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小到大,還未遇過這麼無禮的男人,只因幼小的他髒亂不堪,在加上伯父四處說他是克星,所以沒人敢親近他,是現今他為了曾修名打理好衣冠,那芙蓉出水般的艷麗立刻就引起不肖之徒的覬覦,而他因涉世未深,尚不知該如何自保。
「修名,拜托,我好怕……」
曾修名對于他的求救視而不見,男人的動作就更大膽了,不但將他逼到人少的角落,還拉扯他的衣衫,讓他嚇得哭出來,那男人踫觸他大腿的感覺好惡心……
花樂歌驚慌的想要逃跑,卻被那男人給捉住了雙手,他幾乎要尖叫出聲,曾修名竟掉頭就走。他再也無法忍耐那男人的騷擾,使勁抵抗,卻因為用力過猛,撞上了後面的來人。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撞我家少爺?」
花樂歌淚眼汪汪,眼底布滿著驚慌與害怕,衣物早被那個色咪咪的男人給撕破了一大塊,另他傷心欲絕的是,曾修名竟對他的危難視而不見!他為何如此薄情?好歹他們也有數面之緣。
而那個調戲他的男人,一見到來者,竟像老鼠遇到貓一樣,臉上出現了畏怯的表情,剛才的樣也一掃而空,只剩下諂媚與巴結,變化之快,讓花樂歌訝異不已,他從不知道一個人能變臉變得這麼快。
「石少爺,您也來湊熱鬧拜觀音嗎?」
他言語諂媚,把手從花樂歌身上移開。花樂歌則低聲道歉,忍不住抬頭望向這個男人。
那人身形雄偉高大,是他見過最英俊的男子,但是卻渾身散發出危險的氣息,讓旁人感受到莫名的壓力。
「很抱歉,我不是故意撞你的。」花樂歌再他凌人的氣勢下,不自覺得聲如蚊蚋。
石延仙目光炯炯的望著那雙帶淚的眼眸,黑瞳里閃現的凌厲神色瞬息萬變,目光既專注又渴求,好像要啃噬掉他身上的血肉一樣。
「少爺,您被撞傷了嗎?」蒼老地聲音在意旁響起。
花樂歌道歉後,因為先前調戲他的男人要巴結石延仙,所以不再死纏著他,而且他也很害怕石延仙這男人身上的危險氣息,于是用衣袖擦著眼淚趕緊離去。
石延仙對這個巴結他的男人不屑一顧,只點個頭回應。他走出人群,俊美邪佞的面容露出沉思,他望向花樂歌離去的方向,冷冷道︰「去查剛才撞我的人是誰,我要他。」
簡單篤定的幾句話隱含著雷霆萬鈞的威力,老人默默的點了點頭。少爺看上的人,絕對逃不掉。他指使著僕役,派人去追蹤花樂歌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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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樂歌窮途潦倒的居住在破廟里,那不正經的男人不知從哪得知他的住處,竟然一路尋來。大庭廣眾之下他就已經那麼無禮,自己單身居住在破廟中,心理更加害怕,一見那人來了,就飛快鎖上了門。
所幸廟們還算牢固,他一時半刻還進不來,他開始在外頭好言講些以後生活無虞的保證,後來見花樂歌沒有反應,就開始破口大罵,說他再怎麼刁鑽,總有一日還是落在他的手里。
他邪惡的聲調,讓花樂歌再怎麼單純,也感到毛骨悚然,他知道這男人若是抓到他。絕對不會讓他好過的。
這日,連典當衣物的銀錢也用盡了,他忍著饑餓好幾日才進城,偏又遇見這個男人,這男人瞧著他嘿嘿冷笑,他怕極了。嚇得拔腿就跑。
那男人也不急,就在後頭慢慢的跟著他,他越跑越是沒有力氣,這些日子只喝水,費盡力氣狂奔下,險些就要暈了過去。那男人見他這副慘樣,笑道︰「也不是不能給你吃的,但你要服侍大爺我開心高興才行。」
他不知那男人要他做什麼,但可想而知,這男人鐵定以折磨他為樂,從他眼神中看得出來,這人比伯父他們還壞。
花樂歌餓得再也跑不動,那男人終于捉到他,他絕望的哭了出來,想不到那男人卻一愣,然後驚懼的放開他,連忙跳到一邊去。
當花樂歌還搞不清處怎麼一回事的時候,有個老人已經拿了一晚溫熱的米水灌進他的喉嚨里,他貪婪的吞咽著食物,差些連碗都咬了下去。
那老人清笑道︰「慢些,還多得是。」
他喝了兩碗,止了饑,才疑惑的問道︰「你……你是誰?」
那老人解釋道︰「花公子,我是替我家少爺來的,他名叫石延仙,是富可敵國的商賈,因為看上了您,希望您到家理去服侍他。」
「服侍?什麼意思?」
花樂歌幼稚的問題讓老人大笑了出來。「就是以我家少爺為主子,眼里、心里都要把他放在第一位,然後我家少爺會讓你生活無虞,春夏秋冬都能增添新衣,不會有閑雜人等來煩擾你。」
他說閑雜人等時,還朝著那不正經的男人意味深長地瞄了一下。那男人咬牙切齒,卻不敢得罪石延仙的人,只好轉頭就走。
那個男人終于挫敗的放棄離開,他小聲的問︰「他真的不會再來了嗎?」
老人點頭說︰「放心吧!沒人敢跟我家少爺作對的。就算我家少爺要你離開,也會給你幾百兩銀子讓你可以好好生活,不必在外困頓流離。花公子,這是你最好的出路了。」
花樂歌首次見到石延仙這名字的威力,竟然能夠讓那人馬上轉身離開,不再糾纏自己,反正現在自己也居無定所,若是能圖個溫飽,就算像在花家一樣被打罵也無所謂,至少有個地方可以休息睡覺。比現在好上太多。
「好……」
他顫聲的許下承諾,老人十分滿意的要他簽下字據,就這樣按下了指印,成為服侍石延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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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什麼叫服侍石延仙,但是石家給了他意間上等房,比花家的還要華麗許多,而且會有人幫他送飯,比較可惜的是他不能離開房間亂走。
吃穿都不用愁,的確比以前好上許多。老人說自稱是石家總管,這碗湯卻是專為他而炖煮的。這幾日飲食正常,又補個不停,原本白皙的肌膚透出了珍珠色的光澤,美麗的黑發也閃亮無比,連他對著鏡子梳理時,都無法正視鏡子里的自己。
那是自己嗎?是以前那個干巴巴的花樂歌嗎?
感覺鏡里的人縴弱嬌美,比仙女下凡還要勝過三分,美若天仙根本不足以形容。
「花公子,少爺今晚會到這個房間來,您知道要做什麼樣的服侍了嗎?」總管知會他石延仙今日會來。
花樂歌搖頭,他在這里不必做花家那些粗活,而且婢女還替他把粗黑的手腳抹上油細心的呵護,現下他的手變得十分白女敕。
「我會送來熱水讓您洗身,至于服侍的事情很簡單,少爺會愛惜、疼惜您。由于您是初次,當然不會太舒服,我已備好了藥,會讓您舒服許多的。」
在總管的脅迫下。花樂歌只好被婢女月兌光了衣服,浸入桶中,此刻,他的內心慌張不已--男人跟男人之間真的能做夫妻之事嗎?
他有听過男女之間的,但是從不知道兩個男人也可以……那樣做?
心情忐忑不安之際,房門被打開了,他倒抽了一口氣,看到石延仙穿著輕薄,眼光不禁飄過了石延先的褲襠間,那地方已經鼓起,他既羞澀又害怕,總感覺要跟陌生人做這樣親密的事情好可怕。
「站起來,道床上去。」
石延仙的話簡短有力,就像早已習慣他人遵照自己的指令行動。花樂歌蹲在桶里沒有起身,石延仙已經解開了衣物,他慌張得別開了眼神,的地方有著直挺挺的,既巨大又紅黑的東西,恐怖至極。
「啊!」
他才別開眼神,忍不住尖叫起來,因為石延仙將他抱離桶子,讓他赤果的躺在床被之上,那美麗得床衾都被自己身上得水濡濕。
「嘖,你是處子嗎?真麻煩,連跟女人得經驗都沒有嗎?」雖然嘴巴里講著麻煩,但是眼里噬人晶亮卻仿佛星光一般明亮閃耀。
「什麼經驗?拜托,請您放……放開我……」
兩人貼近道可以感受到石延仙身上得熱氣,他感覺好怪異。石延仙拉開他的雙腿,兩腿間的物事正呈現在石延先的面前,他羞得扭動身體。這男人好恐怖,竟對他那種地方興致勃勃……
他哭得幾乎濕了枕巾,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竟會在一個陌生、可怕的男人懷里,得到了自己畢生最愉悅、最難已言喻的美好經驗。
他覺得自己好可怕、好下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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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現在還是無法理解自己為何在這里。明明是深愛著堂妹未婚夫曾修名,但是這種羞恥的感情如何說得出口,他听信堂妹一家人之言,對他毫無憐惜,竟任由他人騷擾他。
窮愁潦倒之際進了石府大門,後來才知,像他們這種人叫作禁臠。
為了生活安定,他賣身進了石府,成為石延仙的禁臠,這半個月來,他每日枯坐在房里,不是僕婢送飯來,就是等著石延仙過來,壓在他的身上,然後就……就……他別過臉,不願再想那種身不由己的情景。
好幾次,他後悔自己簽了這張與魔鬼的賣身契,禁臠這兩自听起來多麼的恐怖,也讓他多麼的不安,但是除了這一條路外,身無分文、無處可去的他不知道自己要怎麼活下去。
自從知曉禁臠是什麼意思,也已經預料未來的日子又會被石家的主子怎麼糟蹋。
經營的淚水再次滑落他白皙的面頰,房門打開,一陣冷風吹拂進來,他打個冷顫,以為是送飯的僕役,來人卻是石延仙。
「你怎麼現在來了?」
他驚慌的語調都變了聲,石延仙平日都是夜晚才過來,沒有白日來過,現在雖是黃昏,總是天還亮著。
「這里是我的地方,你是我買的,我高興什麼時候過來,就什麼時後過來。」他對他說話向來有著予取予求的霸氣。
他大驚失色,石延仙富可敵國,但是他不只富有,面貌還懾人英俊,甚至帶著幾絲危險的氣息,而且他總讓人稿不清楚在想什麼,這才是花樂歌最畏懼的地方。
他可以在床上溫柔的,卻又可以一邊狂暴刺穿他的身體,一邊嘴里說出冷酷又傷人的話來。
「你……你……我……我……」
他慌得口吃,話都說不清楚,石延仙比著床鋪道︰「上床去,把衣服月兌下來,我要你一絲不掛。」
如此的說辭,讓花樂歌全身僵直,隨即他認命的點頭,眼角滾下幾顆淚珠。他從他進了石府,就算原先不知道服侍的方法,但經過第一夜激烈的交纏過後,他就知道自己來石府的價值。
可悲啊!以前的自己怎會如此天真愚蠢,竟然連服侍兩自的意思都不明白,就那樣簽下了賣身契,賣給了這個魔鬼,任他嘗遍自己的身體。
他雙手不穩的解著結扣,委屈可憐的淚珠滑過他絲滑的綢衣上,隨著綢依一件件掉落,淚水叫掉得更多。
石延仙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晶瑩無比的淚水,顯現他不是會被淚水打動的鐵石心腸,冷冷道︰「上床來。」
他上了床鋪,在軟被上躺了下來,涼冷的被單滑過他的後背,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石延仙的親吻。
他的身體莫名的顫動了幾下,同樣屬于男性的部位,竟然越來越習慣歡愛的動作,漸漸挺立起來。
「不、不要……」
他哭了,每次石延仙的手心往下移時,他就再也受不了的哭泣,此刻他覺得自己真的是被買的男寵,竟然再稱不上認識的男人手里,享受著那種羞人的歡愉。
「你硬了嘛。」
石延仙在他耳邊嘎啞笑道,他羞的滿臉通紅,掩住了臉,卻叫出更難為情地聲音,,後方不應該有感覺的部位,也在越來越頻繁的撫弄下,漸漸懂得收縮,甚至懂得討好壓在他身上的男子。
他手指刺入,內壁竟歡喜的含緊。花樂歌咬緊下唇,拚命不讓自己喊出聲音,原本那麼疼痛的行為,現在竟變成了一種不可告人的歡悅,這個男人知道他的身體要什麼,他一步一步的給予,並一次一次的滿足。
「好緊,你每次都這麼緊,好像初次我要你一樣,你那時也是一樣可愛,這里也是一樣細女敕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