢不敢?」
「你……」
「小米,快點。」
「喔!」小米動手要綁住他。
「老虎……」他喃喃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