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隻果滿足地打了個呵欠,感覺到身體所負荷的壓力經過這一覺後完全消失了,她心滿意足地睜眼準備迎接新的一天。
「早啊!」冉-支著額角,一雙幽黑的炙眸帶著溫柔淺笑,定定地凝望著她每一個表情變化。
「嚇!」乍見他那燦爛笑顏,她的一顆心沒來由地失去了規律,張口吶吶地呆問,「你……為什麼你在這兒?」
冉-一臉打趣地望著她,手指輕觸著她柔順的頰邊發絲,「這里是我的家,你現在正躺在我的床上,為什麼我不能在這兒?」
乍聞他帶著笑意的調侃語句,金城隻果整個人往後彈坐起來,隨著被單的滑落,露出她未著半樓的光果酥胸。
冉-見狀,加深了臉上的笑意,眼中透出一股危魅的氣息,「一大早就讓我看見好景致,你是存心挑戰我的意志力……」
掩不住一顆快要跳出胸口的心,一股熾熱的紅潮一古腦兒沖上她的腦門,雙手慌亂地抓起被單覆上外露的春光,真是羞死人了!
冉-俊逸的五官上隱現一絲寵溺,注視她的目光充滿暖暖柔意,「放心,你已經包得夠緊了,而我可以保證我絕對沒有透視眼。」
「你……」這話分明就是在椰榆她,「你可不可以暫且離開一下?」目光連忙在地面上梭巡她的衣物,腦中不自禁浮現昨夜種種的煽情片段,惹得她酡紅了一張俏顏。
冉-倨傲地挑起眉峰,犀利的眼神沒放過她臉上每一分神情變化,「為什麼?」
「為什麼?」金城隻果送他一記犀利白眼,相信他絕對是明知故問,「因為我要換衣服,如果你是一個紳士的話,就應該懂得尊重一位淑女的要求。」
「很抱歉,我一向不屑當一個紳士。」
他的回答讓金城隻果為之氣結,硬憋著胸中一股悶氣,強硬地卷著被單跳下床,小心翼翼地不讓春光外泄半分,彎身拾起地面上的襯衫。
她真是天字第一號傻瓜,冉-是何許狂妄自大、目中無人的男人,他會懂得何謂尊重女性那才有鬼。
在被單阻擋之下,她好不容易才穿上原本的襯衫,而冉-則在一旁饒富興味,默默地看著她的舉動,直到她胡亂地將襯衫下擺塞進牛仔褲,這才慵懶地開口,「親愛的,現在你可以跟我說實話了嗎?」
他那一聲親愛的喚得她頓時掉了一地雞皮疙瘩,她不滿地噘起紅潤小嘴,可愛嬌俏的模樣令人心動,「冉-,請你記住一點,我不是什麼親愛的,少亂拿惡心的詞匯往我身上套。」
「惡心?我倒覺得挺貼切的。」她是他所認定的親愛的,若是放過眼前嬌俏的可人兒,他肯定會後悔終生。
金城隻果抬起下巴佯裝一臉不在乎地走到床前,故意不去看他那肌理糾結的光果胸膛,強制自己忘記昨晚他的胸膛所給予她的溫暖,直直朝他伸出手,「交出來!」
冉-眼底閃過一抹精光,明白她所要求的是什麼,可是黑眸一黯,他存心裝傻到底,「你要我交出什麼東西?」
金城隻果下意識地皺起一雙秀眉,「你故意裝傻,快把保險箱鑰匙交出來。」
「鑰匙……」冉-揚起一個高深莫測的微笑,「我有跟你說過我有保險箱鑰匙嗎?」
「你明明已經承認了……」發覺到因他頓起的激昂情緒,她連忙平撫一顆略顯激動的心,「總之你別想賴,把鑰匙交出來。」
「我說過了,我不會交出來的,除非……」
「除非什麼?」她下意識的追問。
冉-神秘地微微一笑,快速地伸手將她拉回床上,「除非你告訴我實話,親愛的……」
「哎唷!」沒料到他會有這一步動作,金城隻果在措手不及之下撞進了他的懷中,身子無可避免地摔落于柔軟的床鋪之中,惹得她不得不發出嚴明抗議,「冉-,我說過別再叫我親愛的,我不是你親愛的。」
冉-鋼鐵般的雙臂緊接著纏上她的縴腰,輕輕一使力便讓她緊貼于他的軀體,兩人間完美的契合度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親愛的,別跟我斤斤計較,我還在等你說實話。」
她的心思全被他逼近的俊秀臉龐給分散,「實話?什麼實話?」
「親愛的,你真是健忘,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一定要得到我手中的鑰匙不可?還有,男爵是什麼?是一種代號,還是你另一種身份?」
他的話讓金城隻果猛地一凜,隨即佯裝出鎮定的模樣,可是烏黑靈動的雙眼卻透出她的心虛,「如果你不願意交出鑰匙的話,那……那就算了!」她掙扎地想離開他的懷抱,卻發現他的力道實在強得驚人,「放開我……」
「不行,你沒說實話之前,我絕對不會放開你。」他的臉上掛著一抹得意的惡劣微笑,將她一目了然的單純個性給吃得死死的。
「實話,沒有實話。」她驚慌地回避他灼灼的視線,擔心一個不小心被他瞧出什麼。
「是嗎?」看透她刻意回避態度,冉-也不再以強硬的態度逼她吐實,只是心中的疑點仍需靠她理清,「那我換個方式來問你好了,為什麼你要我手中的鑰匙?還有,你怎麼會知道我手中有一把鑰匙?」
「我有權利不回答你這些無聊的問題。」她嘴一撇,執拗的性子表露無遺。
冉-不以為然地莞爾一笑,迅速抽出攬抱住她腰身的大手,將她壓至身下。
金城隻果張著一雙水瞳望著轉換置她頂上的冉-,眼角余光瞥見他撐在臉龐兩側的手臂,目光無可避免地溜轉到他結實有型的胸膛之上,她莫名地一陣心慌鼓噪,神經在霎時完全緊繃,「你……你想干什麼?」
「干什麼?」冉-邪氣地一笑,「當然是為了讓你說實話啊,現在……」他熾黑的眸底有著一股情潮波動,雙眸轉也不轉地直盯著躺在他身下的可人兒,?就請你告訴我為什麼要那把鑰匙?如果你不願意說實話的話,那也沒關系……」
他故意朝她的臉龐逼近,溫熱的氣息噴灑于她的臉上,「那我就有借口吻你了,我會一直吻到你說實話為止,這樣甜蜜的懲罰是個不錯的好主意,對吧?」
金城隻果內心一片慌亂,眉宇之間透出驚惶失措,「你……你是在跟我開玩笑的吧?」
「開玩笑?」冉瑣的黑眸蒙上一層陰影,「我會讓你知道我冉-說出口的話,就一定做得到,而且……我一點也不喜歡開玩笑!」
他立即低下頭封住她帶著驚疑的粉女敕唇片,滑溜舌尖順利糾纏住她來不及退縮的丁香舌,火熱圍繞著他的激情感官,灼熱的氣息與她的清新馨香緊緊交纏。
「嗯……嗯——」金城隻果在他的唇齒間發出一串模糊的囈語聲,「冉……冉……」
「叫我-,我喜歡听你這樣叫我。」他氣息不穩地抽離她的唇,半眯的炯眸閃爍著堅定光芒。
「什麼?」這個男人肯定是神經搭錯線了,「我為什麼要這樣叫你?」
「因為我喜歡,如果你不叫,那麼……」他威脅性地伸出手指撫模她光滑柔女敕的臉頰,「我不介意多吻你幾次,甚至……跟你一起在床上打滾……」
「冉-!」他果然下流又低級。
「叫一聲听听看。」冉-不為所動地繼續威脅她,注視她的眸光增添了幾分柔情,「還有,我想听你說實話,否則……」
他作勢低下頭又要欺上她的紅唇,惹得她趕緊以雙手捂住嘴巴,不讓他有越雷池的機會,忽然,一陣愉悅的輕笑聲就這麼自然地從喉間逸出。
乍聞他爽朗的笑聲,金城隻果感到詫異地睜大烏溜雙瞳直盯著他看,赫然發現燦爛的笑容融化了他緊繃的臉部線條,一張別具特色的俊挺五官在剎那間顯得恣意飛揚,褪去陰驚深沉氣息的冉-,果真是難得一見的俊秀男子,他罕見的笑容讓她情不自禁地看呆了。
察覺到她兩眼發直緊盯著他的臉看,冉-眼底浮現一絲疑惑,「親愛的,你在看什麼?」
金城隻果沒有發覺到他依舊親呢的口吻,雙瞳充斥著他英氣獨特的五官面容,他的眉帥氣不羈地高高挑起,充分顯示出其狂妄自大,一雙有如泓潭的黑眸總是閃爍著無法捉模的算計光芒,挺直的鼻梁說明了他超凡傲骨,一張優美薄唇道盡了他的冷酷無情、殘暴霸道……
冉-究竟是個怎麼樣的男人?初次見面時他的無情嘴臉仍深植于她腦海,再次見到他時,他的眼中多了點玩世不恭的戲弄光芒……隨著與他接觸頻繁,她猛然發現自己其實沒有想象中的討厭他,甚至還為他悄悄地動了心……
她並不排斥他的吻、他的撫模……相反地,她總會不自覺地迷失于他霸道狂傲的熱吻,他的輕柔引起她全身無可自抑的顫栗,每每靠近他時,她的心就會不規律的跳動,乍見他燦爛的笑容,她只覺心頭一窒,眼神與心思完全受他吸引……
「親愛的?」見到她痴痴地望著他發愣,他低下頭輕觸她溫熱的唇片,卻得不到她任何抵抗的反應,瞥見她黑瞳眸底的清晰倒影,他不禁得意地咧唇一笑,「親愛的,你完蛋了……」
「什麼?」驚見他眼底顯露出的得意眸光,金城隻果這才從迷思中驚醒,「剛剛你說什麼?」
「我說你完蛋了……」這個小女人顯然還不了解自己的心。
她的眼底充斥著他的身影,痴迷的眼光說明了她的動搖,而他對這情況感到非常滿意,既已決定不放過她,那麼他會徹底要求她的眼、她的心只能有他。
金城隻果蹙起眉心,不解他這話兒隱含何種意義,只依稀想起自己的目的,「對了,鑰匙,快把鑰匙交出來。」
冉-的深邃黑眸有著深沉的暗忖,面對可人兒的聲聲質問,邪佞的笑意爬上了他的眼角,「親愛的,說到鑰匙……對了,我到現在還沒听見你說實話,看來我得再加把勁好好地吻你,這樣你的腦子才會想起該對我坦白的實話……」
「不要!不要!」她有如驚弓之鳥般捂住自己的嘴不放。
「不要?好吧!我的吻跟你的坦白,你選哪一樣?」他的眼中散發出不容置喙的堅定眸光,直襲她一顆惶惶不安的芳心。
「我都不要。」
冉-的眼閃耀著威嚇光芒,輕柔的眸光讓金城隻果瞧得膽戰心驚,「你可以再說一次。」
「你……你卑鄙!」她忍不住又進出咒罵之語,「既然你想知道,那你去查啊!除非你沒本事,才會使用這種下流手段逼迫我就範!」
「沒本事?」冉-斂去了唇邊的隱隱淺笑,「親愛的,你的膽量讓我佩服不已,既然你這樣貶低、瞧不起我,看來我得讓你看看我冉-的能力……」
「是嗎?」她驚慌之下所使出的激將法果然奏效,「那我等著看!」
「好,沒問題!」定下戰帖,冉-猛地抽高壓迫她的強健體魄,迅速轉過身掩去眼角流泄出的奸笑,「親愛的,不如我們來個約定好了,要是我查出了鑰匙背後的真相,就算你輸如何?」
「不公平!」他充滿壓迫性的身體離開後,她才松了口氣趕忙坐起身,听見他所提出的要求,立即噘嘴抗議。
「怎麼個不公平?」他驟然旋過身,淡漠的俊臉上沒有一絲情緒起伏。
瞥見他那張面無表情的酷臉,她的心沒來由地產生一陣輕顫,「這點小事的真相,我相信你花大把的鈔票就可以輕易查出來了。」
她諳知金錢萬能的道理,冉-只消花個錢便可以輕易查出「中國黑道」走私販毒的內幕,這種條件怎麼算都對她極為不利。
「好吧!」他再退一步,「那麼……查查你的真實身份如何?親愛的男爵小姐?」
「我的身份?」她猛地一驚,「不……不可以!」
「怎麼?你是對自己沒信心?既然對自己沒信心,那又何必以假名示人呢?」
「笑話,我怎麼會沒信心?」她可是對聯合國國安會的保密功夫超有信心,想要查出她的真實身份談何容易。
「既然你這麼有信心,那麼我就吃虧一點,你的真實身份跟鑰匙背後的真相我全包了,只是若這兩件事都被我查出來,那麼到時候你要如何?」
「你絕對不可能查出來的。」她對這點十分肯定。
「萬一呢?萬一我查出來呢?到時候你要怎麼辦?」他的唇邊快速閃過一絲神秘微笑。
「你要什麼?」
「我要你!」
「什麼?!」他露骨的要求震嚇住她的心思,好半響她才傻愣愣地發問,「這是什麼意思?」
冉-坦然一笑,「這是一場賭博,既然你開出了條件,那麼理所當然的要交出賭注,要是我能夠查出這兩件事的背後真相,我惟一的要求就是……」他的唇角邊有著一絲賊笑,「你!」
「我?你在開玩笑?」他臉上的表情再認真不過了,讓她的心一陣失措慌亂。
「我冉-從不開玩笑。」他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眼中並射出嚴正肅然,「我就是要你!怎麼樣?你是要接受交換條件,還是親口說出真相?」
「你……」這個臭男人算盤打得真精,無論哪一條路都不利于她,但是與其屈服于他的婬威之下,倒不如讓他去試試CIA的銅牆鐵壁,「好,就依你!」說罷她便下床繞過他朝門扉方向走去,在她的手觸踫上金屬的門把時,一個強而有力的手掌壓制住門扉,她茫然疑惑對上冉-熾黑的眸子。
「親愛的,不太公平喔!只有我一個人要為了查你的事東奔西跑,你只要乖乖的坐享其成,怎麼算我都覺得這賭注不公平。」
「那你想怎麼樣?」
冉-眼底閃過一絲黠光,背抵靠在房間的門扉之上,阻擋了她的去路,「這樣好了,不如你來查查我,如果你能查出個什麼來,我就認輸答應你一個要求。」
「查你?」她莫名其妙地睜大精靈水瞳,「你有什麼好查的?」她只要撥通電話給香港政府,他所有的一切身家資料便會無所遁形。
「相信我……」他的大手覆住她縴細小手,「你一定會對我感興趣的……」
金城隻果看著他那雙深邃的眼,心中緩緩升起一絲疑慮,「對你感興趣?難不成你有雙重身份嗎?」
「這個嘛……」冉-語帶保留,「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擁有兩種截然不同的雙重生活嗎?不過……」他悄然彎起優美弧度的唇角,「這也說不定,一切就看你能夠查出多少了,這樣的交換條件如何?」
金城隻果一顆小腦袋努力轉動著,雖然不知道冉-打什麼主意,不過既然有人喜歡讓她佔便宜,她不爽快答應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好,就這麼說定,要是我查出你不為人知的一面,那麼你一定要實踐你所開出的條件。」解除這樁可笑的婚約,這就是她發自內心的最大要求。
「行!」冉-眼楮眨也不眨地一口應允。
「那我現在可以離開了嗎?」她可是大忙人,才沒空在這兒跟他糾纏不清。
「可以。」冉-大方地讓出路,反正在他的嚴密監控之下,諒她也跑不了。
見到他大方的讓出路來,金城隻果腦海中浮現一層疑惑,總覺得在他客氣有禮的舉止下,似乎隱藏了不為人知的秘密。
***
美國舊金山
美國的舊金山市是充滿人文氣息的大城市,而舊金山本身便是一個美景天成的城市。
「X天使」組織便將總部設立于此,一棟銀色搶眼的商業大樓標榜著快遞公司的名號,但實際上卻是名震黑白兩道的地下暗殺組織總部的所在地。
冉-摘下了架在鼻粱上的黑色墨鏡,步伐堅定地走進快遞公司,在腳步踏進電梯的同時,一個率性不羈的嗓音在他身後揚起,「等等!」
冉-皺了下眉,見到一個英挺的高大男子進入電梯,一雙揚眉忍不住高高挑起,「好久不見。」
風勒聞言不禁莞爾,一等電梯門關上,他按下了直達頂樓的按鍵,這才展現出一派輕松自若的模樣,「的確是好久不見了……」他說得咬牙切齒,「這兩個月來的假期您老過得如何?是不是輕松愜意極了?」
「你說呢?」冉-眼角挑弄出一股危傲氣息,渾身環繞著一股教人為之怯步的陰冷氣勢。
「嘖嘖嘖……這麼久不見,你還是一樣的討人厭。」
「彼此彼此。」
電梯在轉瞬間便直達頂樓,當電梯門刷的一聲敞開,風勒這才問道︰「冉-,你沒事來舊金山干什麼?」這家伙一向只有在出任務的時候才會飛來美國,平常的清閑日子里,他便回歸平淡生活,稱職地扮演著一個尊貴掌門人的角色。
「辦點事。」他簡短的回應一聲。
「辦事?嘖!我還以為你是來銷假的,你知不知道你休假的日子里,落在你頭上的任務是誰在幫你解決的嗎?」
冉-微微抬高下巴,不疾不徐地反擊,「風勒,你知道在你四處游蕩、無所事亭的時候,是誰義無反顧地承接下你的任務?」
「嘿嘿!」風勒皮皮地一笑,伸手攬了攬冉-的肩胛,「冉-,我們大家都是好伙伴嘛,這種事就別計較太多了,反正你天生喜歡這種新奇的刺激,我看干脆趕快銷假回來待命如何?」
冉-一把撥開他的手,「再說吧!」目前他只想先解決掉身邊的麻煩事。
「再說?!」哦,天啊!「冉-,求你行行好,請你快點回來吧,你知不知道最近的任務特別多,如果你再不回來幫兄弟一把的話,我肯定會被白天使給操死的。」
「風勒,我听到了。」白天使一臉無奈,明知道風勒那一張狗嘴就是吐不出象牙,還是得繼續容忍他。
「白天使。」冉-輕喚一聲,以眼神傳達他的到訪之意。
在一旁的風勒看見他們兩人眉來眼去,嘴角邊溢滿了暖昧笑容,「唉,我就知道你們有一腿,難怪我總覺得白天使對冉-特別偏心。」
「風勒,閉嘴!」白天使忍無可忍地發出嚇語,邊指示冉-往會議室的方向移動。
「喂,亞伯,你真的不理我啦?那你把我叫回來干什麼?」眼見白天使與冉-一同走向‘會議室,他忍不住嚷聲抗議。
「去找‘幽冥’,他會告訴你下一次的任務內容。」
「任務?」風勒頓時垮下一張俊容,「怎麼又是任務?白天使真的想把我給操死才甘心嗎?還有冉-,他到底何時才會歸位啊?」他嘴里犯著嘀咕,心不甘情不願地往反方向走去。
打開「X天使」會議室大門,冉-的長腿才剛剛跨進會議室,便在幽暗的燈,光下見到一抹昂藏身影,那抹身影夾帶著一襲落寞氣息,環繞于他周身的氣息卻是一股超然的輕松自在。
隨著室內燈光的乍亮,那張熟悉的容顏猛然地竄人冉-的眼簾,「‘冥火’?!」