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的盛會展開了。
這是幻海之翼最熱鬧的時候,一群一群的客人由世界各個角落聚集到這海上的賭國盡情的玩樂。在大海的包圍下,人們可以一面休閑旅游一面恣情玩樂。
在冷家的威望下,賭場以公平公開的方式開放給船上所有的客人,也不會有人自不量力的在船上鬧事、詐騙。因為冷家自有他們掌控一切的方法,否則如何能創造一個海上的傳奇。
幻海之翼暫停在東京灣外,下錨停泊,冷宇預計在這停留一個星期,等所有的富商巨賈、名流豪紳陸陸續續上船後,他才會下令起航,展開一個月的太平洋航程。
來自各國的客人先後到達,連台灣的鄭家父子、裴家父女都上船了。巨大的船身載滿了想贏錢的人們,一個星期後,船只終于準備出海。
「等一下,我還沒上船。」
正在收船梯的船員訝異的瞧著叫喚出聲的人,這一看可教人驚訝呀!所有的人連忙歡迎著,有的人則奔回船艙向主人報告。
只一下子,冷家的人都來到船艙外驚喜的尋看著。
「呀,果然是二哥回來了!」冷集愛首先發現冷傲天的身影,一面開心的笑著,一面奔向前去迎接。
「沒想到那小子也知道要回來了,我以為他還要在外面放縱好一陣子。」冷宇搖頭叨念著,口頭雖沒說得太明白,可他確實是開心著兒子終于回船上了。
冷擎天沒說什麼,只是靜默的跟在冷集愛的後頭往登船的方向走去。
他調整了一下心情,因為他知道面對冷傲天與黎芯的恩愛絕對會刺激他心中那道傷痕隱隱作疼。
他心中的傷痕還沒完全痊愈,也還未結痂,承受不起別人恩愛幸福的刺激。
「咦?」冷集愛在靠近冷傲天時突然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
「大哥,好奇怪呀!二哥身邊的女人不是芯姐姐耶!」
「不是黎芯!?」
怎麼可能!?難不成那家伙風流的性子又犯了?他又換女人了!?
該死的!難道他忘了黎芯是怎麼全心全意的愛著他?難道他忘了他們曾經一起經歷過生死關頭?
冷擎天氣憤的走向上船的人影,他一定得訓他一頓!不管傲天再怎麼喜歡拈花惹草,都不該當個薄情郎、不該負了黎芯!
當他一步步的走近冷傲天時,腳步突然僵硬的停住。
「嗨!大哥,幾個月不見,你的表情還是那麼陰沉呀!」挽著身畔美人的手,冷傲天洋洋得意的來到冷擎天面前,還不忘注視著他臉上漸漸慘綠的神色。
這意想不到的事情讓冷擎天幾乎一時招架不住,心湖瞬間怒濤翻騰,他完全沒理會冷傲天的話,一雙眼直勾勾的瞅著他身邊的女人。
章芝翎!
一個月沒見,她依然美艷得令人屏息。原以為他可以努力忘了她,沒想到一見面才知道他是自我欺騙。
他想她想得發狂呀!
「喂!大哥,我回來你竟然視若無睹,反而盯著我的女伴瞧個不停,你這樣未免太過分了吧!」
「黎芯呢?」冷擎天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發出聲音,很明顯的他發火了。
冷傲天得意極了,他才不怕冷擎天的怒火,要真卯起來,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哩!
他倨傲的撥了撥被海風吹亂的發,斜睨著一臉陰森的冷擎天。
「真掃興!沒瞧見我換了女伴嗎?干嘛還問起黎芯!你不覺得她比黎芯迷人多了嗎?這可是我在台北發現的寶貝呢!」他邊說邊摟住女人的腰側,一個使力將她帶入懷中。
「你這混蛋!」
失去沉著,冷擎天猛然出拳往冷傲天臉上揮去,冷傲天忙不迭地將身邊的女人推向前擋在自己的面前。
冷擎天的拳頭猛地收住,在她的鼻前停滯,只差毫米距離就打上了她那俏挺的鼻梁。
她嚇了一跳,睜大了眼看了拳頭一眼又將眼神挪向冷擎天,兩個人的眼神交會了好一會兒,她清楚的瞧見了他臉上的憤怒和激動。
是為了她嗎?
會是因為瞧見她和冷傲天在一塊,所以發怒了?
「不跟你玩了。芝翎,我們走!」冷傲天再次摟住章芝翎,完全無視于冷擎天的氣焰,帶著她轉身往船里走去。
呵!他就是存心想惹毛那家伙!如果不激他一激,恐怕他一輩子都會當個將頭埋在沙堆的鴕鳥,永遠也不會正視自己的感情!而且也可以報一箭之仇,想當初他也害自己為了黎芯吃盡了醋呀!
回頭望了冷擎天一眼,章芝翎強忍下悸動,她多想賴在他身上汲取那令人懷念的味道。
可是不行!她得乖乖的依照冷傲天的吩咐行事,雖然不知道行不行得通,但她目前也只能這麼做了。
眼看著他們兩人親昵的離去,冷擎天的心口簡直快炸開了。他萬萬沒想到章芝翎竟然會和傲天在一起!
為什麼!?
難道她在賺取了一千萬後又換目標了?
該死的!她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人!?更氣人的是,明明知道她為了錢甘願墮落,自己卻還是掛心著她。
真是鬼迷了心竅!可惡極了!
看來鄭亭風說得沒錯,美麗的女人都是有毒的!她如罌粟般,將他蠱惑得迷失了整顆心!
此刻,他反而希望自己能醉臥在她懷中,就算被她蠱惑至死也無憾,因為他無法忍受她被其他男人擁有呀!
☆☆☆
夜深了。
冷擎天的艙房酒氣沖天,他疲憊的倒臥在床,胃因為填塞了許多酒液而有些不舒服,但他無視這種情形,依然灌下一大口濃嗆的酒汁。
現在,章芝翎偕同冷傲天在房里做什麼?
他們同床共枕嗎?她真的當了他的女伴嗎?
不!他不敢想象!
他怎能忍受這事實?她曾是他的女人呀!他深愛的女人……
粗暴的將酒瓶往地上一砸,玻璃瓶破碎一地。一向沉穩的他竟如此的沉不住氣,看來他是真的受到太大的刺激。
他已八分醉了,腦袋昏昏沉沉,無力的癱軟在床鋪上,神智迷茫的墜入夢里。
深沉的夜里海上起了濃霧,一片白茫茫。
踩著赤果的腳丫子,她輕聲的溜進房里,隨即一股濃念的酒味竄入鼻子,她不禁擰眉,抬手在眼前揮了揮。
知道他已醉倒,章芝翎放大膽子走近床邊。
她好想他呀!
當下午登船瞧見冷擎天時,她激動得想撲進他懷中,讓他知道自己的相思有多深,可是她卻必須克制。直到現在,夜闌人靜,她終于按奈不住偷跑來看他。
為什麼喝那麼多的酒?他心里的煩擾可是因她而起?
情深的舉起手臂為他拭去額頭上的汗水,她情不自禁的低頭吻著他的唇瓣。
「芝翎……」
她嚇了一跳,猛然退開身才發現他是在說夢話。
沒想到即使在醉夢中,他依然惦記著她,這麼說,這些日子他並沒將她給忘了!?
章芝翎體悟到這點後,不由得窩心的笑了出來。
「芝翎,別……別跟傲天……你是我的……」
看來听冷傲天的話還是沒錯的,這激將法確實打擊到冷擎天的心底。即使當初他斷然的離她而去,卻還是認定她是他的女人。
看著他痛苦的擰眉發出斷斷續續的夢話,章芝翎眼神閃爍了一下,站起身來開始月兌下自己的衣物。
她好想他呀!就讓自己在他的夢里與他相會吧!
赤果果的躺在他身旁,她也伸出手月兌去冷擎天身上的衣物,然後趴在他身上吻著他。
昏沉沉的腦神經受到了刺激,冷擎天恍惚中睜開眼楮,一個模糊的人影映入他的眸子中,他不解,想看清她的樣子,無奈神智就是無法集中,他只是下意識摟住那光滑的身子。
「擎天,我愛你……」
「芝……翎?」
是她嗎?他听到她的聲音了!
「是我,我好想你、好想你……」
羞澀的吻著他健壯的胸膛,一面撫模著他的身子,雖然冷擎天依然醉醺醺的,卻感受到一股的刺激,她的讓他全身舒暢極了。
他是不是做了春夢,夢到芝翎入夢來與他纏綿,否則她該是在傲天的房里呀!
一定是夢吧!看來他真是想她想到瘋了!
無奈的嘆息出聲,冷擎天閉上眼,在酒精的作用下昏沉的進入睡夢中,但那股誘惑硬是不退去。
「芝翎……」
這夢未免太真實了吧!
再次睜開眼,這回他瞧見了耳里也听到了一聲聲柔美的申吟聲,他不禁更陷入于這朦朧的春夢中。
「擎天,愛我!愛我!求你!」
懇求聲讓冷擎天的欲火燃到最高點,一個使勁翻身,他將那縴細美好的身子壓在身下。
他恣意妄為的又吸又舌忝,讓章芝翎興奮得全身戰栗,那騷動異常的感覺讓她狂浪的發出一聲聲驚喘。她喜歡極了這份激蕩,愛極了冷擎天所給予的挑逗。
那讓她一直往的天堂攀升,讓她甘願隨著他一起墮落享樂中。
冷擎天的吻舌忝愈來愈狂野,相對的焚燃起她對他的渴望,她情茫的喃喃,張開自己的雙腿。「擎天,愛我!求你!」
听到指令,冷擎天迅速的支起身,抓住她的腿盤住自己的腰身,毫不猶豫的穿刺。
「啊!」
結合的剎那,她忍不住不適的叫出聲,但隨著那一波波的沖擊所帶來的快感,章芝翎只能攀住他的肩隨他的律動起舞。
啊!她愛極了這份纏綿!讓她的人、她的心毫無保留的奉獻,徜徉在欲海里。
「嗯……嗯……」
嬌喘聲在艙房內回蕩,他汗流浹背的與她歡愛,兩人同時攀上的高草……
如果這真是一場春夢,別太快醒來呀!他想好好的愛她!
☆☆☆
「嗚……」
頭快痛死了!
宿醉真是難受極了!
冷擎天痛苦的揉搓著額頭,酒精的效力漸漸消退,他卻覺得整顆頭快炸掉了。
更奇怪的是,全身筋骨也好像快散了。好像全身的精氣都被抽干一樣。
太奇怪了!他還不曾醉到有這種情形發生。
他吃力的爬起身,卻愕然的發現自己一絲不掛。
奇怪?他記得他昨晚應該沒有果睡呀!
為什麼醒來時卻……
晃了晃頭,他想教自己清醒點,終于漸漸的想起睡夢中的旖旎情境。
看樣子他是在半睡半醒中自己月兌了衣服,所以他才記不得?
自嘲的冷哼一聲,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想念章芝翎到這等地步,連睡夢中都夢到與她歡愛一場,實在太離譜了!
勉強站起身,他走入浴室狠狠的淋了自己一身冷水。荒唐也該有個限度吧!如此奢望著一個女人,被人知道了豈不貽笑大方。
何況她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昨晚恐怕是在傲天的床上度過的!
一想到這,他不禁又氣憤得失了冷靜,懊惱的穿上衣物。踏出船艙時,他才發現自己竟貪睡過了頭,天邊的太陽已西橫,看來應該已午後三、四點了吧!
一夜的宿醉竟讓人頹廢至此,看來以後不能再這樣放縱自己豪飲。
踏入熱鬧喧騰的賭場里,冷擎天環顧一圈,仿佛想在人群中找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某個角落發出吆喝聲,他循聲望去,巧合的與章芝翎的眸光相遇。他們對望了一會兒,章芝翎突然羞紅滿臉低垂下頭,讓冷擎天納悶不已。
她在害羞什麼?
不!也許是慚愧吧!為了那一千萬、為了她現在成了傲天的人,所以沒臉見他!
調移視線,他瞧見冷傲天竟跟鄭亭風同一桌在對賭。怎麼回事?這兩個人怎麼會同桌廝殺起來?
這時冷傲天也發現了冷擎天在注意他,揚了揚唇,他狂妄的伸出手臂一把將章芝翎摟抱住,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啊!傲天,你……」說好了他們只是演演戲,怎麼他竟公然的這樣調情!?章芝翎嚇了一跳,掙扎著想起身。
「快輸慘了,你給我打點氣吧!」他靠向前與她耳鬢廝磨,章芝翎氣惱的想推開他,卻听見他輕聲的暗示著,「配合我,我老哥在看著呢!」
听他這麼一說,章芝翎只得靜下來,心谷卻傳來怦怦的狂跳聲。
「喂!別在我面前這麼惡心!你們兄弟都一個樣,看到漂亮的女人就失了魂。」鄭亭風恨得牙癢癢的,一想到他用盡千方百計都無法讓章芝翎回頭,而她卻甘願陪著冷家兩兄弟,就讓他怒不可遏。
那甜美的女人他多想再擁有,多想再听听她令人銷魂的申吟聲!
今晚他的渴望終于有機會成真了,只要打敗冷傲天,她就是他的伴了。
「你在抗議什麼?現在她還是我的人,我要怎麼跟她親熱是我的事。除非你贏了我,那我自然會乖乖奉上人。」
冷傲天的話讓站立一旁的冷擎天瞬間怒氣沖天,他跨步來到桌邊,陰沉的吼出聲,「你們以她為賭注!?」
「是呀!誰贏了,今晚就可以讓她服侍。挺刺激的!老哥,如果你也想的話,可以賭明天晚上。」
「混帳!」
一把扯住冷傲天的襯衫衣領,他恨不得將眼前這齷齪的兩人痛扁一頓。
更讓人失望的是章芝翎竟墮落到這種地步,任由人以賭局決定她要陪伴的男人,這簡直荒謬至極!
她到底還有沒有廉恥心!?
「你氣什麼呀!我是想說以我的賭技絕不可能輸的呀,所以才敢跟鄭亭風玩嘛!誰知今天運氣背死了,竟連輸兩場,只要再一場,鄭亭風今晚就樂歪了。」
不說還好,一說簡直讓冷擎天想殺人!
他憤怒的瞪了章芝翎一眼,氣她的不知潔身自愛。但他就是狠不下心看著她周旋于男人身邊。
昨晚他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與她完美的結合,為什麼一切只是一場夢?
「擎天,你別來攪局,今晚我要定她了!」鄭亭風嚴厲的出聲,他已勝券在握,就不信章芝翎還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你以前既然不懂得珍惜她,就沒有資格再奢望她!」冷擎天憤怒的將冷傲天拉起來,一張俊臉冷得嚇人。
「老哥,你搞什麼呀!賭局還沒結束……」
「由我來!」不由分說的,冷擎天立即坐了下去,與鄭亭風對峙。
「喂!老哥,你要上場!?那輸贏可得你自己負責喲!」冷傲天因為冷擎天陰鷙的瞪了他一眼而識相的閉上嘴。他側頭給了章芝翎一個詭譎的笑,一切都依照他的計劃進行著,怎不教人樂歪!他三番兩次的刺激,已經讓冷擎天沉不住氣了。
嘿嘿!實在太好玩了!
「何必呢?為了一個女人,冷家大少親自出馬?」鄭亭風冷冷的譏諷著,眼里散透著怒氣。在台北時,他打擾了他的好事,跟章芝翎牽扯上,搞不好他們兩人已發生過關系。一想到這,就讓鄭亭風恨之入骨。
「少-唆!只要你輸了,今後不準再打芝翎的主意!」
「那也要看你能否贏我!雖然你是賭國的王子,可我也不是省油的燈。現在戰況可是對你不利,先贏三局的人獲勝,我以二比零領先,你勝算的機會微乎其微。」
二比零?
冷擎天瞪了冷傲天一眼,難以想象他竟會輸成這樣。冷傲天只是聳了聳肩,對他的厲眼指責絲毫不在意。
何況他會輸得這麼慘是故意的,這樣冷擎天急慌了心,才會乖乖的掉進他設下的圈套嘛!
「那麼我只有全力以赴了。」
「要力挽狂瀾?大少用情之深真教人敬佩,只不過……這女人曾跟了我又跟了你弟弟,值得你這樣用心嗎?」
「我在台北的時候就曾說過,不準你再出言傷她!」冷擎天陰狠的出聲警告著。
鄭亭風住了口,他可沒忘了在台北時冷擎天曾用槍對著他的腦袋瓜呀!
算了!只要贏了這場賭局,冷擎天還是得乖乖的將人交給他。
扁了扁嘴,他不再出言挑釁。
「發牌吧!」
冷擎天下令,發牌員立即發出兩方的牌。
他們所在的這一桌賭局設的是一種十三張牌的比法,除了牌本身的好壞之外,還需配合高超的牌技,也就是說不單是比運氣還得較量技法。
這一向是冷傲天拿手的,沒想到他會連輸兩局,想來就讓冷擎天氣得暗自咬牙。
不管怎樣,他就是不能讓章芝翎再落入鄭亭風的手中!
拿起發到眼前的牌,冷擎天迅速的瞄了一眼,然後手指頭利落的調動紙牌,只一下子便將牌蓋上桌面。
揚起眼瞧了鄭亭風一眼,發現他還沒好,冷擎天便懶懶的倚靠椅背等候著。
冷傲天突然遞了根煙給他,然後為他點燃。
「老哥,你不再多考慮一下牌的排法嗎?這一局你若輸了,那芝翎可就是他的。崩滸撂旃室庥殖鱍源碳テ擰
冷擎天沒回答,只是惡狠狠的瞪了冷傲天一眼,然後轉移視線睨了在一旁坐立不安的章芝翎。
多希望她仍然是他懷里那率真又嫵媚的女人,可嘆的是她竟是如此不自愛的女人!周旋于各個男人之間,她會覺得快樂嗎?
那一夜她的淚水還清楚的映在腦海,他舍不得她傷心落淚,結果卻是她的虛偽做作嗎?
難道為了錢,她真的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看著冷擎天一雙眼一直望著她,章芝翎腦海不斷翻轉著昨夜她偷偷進入他房里的情形。即使他在醺醉中依然狂野的要了她,這讓她難為情的又燒紅了整張臉。就不知醒來後,他記得一切嗎?
原本美艷的臉龐染上紅暈後,更是白里透紅,粉女敕得令人起了遐思,冷擎天不自覺的看得痴迷,直到鄭亭風的低吼聲傳來,他才恍然回過神來。
「你認真點行不行?我已叫了你好幾聲了。」鄭亭風急躁的抱怨著,他可急著結束這場賭注,只要贏了這一局,章芝翎就插翅難飛了!
一想到今晚將是個銷魂的夜晚就讓人心癢難耐。
「怎麼?排得慢吞吞的人反而催促起人?」冷擎天彈了彈手指間的香煙,傲慢的譏諷,然後眉一挑,翻開他自己的牌。「開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