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身材——」盜賊甲見人色變。
「手持迅風劍——」盜賊乙開始冒冷汗。
「頭發長到腰際,左耳上還有一只亮金色的耳壞——」盜賊丙己面如死灰。
「難道……你就是傳說中那個專找盜賊下手,素有擒賊專家之稱的「死愛錢游俠」歐瑟利斯?」盜賊了說出他們盜賊連作夢都會害怕的名字。
「過獎過獎。既然小弟的聲名遠播,就不用再多做介紹了。廢括少就,把你們的錢統統交出來吧!」當在這群殺人放火無惡不做的盜賊前,歐瑟利斯蒂著笑和他們談笑風生,輕松地像是和兄弟們閑話家常般;不過仔細一看他那對炯黑有神的雙眸,卻是透露出完全的算計——他正盤算著這一筆生意可以賺進多少金幣。
「老……老大……我看我們還是快逃吧!」首領身旁新來的小嘍羅獻計。盜賊向柬是以速度聞名,「落跑」速度絕對凌駕其它職業人士。
「只怕逃不了。」他何嘗沒想過,只是……
「為什麼?」新來的就是新來的,初生之犒不怕虎。
「因為無論我們跑得多遠,他永遠都會快我們一步。傳聞中,他的速度連盜賊都望塵莫及。」首領無奈地搖頭表示,心里早己不存任何希望。遇到死愛錢游俠,只有自認倒霉了。
「那我們就和他持了呀!我們人這麼多,就不怕打不贏。」小嘍羅不信歐瑟利斯一個人可以打敗他們數十名優秀的盜賊。
你以為歐瑟利斯為什麼讓我們盜賊如此害怕和頭痛?他可以自由出入任何一個盜賊窩,即使是上百人的盜賊粗織,只要他願意,一樣來去自如。他還有一個外號叫「打不死的蟑螂」,因為他閃躲的技術無人能出其右,再加上他出神入化的劍術……看到他手上的迅風劍沒?在你還設出手之前!腦袋很可能就已搬了家。」他們盜賊之所以這麼怕歐瑟利斯不是沒有原因的;這些年來,歐瑟利斯的「戰跡」己經使得盜賊頭于們傷透腦筋,遍怖全世界的盜賊公會都貼有他的肖像,誰要是可以除去歐瑟利斯為廣大的盜賊們造福,就可以得到已經喊到三十萬金幣的財富和數不清的寶物。只是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成功過!反倒使得盜賊們越來越泊他,任由歐瑟利斯繼續「為害」。
「你們計論什麼?該如何把自己的寶貝藏好嗎?也讓我加人嘛!這樣我比較好辦事,省得等一下要一個個找」歐瑟利斯擠進他們之間,依舊維持一貫的笑臉。人家說和氣生財嘛!」不給「客人」好臉色,他們怎麼肯花大錢呢!呵呵。
「哇!」大家一看到他靠近,差點嚇得魂飛魄散。
嘖!這些人真是太不給面子了,看他們受驚嚇的程度,比見到鬼還可怕,他可是長得很師的。
「不怕不怕,我又不會傷害你們。」歐瑟利斯展開笑暨,笑得有夠「敦親睦鄰」。
「老大……」他這半輩子的積蓄就要付諸東流了,心痛啊!
「
別再婆婆媽媽,做盜。,賊哪有這麼不爽快的?你們搶劫的時候不都挺干脆的嗎?」歐瑟利斯催促著。
搶劫的時候?問題是……現在被搶的是他們也!盜賊來被人家搶,傳出去真的會笑掉人家犬牙。
這一群為數約二十多人的盜賊苦著臉掏空了今天的所得,全數奉獻給這個擒賊專家。
「謝啦!」歐瑟利斯甩著他們「誠心」奉獻的錢包和他們道別。其實他本來還想跟著他們回盜賊窩看看有沒有什麼好東西,可惜沒時間了,因為那個家伙說不定己經跟上來了。
唉,煩死人的家伙!想到就煩。
「歐瑟利斯,有種你別走」這個響澈雲霄的叫聲!正是令歐瑟利斯頭皮發麻的主因。
真討厭,他簡亙比幽靈還陰魂不散!
「我沒走,就在這里。」歐瑟利斯懶懶地看著眼前穿著花俏的男劍土。
「你這個懦夫,跟我決斗時竟然跑掉了,今天你一定要跟我做一個了結,分出勝負。」這位劍士似乎束者不善。
「我說巴斯加兩,你又何苦要找我決斗呢?找我決斗可是要付錢的哩!」事實上,他也曾給過他機會,誰教他自己把它「用」掉了!怪誰?
「游俠應當是心志高潔的戰士,立志解救苦難的人民、犧牲奉獻;而你身為一名游俠,居然要收別人的報酬才肯辯事,實在有辱你游俠之名,教人看了就生氣。不過更更更教人生氣的是,你居然還擒劫……我絕對不會再姑息你了,把你搶束的錢還給人家,否則我就——」
「你知道站在你面前道群人的職業是什麼嗎?」歐瑟利斯打斷了巴斯加爾;讓他再說下去還得了,恐怕又是一串教人向善、伸張正義、打擊罪惡的長篇大論。他那又臭又長的教條他己經領教過一次,絕對不听第二次。奇怪,這個家儀為什麼不去當祭司算了?
「是什麼?盜賊嗎?」巴斯加爾的目標立刻轉移。
「是呀!而且還是無惡不做的那種。我想,可以感化他們的人就只有你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啦!」歐瑟利斯把這個「重置大任」丟給他,一眨眼人就不見了。
「可惡的歐瑟利斯,我下次一定要找你決斗!」巴斯加爾朝著他離去的背影堅定地大叫著。雖然他很想追上去,不過眼前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辯,就是將這群迷途羔羊遵回正途!
***
「不對,這里不是這樣。你看,並不需要太大的力氣,只需用你的手腕輕輕地轉半圈,劍就前順著這個力量回來了。了解嗎?」雷夫托魯一面示範,一面講解。
自從一個月前,這個叫安雪兒的女孩帶著賢者米希爾的信來到這里找他學劍,一眨眼她也練得了他八成的劍術技巧。這女孩有著絕佳的練劍資質,而且已經學了好長一段時間,不過從她揮劍的架勢看京,實在看不出她學的是哪一個派系。
「像這樣嗎?」雪兒領悟之後,把老師教的做了一次。
「對!就是這樣。」他滿意地點點頭,這女娃兒相當伶俐聰慧。
「如果再加上這樣呢?」雪兒不但把老師教的全數吸收,還會舉一反三。
「嗯!」雷夫托魯再度點頭,臉上還露出驕傲的笑容。這個學生真的是難得看到的人才,學得快,又能自行變化,假以時日,必富是高超的女劍士,恐怕連他這個老師都不是對手。
「學劍除了穩札穩打的勤練之外,最好有實戰經驗,這樣才知道白日已不足的地方。不過絕對不可以找沒有防御能力的村民比試,那是違反劍土精神的。學劍是為了保護自己和保護別人,它不是一種斗工具,明白嗎?」雷夫托魯總是不忘再三提起劍士精神,雪兒听得都可以倒背如流了。
「那麼找同樣為劍土的人切磋就不會違反劍士精神啦!」說完,雪兒手上的劍就直指老師的胸前;他快速地用劍當下,否則這一劍可是會刺穿心髒的。
「在對方還沒有準備好時,是不可以偷襲別人的。」雷夫托魯又說。
「是是是,老師說的對。」雪兒的劍不留情地又刺了過去。
唉!這個老師真是標準的「君子」劍士,和斐皓屬于同一種人,不要花招,不用暗招,別人不勤手,他也不勤手,而且講究光明正大。可是……嘿嘿!她是小女子,小女子不用遵守這麼多君子的規則。
「一面打,一面要留意對方的弱點,這樣才可以在短時間之內取得勝利——雪兒,你的左方有空隙,小心。劍不光是攻擊對方,也要懂得保護自己,了解嗎?」雷夫托魯一邊輿她對打,一邊教她。這女孩的技巧已經漸漸有凌駕于他的情勢,但在實戰經驗方面,她真的稍嫌生女敕了些。
「小心羅,我要攻過去了。」雷夫托魯表情認真、氣勢凌人,一點也不因為她是女孩子兩手下留情。他知道,若要成為一流的劍土,最不需要的就是手下留情。
「別小看我哦!」看到老師認真的表情,雪兒的斗志更高;她許久不曾打得這麼過癮盡興了,以往比賽總是得稍稍收斂自己的能力和技巧,免得傷害對方;而在原來的世界能陪她好好練劍的除了教她的老師,再來就是斐皓了,不知他現在練得如何?
和雷夫托魯對打是不一樣的,她知道她可以學得更多,變得更強。
雪兒的身材雖然顯得嬌小!可是在行動上卻更靈活,加上名師出高徒,攻擊方式也精進不少,使雷夫托魯一點也不敢輕敵。
不過姜還是老的辣,雷夫托魯學劍的時間恐怕比她的年齡還要長呢,打了三十回合下來,雪兒就有點招架不住了。
「不打了啦!」打不過人家的時候,就先用要賴道一招。
「不行,要有始有終。」雷夫托魯回答,手上的劍仍不放過她。他知道他可以速戰速決,但他希望多教她一些,他知道雪兒再過不久就會離開了。
「老師,要吃午飯了啦!」對一個女孩子來說,每天十二個小峙的練習的確是很辛苦,不過她還撐得過去。
「還沒到中午。」
「誰說的,娜塔夏都來了。」雪兒指向遠處,一名頗有姿色的中年女子頭發整齊地盤在腦後,穿著素色連身長裙,肩上還技著紅色圍巾,手上挽著一只竹籃朝他們走來。
「娜塔夏」這三個字灌造雷夫托魯的腦中,他就像被施了定身魔法,舉到半空中的長劍瞬時定格,只能傻傻地望著她走來,並如同機器人般來口揮動左手招呼,就好像由一個智商兩百的天才突然變成了智障。
雪兒忍不住嘆氣,平時那個擁有劍士英勇氣概的老師,一遇上美麗又風情萬種的飯館老板娘娜塔夏,他的英雄氣概就蕩然無存,只剩下些微的智商和不甚清醒的意識,連說話也只剩簡單的嗯嗯啊啊……
「午安!」娜塔夏露出欣喜的笑容。
「老師呀,你還不快去把她手上的午餐接過來,人家可是走了好長一段路來的。」雷夫托魯住在西柏茲城靠山坡的地方,離城鎮有一小段距離。本來他都是自己去城鎮吃飯,雪兒到來後較沒什麼時間,娜塔夏便自願替他們送飯過來,以報答雷夫托魯曾經救過她一命。
「嗯!」雷夫托魯是一個日令一個動作,雪兒就啥,他就做啥。
「娜塔夏今天不知又做了什麼好菜?我和老師都很喜額吃你做的菜哦!」雪兒打著圓場。唉!英雄果然難過美人關,百練鋼必化繞指柔,瞧老師由英雄變狗熊的模樣就知道了。
「謝謝!」娜塔夏顯得有點不好意思!眼角偷偷地瞄著雷夫托魯。知道他喜歡她做的菜,這就夠了.!
「你們聊,我把東西拿進去。」雪兒適時地為他悄制造獨處機曾,然後湊到老師的耳邊悄聲說道︰「就照上次我教你的那樣約她,知道嗎?」這個白痴白痴的老師,要把握機曾听,
她若有深意地看了老師一眼,然後提著午餐進屋去了。
來到這個世界已經一個多月,她每天除了練劍還是練劍;雖然練劍沒什麼不好,在這里有吃有住還不用付錢,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這里無法發揮她的「專長」,害她這個月過得警卒得要死。
想來想去,這都要怪凌彥綸,要不是他那個爛實驗把大家都炸到這個魔法輿劍的世界來,也不會害她這一個月來少賺很多錢,損失慘重啊……
雪兒心中抱怨著,她一天有一半的時間在練劍,面對的就是老師,而整個西柏茲城就只認識娜塔夏一個人,和城里的人一點也不熟,更別說是接觸了。而沒有人氣,哪束的買氣?哪有什麼賺頭?唉!
「我討厭這里,還是回去原來的世界比較有賺頭。」可是她要回去,就必須先找到大賢者歐加魯……所以她還是先得增強自己的能力,免得出師未捷身先死。故事才剛開始進行,若現在就進入「GAMEOVER」的皆段,那還玩什麼?
可是……人生以賺錢為目的,若是沒錢可賺,她怎麼會過得快東?一個月己經是她的極限了,再不找點賺錢的生意來做,她就快生病了……
雪兒眼楮一轉,腦筋一動,就動到門口那個痴呆的老師身上。
雷夫托魯是個老實古意又正直的男人,配上美麗可人的娜塔夏準是美好的一對;反正她也快走了,不如就湊合他們這一對吧!人家說促成一對姻緣,勝造六級浮屠……
咦,好像不是這麼說的……哎呀,就當是對老師的一點「敬意」!「順便」賺一些媒人錢好當路費;誰知道往拉帕拉山的路還有多遠,需要花多少錢?
「別看啦!人已經走遠了。」雪兒走至屋外,手在雷夫托魯眼前晃呀晃的。瞧他一臉「垂涎欲滴」的模樣,好像娜塔夏是一道會走路的菜似的。
雷夫托魯露出失望的神色,氣自己每回都像個傻瓜似的只會傻笑,什麼說也不敢說。
「怎麼了?約會失敗?」她問。
約會?哎,他剛才忘了說。
「唉……」他嘆了好長一口氣,仿佛被推入了絕望的深淵。
「唉什麼唉呀!打起精神來。」雪兒用力地拍了老師的肩膀。想她安雪兒一個月沒收入都還那麼有精神了,他嘆什麼氣?該嘆氣的人是她。
「唉……」他真是笨拙,連幾句簡單的話都說不出來。怎麼一遇上娜塔夏,他的語言能力就退化了?
「娜塔夏是個好女人。」
「她的確是。」
「那還等什麼?不快點娶到手,會被其它的男人搶先一步哦。」他到底有沒有搞清楚狀況呀?人家長得那麼美,追求者一定不少,要是哪天被人捷足先登,他叫爸喊嫣都來不及了。
「可她是個寡婦……」女人家的名節可是相當重要的。
「你嫌她?」人家不嫌你就不錯了富然,這句打擊士氣的話她沒敢說。
「不是不是,她那麼久都未嫁,想必是極度愛她死去的丈夫。我看還是算了……」剛才他竟還想約她,真是對她不尊敬。
天哪……這男人比古代人還「保守」也!
「如果她也喜歡你呢?」若再不點醒這個比鵝還呆的老師,他一輩子也別想娶老婆。空有一身好劍法有啥用?劍又不能當老婆。
雷夫托魯的眼中閃動希望的光芒,但隨即又消減,喪氣地搖搖頭,「那是不可能的。」他還是別做這種不實際的夢吧。
啊雪兒氣得想大吼,這個男人真的很教人生氣也!如果娜塔夏對他一點意思都沒有,她干嘛放著自己的餐館生意不做,自願為他送飯來?真是天下第一號的呆頭鵝,恐怕還梁山伯都比不上他。
「我是說「如果」。」
「若真有「如果」,我願不惜一切代價,以得到她的青睬。」他堅定地回答。
「不惜一切代價」?雪兒向來最喜歡听到她的「客戶」說這句話,它代表著「很豐厚」的報酬。她身體里的每個細胞都在強烈地吶喊著賺錢、賺接、賺錢……
「你說真的?」
「嗯!」他用力地點點頭,表明決心。
嘿嘿!總算像個男人了。一個劍土如果先長他人志氣的話,就太丟臉了。
雪兒露出許久不曾有的開心笑容。好久沒有開張做生意了,這將是一筆大生意哦!呵呵呵……
***
來到西柏茲城一個月了,一直沒有時間好好地逛逛,正好老師派她到武器店拿個東西,她才有機會仔細地看看這個城鎮。
雪兒站在山坡上俯視著城鎮,高山圍繞的西柏茲域呈圓形狀,中間還有個廣聲場,造了一座人工的噴水池。城鎮里的房子並不高!泰半是兩層樓的建築,而錯綜復雜的街道人來人往,可想而知這是個頗為熱鬧的城鎮。
這個世界雖然和她原來生活的世界有許多類似處,卻也有許多不同;例如市集便是。
才進了城鎮,馬上看到一個規模頗大的市集,聚集了開開多多的攤販,有吃的,有用的,還有一些小巧精微的裝飾品,以及一些據說有魔法的寶石和具有神奇療效的藥草,令人目不暇給。
「看來不管是什麼時代,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一定會有攤販。」雪兒喃喃道。在她來到這個城鎮之前,克莉鏡蒂公主的國家里也是四處可見攤販;不過那個國家的攤販整齊有序地排列著,倒是這里看來較為「復雜」。
道裹的人們穿著商罩的素色衣服,鞋子泰半是短筒靴;街道上人柬人往,大彩看來挺忙碌的。
「老師說武器店就在……啊!看到了。」她頭一抬,一家商店門口上方掛著一只木制的招牌,上頭刻著兩把交錯的劍、簡罩易懂。
「歡迎光臨。」一名高大魁梧,還留著兩撇胡子的中年男子趨前招呼。
「這是武器店嗎?」雪兒問道。
「沒錯。我們這里的武器應有盡有,有耐用的、有華麗的,包你滿意。」老板打量著眼前做劍士打扮的年輕女孩;這城鎮的人他都認識,可是從沒見過她,可能是外地來的。
「我是來替雷夫托魯拿東西的。」
「哦!你等等。」老板轉身進屋後沒多久又走出來,手上多了一把眼熟的劍——
這不是她的劍嗎?!
「這是一把上等好劍哦!尤其經過我特別的處理之後,它更為順手,傷害力也更大。」
雪兒怔怔地接過劍,難怪這幾天老師要她用別的劍,原來是幫她把劍進來「維修」了。
向老板道了謝,雪兒帶著她的劍走出了武器店。
看看天色!差不多也快中午了,娜塔夏應該正在準備他們的午餐吧!快一點的話,可以在她出門前遇到她,她還有重大的計畫要執行呢!
雪兒一路問到了娜塔夏所經營的飯館,當她推門而入時,引來了不少好奇的眼光,因為她是生面孔,長得又甜美可人。
「雪見!你怎麼來了?」美麗的老板娘娜塔夏微微吃驚,沒有想到雪兒會突然來找她。
「老師叫我未拿東西,我想你可能正要為我們送飯,就過來找你。」
「你先坐一下,我可能還要忙一會兒。」她又走進廚房去忙了。
「沒關系。」
這是雪兒第一次進入飯館;這個地方並不小!擺了十來張木桌子,客人以男性居多,都是高大勝碩型的男人,他們皆字著簡單的短上衣和長褲,露出手臂的肌肉;一看就知道是做粗活的,而且每個人的嗓門都超級大,整間飯館就像菜市場一樣鬧烘烘的。
最教雪兒覺得不可思議的是上桌的菜!每一個盤子都大得驚人!食物的分量也多得嚇人;最厲害的是!女侍們收回去的盤子全是見底的,看得她都覺得跑了。
「唉、听說莫朗城的神像被偷了。」幾個大男人吃著飯,聊著其它城鎮的新聞。
「是啊是啊,我也听說了。據說神像不知被誰放到惡魔洞窟去了。」八卦不落入後,另一個男人也談論道。
「听說他們準備了七百個金幣請人去惡魔洞窟找回神像呢!」另一名男子大口喝著酒也加入談話。
七百潤金幣?雪兒心中飛快的換算,一千個銅幣換一個銀幣,而十個銀幣才能換到一個金幣,以一個面包十個銅幣算來……哇!她離開波特西卡的時候,國王賞了不少金幣始她,那她不就成了富婆了?!
「听說有不少人試過,可是沒有一個人成功。不過我倒是听說,他們希望找歐瑟利斯幫忙。」
「那個死愛錢游俠?听說只要委托他辯的事,沒有一件是失敗的;像前不久!他才幫一個地主從一群妖怪手中救回他的女兒。」關于歐瑟利斯的事跡是大家津津樂道的。
「听說他的劍術相宮高超.至今夫人能敵。」話題開始在歐瑟利斯身上轉。
「就是說呀!不過,听說有個劍土巴斯加爾老要找他挑戰哩!不知道誰會打贏?」
雪兒听著他們的談話、發現這些大男火簡在比女人們還三站六婆,從頭到尾全都是「听說」來的,難怪謠言老是滿天飛。不過……七百個金幣也!如果她人在當地,說什麼她也要去賺,人生以賺錢為目的嘛!
此時門口進來了一位身材矮小的老人,身後背著一個大箱子、有些人立刻朝他圍過去。
「嘿!吉古.這回又帶了計麼好東西?」
「或者是什麼有趣的故事?」另一個人插嘴。
「當然有,不過,先讓我休息一下,晚一點再慢慢說給你們听。」這個叫吉古的老者看京像個旅行者,而且頗受大家喜愛。
一成不變的城鎮生活,總需要一點刺激,而吉古正是抓住這點,每隔一段時間就造訪一次,告訴他們別的地方所發生的奇聞,並帶著各地的名產販買,全是他們沒見過的新玩意兒。
「上次我跟吉古買了一顆藍色的小藥九,加在我老婆的湯里面,結果那天晚上我老婆真是風騷得不得了;她說如果還有那個小藥九的話,下次再買來試試。」有個男人「小聲」地告訴同行的朋友。
「真的嗎?不知道一次他還有沒有帶來?我也想試試。」听到這里,同桌的男人們也都頗感輿趣。
哦?是藥嗎?雪兒腦子里的計畫馬上做了更改……
吉古跟女侍要了一間房間,便先上樓去了。
雪兒打定主意之後,也跟著溜了上去。
呵呵,有了這種「好東西」,還怕老額和娜塔夏搞不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