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到前廳,雷濯風又倒了杯參茶遞給蝶痕,嘆氣道︰「再喝一點,你蒼白的模樣比那男人好不到哪兒去。」
看著蝶痕溫順地喝下參茶後,他才問︰「師妹,你該告訴我他是誰了吧?還有究竟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這里?」
蝶痕仔細地把事情的原委解釋一遍。「前兩天,我出外采藥時,發現他昏迷在雪地里,好像是由上頭的斷崖摔下來,因為他傷得真的很重,所以,我和甯兒便將他帶回來醫治。師兄,你不會怪我吧?我知道你們不喜歡我收留一個來自外地的人……」
雷濯風嘆氣。「怪你也沒用,你從小就心腸軟,三天兩頭就會撿一些小動物回家養,更不可能看著一個受重傷的人倒在雪地里袖手不管,不過」他的臉色轉為凝肅,沉吟了一會兒才道「師妹,我必須提醒你要多小心這個人,不僅是因為他來歷不明,最重要的是,方才我運功為他療傷時,發現他內力基底十分渾厚,絕非泛泛之輩。且我總覺得他的內息中帶股奇異的陰邪之氣,他練的絕不是正統武學。你要多小心,等他傷好後,立刻送他出谷,永遠別再與他往來。」
「好,我會立刻送他出谷……」面對宛如親生兄長的雷濯風,蝶痕溫馴地點點頭。但一雙瑩燦星眸卻閃過猶疑送他出谷,永遠不再與他來往……
她知道師兄說得很對,那人傷好後本就該立刻出谷。但為何心湖深處卻有一股悵然若失的感覺?
為什麼?
雷濯風看著她眼底的猶疑,更加重語氣再次強調︰「師妹,听我的話,等他傷好後立刻讓他出谷。他畢竟是個來歷不明的人,師兄不希望你沾惹上任何麻煩,你明白嗎?」
「我明白的。」沉默半晌後,蝶痕緩緩地輕點螓首,從她有記憶以來,師父及師兄便在一旁細心地守護著她,她從未忤逆過他們。
「這就好。」雷濯風稍稍放下高懸的心。「還有,蝶痕,以後不管發生任何事,絕不許你再這樣貿然地為別人吸出毒血,你不知道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嗎?稍有不慎,後果不堪設想。」
「我知道,師兄,那是因為當時的情況很危急。」蝶痕婉言解釋著。「如果不立刻為他吸出毒血,那男人恐怕真的活不成了。而且,為了調養身體,我打小便是吃遍深山間各式稀奇古怪的草藥長大的,體內已有一定的抗毒性,所以,我想應該無妨。」
「怎麼可以說無妨呢?」雷濯風蹙起眉,一臉地不贊同。「既然是毒血,便有一定的殺傷力,就算你體內的抗毒性比他人強,還是不可如此莽撞。更何況他不過是個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啊,蝶痕,听師兄的話,千萬不可再發生這樣的事。」
「是的,師兄。」蝶痕怯怯地垂下眼睫。
為何師兄一再強調他不過是個陌生人呢?但,自從將他救回後,每一次她站在床畔望著他,便有一股越來越強烈的熟悉感向她襲來。
她無法解釋那是什麼感覺,但,越凝視著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剛稜輪廓,便越能感受到一股奇異的熟悉感,和一股既陌生又悸動的感覺,由心弦底部緩緩釋出。
仿佛在某個地點,某個時空中,她也曾經這樣望著他……
雷嘬風參不透她的低回心事,興沖沖地打開布包。
「蝶痕,我采完千年雪果後,特地下山到市集里去買了禮物要送你,就是這個,你看喜不喜歡?」
他小心翼翼地拿出一樣東西,是一只造型典雅古樸的紫玉釵。
「喜歡嗎?」雷濯風緊盯住她的芙白容顏,熱切地問著。
「嗯,喜歡……」蝶痕垂下頭,師兄那熾熱的眼神令她不安。她不明白近一年來,師兄為何老以如此奇怪的眼神注視她?
「喜歡就好,來,我替你簪上。」雷濯風已站到蝶痕背後,綰起她一頭鳥亮柔順的長發。
「師兄,不用勞煩你了,我自己來就好。」蝶痕慌張地退到一旁,她不習慣和師兄這麼近距離的接觸。
「蝶痕,你怎麼了?」雷濯風逼近她,語氣有些苦澀。「你似乎在避著我?」
「沒……這回事。
雷濯風嘆氣道︰「你為何要怕我呢?我不是別人,是自小看你長大的師兄啊!更何況……」他盯住她嫵媚清妍的小臉,一鼓作氣地說出。「你是個心思靈透的女孩,你應該知道我對你不僅只有師兄妹之情,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將保護你、照顧你,視為此生最重要的職責,只等我爹雲游歸來後為我倆擇期完婚。」
其實原先雷濯風並不打算如此匆促地對蝶痕表白心意,他深知她生性羞怯,凡事必須慢慢來;但,當他看到蝶痕居然為那陌生男人吸出毒血,又殷殷切切地照拂著,一股不安的預感涌上心頭,他只希望和她越早成親越好。
「完婚?」蝶痕呆住了,怔怔地看著雷濯風。「師兄,你……你別亂開玩笑了,我們是師兄妹啊。」
「誰說師兄妹就不可以成親?」雷濯風寵溺地微笑著。「蝶痕,雖然我們情同兄妹,卻完全沒有血緣關系。更何況,這麼多年來的相知相守,我以為你一直是明白的,我倆成親只是早晚的事。」
「不……」蝶痕搖頭低語著。不是這樣的,這太突然了……師兄為何突然對她說出這麼奇怪的事?成親?她從來沒想過要嫁給師兄,雖然他個性溫文,又始終守護著她,但是……但是……
她急切地道︰「不可以的,師兄,蝶痕愚昧,尚未做好為人妻的準備。而且,蝶影姊姊也尚未出閣。」
「傻丫頭,女孩子長大總是要嫁人的,而且你已十八芳華,正是適合婚嫁的年齡。至于影兒你更不用擔心,她從小就很有主見,一定也會把自己的未來安排得很好。」
見蝶痕還是一徑搖首,雷濯風臉色一黯。「蝶痕,莫非你不中意我,覺得師兄匹配不上你?」
「不是!」她惶亂地解釋著。「師兄,你分明知道我沒有這個意思,你武功深厚又精通醫理,是師妹高攀不上……而且,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把你當做親生兄長一般地尊敬,我無法想像……我們要成親?」
听到她的回答,雷濯風如釋重負地笑了。「傻女孩,正是因為我們有這麼多年的感情基礎,所以更應結為夫妻。相信我,我會好好守護你一輩子。」
他的手伸過來,想握住蝶痕雪白的柔荑。
他的指尖尚未踫觸到她,蝶痕便整個人往旁一躲,惶惶道︰「師兄……請你不要這樣……」
望著她驚懼的小臉,雷濯風微微嘆了口氣。
「好吧!是我操之過急了,師妹,我不會再逼你,一切但等我爹回來後再談,好嗎?」
*****
兩日後,子夜。
隨著玎玲清脆的玉環撞擊聲,步蝶痕蓮步輕移地走人櫻花林,此處有座美麗的溫泉,長年霧氣繚繞水氣氤氳。
這座溫泉十分隱密,連村里的人也不知道它的存在。而且,外頭又有師父所設下的的龐大櫻花陣,陣法復雜精巧,外人難以進人。
再加上此刻夜已深,因此,蝶痕十分安心地褪下外衣,僅余下薄薄的單衣和褻褲,緩緩地步人溫泉里洗滌身子。
微風吹過,鮮紅櫻瓣紛紛落下,落在蝶痕的香肩上。
蝶痕輕掬泉水,細細地洗滌一頭烏黑柔細的長發,瑰麗櫻瓣在溫泉里載浮載沉,染上她的發梢,淡淡地傳遞芳馥沁人之幽香……
師兄一早就和村里的獵戶上山打獵去了,要明天才會回來,而被她救回的那個男人尚在昏迷中。
這兩天,她把師兄由蓮華峰上采回的千年雪果當成藥引煎熬,讓那男人喝下,她相信他喝下這世間罕見的千年雪果後,一定可以盡速恢復功力,並讓傷勢痊愈。
濕儒的手絹輕輕滑過雪白滑膩的粉臂,她幽幽思索著他應該明天便可以下床走動,那麼,等他傷勢好了後,他便會迫不及待地走出這座山谷了吧?
一定是的。蝶痕星眸一黯,相貌不凡的他擁有過人氣勢,一望便知非池中物。他該是邀游萬里的展翅翔鷹,怎願待在這片窮鄉僻壤中,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
更何況,豐采做人的他應早有妻妾,也許她們正痴痴地倚著門閻等待他的歸來。
一股奇異而復雜的情緒悄悄在心底悸動著,細聲吶喊著……
她是怎麼了?她居然會舍不得他離去?唉,他只是一個陌生人呀!
她被這陌生又澎湃的情潮逼得不知如何是好,索性整個人都沉到溫泉里,她需要好好地冷靜一下。
當她再度抬起頭時,卻听到一陣腳步聲。
天!有人來了?!
剎那之間,蝶痕嚇得簡直無法動彈。這座溫泉是師父特地挖掘用來送給她和蝶影姊姊專享的,連師父和師兄都不曾踏入半步。更何況,外頭的重重櫻花陣乃師父以最精密的九宮障法所布局,外人根本無法破局進入……
怎麼會有人進來?天,她驚得幾乎要暈厥過去!
外頭的腳步聲越加清晰,匆忙中,蝶痕只來得及抓起放在池邊的衣物。然後,她看見了,那抹高大的身影已通過狹小洞口步了進來是他!
*****
與她相對的玄紫幽瞳里先是些微驚愕,爾後轉為暗沉,深不見底中逐漸凝聚著邪惡氣息。
軒轅焰肆無忌憚地打量宛如出水芙蓉的她,雖然她極力把自己的身軀隱藏在碧綠池水之下,卻難掩晶瑩滑膩的粉肩和藕臂,凹凸有致的香軀在櫻花池中若隱若現,柔媚的月光將她的肌膚映襯得更加吹彈可破,宛如半果的琉璃女圭女圭,數片艷麗櫻瓣遮掩著無暇酥胸……既聖潔又妖艷。
而那因驚愕而睜大的秋水美眸和半啟的朱唇,更刺激出他最強烈的佔有欲。
很好!邪佞在他的幽瞳間漾開,她的確是個驚喜。從一開始在崖邊舍身護主;到今日柔弱無骨的萬種風情,令他更想揭開這小女人的神秘面紗。
他不知道自己所處的這片山谷究竟是在九華山區的何處,不過,方才他進櫻花陣之前,已打出專屬的火焰信號,他相信薩爾德看到後,一定會盡速排除萬難趕來。
「你、你……」蝶痕惶亂得簡直無法講完接下來的話,她頰染霞紅,雙手緊緊地揪住已浸在池中的雪白褥衣,拼命地想把自己的身體縮到最小,或完全隱藏到池水里。
「你怎麼起來了?你……你又是怎麼進來的?」
老天,這男人不是還在昏迷嗎?他又是如何破解師父的九宮櫻花陣?
軒轅焰不語,俊邪的臉龐噙著從容不迫的笑意,一步步地接近溫泉,每個步伐是那麼堅決而危險,仿佛野獸盯上了肥美的獵物。
蝶痕因為他的逼近而更加手足無措,如果不是衣衫不整,她幾乎想速速起身逃逸而去!
「你別過來,別過來!啊」她的尖叫聲戛然而止,因為他已褪下鞋履,氣勢囂張地跳入溫泉內。
他的動作是那麼利落,跳入池里後,便迅速擒住蝶痕,把想逃月兌的她緊緊鉗制住,軟玉溫香抱個滿懷!
「你放手!」蝶痕驚叫,池水下,兩人的身軀親密地相貼,他的身軀還故意踫觸著她……
這是不對的,這是悖利而罪惡的!蝶痕不斷地告訴自己,卻無力掙月兌這鋼鐵般的鉗制,她急得幾乎要掉下淚來。
「怎麼?小美人想掉淚了?」軒轅焰冷睇著她水眸里的粉淚,譏諷地冷哼。「這也是計劃中的一部分嗎?讓我墜崖後還故意救起我,繼而安排這場銷魂養眼的美人出浴戲,好讓世人知道我軒轅焰已成為沉溺于美色中的無能昏君,讓薊昌能乘機重建符昌?」
他不曾忘記那一幕斷崖邊,她是如何奮不顧身地撲過來搶救被他以馬鞭纏住的薊昌,她對薊昌很忠心呵!
邊說著,他的大手還輕率地輕拂過她雪白的臉蛋。
「別踫我!」蝶痕揮開他的手,小小的身軀瑟縮著。「你在說什麼我真的听不懂,公子,如果你還懂得一點禮教,請你快走吧,快走!」
池水依舊溫熱,但蝶痕卻覺得指尖一片冰冷,這男人是惡魔嗎?她救了重傷的他並不奢望他的回報;但,他亦不能如此無禮地毀去她的清白啊「不懂?」軒轅焰的臉龐依舊籠罩著陰森,目光掃視過她在池水下的窈窕身段,危險的火焰竄上眸底。
「美人兒,撒謊不適合你。」他抓起她的皓腕,滿意地望著她因吃痛而睜大的水眸。「當日在崖邊,你有勇氣沖過來割斷馬鞭讓我墜崖,今日為何沒有膽量承認?」
腕上的疼痛讓蝶痕秀眉深蹙,這男人為何口口聲聲說著自己曾經見過他,還傷過他?
難道……一個念頭在電光火時間間人她腦海里,也讓蝶痕停止了掙扎,難道他說的那個人是「怎麼不掙扎了?」軒轅焰冷笑著,大掌繼續放肆地隔著濕透的單衣揉捏她胸前的豐盈。「薊昌呢?他躲在哪里?或者他正躲在這片櫻花林里,監視著你如何色誘我?嗯?」
他的手惡意地滑過她的曼妙曲線,掌下所觸的肌膚卻是超乎想像的細致,無暇的肌理宛如上等的羊脂白玉。在池水的輕晃中,他還嗅到一縷如蘭香澤,混合著淡淡藥香由她身上散逸而出軒轅焰眼瞳更熾烈了,男人的本能完全駕馭了他,如果她真是薊昌所安排的一道含毒甜點,那麼,他也會很樂意地大口吃掉她摻著蜂蜜的糖衣!
「不要,不要踫我!」蝶痕因為他的無禮冒犯嚇得六神無主,珠淚盈眶地哀求著。「公子,我求求你,你放過我吧……」
她那含羞帶怯、淚眼瑩瑩的羞澀模樣,令軒轅焰心弦微微一動,但僅是一瞬間眼底的柔情便迅速抹去,取而代之的是更殘酷的狂猖!
「別裝出一副未解人事的可憐樣,你不是已經是薊昌的女人嗎?可以為他生、為他死,也心甘情願地听由他的安排前來誘惑我。那麼,就好好地施展你的狐媚手段啊,讓我瞧瞧你們符昌國的女人究竟有多媚、多浪!」
一思及這副玲玲瓏燒的身軀,曾經一絲不掛地躺在薊昌身下,為他婉轉吟哦,歡喜地承受他的佔有,軒轅焰頓時怒火狂燒,幾近粗暴地扯破她抓在胸前的單衣,毫不憐惜地攫住豐滿的玉乳,她全身上下只剩一件濕透了的兜衣……
「不要你混賬!」蝶痕無助地叫喊,雙手抵住他的胸前奮力捶打著,並拼命扭動身軀不讓他觸模自己,殊不知她的舉動卻只是助長他的掠奪獸性。
「喲,反擊了?」軒轅焰饒富興味地抓住她的手,像是很享受她的綿綿粉拳,邪惡眼瞳中跳躍著野火。
「很好,果然是一只帶爪的野貓,我喜歡辣一點的女人,那會讓我們之間的‘游戲’進行得更加精彩!」
他一手扣住她縴腰,另一手霸道地執起她的下巴強迫她仰起臉蛋,火熱的唇恣意地壓下來。
他的吻充滿了掠奪霸氣,激烈地碾壓她的潤紅芬唇,仿佛要一口吞噬小小檀口,舌尖強悍的闖入她香澤的唇腔內,追捕她甜美的小舌……
她甩動頭顱想拒絕他,但他不讓她退卻半分,火唇焚熱地含住她的唇瓣,仿佛其間蘊藏著最甘醇的佳釀。靈活的舌挑逗地翻攪著,一並翻攪了她以往的純淨歲月。
「不……」蝶痕的抗拒聲已轉為微弱!未經男女之事的她根本無法抵抗這驚天動地的狂潮。
她的身軀好熱好熱,陌生的燥熱悄悄由下月復部傳遞過全身,她幾乎要懷疑這碧綠的池水里隱藏著熊熊火焰。
她只能任由他貪婪地吻遍她的嘴兒,她小巧圓潤的耳垂,一路往下滑,來到高聳的酥胸前。她感覺他那火熱的唇盡情地在她胸部上方印下烙印,爾後,他以嘴咬開她的肚兜系繩……
*****
肚兜飄落之際,蝶痕發出不敢置信地驚呼,反射性地掩住自己胸前。
她的雙頰熱辣得幾乎可以燎原狂燒!小小的肩頭不住地顫抖,老天!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
軒轅焰並不急著把她拉回來,反而刻意將身軀往後仰,好整以暇地欣賞眼前的絕艷風光,慵懶又危險的神情像極了等待享用美食的惡魔……
月光下的她!有著青澀卻魁惑的艷美,她已不著寸縷,僅有長至臀部的如瀑黑發垂落到胸前,形成一層屏障。黑發映襯著雪白肌膚,形成強烈的對比,絕對的誘惑!
因為害怕,所以她頻頻顫抖著,發瀑也跟著晃動,使得雪乳和縴腰更加若隱若現,神秘嫵媚得令人窒息!像極了山野之間的湖妖。
那麼細致無暇的雪膚宛如初生嬰兒一般,還縈繞著淡淡處子馨香,再加上她眼底的恐懼,使得他幾乎要相信她尚未解人事。
未解人事?怎麼可能!軒轅焰不屑地嗤笑,在符昌未亡前,她應該是夜夜躺在太子薊昌身下曲意承歡吧?
「你可真會做戲呀!」他嘲諷著。「早已是殘花敗柳了,還有什麼好遮的?」
聞言,蝶痕小臉迅速轉為慘白。
「你太過分了!」她憤怒地抬起淚眼控訴著。「我不知道你究竟是誰,但你沒有任何權力這樣冒犯我、傷害我,既然你的傷勢已經痊愈,就請你走吧,離開這個山谷遠遠的!」
「要我走?」軒轅焰仰頭狂笑,銳眸更加精悍。「你忘記你的任務是要色誘我嗎?戲才演到一半就要趕我走,沒這麼容易!」
語音甫落,他已狂剽地將她狠狠拉回,這一次的動作不再緩慢溫柔,他將她的雙手反扣置身後,讓她的嬌軀無可避免地成一誘人弓形,完全展現在他眼前。
這是個既危險又騖猛的男人啊!早在她將受傷的他帶回山谷的那一刻起,她的命運是否也被悄悄地改寫了?
「不!」蝶痕整個人宛遭雷極,發出最驚懼的喊叫。看看她在做什麼?她竟無恥地任他恣意狂吻,整個人還軟綿綿地偎在他懷中……
「放開我……」她羞愧欲絕地哭喊著,舉起手想用他一巴掌,卻因重心不穩而整個人摔到溫泉里,他的身軀也迅速降下來沉到水中,魔唇封鎖她的唇瓣。
池水漂浮著艷紅櫻瓣,她的黑發緊密地貼住她的果背,發梢宛如藤蔓纏住他的頸項,他的手……兩人的身軀妖燒地糾纏,他將烈猛的雄性氣息灌人她口中,她怎麼躲也躲不掉……
他將濕漉漉的她拉出水面,不顧她的激烈掙扎,魁梧的身軀壓制著她,紫瞳迸出駭人烈焰,不管她是林間湖妖也好,薊昌派來的絕艷殺手也罷,他要定了她!
就在這時,洞口傳來憤怒的怒吼「蝶痕!你該死的,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